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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初次遭捷 文 / 孤寂的靈魂

    成功完成任務的隊員們沉浸在歡樂中,尤其是史克斯和卡爾。他們兩個走在隊伍的最後面聊的相當熱乎,但是危險也漸漸逼近。

    「你們兩個跟上隊伍。聽到嗎?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好嗎?閉上嘴。」克裡斯嚴厲的訓斥他們。

    「頭兒!我們今晚的收穫不小,可以小小的慶祝一番了。」卡爾看著長官。

    「我們還不知道它的秘密呢?不可以倉促下決定的。拿什麼慶祝,礦泉水?」克裡斯瞪了一眼卡爾。

    「長官,你看你的妹妹還真幫上了大忙。羅賓真的沒有救錯人。」史克斯看著他的搭檔,「你說是吧?」

    卡爾還沒有搭腔,挨著史克斯身邊的窗戶一下撞碎了。闖入的正是那個不速之客,史克斯被它的高大嚇的呆住了,那個大個兒還沒容他端槍就將他的頭打掉了。史克斯倒在了地上。它大吼一聲發洩殺戮的快感和憤怒的情緒。

    「不好!快撤退!快撤退!」克裡斯大叫著帶領隊伍向走廊外面跑去。卡爾沒有逃掉被大個拽住了,還沒有喊出救命就被它手底下伸出的鞭子刺穿了胸膛。又一個生命被吞噬了,在一刻鐘前還跟長官談天的好兄弟將永遠沉睡在冰涼的地面上。不速之客開始追擊克裡斯他們。

    迎面衝來把守走廊口的米勒和凱特。

    「剛才是什麼聲音?長官?」凱特問。

    「快撤退!我們被跟上了,後面有怪物追——追——追我們呢!撤退!」

    二人不再問了,因為他倆已經看見那個大個兒向他們衝來。

    「我的天呢!這家——伙是個——什麼?」凱特嚇得有些口吃了。

    最終還是隨著隊伍撤退了。

    沉重的腳步聲響在他們身後,眾人幾乎是跳下樓梯的。克裡斯和凱特斷後,長官衝著史丁大叫著:「快去開車!米勒!克萊爾!你們隨著史丁上車。我們先頂著。快走!」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大個兒已經從二樓迴廊跳下來。

    二人打響機槍,那怪手掌下面伸出的長鞭將凱特纏起來摔出了窗戶,他正好落在警署外花園。花園的遊蕩殭屍嗅到了活人的味道紛紛向他靠攏,已經將可憐的士兵包圍了。凱特的左腿摔斷了,手中的機槍被大個兒甩掉了,他看著逼近的屍群向後挪動只好掏出手槍勇猛的向屍群射擊。

    史丁打著了車子,將軍車開到警署大門前。車內的羅賓和克萊爾將擋在警署門前的遊蕩殭屍打倒招呼二人上車。

    花園的槍聲越來越弱,凱特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他不祈求被搭救只好將空手槍拽到離自己最近的一隻殭屍的臉上。

    「滾開,你們這群骯髒的傢伙!」凱特狂嘯著心中的怨憤。

    「我們走吧!撤退!」長官大叫著快步向回撤退。

    「可是——凱特他,他應該還——活著,我得去救他!」米勒猶豫之際,那個大個兒已經追上來,多虧羅賓及時發射的榴彈又將它炸回去,否則,隊伍中又要喪生一位隊員了。

    「快點上車!」克裡斯將米勒連推帶拽弄上了車。自己也跳上去。長官上車後,史丁駕車離開了警署。克裡斯摸了摸上衣內側兜,寶石還在,他感到了它的溫度——就如他現在血管裡炙熱的血液一樣。

    他倚靠在舒適座椅上心中無盡的懺悔,「對不起,凱特。原諒我。我——」

    凱特不久後也會成為這個城市的一類種族,他已經被邪惡的靈魂征服了。這個城鎮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生命。雖然在不久的將來他還會重新站起來,血管還會流著紅色的鮮血,也有可能變成克裡斯的敵人,但是他已經成為犧牲品了。

    那個不速之客冷冷的站在大街上看著遠去的軍車,它的肚子被榴彈炸了一個窟窿,現在正在恢復,就連衣服也在恢復。它有強大的自身修復功能。

    它沒有奪得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個紅色的寶石,它憤怒了不能放棄也不可以放棄,它要找回寶石找回它的奮鬥目標。絕對不能讓人類知道那裡面的秘密。

    車內只有克裡斯、克萊爾、羅賓、米勒和史丁活著。

    克萊爾看著街道荒涼的景色,一幢幢屋宇的影子爬過她滿臉愁容的臉,不知不覺外界已經是早晨了。可這裡的白天可以與黑天相媲美。太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懶洋洋的掛在天空,天空灰濛濛的被一層霧氣籠罩著。空中傳唱著一個乏味的響聲單調醜惡,令人忐忑不安,那就是烏鴉的聲音。空氣污濁;街道空無,不知道那些殭屍藏到哪裡了。車子發動機的聲音迴響千里,克萊爾知道他們在這個地方將永遠不會擺脫恐懼,每天都在被恐懼麻木一點。甚至這裡的血腥都被克萊爾適應了,外面的景色迫使她閉上了眼睛靠在車窗邊休息。她想起了一個問題,她想用這個問題打破車廂裡尷尬的氣氛。

    「知道嗎?我在警署的大門前看到了利斯特。哥哥。你在聽嗎?」

    「是的。他怎麼了?」

    「變成殭屍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他衝著我撲來,就像看到了美餐的惡狼。」

    「你怎麼做?」

    「我殺了她。」

    「你做的對,克萊爾。聽著!這裡不存在憐憫和同情,如果是我的話,你也可以動手。他們全都是敵人,即使是你最親近的人。這也是我最擔心你的原因。」

    克萊爾沒有說話只是將臉扭向一邊,短暫的談話之後引來了新的一番靜默。車廂內鴉雀無聲。

    不知不覺中我在流淚,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盡量抹去淌在玻璃窗前的淚珠。是不是我不再感到悲傷的時候就說明自己的感情已經徹底麻木了呢?這些士兵來得比我早,看看他們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像是死了一樣。我不該接受這樣的現實和情感。利斯特!我們相逢一場,怎麼結果換來的卻是一發子彈呢?我們彼此的血管裡通通流淌著紅色的鮮血,紅色的鮮血呀!——簡直難以置信。一個曾經完美的人如今卻成了嗜血的魔鬼,這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事情。侮辱——最起碼是蔑視人性的侮辱。

    全車的人除了司機以外幾乎都睡了一個小覺。慢慢的長路使人困乏寬寬窄窄的街道幾乎比比都是。路上零星點綴著怕光的殭屍,它們沒有了感知能力,即使是車子從它們身邊行駛過去也並未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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