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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墓穴下的危機(上) 文 / 孤寂的靈魂

    外面的雨聲時急時緩,我真的想透過排水蓋兒看到那些猙獰的面孔是否已經安寧了呢?它們的聲音集中在一處,我知道那是什麼。為何那咀嚼聲啃食著我的內心,這真是一種折磨。貝瑞的靈魂已經被它們吸走了,在不久的將來他只有保留著無知的軀殼到處胡為了。可憐的人類——可憐的地方——可憐的科學,為什麼要打亂自然規律來改變物質世界的明?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送死,我們為什麼要來管這些爛事情。貝瑞已經離我遠去了,他說的話我也許會銘記於心,「你要為死去的隊員堅持到底。」我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必將背負你們的重任完成最後的任務,貝瑞,我一定做到。我會為你堅持的……

    這裡的牆壁到處充滿了綠色的苔蘚。

    所有的人全部浸泡在齊膝深的水裡,冰涼刺骨的水如針扎一般刺著隊員的腿。吉爾感到無比的寒冷包圍著自己。她見周圍的人沒有動靜首先發言,「我認為應該離開這裡。我們下一站到哪裡?」

    「喔!天呢!可憐的女士,好像你的朋友死掉了吧?聽到咀嚼的聲音了嗎?看看你可憐的身軀因為冷而勉強堅持的樣子。我容忍你說話的時候發抖,看看你多麼的無助呀。叫我一聲好聽的也許會保護你的。」米魯克譏諷且做出下流的動作指責吉爾,他明顯是在火上澆油。

    「混蛋!」吉爾向他打去一拳,只將他的鼻子打出了血。「請你放尊重點,我是一個人了,但不等於沒有了骨頭。你們這群混蛋給我聽著!別他媽的把女人孤立起來,老娘即使死了也不會向你們妥協的。呸!」吉爾的火氣和一時的野勁驚呆了旁人,他們面面相覷,感到眼前有些瘋癲的女子真的被逼急了。

    米魯克準備還擊,被旁人拉住。尼古拉拽住了隊友大聲的訓斥道:「你幹的事情非常的愚蠢,中士。因為這個原因,你必須單獨一人去水族館燒掉那個植物的根。這是你的任務,我們會在牢房裡等你回來的。中士,你有什麼意見嗎?」尼古拉將他拽到眼皮底下,二人對視了一番,「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你就慘了。」

    「長官。我對你忠心耿耿。保證完成任務,我為什麼因為她而付出行動。我做的過分了嗎?」

    「這是命令。你如果再廢話,我槍斃了你。」尼古拉果然掏出了手槍。

    「將那個盒子交給我。」米魯克伸出了手。

    「這樣才像話嘛。」長官將盒子扔到他手上。「密碼413。」

    米魯克走開的同時瞥了吉爾一眼,眼睛中流露出無比憤怒的火焰;吉爾同樣毫不留情的回了他一眼。

    「查爾斯。你帶著傷員先轉移到牢房,我和洛爾斷後。」吉爾,查爾斯,尼魯走在前面;尼古拉與洛爾斷後在潮濕的地下行走。「我自願去幫助米魯克,長官。」洛爾向長官請示。

    「好吧!提高警惕。」尼古拉將一梭子子彈送給了隊友。洛爾消失在如迷宮的水道中。

    「吉爾,我對你犧牲的同志——」查爾斯看著吉爾的臉。

    「謝謝,我知道。你告訴我,你們到底來這裡幹什麼?你們知道用藥水殺死植物,你們還知道這裡錯綜複雜的道路,你們原來在這裡工作過嗎?我想答案是一定的。」

    「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是我發誓我們如果能活著出去我一定全部告訴你好嗎?你最好還是提防著點長官和米魯克。更多的你就先別問了,記住我說的。明白嗎?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包裡放的是什麼嗎?這裡沒有別的人,告訴我。」

    「你知道的應該比我清楚吧?」

    三個人已經來到那間牢房裡,打開門的同時,外面的水也同時衝進牢房內。這是個密封的水牢,高高的又滑又濕的石頭牆壁仍然滋生著大量的苔蘚,這裡唯一通向外面的路是高牆上面一米來寬的鐵格窗戶。但是那個窗戶太高又太滑,不容易抓到必須靠一個人幫助。查爾斯看著尼魯想要讓他幫忙,可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門外強烈的槍聲驚呆住。

    「尼古拉長官一定遭到攻擊了。吉爾,尼魯,你們先留在這裡。我出去看看。」查爾斯打開保險拽門出去了。

    尼古拉果然遭到籐條的追擊,它們破浪前行,將水流翻騰起打著小浪沖刷著長官的全身,他的身體全部濕透了。那傢伙擰著麻花狀的「手臂」巧妙的避開子彈纏住長官的手臂將他拖進水中。查爾斯射出的榴彈在水中爆炸了,丈八尺高的水柱噴射到牆頂。那堆纏繞如麻的籐條騰空而起被炸斷的在水中蠕動,長官掙脫開籐條的束縛。

    「長官,小心!」查爾斯向被困的尼古拉邊跑邊叫喊著。

    籐條噴射的酸液射在水中蒸騰起熏人的白色狼煙。長官反身抄起步槍瘋狂向它點射。

    「長官,跟我一起撤退吧。快點走吧。我們不能浪費子彈了,米魯克和洛爾已經去那裡了。我們——」

    二人邊打邊撤退到牢房內,所有的人頂住房門阻斷來犯之敵。這群怪異的植物籐條在水道中搜索著,在水中滑行的同時將損傷的籐條結合上修復「皮膚」表面的戳跡,黃色液體流經的地方奇跡般的恢復了常態,就好像未曾受過嚴重的創傷那樣。

    「這個雜種竟然會恢復體力,險些要了我的老命。」尼古拉撫摸著自己的手臂,在這裡換上新的彈夾,其實這個彈夾是馬菲留下的。他奪走了隊友的生命還霸佔了武器彈藥,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查爾斯,你先上去吧。」長官從腰包裡掏出預先準備好的釣繩,將它扔到窗戶外面向回拉,鐵鉤子就鉤到了窗戶邊的窗台上。查爾斯來到窗戶下拽住繩索向上攀,他試圖用手抓住窗戶的鐵格,忽然鐵鉤與吊繩脫離了,查爾斯重重的摔在水中。被揪下來的綠苔沉澱在水底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你這個笨蛋。鐵鉤怎麼會脫離呢?」尼古拉生氣的抓起那堆繩子。他看到繩子一端明顯有切斷的痕跡。

    窗戶外面傳來拍打的聲音,鐵壁子被扇下來衝進骯髒的水中。一隻瘋狂的綠色像青蛙的怪物看著下面的人。它想掙脫鐵窗進來,它咆哮著用鋒利的爪子抓撓窗戶。

    「看來就是這個混蛋弄斷了繩子。」尼古拉打響了步槍,那怪嘶叫著反而更加用力,眼看窗戶的鐵柵欄門搖搖欲墜了。尼魯和查爾斯射出兩發榴彈,窗戶被炸爛,旁邊裂開一道小縫兒。一陣煙霧過後,怪物暫時不見了蹤影。誰也說不清楚它的去向。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那混蛋一定死了。」正當尼古拉掉以輕心之際,在牢房一角的吉爾瞥見了蹣跚的影子向窗戶走來。

    「我看到它了,快點離開那裡。」說時遲那時快,那怪物「撲通」一聲跳進了水牢裡,長官跳開了,那怪物一巴掌掄了個空。尼魯,查爾斯開槍打爆了怪物的頭。

    長官被迫吃了幾口水弄的個落湯雞模樣,他抹去臉上的水。倚在房間的牆壁上看著飄浮在水面上的無頭屍體又將眼光盯在吉爾的身上。「查爾斯,看來我錯怪你了。你上去試試能不能找到一把梯子來。我可沒有備用的繩子啊。」

    「我來幫你,你踩住我的背用力向上蹬盡量抓到窗戶。來吧!」吉爾蹲下了身子。水中的霉味兒夾雜著股股血腥味道衝擊著女士的感官系統,在她蹲下的同時聽到了輕蔑的聲音,她知道那一定是尼古拉的聲音。

    「你站穩了,我上去了。」查爾斯將槍扔給了尼魯踏到吉爾的背上,吉爾感到有一股灼熱的感覺流遍了全身,背部隱隱作痛才覺悟過來在警察辦公室傷的有多重。借助吉爾的背為跳板他成功的抓到了窗台,窗台的苔蘚被他用力擠壓的噴射著綠水。他的左手撐住身子,右手抓到了外面的鐵鉤子,使勁向上拽將頭探到窗戶外面觀察動靜,他很走運——外面沒有危險。所以他大膽的爬出去了。「尼魯,將槍扔給我吧。我盡量快點回來。」查爾斯接到尼魯扔上來的槍暫時離開了。

    「這不是『基斯帝』的老家嗎?」熟悉的事物很容易勾起往事。

    眼前是一條長十米寬兩米的走廊,走廊一端釘著一個鐵盒子。裡面碼放著散發臭氣的凍肉,查爾斯再明白不過了,這些凍肉就是日記裡提到過的餵給「基斯帝」的食物。走廊牆壁貼著一水兒的瓷磚,查爾斯走進了冷藏室。往日的記憶再現了:這裡就是專門為「基斯帝」準備的凍肉儲備所。這裡已經洩漏了冷氣,冰櫃門敞開著,冷藏室失去了往日的冰涼刺骨,冰櫃裡已經融化的凍肉依然整整齊齊的放在裡面,鮮紅的凍肉好像滲著鮮血。查爾斯一進屋就覺得不對勁。冰櫃被挪動過而且地面也出現了不規則的血腳印,向裡走他聽到了一位男子地呻吟聲,聲音被一面牆壁擋住了。查爾斯打開虛掩的門走進了雜物室。

    他看到了一位穿著黑色特工服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坐倒在角落裡。身上到處傷痕纍纍還沒有等查爾斯說話首先發言道:「你是某個——組織的——成員吧?」

    「你——」查爾斯跪在他身邊。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看到你背心的標誌——斷定的。這裡到處是——這樣的標誌。我是『stars』組的隊長。你見到我的隊員了嗎?有一位穿警服的年輕女子和紅色背心——的中年男子他們應該在一塊的——如果你見到了他們當中的——一個,請將這個東西交給他們。」

    查爾斯接過一張照片。他點點頭,「是的,我見到過。」

    「那是我全家的照片,希望他們能夠照顧我的——家人。拜——托——了——」他閉上了眼睛,無論查爾斯怎麼呼喚也叫不醒「沉睡中的靈魂」。他走了,又走了一位。對!他就是李查德泰特。吉爾一直期盼見到的人物;然而,命運不公,查爾斯怎麼將照片交到她的手中呢。他該不該交給她呢?迎來的卻是死訊對吉爾又將是多麼大的打擊呢?查爾斯檢查了他的傷口,斷定是那個混蛋「基斯蒂」所為;然而,他還從死者衣服和臉上的黑斷定隊長從大樓大廳樓梯後面的地道誤入歧途,從煤廠逃跑到這裡避難的。他一定吃盡了苦頭,手中沒有一點可以反抗的傢伙。他的武器全部用盡了。查爾斯想好了:一定將照片和他的臨終遺言告訴吉爾,但不是現在。

    最後,他從雜物室找到了折疊鐵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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