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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嫣兒遇險墜落懸崖 文 / 黎茉白

    如果這就是是自己的命,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命的!

    「花兒,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洛塵恢復了以往的高傲,可是對於愛情,她卻無法高傲。

    「公主,如果你懷孕了,相信王子一定會很重視,他就會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你的身上。到那時侯他想分心恐怕也不可能了,王子定會對公主關懷備至,無不寵愛。」

    洛塵聽著花兒的話,思緒馬上就飄向了遠方。如果她可以孕育一個寶寶,那麼金辰一定會對她關愛有佳。小的時候,爹爹的那些妃嬪們爭風吃醋,最慣用的一個伎倆就是讓自己懷孕,這樣就可以抓住爹爹的心。所以自己總是在生那些妃嬪們的氣。她們為了榮華富貴不惜爭的頭破血流,這是自己最為不齒的和最討厭看到的。沒想到時至今日,她竟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人生還真是諷刺。

    在花兒的旁敲側擊下,洛塵終於明白了花兒的意思。於是她精心調養,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可金辰還是對她淡漠冰冷。

    洛塵穿著一襲火紅的單衣,半露的酥胸充滿誘惑,她將白皙的雙臂環繞在金辰的脖子上,一下子竄到了金辰懷裡。

    此刻的金辰正坐在香案上挑燈夜讀。絲毫沒有被洛塵這撩人的舉動影響半分。只是覺的身上似乎有些沉重。抬眼間才看到洛塵正深情的望著他,沁人心脾的體香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襲擊著他。

    「洛塵,你先去休息吧。我還要看書。」金辰說著就將洛塵一把攬起,洛塵心滿意足的用手臂緊緊圈著他,金辰卻一把將洛塵扔到床上,洛塵只覺得腰「卡嚓」一聲,腰間頓時火辣辣的疼起來。

    「你!」洛塵憤怒的看著金辰的背影,委屈不自覺的湧上心頭。鼻子的酸楚讓她迅速起身嚷道:

    「難不成你就是利用我嗎?與我成婚只是為了你能在金族更好的生存?」

    這一席話頓時讓金辰的背脊頓時僵住。他面色沉重的看向洛塵,洛塵哭的梨花帶淚的悲慼的看著她。

    「不可理喻!我去書房,你好好休息吧。」

    洛塵看著金辰一步步走向門口,最後整個人都消失在寢宮裡,空氣中還存留著他的氣味,這個人卻再也尋不回來。

    洛塵無聲的笑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是她所選擇的。當初爹爹那樣勸自己放棄自己都沒有放棄,到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爹爹奶娘那麼勸她,白羽給了她那麼多次機會,她竟然盲目的選擇追隨一生。他的甜言蜜語騙了她,他為自己擋下的那一刀也只是他的計謀。他吃定自己會感動,會方寸大亂。最終自己的一生都被他所剝奪!

    ……

    烈火村不似之前炎熱白茫茫的一片。哪裡有著我美好的回憶。可是卻沒有我留戀的東西。我想前往木族,我想知道他是否安好。

    長途跋涉的我終於來到了木族,千木林的蒼竹依舊堅韌的屹立在我的眼前。只是完全被冰雪覆蓋。

    哪怕是刀山火海,都無法阻擋我的腳步。鐵索橋下是一望無際的冰川。橋上覆蓋著厚厚的雪,看來是顯少有人來往。

    我踩在咯吱作響的橋上,鐵索橋明顯不穩的晃悠一下,我重心不穩的向一邊倒去。危及時刻我我一把抓住了鐵鏈才倖免於難。

    鐵索橋上的積雪簌簌的掉落下去,我望眼看去,深淵下的冰川正洶湧的翻滾著,白藍色的波濤似乎可以吞噬一切。

    我嚥了口唾沫,繼續向前行。

    厚厚的積雪其滑無比。我緊緊的抓著鐵鏈,盡量不讓自己滑倒。真不知道這地方多久沒有人來了。

    寒冷的天氣讓我的牙齒不停打顫。我緊緊抓著冰涼的鐵鏈。我思念了這麼久的人啊,你看到我會是驚訝,還是驚喜?

    想到他歡喜的樣子,我便嚮往的向前走去,就在我被幸福沖昏頭腦時,我突然感覺腳下一滑,我從鐵鏈的縫隙中掉落了下去!

    寒風刺痛了我的臉,我拚命的使用靈術想重回鐵索橋,可是下降的速度遠比我飛翔的速度要快的多,我驚恐的看著鐵索橋離我越來越遠,我背對著驚濤駭浪,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我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嗎?

    下降的瞬間,我似乎覺的是解脫了,不想反抗,什麼都不想,就這樣離開,悄無聲息的離開吧。

    漸漸的,我覺的有些暈厥。也許我是要死了吧?腦子裡一片空白。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

    突然,一股暖流襲上我的全身,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溫暖的竹木屋裡,一個絕代女子正躺在竹木床上喃喃自語著,發燙的腦袋上敷著一層冰袋。

    「瓊竹,瓊竹…」女子喃喃的反覆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竟足足叫了一個多時辰。

    竹屋裡有淡淡的荷花的香味。屋子簡樸乾淨。一張竹木床,一張竹木桌子和一個椅子,都有些陳舊的樣子,邊角都有些磨損的痕跡。

    一襲青衣的老者輕腳的走到女子面前。這個名字她竟叫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叫了幾百聲。看樣子瓊竹定是對她很重要。

    這個女子的臉他在熟悉不過。因為當初瓊竹造訪時曾告訴他,所有可疑的人都要放進來讓他逐個處理。

    這女孩超凡脫俗的面孔讓他記憶猶新。當初她硬要闖進千木林,那個紫衣男孩鍥而不捨的跟著她,可女孩的心終究不在他那裡,他也沒能阻擋女孩進千木林的決心。

    老者等了很久,他看著那這個鍥而不捨的人試圖打開結界卻欲罷不能的樣子,都會偷偷為他們打開。可唯獨到這個女孩身上,他竟情不自禁的想要幫助他。

    老者聽著她叫著不知多少遍的「瓊竹」時,眼中似乎有著晶瑩的淚光,卻轉瞬而逝。

    他將竹簍裡戴著一層雪跡的草藥逐個拿出,洗淨,放在藥壺裡煮沸。

    這孩子感染風寒已有數日,不知是何原因,竟然忍到了現在也沒有醫治。

    在這裡生活了千年,自己見過了太多的分分合合,也包括自己去的。此刻的這個女孩又和瓊竹有什麼關係呢?

    似乎有很久沒有見到瓊竹了吧?久到屈指可數。從他娘親死後,他們幾乎一年只見過幾回面。

    自從清荷死後,自己的整個天似乎都塌了,瓊竹也突然間性情大變,變得沉默冰冷,一天到晚只想著復仇。卻忘記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會欺騙和傷害他賭的親人。

    藥壺燒的鼎沸,老者迅速拿起抹布揭開蓋子,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老者緩緩將煮好的藥倒進碗裡,用筷子將藥渣子留在藥壺裡,將藥碗端進臥室。

    如果不是他從山上採藥回來時看到一個墜下鐵索橋的女子,想必這個女孩就要葬身冰川了。當他看到她那張熟悉的面孔,就更是驚異了。如果如同瓊竹所說,這些在木王「壽辰」時突然造訪的人們是異族居心叵測之人,可是她為何在木族平靜的時候再次造訪,她與瓊竹又有什麼關係呢?

    草藥依舊很燙,老者撩了撩長長的鬍子,輕輕吹著碗裡的草藥,試圖讓藥稍稍涼下來。

    老者將藥放到一邊,看著女孩臉上豆大的汗珠,他將冰袋拿下來,腦袋暫時是不熱了,把了把她的脈,身上的熱還是沒有退去。

    「孩子,該吃藥了。」老者試圖叫醒女孩,可女孩依舊沉迷在醒不來的夢裡無法自拔。

    難道只有將瓊竹找來,這女子才願意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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