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遠在千里之外,然而中洲是佛宗的領地,雖然碰到一些來往的修士,見過周凡身穿佛宗的弟子服裝,也不敢引起,修士在城池之間行路,能夠用傳送陣,野外之地,還是靠著自己飛行,要是捨不得靈石,也能夠長途跋涉,然而頗多的危險,有如同於猛虎幫的組織特地打劫過往修士,很讓人頭疼,然而身穿佛宗弟子服裝的佛宗弟子,他們是不敢動的。
一路觀賞沿途的體面美景,高山大川,俗世的村落,讀書的童子,浣紗的村姑,也不用全速的飛行,然而在凡人的眼中,還是一道光影,一陣清風掃過,迷惑之間,空無一物。
「咦」周凡驀地找到有一處所處,看起來與眾不同,青山掩映,檀林環抱,檀樓青瓦,若隱若現,這樣美景雖說人間罕有,然而也不離奇,而令周凡覺到不同的是自己居然對這裡生出一種莫名的敬畏,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甚至不敢露出半點神識窺探其中。
周凡落下身形,從檀林之中走出,耳中傳來幼稚的童音,郎朗的讀書聲悅耳動聽,看來好似一間俗世的私塾,勾起了周凡童年的回憶,對家鄉的想念,一時呆立原地,靜靜的聽著。
「這位客人遠道而來,我家先生有請入內用茶」,一個幼稚的童音響起,周凡眼見一個六七歲的小孩紮著紅色的頭巾,對著自己拱手想請。
「嘻嘻,客人真有意思,我家先生不是誰都請的,想曉得是誰,進入不就曉得了」童子頑皮的笑著,蹦跳著前面帶路。
周凡被童子嘲弄,反倒覺得童子說的有理,暗中笑自己太過小心,俗世之中的高人就算有點能耐,自己也許也對付得了。
一樓是學堂,周凡跟著童子登上二樓,這裡的全部玩意全是檀木製作的,檀樓,檀椅,檀桌,檀床,甚至泡茶的水壺,喝水的杯子,全是檀木做成的,處處佈滿著一股檀木的清香,經年累月,這些檀木並沒有變黃,還是青翠依舊。
一個老者鶴髮童顏,手拿書卷,跌坐在檀幾之旁,檀几上,放著兩隻檀杯,杯中熱茶看似剛才沏好,陣陣微風從窗外吹來,馨香四溢。
「晚輩羅原,路過此地,冒昧打擾前輩清靜」周凡抱拳一作揖,神情尊敬。
「小友既是路過,便是有緣,請坐」老者放下書卷,並未起身,示意周凡坐在檀幾對面,「老朽人稱檀夜光,酷愛檀得名,一杯香茶,不成敬意,請……」。
「好茶」周凡喝了一口,霎時感感到一股清淨的濃香甘醇沁入心脾,神傷的靈氣衝進丹田,滋養元神,此茶絕非凡物。周凡暗中觀看,看不到老者的絲毫靈氣波動,仿若俗世凡夫一般無二,沒有一切的修為。
「前輩在此遠離叫鬧,靜心潛修,紅塵不擾,仙凡不問,當真是讓人艷羨不已。」
「哦,荒野村夫,老邁昏聵,圖個心靜耳,比不得你等少年,前程似錦,不知羅小友意欲何往?」老者淡然一笑問道。
「這個……」,周凡實在難以答覆,他無法判定檀夜光的身份,是仙是凡?若是凡,跟他說佛宗什麼的,他無法知曉,是仙,看不出一切的修為,然而又有這等的仙茶,非凡夫所能有。
正在遲疑,檀夜光突然伸手往後面一撈,無影無形之間,一團透明的圓球抓在手中。
「何方道友,跟著偷窺,還不走?」說罷五指一捏,圓球化為了煙塵,空中消散。
「小友可知有人始終跟著與你?」
「啊?晚輩修為淺薄,實在不知」周凡內心吃驚,他不過猜測有人留意自己,然而他看不到一切的端倪,檀夜光初次相會,可以見到虛無之中的神識偷窺,當真深不可測。
「嗯,以你如今的修為,確實看不出來,只是此人也許另有目地,沒有敵意,否則你逃只是他的控制」。
「前輩修為高深,晚輩敬佩,此次晚輩前去佛宗舍利塔,頗有困惑,還請前輩點撥一二。」
「佛宗舍利塔,只是是修煉佛宗緣力之地,我看你所修功法,相去甚遠,去和不去,沒什麼區別」檀夜光目光掃過周凡的身驅,周凡霎時就感感到一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全身沒有一點隱秘可言,猶如這檀夜光只要一道眼光,周凡就得俯首就擒,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這,前輩的意思,是叫我不去?這麼,我豈不是冒犯了整體佛宗?」周凡有點不懂。
「整體佛宗?哈哈,笑話,十個舍利塔加起來也只是是佛宗的一根汗毛罷了」檀夜光笑容的望著不明所以的周凡。
「前輩明示」,周凡越發的感感到此人的恐怖,他曉得檀夜光所言肯定不是吹噓,周凡向來沒有感感到這種壓力,哪怕是在生死關頭,也沒有這種不知深淺的感覺。
「我曉得你來佛宗的目標,並不是單純為了入塔修行,可是這樣?」
檀夜光又冒出一句不知深淺的話來,周凡霎時感感到了危機,向來沒有過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本能的急速後退,靈氣罩住身驅,渾身緊繃,望著檀夜光,做好了攻擊的預備。
「你究竟是誰?」
「哈哈哈哈,果真不錯,反應夠快,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確實不如你,我若是要對小友不利,你以為你還有抵抗的力量嗎?」檀夜光哈哈大笑說道。
「確實這樣,只是我也不是俎上魚肉,你想什麼樣?」
「沒什麼,只要你如此就行……」老者說話之間伸手遙遙一抓,周凡霎時就感感到全身絲毫動彈不了,完全被老者操縱了,靈氣都失去了操縱,全身能動的地點只剩眼皮卡巴卡巴的。
接著,周凡的身驅不由自主的飛向檀夜光,檀夜光抓住周凡類似抓住一隻小雞一般,檀幾之上有一個貌似筆筒模樣的檀筒,檀夜光把周凡往檀筒上一丟,周凡感感到一股吸引之力傳來,鑽進了檀筒之中,那麼小的檀筒,如何進入的不曉得。
進去檀筒以後,周凡轉眼復原了自由,掉進了一片檀林之中,處處全是檀木,仰頭也能見到天空,周凡飛上空中,一望無際的檀木在風中搖曳,似乎沒有邊盡。
「小子啊,碰到我是你的緣分……」空中傳來檀夜光的聲音,周凡不等檀夜光說完,朝著空中吼道「老傢伙,枉我對你禮敬有加,想不到你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老賊,趁人不備下手……」。
「小子,別不知好歹,你剛剛顯然做好了攻擊預備,罵人也得相符實際,我就是讓你先動手,結果還不是同樣的?不要浪費時辰了,說點其它吧」。
老者的態度滿不在意,周凡心想他說的也對,還是先搞明白如今的情況再說。
「這是什麼地點?」
「這裡是檀界,是另外的一個小天下,在如今的天下之外。」
「你抓我到這裡幹什麼,有什麼目標?」
「這個你就沒必須曉得了,你只須要依照我說的去做就能夠了。」
「你要我幹什麼?,只是我通知你,老傢伙,即使我的生死在你的手中,也不是你要想我幹什麼,我就給你幹什麼的」,周凡曉得,此刻的脆弱沒有一切的幫忙,求饒在如此的人眼中,屁都不頂一個,只有見機行事。
「笑話,我如何會有求於你,在我看來,你只是是個螞蟻一般的存在,我一掌之下,你如此的一千個都得死……」檀夜光輕視一顧的說道。
「已經你不說真話,那我還要謝謝你,給我供給了這樣幽寂的所處,我就在這裡修煉好了,那舍利塔對我也用處不大,是吧?」周凡更改戰略,他覺得自己的分析沒有錯,這檀夜光有求於自己。
「小子,你想什麼我都曉得,我手上有你要的玩意,別認為我除非殺你之外,再沒有其它法子應付你」
「我要想的玩意?你曉得我要什麼,胡說,想蒙我?我又不是三歲孩童。」周凡眼珠子轉轉,覺得檀夜光不應該曉得自己的真實目標。
「我曉得你在搜尋一枚玉珮,並且我還曉得這玉珮一共是四枚,如何樣,我說的可對?」
「你究竟是誰?」一股寒氣從周凡的腳底下升起,周凡向來沒有這種感覺,自己是第一次走到此地的,並且心底的絕密向來沒有對別人說起過,檀夜光是如何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