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絕對沒有聽錯,那種**的慘叫聲絕對是大表叔,別人肯定的發不出來,問題是他怎麼會在這裡的?
而且眼前的這個張青是怎麼了?被雷劈了也不是這個樣啊,都成復活節島的石像了……
我會過頭後退幾步,眼睛盯著面前的這個很像張青的石像,眼睛不經意間飄過,我在石壁上劃痕的地方,這一看可真的是不得了了。
竟然還真的被我猜中了,我畫的那條長長的痕跡,居然真的……是在慢慢消失,更恐怖的是這種消失,還伴隨著石壁的變化,就在我眼前,就好像是有一條線刷過,那條線刷過的地方,石塊,沙石等都發生了變化,看上去個別的好像與剛才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仔細一看,好像又完全的不同。
這時大表叔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顧不得眼前的這個黑色石像,大聲喊道,「大表叔,我在這……」
可是那個**的慘聲一點也沒有停止,反而更勝以往,這裡時我大致明白了,大表叔是被嚇得,而不是真正的生命危險,要不然不可能這麼有精神,我又叫了幾聲,可是大表叔那邊依舊沒有反應,咦?那裡沒有別的人的聲音,難道那裡就大表叔一個?別的人哪去了?還僅僅是幻聽?
我雖然在仔細的聽著大表叔的聲音,但是,我的眼睛的視線,可是一點也沒有離開我眼前的這個石像,因為它實在是出現的太詭異了,好在在這個地宮裡,我的膽氣有所上升,不然又要慌裡慌張的做出什麼來,這裡目前就我一個人,要是那樣可就完蛋了。
不過我眼前的這個石像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那麼靜靜的在那裡,也沒見有什麼機關,或者是突然變成粽子。
我手裡拿著蟬刀漸漸的後退,面對這這個石像慢慢的後退,因為我急於想確定,大表叔是不是真的在這裡,但是視線有不敢離開這個石像一秒,漸漸的我靠近了一個拐彎處,準備拐過這個彎道就跑,就在這時,那個石像突然就這麼閃了一下,我趕緊繃緊全身的神經,不敢放鬆一秒,那個石像又動了一下,就像是70年代那個時候的電影卡帶了一樣,那個石像不是動,而是,突然的這麼一下消失然後又出現在了原處。
「娘的,」雖然這個石像到現在還沒就攻擊我,但是不也不能確定,它在那裡站了那麼久,是不是要找個人坐下陪著聊聊天什麼的……
我轉身飛速的跑進那個岔口,撒腿就要狂奔,剛剛跑出那麼一步,就被一個東西給撞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奇怪的是撞到我的頭並不怎麼得疼,感覺還有一絲柔軟,我抬起頭,這下真的不蛋定了,剛剛撞到我的居然就是那個石像,依舊是那個古怪的形狀,頭的部分,那張像張青的臉上,就這麼的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嘶——」我倒抽一口涼氣,轉身一看,剛剛那個石像在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了,「娘的,這玩意怎麼過來,跑到我的後面的?那麼快?這玩意也沒腿啊……」
我盯著面前的這個石像,那張臉上,那一絲笑容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的神色,要不是這滑稽的身體,那麼完全可以到寺廟裡去當四大金剛了。
我爬起來轉身看著那個石像就跑,可是幾步,我又撞上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娘的,這時像不是就在我的後面麼?我奇怪的抬起頭,剛剛的那個石像赫然的就在我的眼前。
「咦?」我趕緊回頭望去,剛剛我一直盯著的那個石像又不見了,媽的又跑到我的前面去了。
「冷靜……肯定有辦法……」我咬著下嘴唇,手機緊緊的握著蟬刀,「你不是沒有腿嗎?看你怎麼還手,一刀劈死你。」我舉起刀狠狠的紮了過去。
本來意料中的扎中和,這個石像般的東西會用它的「瞬間移動」躲開,可是沒有,我的刀就這麼從它的身體中穿了過去,傳過去的不僅僅是我的刀,還有我的手臂,我的身體。
我驚恐的轉過頭,看著那個石像,居然就這麼分成了,像無數細絲般的東西,將我從中間「透了過去。」
怎麼回事?可是事實根本容不得我多想,就在我抽身想逃時,之前石像上的那種像是什麼線的東西,一下子把我死死裹住,然後就拚命的開始縮緊,我本想使勁抽出手,用蟬刀劈開這些東西,可是我的手卻收到了優先對待,那些黑絲把我的雙手裹了個裡八層外八層,我甚至能立刻感覺到,我手上的血管都被勒炸了,手臂上裸露出的部分瞬間就變成的紫紅色,好像隨時都會把我的手臂勒炸掉……
然而這時,我也發現了,這些個勒我手臂的並不是什麼黑絲,而是頭髮——
「娘的,這張青這麼大個男的,怎麼留這麼長的頭髮,」我心裡清楚,很有可能大表叔他們也在這裡,不過後來迷了路,結果被眼前的這個東西給纏上了,最後可能是張青沒有跑掉,或者是被當成擋箭牌了,結果變成了眼前的這個東西。
我的手臂開始時是一整劇痛,但是後來居然漸漸的沒有感覺了,我很驚慌,難道我的手臂真的廢了?那可怎麼辦啊?
這時我卻感到我的手臂上的頭髮鬆了一下,我還以為這個玩意要發善心了,結果原來是它要分出一部分力氣來……把我提到半空……
幾率頭髮勒著我的脖子,要是我的手也是被拉著的,我直接懷疑,我已經被自己的體重拉斷脖子後面的頸椎骨死掉了。
那幾率頭髮,就這麼慢慢的拉著我,把我拉到,那個「張青」的面孔旁邊,靠近了我才看的清楚,這張臉為什麼看上去有點詭異,是因為這張臉幾乎就是被「勒」出來的。
可以想像張青死的時候有多麼的痛苦,被這些頭髮細細的一層一層的包裹著,越勒越緊,頭髮都漸漸的勒到了肉裡,骨頭裡,直到你的身體被完全的勒成血沫1。
就在我鼻子不到三厘米處,那張張青的臉突然的開口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張青」的嘴巴裡面也完全都是頭髮,張口的時候,不斷的有大量的頭髮想流水一樣從它的嘴裡面「流」了出來。
就是這樣的,很奇怪的,它……居然說話了。
不過支支吾吾的聲音很小,根本就聽不清楚,不過它重複了好幾遍我才聽懂它在說什麼,那就是它在不停的重複,「為什麼、為什麼……」這幾個字。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隨著它的聲音越來越大,它口裡流出來的頭髮也是越來越多。
最它直接仰頭大叫,「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聲音之大如雷貫耳,我由於離他只有幾厘米遠,耳朵幾乎被震聾了,兩隻耳朵裡像是有兩隻小蟲在嗡嗡嗡的直想,搞得我的頭部一陣眩暈。
然後這個「張青」就是這麼的發起瘋來,將我在空中拚命的左右搖晃,越來越多的頭髮將我裹緊,最後乾脆在這些洞壁上摔來摔去……
我只覺得有點好運,還好這個怪物,剛剛要四處砸我的時候,把我裹上了好幾層,這些柔軟的頭髮,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緩衝,雖然還是很疼的,不過不至於致命,只要我能夠注意頭部,躲開一些尖銳的石塊。
這個怪物一邊大叫,「為什麼丟下我,你們該死,你們都該死,趙金玉該死,吳天啟該死,孟飛龍該死,還有那個女人也該死……啊…………啊…………」
一邊喊一邊仰天狂叫,一邊更加賣力的將我左右狂摔,終於,我的好運貌似被摔光了,我的胸口被一塊石頭給磕中,頓時我感覺胸腔頓時充血,口一張,一口血線噴了出去。
不過事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在我的血碰到的那些頭髮後,那些頭髮,就好像是遇到火焰的柔雪一樣,快速的融化,發出呲呲聲和難聞的氣味。
我看到這一幕,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些頭髮,怕活人的血?」
我趕緊用舌頭在嘴裡刮來刮去,混合著口水一口氣噴到,張青由頭髮組成的身體。
「啊…………」張青,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渾身的頭髮突然散開,露出了一副只剩骨架的身體。
我身身上的頭髮也漸漸的鬆了開來,我「啪」的掉在了地上,我顧不餓的胸口出的疼痛,趕緊的一個懶驢打滾,去撿我之前掉在地上的蟬刀,可是就在撿的時候,身體突然的失去了平衡,就這麼跌倒了。
「???」我一陣納悶,覺得奇怪,看到身後的那個頭髮的身體開始重組,更加慌張的去撿蟬刀,可是這時,我愣神了——完蛋了,我的手剛剛被勒的太緊,現在已經沒有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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