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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要不要這麼強悍 文 / 薯片小姐

    「月兒姐姐,我們回去,不要理會這個瘋女人。」無霜說著,準備扶著司馬夕月進屋,這個女人,還真是討厭,哼,月兒姐姐的夫君也討厭,有了月兒姐姐這麼好的女子,居然還到處的沾花惹草的,簡直就是不可饒恕,什麼混蛋男人啊。

    「司馬夕月,好久不見了。」輕柔的聲音,很輕很輕,臉上也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忘記了,可能你現在已經不記得我了,我是雲芊芊,夜的未婚妻,很久沒有見過面了,想來時間很長了,長到我們都快要忘記了彼此的容貌了,可是每一次午夜夢迴的時候,總能夠想起我們以前的時光。」

    「既然你都知道我記不起來從前的事情,那麼你與我說的再多也沒有任何的用不是嗎?」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看不出來,她是在生氣還是在高興。

    「你還是一點也沒有變,夜,從前,你可以不顧一切,沒有責任,難道如今你還要再一次的如此嗎?不管怎麼變,我都是你的未婚妻,這一點你不要忘記了。」雲芊芊說著,臉上滑落了淚水:「你在乎的,只有她是嗎?你可以讓我為了你等了又等,為的就是她是嗎?如今,我答應你的都做到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到我的身邊了。」

    聲音中,有著乞求,她就那麼的看著嵐夜,司馬夕月站在一旁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心裡卻是不知道為什麼有著說不出的諷刺,甚至是好笑到家了。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雲芊芊,你沒有必要一直的裝下去,曾經未婚妻的事情,也不過是一場鬧劇,是夕兒錯信了你,才會導致那麼多的事情發生,你覺得我會看著你再次的傷害我的娘子嗎?貂,送客。」

    冷冷的口吻,讓雲芊芊不由得大笑著後退了幾步,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嵐夜的口中說出來的。

    「夜,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對待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不管你是否承認,我都是你的未婚妻,這一點,就算是你想要改變也無法改變,你以為萬年前與萬年後就會有所不同嗎?妖女,永遠都是妖女。」

    雲芊芊的話,讓嵐夜恨不得殺了他,在別人還看不清他的動作的時候,他的人,已經閃到了雲芊芊的面前,手掐著她的脖子,冷冷的,仿若要吃人的模樣:「再讓我聽到不該聽的話,絕對不會留著你這條性命。」

    說完,鬆開之後,雲芊芊不停的喘息著,心裡說不出的恐懼,憑什麼,憑什麼要如此的對待她,該死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司馬夕月,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你,如若不是你,如今,我早已經是夜的娘子,又怎麼會輪到你這個女人。

    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你根本就是一個妖女,你沒有資格站在夜的身邊,我恨你,恨你,等著,司馬夕月,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雲芊芊恨恨的離開,仍舊是高傲的挺著身子,即便她在如何的痛恨,那個男人,都是她心愛的男人,有誰能夠明白,這萬年來的孤獨,有誰能夠明白萬年來的等待,對於她來說,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習慣,無法割捨了。

    走回小女人的身邊,看著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以為他剛剛嚇到了她:「小女人,沒事了,我們回去休息一會,我抱你。」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司馬夕月沒有理會他,而是一個人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去忙吧。」

    嵐夜伸出去的手,終究還是還是放下了,有些無力,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或許她一個人冷靜一下也好,現在他的身邊危險很多,她的身邊也同樣危險很多,她的一切不幸都是他帶來的,這一刻,他竟然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沒用,竟然把他們兩個人陷入了絕境。

    司馬夕月回到了房間內,一個人坐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要如此的無理取鬧,心裡那麼的煩亂,過去,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那麼的糾結,那麼的希望能夠想起來,明明很多事情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輕輕的敲門聲音,整理一下思緒,讓門外的人進來,麗絲看著愁眉不展的小夕月,不由得心裡有些心疼,走過去,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

    「小夕月,這樣的表情不適合你,你應該是開心的微笑著的,以前我只是看過你兩次不開心而已,而這兩次,每一次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嵐夜,這一次,你不能夠在傷心了,你應該比我清楚,就算這個天下,所有的人都背叛了,唯有嵐夜不會。」

    麗絲真的是很難得的幫嵐夜說話,司馬夕月看著她認真的樣子,不禁笑了,輕輕的捏了她一下臉頰:「你不是和他是仇人嗎?」

    隨口而出的話,麗絲不由得笑了,只是擁著司馬夕月的胳膊更加的緊了,不管你是否能夠記起來,小夕月,這一切真的不重要,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你幸福就好。

    「好了好了,我不愁眉苦臉的了,倒是你,是不是應該去照顧你的男人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麗絲頓時站了起來,很是認真的為自己辯解:「什麼男人,小夕月,你不要亂想,他是我的徒弟。」

    說完,像是逃走一般的落荒而逃了,司馬夕月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沒有說什麼?

    「金龍,去找小白。」很輕的聲音,她也是應該去看一下了,五大家族的盟主,最近這幾日,似乎有些安靜的太過於奇怪了,她已經幾日沒有出門了,對於外面的情況,他們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竟然不跟她透露半分。

    「女主子,今日的天氣比較熱,要不然,你明日再去。」金龍傻傻的笑著,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讓人覺得奇怪,司馬夕月的目光瞪著他,金龍乾脆直接的低著頭,女主子的眼睛太過於狠毒了,他還是假裝看不見好了,真是的,他現在好想代替他們進入納戒之中。

    想到這裡,不由得為自己悲催的命運,在心底裡面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那簡直是非常非常的感慨萬千啊。

    「女主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盯著我看,我會不好意思的。」金龍終於被那目光盯著的受不了,緩緩的開口,明顯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沒有盯著你看,還是說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情,害怕我知道。」故意如此的說著從床上站了起來:「金龍,你不願意去,那麼就留在這裡好了,我與火鳳凰還有亞斯一起過去。」

    而此時,亞斯與火鳳凰原本剛剛進來找她,這匆匆忙忙的又跑了,只因為她剛剛的一句話。

    「火鳳凰與亞斯去逛街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忽然間的好了,也不知道究竟在鬧什麼?」金龍一板一眼的說著,自然這些話,他都是臨時亂編的,還有別人教他的,心裡可是什麼也不敢想,就是害怕被看出來了點什麼事情,他此時此刻這個害怕啊,要是一但惹怒了主子,到時候,他還不知道要如何的挨罰呢?他們倒是好啊,一個個的跑的那麼遠,眼睛一閉,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卻是苦了他了。

    想到了這裡,不由得又歎息了一聲,走神的金龍,被耳邊傳來的冷冷的聲音,不由得冷的更加的清醒了。

    「不會撒謊,就不要撒謊,像是一個白癡一樣,還有下一次,不要總是低著頭,就算裝的很像,也會一下子被人看出來,明明都是龍,怎麼差別如此的大。」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你留在這裡,我一個人去,如若你在攔著我,正好這兩日無聊,新研究了一種毒藥,你試一試。」

    「呵呵,那麼我陪主子一起去好了。」金龍立即討好的笑著,笑話,他可是不想要嘗試那毒藥,絕對的能夠被折磨死,看來已經知道了,這可是不怨他的啊。

    「小白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次,司馬夕月絕對沒有開玩笑,很認真的看著他,金龍感覺背後直冒冷汗,他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最後權衡了一下,到底死在誰的手裡比較少一些受折磨,乾脆,裝聾作啞不說話。

    「金龍,你最好清楚,到底誰是你的主人?」不鹹不淡的聲音,明明很平靜,可是足以讓金龍心驚膽戰了,他們龍族,一生只認一個主人,一但認定了就絕對不會改變,想到這裡,不由得滿頭的汗水不停的落下。

    「五大家族被人襲擊,死了兩人,許多人受傷,沒有告訴主人,是害怕你擔心,男主子昨日已經過去了,至於究竟是誰,沒有調查出來,暫時。」

    金龍咬咬牙,還是說了,或許女主子的心裡早已經知道了,如若真的是這樣,他還不說,那麼真的就是早死了。

    「看來瞞著我很好玩。」說不出的問怒,金龍不再說話。

    五大家族,經歷了昨日的事情,此時人心惶惶的,有的人吵鬧著,要離開這裡,以裴家與唐家最為厲害。

    裴家的家主還好,一直沉默著,不過,看來他也是想要離開,如若他們並沒有參加什麼五大家族的選取,或許此時也不用擔心自己會隨時的沒有了性命,比起自己的性命來說,其它的根本不算什麼?

    自然,都是裴玉顏一直不依不饒的,她的那張嘴,真的是不能夠有閒著的時候,她來到了古城,一次也沒有見到忘塵,不僅如此,司馬夕月那個賤女人也不曾出現過,只是把他們仍在了這裡,究竟什麼意思,也沒有說清楚,真的以為他們是好欺負的嗎?

    「把我們五大家族安排在了這裡,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主意,如今受到襲擊,作為盟主的司馬夕月居然仍舊沒有出現,分明就是在耍我們,真以為我們是傻子,被你們關在這裡送死的。」裴玉顏冷冷的說著,幾乎是從昨夜鬧到了今夜。

    事情發生之後,小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願意留下來的,隨意,願意離開的,他不阻攔,對於裴玉顏的鬧,根本不去理會,一個瘋子,沒有必要去在意。

    不過有的時候,瘋子的話,也會引起隨著她一起瘋的人,唐家的大少爺,唐晨,也是同樣,不知道發了什麼樣的瘋,開始幫腔說話,那樣子,活脫脫的好像是第二個裴玉顏一般,兩個人配合的簡直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是夫妻。

    「唐家的弟子許多受傷,盟主至少也應該出面調查這件事情,一直交給別人是什麼意思,說不定,這盟主就是與那些暗殺我們的人一夥的,如今,也不知道皇上與太子如何了?是不是已經被控制了,或許,她人根本就沒有回來,一直在帝都,現在也許已經控制了皇上。」

    唐晨不停的說著,這想像力,簡直就是絕了,其它的三大家族,根本就不說話,一直沉默著,有的冷眼的看著,有的則是仍舊在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疑惑。

    「幾日不見,唐大公子,與裴大小姐真的是越發的般配了,本盟主一開始就說過,不願意的可以離開,我沒有綁著你們的腿腳,拿著刀架在你們的脖子上面,讓你們來到這裡,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清冷的聲音,不由得讓所有的人愣住了,裴玉顏與唐晨兩個人,眼裡閃過一抹狠厲,對視一眼,隨即又變成了一副無賴的模樣。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盟主大人,出現的還真是及時,我們死裡逃生之後才出現,莫不是故意的給我們一個教訓吧,或許昨日的那些人,就是你安排的。」裴玉顏陰陽怪氣的說著,可是不得不說,她的話,的確是在有些人的心裡,泛起了漣漪,他們也不禁的會猜想,究竟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情。

    「幾日不見,想不到更加的白癡了,想來裴大小姐與唐大公子是代表了裴家與唐家的意見了,既然如此,本盟主也不強求你們,從今日起,你們不再是聯盟之中的人,排除在外,現在你們便可以離開了。」

    司馬夕月眸光微微掃過他們兩個人,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小白看見她來了,心裡不由得有些擔心,立即的讓她坐下,都已經是有了身孕的人了,怎麼做事情,還是這樣毛毛躁躁的,真是的。

    「女人,誰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沒有什麼大事,你好好的休息,別總往這裡跑,歇一會,就回去吧。」還沒有坐熱,這小白就直接的攆人了。

    「休息,還休息什麼啊,要休息,也是我們休息,昨夜的惡戰,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怕。」裴玉顏不屑的說著:「難不成是怕死,先讓她離開,這樣做可就不對了,最近幾日,一直是你在這裡管這管那的,我們五大家族,可不是誰都能夠吩咐的,我們至聽從盟主的,可是如今這個盟主似乎有些不太負責。」

    「裴玉顏,本盟主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今,聯盟的事情,與裴家與唐家沒有任何的關係,至於以後也不要在說什麼五大家族,從今以後,這浩瀚大陸,只有三大家族,昨夜既然如此的凶險,你還能夠活著,真的很不容易,你覺得就憑你們裴家的修為,能夠沒有任何的傷亡嗎?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情,我想裴小姐與唐大公子最為清楚不過,還有,在此之前,我讓人把郝天一家關押在牢獄之中,如今也是憑空消失,想來,裴大小姐,與唐大公子也是非常的清楚。怎麼?需要我一一的為你們兩個人解釋一番嗎?」

    冷冷的話語,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根本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有些暈暈的,不過隨即一想,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只不過他們仍舊有些不相信罷了,明明最近他們一直在一起的,是什麼時候有的時間,除非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勾結上了。

    「司馬夕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了,不要想趕走我們兩大家族,找什麼借口,想要趕走就直接的說,你這樣還真是讓人噁心。」唐晨憤怒的說著,目光裡面,全是凶狠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吃了,他的確是非常的痛恨,他最愛的郝然,如若不是因為她害的,怎麼會那麼慘,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他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想不到唐大公子裝白癡還很有天份,也不知道是真的白癡還是假的白癡。」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手指似有似無的敲打著桌子,沒來由的讓唐晨的心裡有些心慌。

    「自然是真的白癡,小夕月你看看他長得那個樣子,怎麼看都是比白癡還白癡,他也好意思出來嚇人,哎呀,我的心臟啊,剛剛看見他的時候,差一點嚇得停止跳動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如此醜陋的人,真是的。」戲謔的聲音從天而降,然後撲入司馬夕月的懷裡,不過半路卻是被一個男人攔住了,直接的讓她撲入他的懷裡。

    「麗絲,靠我的懷抱,我的懷抱隨時的為你張開。」流澗溫柔的說著,這可是和平日裡的他,一點也不同,這不由得所有的人又是愣住了,流澗公子他們是認識的,可是麗絲,他們並不認識是誰。

    唐晨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辱罵過,立即原本的怒火,更加的上升,直接的大聲的罵著:「你這個賤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的對本公子說話。」

    「找死。」流澗冷冷的說著,直接的一掌廢了他全身的武功,而且還要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與代價。

    「真是好多年,沒有聽見有人謾罵本宮了,當真是有趣。」麗絲緩緩的說著,臉上雖然是笑著的,可是卻讓人的心裡不由得有些發寒,害怕,膽怯。

    「晨兒,你有沒有事情,晨兒盟主,這你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說法。」唐家主大聲的說著,心裡說不出的痛恨,這是他唯一的兒子,如今武功盡廢,這不是要他的命嗎?唐家和他們絕對勢不兩立,該死,他們通通都該死。

    「說法?千年來,還是第一個敢於對本宮要一個說法,有趣啊,今日還真是沒有白來一趟。」麗絲笑著說著,並沒有出手,她很少會殺人,因為她從來都是會讓那個惹了她的人生不如死。

    「哼,不管你是誰,今日你傷了我的兒子,就要償命。」唐家主狠狠的說著,哪怕是後背發涼,還是咬著牙的說著,唐風死了以後,唐晨可真的就是他的命根子了。

    「鬧夠了,就滾。」司馬夕月冷冷的一句話,讓唐家與裴家的人,都不渾身一顫。

    「司馬夕月你不要太過分,裴家與唐家好歹也是五大家族,你以為你是誰?在這裡指手畫腳的,你根本沒有資格成為盟主。」裴玉顏大聲的說著,簡直就是今日,非要鬧一個天翻地覆才可以。

    「過分?裴玉顏,你的白癡真是越來越嚴重了,本盟主沒有時間陪你裝下去,昨夜別人來襲,你當真以為本盟主什麼都不知道嗎?唐家與裴家,與凌霄殿的人暗中勾結,偷襲五大家族,那些偷襲的人之中,也有你們唐家與裴家的人。」

    司馬夕月的話落下,裴家主與唐家主都慌了,心驚膽戰的,這件事情,不可能留下任何的證據,說不定她是故意如此的說的,故意的來嚇唬他們的,只是想要他們承認,這個司馬夕月一定是騙他們。

    「胡說,司馬夕月你有什麼證據,你不過就是想要殺了我們裴家與唐家罷了。」裴玉顏憤恨的說著,她不甘心,憑什麼這個女人的身邊有那麼多的男子圍繞著,保護著她。

    「證據。」淡淡的兩個字落下,一個身影飄落,讓人根本來不及看清他的樣子,只不過地上的兩具屍體,卻是讓人的心裡不由得一顫。

    那身上的衣服,分明是昨夜來襲擊他們的人所穿的,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們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承認。

    「司馬夕月,說不定是你找人來襲擊的,讓後把衣服穿在我們兩家人的身上。」裴玉顏快速的說著,這個時候,她的腦子似乎沒有那麼的笨了,倒是轉動的比較快。

    眸光閃過一抹邪魅,輕聲的說著:「人。」

    一個字落下,這天空中,又被扔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凌霄殿的堂主,沒有人不認得,平常裡,囂張跋扈的。

    「哈哈。」一陣笑聲傳來:「司馬夕月,想不到老夫竟然小瞧了你,你居然已經找回了朱雀。」

    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震撼了,朱雀,遠古的四大神獸,只有在傳說中才存在的,天哪,找回朱雀是什麼意思,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你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知道本盟主如今的實力嗎?身邊人的實力嗎?怎麼?對自己就如此的沒有信心,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來打探我的底細,真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的心狠手辣。」

    悠哉的看著懸浮在半空之上的老者,滿不在乎,似乎對方並不是什麼強大的人一般,可是其它的人,就不如此了,五大家族中,哪一個,此時不是不敢相信,能夠懸浮在半空之中,究竟已經到了什麼境界,鬥神巔峰之後,便進入了虛無的境界,至於虛無境界,他們也只是聽聞過而已。

    突破鬥神,到達虛無境界的人,可是懸浮空中,長生不死,可是浩瀚大陸,千萬年來,從來沒有人突破,至於虛無境界的劃分,他們自然也是不知曉了。

    「小夕月,這可是萬年過去了,他這還在虛無境界的邊緣徘徊,更何況其它的,更是原地踏步了,能夠有什麼改變。」麗絲十分的討厭這凌霄殿的老頭子凌厲,說有多麼的厭惡,就有多麼的厭惡,這仇恨,也是根深蒂固了。

    「哈哈,麗絲,你也是一點也沒有變,你如今是神宮殿的宮主,倒是比以前聰明了一點,你以為你到處召集高手,就能夠幫助司馬夕月嗎?她要面對的敵人,你可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不如加入我,一起對付她,或許這樣,你最後還能夠有一條活路。」凌厲哈哈的大笑,那笑聲中的威壓,許多人,承受不住,已經暈了過去了,他們究竟在說一些什麼,就算是想要聽,也是聽的不真切。

    「不要臉的老匹夫,你還真是一點也沒有改變,這答案,你早就應該知道,這最後死的會是誰,還不知道呢?有本事你就不要依靠別人,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麗絲的話,可真的單單不只是讓凌厲有些氣得吐血。

    這許多人都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這已經是虛無境界了,居然還說是三腳貓的功夫,那麼他們的又算是什麼?以前以為自己是天才的,是了不起的強者,此時瞬間的打擊了信心,簡直就是無語問蒼天啊。

    「麗絲,你以為你如此做,司馬夕月就會感激你嗎?她不過是在利用你,不過也是奇怪,一個女人居然能夠愛上一個女人,聽著就讓人噁心。」

    凌厲絕對是故意的,當初,因為這件事情,鬧出了不小的禍端,這對於麗絲來說不是什麼秘密,可也是一個禁忌。

    「凌厲,你今日來是找死,既然如此,本宮就成全你。」麗絲怒了,她不想在因為這件事情,給小夕月帶來禍端,當初若不是因為她的一時大意,被別人抓住了這件事情作為話題,讓本來就是備受非議的小夕月受了傷害,或許後來,也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對於這件事情,她一直都是非常的愧疚。

    「凌厲,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麗絲是我的女人。」流澗這時候握住了麗絲的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先動手,不然以後的麻煩會更大,這個女人,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遇見了司馬夕月的事情,會十分的衝動,做事情甚至不經過大腦思考,真的讓他有些沒有辦法。

    「你的女人,流澗公子,哈哈,真是好笑,你算是什麼東西,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不過是麗絲收的徒弟,別傻了,愛這個女人,自討苦吃,她愛的不是男人,是女人。」凌厲今日絕對是故意的。

    司馬夕月手指敲著桌面的速度,似乎有些變快了,不緊不慢的說著:「凌厲,恐怕能夠說鬼古域少主是東西的人,這世界上也只有你了。哦,對了,我忘記了,在你的心裡,對於愛情親情嫉妒的扭曲,所以恨不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扭曲,女人*,男人愛男人,或者是男人*都好,總好過,你和自己的女兒亂搞生了一個孩子要好的許多,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人比你還要噁心。」

    凌厲的臉色變了,十分的恐怖,這件事情,絕對是一個秘密,極少人知道,大多數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司馬夕月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還有,流澗是鬼古域的少主,怎麼可能,不過鬼古域的少主,的確是一直非常的神秘。

    「司馬夕月,你這是在糊弄老夫嗎?老夫與自己的女兒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凌厲狠狠的說著。

    「哦,這麼說,那個剛出生的孩子於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世人都以為你只有一個女兒,其實是兩個,還有,流澗是不是鬼古域的少主,這件事情,你可以親自的問一問鬼古域的谷主,在一旁偷聽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也應該出來了。」

    「哈哈。」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笑聲:「果然啊,還是如此的聰穎,想來夕月小姐第一次見到犬子就已經知道他是鬼古域的少主了。」

    震驚,絕對的再一次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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