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並沒有多想,覺得那只是妹妹對於哥哥的喜愛,對於沐子墨也格外的尊敬,只因為是他心愛的女人的哥哥,所關心的人。
談完了事情,沐子墨寵溺的與沐茹說了幾句話,轉身離開的一瞬間,臉上那淡淡的笑容與寵溺不見,眼裡一片冷漠,手中多了一條手帕,不停的擦拭,然後扔掉手帕,同時外面的衣衫也直接的扔掉。
「女人,真的以為本宮把她當做妹妹嗎?如若不是因為還有利用價值,剛剛本宮定然會直接的砍了她的手。」
聲音冰冷的有些恐怖,他身邊的女子,從來不曾碰過他的身體,甚至衣衫的一角都沒有過,因為曾經有一個女子,曾經碰過了他衣衫的女人,直接的當場斃命了。
如今,難得的,他如此的忍受一個女子,對他撒嬌,挽著他的胳膊,究竟心裡有多麼的噁心,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回到了寢宮,便開始沐浴,身上的衣衫,全部扔掉。
整個人侵泡在木桶中,沐子墨的面前,再次的晃過那個女子的容貌,一顰一笑,甚至生氣憤怒發狂的樣子,那麼的迷人,揮之不去,就算是再怎麼努力,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月兒,本宮定然會得到你的,天下與你,都將會是本宮的。」沐子墨像是再說著誓言一般,那麼的肯定。
與此同時,嵐夜,夕月國,剛剛改換了國號,更換了國主,一切也開始改變,朝中的大臣們,以前只要是針對過司馬夕月的,此時都是人心惶惶的,非常的害怕,擔心一個不好,下一個落入大牢的人就是自己。
不過是兩天的時間,朝中的大臣已經更換了許多,有的被打入大牢,有的直接的殺死,就算大臣們心中不滿,也不敢說一些什麼,如若他們請辭,嵐夜絕對不挽留,他們前一刻請辭,下一刻就會有人代替他們的位置,所以一時間,大臣們都非常的安靜,戰戰兢兢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他們現在就算是威脅都不敢威脅,至於那些士兵將領,原本就是欽佩嵐夜的,如今回來了,自然是不用想,只聽他的命令,虎符原本就是在他的手中。
第三日,嵐夜把朝中的事情丟下,全都交由丞相安赫處理,自從半年前的事情,安赫不再是武林盟主之後,他也沒有再回到江湖之中,至於江湖上的事情,那些曾經傷害司馬夕月的人,幾乎都已經死了。
攻打魯國,一時間,朝中大臣們有些不能給接受,可是他們不管說一些什麼都沒有用,如今的嵐夜,不是當初的戰神王爺,如今的是皇上,暴戾冷酷,殘酷的嵐夜皇上,讓所有的人都膽戰心驚,沒有半點情緒,一身的冷漠和肅殺的嵐夜。
百萬大軍,壓過邊境,只是三日的事情而已,魯國的皇上此時驚慌失措,立即向時歷國求救,魯國這半年裡,雖然是與時歷國結盟,可是更多的是依附於時歷國,他們國家的兵力人力,不得不說,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不如夕月國與時歷國的,所以,如若時歷國,不幫忙,那麼魯國必定會滅亡。
而時歷國,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絕對不可能拋棄魯國的,不過時歷國的皇上,卻是提出了一個條件,此時魯國的皇宮內,一片混亂,大臣們紛紛進言。
「皇上,不能給答應時歷國啊,他這是想要一統天下,我們如今就算是戰死,也不能夠成為別人的附屬國啊。」丞相上前一步,不禁有些心酸的說著:「我們這是一開始就被騙了啊。」
被騙了,的確是如此,當初與時歷國合作,老丞相是極力的反對,對於太子,他一向也是十分的看不好的,他更加的喜歡六王爺,上官樓,也正因為如此,皇上與太子,對於老丞相也是一隻有意見。
可是如今,他們也只是能夠追悔莫及了,魯國的皇上,坐在龍椅上,臉上有著懺悔與不忍,上官浩早就已經趕了回來,心裡也不由得有些心酸,他也是可以高高在上的,可以與沐子墨平起平坐的,為什麼要成為附屬國,此時此刻,他似乎明白了,上官樓所說的後悔,只是可惜的是,就算是他現在去找上官樓,也沒有半點的用處,半年前起,上官樓便已經明確的說明了,從此,他不再是魯國的六王爺,與魯國沒有任何的關係。
「皇上,不可,如若我們不答應時歷國的條件,不成為附屬國,那麼面對今時今日的夕月國,我們是無法對付的,聽說,自從夕月國皇上回來之後,完全是變了一個人,狠歷,殘暴,嗜血,絕對不講任何的情面,朝中大臣更換了許多,以前曾經罵過司馬夕月,或者是起過殺意的,全部都死的非常的慘。」兵部侍郎上前一步,目前,他們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國家,在他看來不管時歷國,如何的要求,他們都只能夠答應。
一時間大臣們分成了兩派,吵成了一片,至於上官浩,只是站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此時他忽然間感覺非常的無力,甚至心裡有些憤怒,這樣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出來是因為什麼?
「好了。」龍椅上的皇上,終於發怒了,一聲高聲的呵斥,大臣們瞬間無聲,那速度,真的是一個快。
「朕已經決定了,你們不要在爭吵下去了,從今日起,朕退位,皇位交由太子,至於魯國的存亡,全部由新皇上官浩決定,不得有任何的意見,是朕愧對烈祖,如今只能夠受制別國。」說完,皇上仿若一瞬間蒼老了許多歲一般,全本的白髮沒有那麼多,絲毫一瞬間,多了許多。
大臣們愣住了,這個時候,退位,新皇登基,不要說大臣們,就是上官浩,也不由得愣住了,對於皇位,他並不著急,可是現在,最為重要的是難題,魯國究竟是變成時歷國的附屬國,還是自己迎接夕月國的攻打。
上官浩心裡十分的明白,他自己沒有能力於嵐夜抗衡,所以他根本沒有半點的喜悅,反而有些憂愁,不由得想到,如果此時六皇弟在就好了,可是隨即自嘲的笑了。
新皇登基只是一句話的問題,這還真是獨此一家,而且沒有任何的登基儀式,說完了之後,如今已經成為太上皇的上官強就轉身離開了,把一切留下來給上官浩解決,可是上官浩的心裡,卻是還沒有想好,於是最後,只是冷冷的一句:「退朝,明日再議。」
他的這句話,立即讓朝堂上的大臣們不滿,如今已經兵臨邊境,時間緊迫,那還有時間等待,可是他們卻是都不說話了,因為已經來不急說了,上官浩已經消失不見了。
如今已經成為了新皇,自然也不再住在自己的太子府了,如今他最想要見到的是沐茹,心裡比較亂,關於這件事情,他也想要聽一聽自己心*的意見。
所以非常焦急的回到了太子府,如今的沐茹比之前看起來更加的嬌俏可人,整張臉上都洋溢著甜甜的笑容,看見上官浩回來,立即迎了上去。
「太子,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沐茹輕柔的聲音,讓上官浩煩亂的心,似乎瞬間的平靜了下來,心裡不由得舒服了許多。
「皇后娘娘,今後應該稱皇上了。」上官浩身邊的太監,細聲細語的說著,臉上掛著喜悅。
沐茹一臉的疑惑,上官浩擁著她,回到了屋內,與她說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最後,他看著沐茹,緩緩的問道:「茹兒,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太子,不對,皇上真的想要聽茹兒的意見嗎?」沐茹的聲音似乎又嬌柔了一分,聽的上官浩的心裡有些癢癢的,他是真的很愛沐茹,以至於這麼久了,他只有這麼一個女人。
「皇上,臣妾覺得成為時歷國的附屬國,不但可以減少魯國的負擔,也可以增強魯國的實力,如若時歷國強大了,魯國也會隨著強大起來,可是如果不依附時歷國,如若這樣和夕月國對戰,那麼最後,只會戰敗甚至滅亡,不是因為皇上實力不夠,而是夕月國本身實力就超過了我們,何況,如今那嵐夜性情大變,十分的可怕。」
沐茹的聲音很輕很柔,慢慢的分析著,倒是讓上官浩,全都聽進心裡了,絕對她說的很對,不由得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還是茹兒分析的對,那些大臣們只知道爭吵,讓朕煩心,我們今日便搬入宮裡,朕也即刻讓大臣去通知時歷國的使臣。」
「嗯,茹兒知道了,茹兒這就去準備一下,去宮裡需要帶的東西,皇上去忙皇上的,這些小事情交給茹兒就可以了。」沐茹輕柔的說著,一副好妻子的樣子,讓上官浩的心裡一陣喜悅,感動的說著:「茹兒,有你在朕的身邊,真是朕的幸運。」
沐茹嬌羞的一笑,心裡不由得有點不安的感覺,她自己也不明白,於是推著,讓上官浩快一點的離去。
看著上官浩遠去的身影,心裡的那種不安,漸漸的消散,沒有半點的後悔,只要能夠讓子墨哥哥高興,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忽然間,她為自己心裡的這種想法感覺到不安,心驚,她知道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哥哥,她知道應該好好的珍惜上官浩,她會好好的珍惜,成為附屬國也好,子墨哥哥那麼厲害,這樣,浩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她,也會更加的輕鬆,而子墨哥哥也會開心。
此時,沐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至於沐塵,這個曾經為了她的毒奔波的太子哥哥,她早已經忘在了腦後,根本想不起來了。
時歷國的使臣,對於魯國的大臣,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如今他們時歷國的實力,魯國必然是需要依附他們而生存的,所以對於大臣的到來,一副瞭然的樣子,而沐子墨並沒有直接的去魯國的戰場,只是派了五十萬大軍。
對於上官浩如此的做,朝中與丞相為一派的大臣們的心裡自然是非常的失望的。一連幾日,丞相稱病不上早朝,引來了上官浩的不滿,而魯國第一場仗,失敗了,士兵死傷無數,彼時,時歷國增援的五十萬大軍,也已經抵達,可是仍舊是失敗,夕月國,根本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時間,直接的攻打。
最為可恨的是,讓上官浩生氣的是,他們居然看見了上官樓,在戰場上,這不禁,讓他有些心酸,於是決定御駕親臨,許多大臣紛紛勸阻,如今,他們已經變成了時歷國的附屬國,有些臣便說道。
「皇上,如今我們屬於時歷國的附屬國,想來,請太子前來,他們定然也會同意的。」仍舊是兵部侍郎。
如若是前幾日,上官浩聽到了這樣的話,會考慮一番,可是此時,他的心裡只有說不出的怒火,邊關已經快要守不住了,他直接的駁回了大臣的話,御駕親臨,可是還沒有到,邊關已經破了,士兵們,投降的投降,落荒而逃的落荒而逃,這不禁讓上官浩,十分的懊惱,而夕月國,緊接著就是開始攻打一路而來的城鎮。
而也有了如今的場面,上官浩站在城門之上,看著城門樓下的上官樓,不由得大聲的呵斥著:「上官樓,你當真是要滅了自己的國家嗎?不要忘記了,泥石魯國人。」
「魯國?如今魯國還存在嗎?不過是附屬國罷了,一個時歷國的小國,何況,我早於魯國沒有任何的關係。」上官樓說這句話是冷漠的,對於這個皇兄,他是徹底的失望了,居然依附於時歷國,他以為,依附了就會沒有事情嗎?
沐子墨的算計,一向是,讓人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恐怕魯國就要成為時歷國的,那些條款,也不知道上官浩,是否有看過。
不再多說,便開始攻城,上官浩慘敗,他一直養尊處優,雖然也會一些武功,可是打仗步兵的事情,他根本不懂,唯一的一次,也是上一次,仍舊是天鳳國的夕月國與時歷國之間的戰爭,他去看了看而已。
最後,他還是不得不低頭,請時歷國的太子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