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夕月被嵐夜抱進了屋內,他抱著司馬夕月,可是她的身體仍舊是不斷的冰冷,而司馬夕月的嘴裡,不停的喊著:「疼,好疼,疼,疼。」
「乖,不疼了,不疼了,我在,小東西乖。」嵐夜褪去兩個人的衣服,雖然是肌膚相對,可是卻是沒有半點的非分之想,不是不想,而是他此時更加關心的是司馬夕月,可是她的身體似乎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徹底的溫暖,不過卻是減少了許多的冰冷。
桃紅一直守在門外,擔憂裡面會有什麼事情,所以一直站在門外,司馬夕月幾乎一直都是昏昏迷迷的,醒來昏迷,昏迷了在醒來,然後不停的說著各樣的話。
「疼,好疼。」她最多說的是疼,可是究竟是哪裡疼,嵐夜也不知道,他只能夠著急和心疼,他寧願疼的是他,十分的在意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煜,我恨你,好恨,恨得好累,不要忘記我,如果連你也忘記我了,那麼誰還會記得。」司馬夕月斷斷續續的說著,那一刻,嵐夜的心裡竟然有些酸酸的,很想要知道,她口中心心唸唸的那個名字的主人究竟是誰。
到了夜晚,司馬夕月的身上更加的冰涼,不僅如此,嵐夜一直緊緊的擁著她,胸前,忽然間有一種濕濕的感覺,他驚訝的抬起司馬夕月的臉,發現是眼淚,這一刻,他的心裡說不出的心疼,這個小東西,心裡究竟藏了多少東西,究竟一個人扛了多少的事情。
小東西,你以後有我,笨蛋,嵐夜心疼的吻去司馬夕月臉上的淚水,然後把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裡,似乎是感受到了嵐夜身上的溫暖,司馬夕月在天快亮的時候,才漸漸的睡著了,雖然仍舊有些昏迷,可是整個人卻是已經好了許多。
嵐夜卻是一夜未眠,他不放心,擔憂司馬夕月半夜會不舒服,直到快到晌午的時候,司馬夕月的體溫恢復了正常他才放心。
而此時司馬夕月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著任何的衣衫,剛剛醒來,司馬夕月有些朦朧,不由得活動了一下身子。
這一下子,卻是讓嵐夜的臉頰有些微微的紅了,昨夜兩個人肌膚相親,並沒有什麼,因為是特殊的情況,現在司馬夕月已經沒有事情了,而且剛剛那種肌膚相碰,而且柔軟的碰觸著他的胸膛,不由得有些受了刺激。
「小東西,不要亂動。」嵐夜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了許多,司馬夕月感覺到了有些不對,似乎一瞬間的清醒了,發現自己沒有穿著任何的衣服,而自己身邊的男人同樣的沒有穿著任何的衣服,他們兩個人,就這麼猶如出生的嬰兒一般的坦誠的躺在了一起。
她不自在的動了幾下,感覺到有一個炙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額大腿根,雖然這一世,她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已經出閣了,但是男女之事,卻是沒有人和她說過,不過在前生現代的時候,她卻是非常的清楚,也明白這是什麼,於是不敢在動。
此時她的腦海裡,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得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沒有推開他,真的是很奇怪。
自己這一次病發,居然沒有和往常一樣,是因為他的存在的原因嗎?司馬夕月沒有問出心裡的疑惑,不過她的臉頰卻是掛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潤。
「你這個該死的狐狸,還不快點從我的床上起來。」司馬夕月不由得有些惱怒的說道,可是聽起來卻是說不出的嬌嗔。
嵐夜猛然間吻上了司馬夕月的唇,吻得那麼的深情,帶著霸道和佔有,一直過了許久,直到司馬夕月有些透不過氣來,才肯放開她。
「小東西,你昨天身上的寒冷,是寒氣入體嗎?不過看起來卻並不是這麼簡單。」嵐夜緩緩的說著,並沒有著急起來,仍舊是把司馬夕月擁在自己的懷裡,感受著懷裡的柔軟。
司馬夕月微微皺眉,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如此的親密過,不由得有些不習慣,有些尷尬,同樣也有些害羞,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我也不清楚,就這樣了,如果是寒氣,我早就有辦法解了,可惜並不是,該死的狐狸,可以起來了吧,還要躺多久,我要換衣服,不然桃紅要擔心了。」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
這一次嵐夜沒有在繼續的不鬆開,他大大方方的起床,就那麼的在司馬夕月的面前穿衣服,倒是讓司馬夕月的臉更加的紅了,不過卻是有些癡迷的欣賞著嵐夜的身材。
直到耳邊戲謔邪魅的聲音響起,才回過神來:「怎麼樣小東西,對於你看見的是否還算滿意。」
司馬夕月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然後趕了嵐夜出去,才起來換衣服,桃紅伺候兩個人洗漱之後,桃紅告訴了司馬夕月一個消息,說是找到了火蓮的下落了,而嵐夜那邊的人,則是找到了靈蛇膽的下落,倒是讓兩個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火蓮,據說在今天晚上的古斯拍賣會上會出現,至於靈蛇膽,並不是在京城內,兩個人決定離開了京城之後,在直接的去得來。
古斯拍賣行,可以說是皓月王朝最大的一個拍賣行,幾乎是壟斷了四國的拍賣,每一次拍賣的物品都是價值連城,有些甚至是難得的寶物。
而今晚,壓軸的就是火蓮,讓人夢寐以求的火蓮,不僅可以解百毒,同樣也可以增強人體內的功力。
因為是晚上,所以還有很多的時間,司馬夕月決定不能夠浪費任何的時間,如今已經知道了靈蛇膽的下落,得到火蓮之後,就要去尋靈蛇膽,所以她也決定要離開大歷國了,自然與嵐夜之間的賭約仍舊作數,所以他們兩個人,也商量了一下對策。
在走之前,司馬夕月也是盡快的把她要做的事情,都處理好,這兩日王妃一直的被關在房間內,至於司馬峰倒是沒有再來過,就算是司馬毅也沒有再來過。
嵐夜則是寸步不離開司馬夕月,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倒也是讓司馬夕月的速度快了許多,很快到了晚上。
古斯拍賣行
此時人群踴躍,不少的人都前來了,甚至有別的國家的人,遠道而來,只為了得到這一朵價值連城的火蓮。
雖然知道了火蓮的下落,不過在沒有看到之前,司馬夕月的心裡始終是不敢確定是否是真的,畢竟這是火蓮,她很奇怪古斯拍賣行的老闆,為什麼會拿出來拍賣。
不過不得不說,她真的是非常的不爽,走到哪裡,都能夠碰見不想要碰見的人,嵐夜的侍衛,早已經預定好了座,不過每一次似乎都是特別的巧合,他們的旁邊坐著的是皇甫遲還有皇甫鈤和秦遙三個人。
司馬夕月仿若沒有看見一般,對於皇甫鈤那炙熱憤怒的目光置之不理,至於皇甫遲那糾結的視線,更是直接的忽略掉了。
「月兒。」皇甫鈤緩緩的喊道:「過來坐。」
「不必了,小東西和我坐在一起就好,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好的。」嵐夜緩緩的說道,今天晚上出來的時候,司馬夕月並沒有換成男裝。
皇甫鈤因為嵐夜的話,眼神中透露著一抹殺意:「我看嵐夜王爺是糊塗了,月兒很快就要成為朕的妃子了,王爺最好是注意一下你們之間的身份。」
「呵呵…,小東西並沒有答應,而且是拒絕了你不是嗎?」嵐夜嘲諷的看著皇甫鈤,對於皇甫鈤,他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裡,並不是因為皇甫鈤的陰險,而是覺得,他絕對當不好一個君王,少了一些獨攬狂瀾的氣勢,而且太過於自傲。
「月兒說是考慮,不過是不好意思罷了,她早晚是朕的妃子。」皇甫鈤肯定的說著,似乎非常的確定,然後他的目光看向司馬夕月:「月兒,你最關心你的爺爺不是嗎?你入宮之後,我會經常讓老王爺入宮來看你的。」
「如果我說不呢?皇上是不是會拿爺爺的性命來威脅我。」司馬夕月嘲諷的說著,此時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台上開始拍賣著各種物品,只不過是他們不需要的,所以並沒有在意。
「月兒,你很清楚不是嗎?」皇甫鈤歎息了一聲,然後緩緩的說道:「昨天的事情,朕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只當是讓你消消氣,可是不代表朕,可以一味的容忍你任性。」
「皇上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昨天之所以藥量下的輕,可不是等著別人給你解毒的,而是故意的,因為解了媚藥的毒,可並不是半年不能夠碰女人,而是一年,如果不解媚藥的毒,只要熬過了三天,便會安然無事,不管是媚藥,還是不舉,都會好的,自己解除。」司馬夕月輕描淡寫的說著,卻是讓皇甫鈤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說白了,司馬夕月是故意的算計他的,就是讓他自己後悔到吐血,而秦遙則是對於司馬夕月多了一份佩服,如果現在不是有這麼多的人在場,他一定會是想要和司馬夕月探討一番。
「司馬夕月。」皇甫鈤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他不會直接的喊司馬夕月的名字。
司馬夕月沒心沒肺的笑著,好不美麗:「皇上,知道我今日來是為了什麼嗎?火蓮,我需要它解爺爺身上的毒,皇上下的七蟲毒,可是不好解。」
司馬夕月的話一落,皇甫鈤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可以說十分的精彩,牢裡的情況,每天都會有人來匯報,可是如今,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司馬夕月不由得笑得更加的妖嬈:「想要威脅我,很想要威脅我是嗎?那麼就看看你能不能夠從我的手裡搶到這朵火蓮。」
司馬夕月的話語剛剛輕輕的落下,台上已經開始拍賣了,此時的皇甫鈤,根本來不及想的更多。
底價就是一萬兩,果然不愧是火蓮,剛剛開始喊價,司馬夕月就直接的喊道,十萬兩,不由得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樣的喊價的人,真的是太少了,不禁都想要罵一句,有病。
可是他們的心裡卻是羨慕嫉妒恨,因為實在是太有錢了。
皇甫鈤氣得,直接的喊道:「二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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