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什麼,討厭……」荊靜因為掙扎的緣故,在沈繼面前扭了扭,讓沈繼血管賁張。
「幹什麼?嘿嘿,當然是弄你了!」
沈繼看到這惹火誘人的一面,早已經把持不住。
「討厭……」
荊靜嬌嗔罵道,但是卻並未拒絕。
兩人就這麼在這扇落地玻璃面前開始放縱,當真是相當刺激,別有一番趣味兒。
過後,荊靜進衛生間又洗漱了一番,這才將鎖著的辦公室的門給打開。
「你跟那個戚玉晴現在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荊靜兩眼直逼著沈繼問道。
對方這麼一問,沈繼倒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慌忙將眼神移開。
「咳咳……這個,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那天我給她脫褲子,其實只是……」
「什麼?好你個沈繼,你、你、你都給人家姑娘把褲子褪下!?我、我真是沒看出來,你就等著回京都市之後,讓李貝貝好好的收拾一番吧。」
沈繼此時真想抽自己個嘴巴子,沒事說這些幹什麼,這下可好,讓荊靜給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你誤會了,那天她是……」
「停、停、停,你不要給我解釋了,自己都承認把人家的褲子褪下,還能幹什麼好事。」
荊靜擺擺手,根本不聽對方的解釋,豐滿的前面劇烈地起伏著,將頭歪向了一邊。
她因為身份的原因,受荊門門規的影響,在骨子裡面認可沈繼有三妻四妾,所以,在沈繼眾多的女人當中,前者始終認為荊靜是最為豁達的一個,但是豁達並不代表心裡不痛苦。
這就像是自己一件心愛的物件,卻要跟許多人分享,而且看這勢頭,前來分享的人還在不斷增多,荊靜心中當然不舒服。
「算了,反正這事是越描越黑,總之,我跟戚玉晴之間什麼都沒有。否則的話,還用的著偷偷摸摸麼。」
不過,沈繼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很心虛的,把人家姑娘的腿都親了,現在在說什麼關係都沒有,讓戚玉晴聽見,不知道心裡會做何感想。
荊靜依舊是沉著臉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當然了。」
沈繼不置可否地道。
荊靜哼了一聲,將頭轉了回來,道:「真的,假的,管我什麼事。」
她長時間跟著沈繼在一起,自然知道他的脾氣秉性,所以,對他說的話,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好,不過,臉色卻是緩和了許多。
沈繼摟住對方的肩膀,柔聲道:「荊靜,我愛你。」
感受著沈繼嘴中哈出來的熱氣,荊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眉心點了一下。
「真是那你沒辦法。」
沈繼趁機一把抱住對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不過門外卻響起了腳步聲。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荊靜趕緊從沈繼的腿上滑了下來,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物,還有髮型,嗔怪地瞪了沈繼一眼之後,這才轉身過去開門。
「這是總盟主的信件,剛才快遞公司送過來的。」
敲門的是華夏龍城負責前廳接待的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女的,將信件交給荊靜之後,那人便離開了。
「誰給我的信?」沈繼看著荊靜手中那大大的信封,疑惑地問道,他在島國除了華夏龍盟的這些人之外,並不認識什麼朋友。
「我也是很納悶兒,這信上並沒有署名郵寄者的姓名。」
荊靜一邊說著,一邊將信件交給沈繼。
沈繼接過信件看了看,跟普通的信件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份量,應該是普通的信件。
沈繼懷著好奇的心理,伸手開始撕信封,突然,他的臉色變得極具難看起來,雙眼當中甚至還透露著驚恐之色。
「不好。」沈繼驚叫一聲,一下子將站在旁邊的荊靜撲倒在地上。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音響起,一大團火光從那信封當中炸了出來,將整間辦公室給炸的一片狼藉,甚至是整個華夏龍城都在微微顫抖,那巨大落地玻璃窗戶也給炸碎了。
良久,一片廢墟發出一陣輕微地咳嗽聲,一隻沾滿著灰塵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將四周的碎木屑子給扒拉到一邊,一個身上沾滿了血污的人從廢墟裡面爬了出來,正是沈繼。
「咳咳……快點拉我出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廢墟裡面響了起來,正是荊靜,她剛才被沈繼給弄在身下,所以,並沒有受傷。
「呀——你沒有事情吧。」荊靜看到沈繼身上受受傷,伸手就開始給他擦血污。
「沒事,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
沈繼安慰對方。
就在這個時侯,一陣噪雜的腳步聲,正在朝這邊趕過來,顯然是下面的人聽到了動靜。
沈繼皺了皺眉頭,低聲在荊靜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便轉身從窗戶跳了下去,幾個彈射之間,便消失在荊靜的視線當中。
「發生了什麼事情?」上來的幾個工作人員看到這辦公室的狼藉情景,大吃一驚。
荊靜面帶悲慼之色,看著剛才送信封上來的那個女子,問道:「總盟主被炸死了,你剛才送上來的那封信裡面有定時炸彈。知道送信的人是誰麼?」
荊靜雙眼直逼對方問道,銳利的眼神好像是兩把利劍一樣。
那女的一聽說那信封裡面有定時炸彈,頓時嚇得渾身都在輕微地發抖,戰戰兢兢地道:「是、是乘風快遞的投遞員送過來的,我們這裡的信件都是這個人送來的,不、不、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其餘的辦公人員聽了之後,紛紛點頭,表示這女的說的是真的。
荊靜也看出這人沒有撒謊,便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總盟主的遺體……」
其中一人道。
「我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荊靜的語氣當中透露著毋庸置疑,她本就是荊門門主,身上自然帶著一股氣勢。
眾人也隱隱聽說了一點,她跟總盟主之間的關係,當即不敢拂她的意思,紛紛退了下去。
見眾人退走之後,荊靜掏出手機,撥打了老頭還有周亞夫以及孫劍梅的手機,讓這三人趕緊來華夏龍城。
兩人聽出荊靜的語氣跟往常不一樣,放下電話之後,趕緊過來了。
現如今,荊靜除了這三人之外,不敢相信任何人,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她不打算將真想告訴華夏聯盟的人。
「不用問,這肯定是他媽的菜鳥家族那幫王八犢子干的,草他姥姥的,千萬別落在老子的手中,否則我會活活剝了他們的皮。」
老頭狠狠地道。
周亞夫則是一聲不吭地蹲在廢墟當中不停地翻檢著什麼,良久從這廢墟裡面揀出幾塊細小的殘渣,眼中露出思索之色,良久,他站起身來,對荊靜道:「這是最近幾年國際上剛剛流行起來的微型信封炸彈,威力強大勝過於手雷,隱蔽性強,而且很容易能躲過快遞公司的檢查,只有小拇指大小,厚薄不超過三毫米。這種炸彈一經過碰觸就會被引爆。」
接下裡的事情,荊靜便將沈繼的「死」通知了華夏聯盟各個武館的負責人,每個人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臉上都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在島國居住的華人因為有了沈繼,才能真正地在島國人面前揚眉吐氣,但是這好日子剛剛開始,沒想到他們心目當中的英雄就被炸死了,心中在惋惜的同時,也感到了萬分悲痛。
這一天,唐人街所有的店舖都關門歇業一天,也有一小部分不想關門的,但是怕遭唾罵,也跟著關了門。
此時,一個頭戴鴨舌帽,帶著一副大大的黑墨鏡的男子正在唐人街的一個擔擔麵館吃飯呢,就被老闆給請了出來。
「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嘛,怎麼還把客人往外趕?」
那頭戴鴨舌帽的傢伙不滿地道。
「我們華人的英雄都被害死了,誰還有心思做生意。」
老闆說完之後,彭地一聲關上了門。
沈繼看著繁華的唐人街因為自己詐死的原因,店舖都關了門,一時之間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如果讓大家知道真想的話,估計得拿香蕉皮扔他。
沈繼搖頭苦笑了一下,轉身朝著唐人街外面走去,沒辦法,他現在需要的就是要製造這樣的效果。
看來,荊靜還是很懂他的心思,轉眼間,他的身影就消隱在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
戚玉晴聽說了沈繼的「死」之後,一時之間心裡面空落落的,自己就像是置身到了一個無邊無際孤寂的黑暗世界裡面一樣。
以前,沈繼在對自己耍流氓時候的情形一幕幕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她甚至在後悔,為什麼在賓館的那天晚上,自己沒有給他。
「荊靜,我想在看看沈繼的最後一眼。」
戚玉晴失魂落魄地對荊靜道,兩行清淚居然從她的臉龐滑落下來。
看著戚玉晴一下子消沉下去的樣子,荊靜心中也是很矛盾,按道理來講,戚玉晴是跟他們一起來島國的,應該將真想告訴她。
但是,荊靜咬了咬嘴,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雙眼直視著戚玉晴道:「玉晴,你告訴我,你愛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