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靜這才平靜了一下呼吸,看了沈繼一眼,繼續道:「但是我也中了這老傢伙的陰煞寒氣,事隔多年,他功力大進,我想這次自己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只……只可惜我心願未了,沒能親手殺了他,更沒有滅了島國殺手,咳咳……」
荊靜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已經被一層冰霜所覆蓋,包括長長的睫毛,還有柔順的秀髮,她眼中閃過一絲淒然之色,又拚命地咳嗽了起來。
而沈繼也感到對方的身子在慢慢地變冷,冷的就像是一塊千年的寒冰一樣,甚至連帶整個房間都佈滿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看來,這個蒼木空的陰煞寒氣的確是厲害,正在一點點的侵蝕著荊靜的體內的生機。
後者秀眉緊蹙,貝齒緊咬下唇,看上去像是在承受著極大地痛苦,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冷……好冷啊……」
荊靜渾身打著哆嗦,嘴泛起青紫色。
沈繼緊緊地將對方給抱在懷中,但是後者卻像是一塊難以融化的堅冰一樣,反而卻越來越冷,看著對方正在漸漸的失去生機,他知道此時在給她針灸取得的效果將會是微乎其微,而且還會耽誤最佳的治療時機。
想到這裡,沈繼也顧不上許多了,掀起被子鑽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地將對方身上的衣物給褪下了,包括褲子、小褲,一會兒的功夫,一具的豐滿身子已經出現在沈繼面前,只是這具身子上還佈滿著一層晶瑩的冰霜,並且迅速在她體表之上結上一層薄薄的冰層,讓荊靜看上去就跟一具冰美人一樣。
沈繼曾經聽老頭說完,他所擁有的純陽真氣是天底下所有陰寒之氣的剋星,不知道荊靜這種情況,自己跟她媾和能不能救她一命。
現在也顧不了這許多了,沈繼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下子將荊靜給抱在懷中,緊緊地摟著,來慢慢融化凝結在對方體表上的冰層。
荊靜現在的精神狀態處於清醒與昏迷之間,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慢慢地熱了起來,那種感覺像是陽春三月的太陽光照在身上一樣,暖洋洋的,睜開眼睛一看,卻見沈繼正抱著自己,當即臉色變得緋紅起來,想要掙扎,但是卻沒有一絲的力氣。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救你而已,如果你不同意我這麼做的話,那就搖搖頭。」
沈繼道,畢竟他已經把人家那個了一次,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即便荊靜獲救,但也會在人家心中造成很深的傷害,在滿世界的追殺自己怎麼辦?
荊靜身為女子,最初的反映自然是羞憤,但是當他看到沈繼眼中一片清明之色,以及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之後,猶豫片刻,最終咬咬牙,就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她想到沈繼在高速公路上救人的情景,還有奮不顧身地救自己,好像這人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再一想,反正自己的第一次都被他給奪去了,況且這次對方還是為了救自己。
見荊靜閉上了眼睛,沈繼已經知道了她做出了選擇,火熱的嘴頓時印在她那豐滿誘人的小嘴上面,融化掉覆蓋在上面的堅冰,已經霸道地侵入了荊靜的嘴中。
荊靜身上的堅冰在一點點的融化掉,嘴中不時地發出一聲聲。
隨即,荊靜感覺到下面傳來一陣疼痛……
這一夜,荊靜也是徹底放開了,跟沈繼足足好幾個回合,才作罷,相擁沉沉入睡。
沈繼有真氣,異於常人,早晨跟往常一樣,六點鐘左右就醒了,睜眼一看荊靜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看她膚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之色,呼吸也變得均勻了,沈繼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昨晚上自己算是賭對了。
悄悄地抽回手臂下床,來到洗手間開始洗漱,正刷著牙呢,一雙柔嫩的胳膊從後面抱住自己,荊靜將臉貼在沈繼的後背上,感受著對方那強勁而有力的心跳,她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此時的荊靜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行動無礙,經過了昨晚,她對於沈繼所有的牴觸心理已經煙消雲散,與此同時,她心中也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已經做好了被你追殺的準備了。」
沈繼並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輕鬆地笑道。
卻聽荊靜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誰說要追殺你了。」
沈繼聽出對方的口氣有異,便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對方道:「我昨晚把你給那個了,難道你不想殺了我麼?」
荊靜輕輕地在對方前面擂了一拳,嬌羞道:「你那不是為了救我麼。」
頓了頓,荊靜忽然嚴肅地道:「不過,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
「什麼意思?」
沈繼心中警惕地道。
「還記得當初我跟你說的,王冠希用了一半的財富,在我這裡立下死亡契約,讓我一定要殺了你的事情麼?」
沈繼點點頭,他自然記得那個齷齪的製造了照片門事件的傢伙。
荊靜又繼續道:「按照我們荊氏流傳了千年的規矩,只要接到僱主的死亡契約,就要排除萬難,殺死目標。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那就是如果我愛上了目標,被目標給那個了的話,這個死亡契約就不算數了。」
「你的意思是,你……愛上我了……不在殺我了?」
沈繼指著自己的鼻子愕然問道。
荊靜跺了跺腳,道:「這個房間裡面還有別人麼,不要告訴我你不愛我。」
說完,荊靜仰起頭,認真地看著對方,像是個鄰家小妹妹一樣,哪裡還有半點冷酷殺手的樣子。
這麼個大美女如此問自己,只要腦子正常的話,都不會拒絕,沈繼當然也不是那種腦袋短路的人。
當即,一下子抱起對方道:「我都把你個推到了,說不愛你,你還不得吃了我啊。不過,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啊。」
荊靜搖了搖頭,道:「沒有關係,我不在乎。我們荊氏祖先當中,有的首領有好幾個女人伺候呢。不過,如果你敢拋棄我的話……」
「怎麼樣?」
沈繼警惕地問道。
荊靜看著沈繼,伸出手掌做了一個砍刀的動作,嘴裡蹦出兩個字道:「閹了!」
沈繼當即下意識地摀住自己的下面。
不過,忽然沈繼感覺自己的丹田處有股異樣的能量在緩緩流動,其實就在他剛剛起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但是當時沒有太在意,此時這股能量卻是越來越明顯。
「怎麼了?」
荊靜關心地問道。
沈繼忽然感覺自己的丹田之處有股異樣的能量在波動。
「怎麼了?」
荊靜關心地問道。
沈繼現在已經是她的男人,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現一絲一毫的問題。
沈繼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這股能量是如何進他體內的,仔細體會一下,還感覺涼颼颼的,就像是嘴中含著冰塊一樣。
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害處,好像是從荊靜體內所吸收過來的陰煞寒氣。
「你感覺一下你身子內的那股陰煞寒氣還存在麼?」
沈繼問道。
荊靜仔細感覺了一下,臉上頓時掠過一絲喜意,道:「比以前微弱了很多,你真是厲害啊!」
荊靜嘴角上挑,高興地道。
「這其中也包括我的那個功夫吧?」
沈繼奸笑道。現在看來應該是從對方體內吸收過來的陰煞寒氣了。
「滾!沒個正經樣兒。對了,你什麼時候出發?我的身子現在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蒼木空一定會想不到這個,說不定他以為我已經死了呢。」
荊靜道。
沈繼眼珠一轉,道:「即然這樣的話,那你就隱藏在暗處,做我的一張底牌。現在才六點半,約戰的時間是八點鐘,等我們吃完早飯之後,立刻出發。」
荊靜點點頭,道:「好,我會助你一臂之力。」
沈繼便讓餐廳的師父做了兩份早飯給送到了他的房間當中,兩人吃完飯後,已經是將近七點鐘。
沈繼獨自一人來到豹子頭等人所在的宿舍外面,此時近二百號人已經準備停當,齊刷刷地站在宿舍外面,整齊地排列成十排,就像是整齊的標槍一樣,就等沈繼一聲令下立刻出發。
「大哥!」
眾人齊聲喊道。
沈繼威嚴地掃視了一下全場,揮了揮手道:「兄弟們,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面,這次跟玄武幫開戰,非常的危險,說不定還會送命,現在如果有誰現在想要退出的話,還來得及。我一樣會發給他五千塊錢。」
場中沒有一個人動。
「大哥,在站的兄弟沒有一個是孬種,你儘管吩咐就行了。」
沈繼點點頭,道:「好,凡是參加的兄弟每人事後都會發三萬塊錢,如果有戰死的,這錢連同四十萬的撫恤金我會發給你們的家屬。」
沈繼懂得最好的激勵下屬的辦法就是提高獎勵他們的籌碼,這樣對方才會給你去賣命,這一仗至關重要,只許勝不許敗。
而他手中現在除去收購樂可可花了四個億之外,還有兩個多億的現金,這點小錢對於他來講是九牛一毛。
一聽這話,每個人眼中都放出了亮光,一次行動就拿三萬,沒有人懷疑沈繼的誠信,因為在站的有很多參加過在京都市砸黑龍幫場子的事件。
見到沒人臉上掛著激動的神色,沈繼滿意地點點頭,道:「好,現在由豹子頭把大家的手機都收上來,每個人的都做好記號。」
這二百多號人,沈繼不敢保證每個人都會對他衷心,萬一有人通風報信的話,那就功虧一簣,所以他不得不防。
豹子頭找了兩個兄弟跟他一起,很快就將大家的手機給收了上來,除了豹子頭跟劉振龍的,其餘的人全部都收上來了,沈繼便將這手機給集中鎖在一個鐵箱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