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一副心事重重地回到太子殿,心情不悅,滿腦子都是剛剛澄心殿惠妃所說的話,以及……
突然,眼皮跳動幾下,胸口莫名不安,他皺緊眉頭,朝太子殿寢房方向的腳步也加快了許多,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好像有事情要發生。
難道是……寶寶?!
他來到門外,卻見納蘭落雁怒氣沖沖掉頭走人,正想開口問她話,卻聽見房內傳來的動靜,這一刻,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司徒翰……司徒翰……」納蘭玲玲幾乎迷亂到分不清楚身上的男人是誰,她只知道,腦中那抹高大身影,那張傻呼呼的笑臉,不斷盤繞在她心中。
司徒冥不悅,欲色的眼眸閃過一絲怒氣,為何她口口聲聲喊得都是司徒翰的名字,而不是他,司徒冥,難道他在她心中,一點份量都沒有嗎?
「玲玲!」司徒冥扳住她潮紅的臉,啞聲堅決道:「不管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納蘭玲玲嬌吟,不停搖晃腦袋。
司徒冥盯著她,撐起上身,動手解開自己身上衣袍,他知道這麼做很卑鄙,也知道,明天一早納蘭玲玲醒來後,會有多恨他,但他顧不上這些,或許,讓納蘭玲玲完全成為他的女人,他才有機會擁有她。
「難受……好難受……嗯……」納蘭玲玲呻吟,動手推他,眼睜睜看著他脫下衣袍。
司徒冥脫掉外袍,再一次俯身,溫熱的吻,有些瘋狂地落在他的香肩上。
碰——
突然,房門被人踹開,鐵青著一張臉的司徒翰已經衝了進來,那雙腥紅怒眸死瞪著床幔內**的兩具身體,見到這一幕,他完全無法淡定,臉上也沒有昔日的傻笑,有的只剩恐怖駭人的模樣。
「司徒冥,你混帳!」司徒翰大步衝到床榻邊,掀開床幔,大力將**上身的男人扯了下來,見到納蘭玲玲也是**上身,他下意識替她蓋上被子。
原本沉浸在**中的司徒冥,見到司徒翰回來,先是不悅,後來又見到他臉上駭人的表情,一時間有些詫異,這種表情,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傻子臉上,司徒翰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司徒翰……難受……好難受……」納蘭玲玲呻吟,感覺身子很熱,動手想扯開身上的被子,卻不知她的春光又一次暴露在兩個男人的眼中。
司徒翰皺緊眉頭,動作非常快速,又替她蓋上,不允許她扯下,他一把抱起呻吟連連的納蘭玲玲,打算離開太子殿。
司徒冥見他想帶走納蘭玲玲,立刻擋下他們,冷聲道:「將玲玲放下,你出去。」
「不可能,她,是我的妻子,你沒資格碰。」司徒翰冷聲道,字字清楚,完全沒有平常傻氣的模樣。
司徒冥濃眉一皺,銳利的眸子緊盯他,最後冷冷一說,「你沒傻!」
雖然知道這個答案很離譜,但是,此刻司徒翰的一舉一動,都證明他比正常人還要正常,讓他無法相信他是個傻子。
司徒翰沒回答他,狠狠瞪給他一眼,不顧他的阻擋,帶著納蘭玲玲離開太子殿。
***
玄華殿,司徒翰抱著納蘭玲玲回到寢房,來到床榻邊,他毫無憐香惜玉地將她甩上床榻,一雙冷眸死瞪著她,腦海滿是太子殿的噁心畫面。
「好難受,幫幫我,司徒翰……」
司徒翰盯著她,將她難受的表情,全收進眼底,他知道她中了春藥,也知道她不是自願,可是,她身上有司徒冥的味道,有別的男人的味道,讓他完全不想碰她。
沒得到司徒翰的回應,納蘭玲玲已經忍受不住,她縮起身子,緊咬住被子,強逼自己忍下一切,她好難受,身體好像被幾萬根羽毛輕撫,那樣的搔癢難耐,尤其是,腿間。
唇咬破,鮮血直流,依舊無法撫平她的呻吟與扭擺,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成了這副模樣,但她也沒心思去思考一切,她只覺得,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瘋了。
男人,她需要男人,她需要被人滿足。
司徒翰閉起眸子,強逼自己忍下心中怒火,轉身,離開房間。
「啊……嗯……啊……」房內傳來一聲又一聲呻吟,惹得房外男人漸漸有反應,但他,依舊沒踏入房間,忍下一顆發疼的心,靜靜站在門外。
內心有掙扎,有心疼,更有濃濃的抑制力。
現在納蘭玲玲中春藥,他如果進門,只會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雖然他很想幫納蘭玲玲解毒,可是,他不想因為她中春藥的關係,毀了她清白,他要她在意識清醒下,將自己給了他,而不是因為需求難受,與他發生關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翰知道,納蘭玲玲體內春毒即將來到高峰,只要撐過這段高峰,那很快就沒事了,只要她忍過去,一切就沒事了。
「唔……」納蘭玲玲緊咬下唇,身上猶如被火燒似的,難受,非常難受。
為什麼司徒翰不幫她,他明明知道她難受,為什麼不幫她?
「司徒翰!」納蘭玲玲又呻吟了一聲,「司徒翰,幫我,幫幫我。」
溫熱的大掌,毫無預警撫上她滿是汗水的小臉,狂暴的吻立刻壓了上來,狠狠攫住她呻吟的小嘴,納蘭玲玲睜開眼眸,看著眼前男人,一顆心也安了下來,迎合他。
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只離開母親身邊,失去了庇護、軟弱無助的雛雞,嬌弱可憐的模樣既讓人憐惜,又讓人心疼。
火熱的吻結束,司徒翰輕佻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啞聲道:「寶寶,我要你!」
他最終還是沒忍住,納蘭玲玲難受,他也難受!
納蘭玲玲一聽,重重點頭,滾燙身子迫不及待撲上他,那半**的身子,更是緊黏著他,深怕他會像剛剛那樣,丟下她。
司徒翰盯著她的小臉,視線不自主往下移,落在她胸前**的軟嫩上,眼眸立即染上一片慾火,血液也全往身下某處衝去。
「寶寶,你願意把你自己給我嗎?」他額頭抵上她的,冰涼的薄唇輕刷過她的小嘴。
「願意,願意,我願意!」納蘭玲玲點頭,小手不安分攀上他頸項,讓他與她更緊密。
「說,我是誰?」司徒翰一笑,動手解開她的髮髻,任由她的長髮猶如瀑布一樣,傾瀉而下。
「司徒翰,給我,快給我。」納蘭玲玲難耐動手扯下他的衣袍,動作急切,飢渴。
得到滿意的答案,司徒翰伸手握住她急切的小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如雨般的輕吻,溫柔的落在她臉頰上、小嘴上、頸肩上以及鎖骨上,最後來到胸前,將粉嫩的果實含.入。
「司徒翰!司徒翰!司徒翰!」
一聲又一聲屬於他的名字,讓他內心湧起難以言喻的欣喜,他知道,此刻的她,是真心願意將她自己交給他,成為他司徒翰的女人。
「寶寶,我愛你。」**精壯的身子完全壓上她,溫柔的吻,又一次覆上她的小嘴。
納蘭玲玲享受著他的撫摸,體內的火熱也消退了不少,但腿.間處的難耐,依舊不斷。
「司徒翰!司徒翰!難受,難受。」她主動將身子弓向他,迎接他,身下緊貼不離。
陽剛的熱吻,不斷輾轉游移在她頸博處,定位一停,大力啃咬她的脖子,這一刻,他在她身上,烙下了屬於他司徒翰的印痕。pjqc。
「嗯……」
同一時間,身下被人填滿,撕裂的痛,讓納蘭玲玲柳眉一皺,但很快又被春藥的難受給壓了下來,她難耐地扭擺起身子,試圖與司徒翰更加密合。
床幔內,一片春光,嬌滴滴的呻吟聲伴隨著男子的低喘聲,一塊攀上雲彩的最頂端。
早晨,納蘭玲玲漸漸甦醒,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模糊,全身酸痛不堪,尤其是腿.間那一處,稍為娜動一下,痛感立即湧上。
她起身,身邊早已不見司徒翰的身影,一股落寞悄悄爬上她心頭,雖然記憶有些模糊,可是她知道,昨晚她與司徒翰發生的一切。看聲樣臉。
女人將珍貴的第一次給了男人,醒來時,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那是多麼的悲哀。
納蘭玲玲忍下心中的落寞,穿好衣服,直接走下床榻,但腿間的疼痛,讓她差點跌下床,她皺緊眉頭,一想到昨晚恩愛的畫面,小臉不自主一紅。
這時,房門被打了開來,司徒翰見納蘭玲玲下床,濃眉一皺,趕緊關上房門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回床榻上。
納蘭玲玲看著他,小臉更紅了些,而她害羞尷尬的模樣,完全被司徒翰看得一清二楚,司徒翰嘴角微揚,一臉春風滿面,從懷中掏出一罐藥膏。
「褲子脫下。」
「啊?!」納蘭玲玲一聽,錯愕睜大眼睛,完全沒料到他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褲子脫下,小臉更加紅了,又些結巴,說道:「你…你說什麼啊?」
司徒翰挑了挑眉,見她沒動作,二話不說,又將她押上床榻,快速扯下她的褻褲。
「啊──」納蘭玲玲一驚,忍不住尖叫道,「司徒翰,你做什麼啊?」
現在她意識可是非常清楚,見到他熾熱的眼眸正緊盯著她……私.處,讓她越來越尷尬與害羞,雙腿下意識合併,卻被他給拉了開來,那朵美好,完整呈現給他看。
司徒翰不理會她的尖叫,看著那裡又紅又腫,知道她很疼,趕緊打開手中的藥膏,挖了一小塊,抹上那朵紅花。
「司……司徒翰!」納蘭玲玲一驚,清楚感覺他的手指碰觸到她,嚇得一把握助他的手,不讓他動,臉紅心跳結巴說道:「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你先出去。」
那藥膏冰冰涼涼,確實舒緩她的疼痛,而司徒翰的親密,也讓她一顆心胡亂跳動。
司徒翰不語,輕推開她的小手,又動了起來,將藥膏均勻塗抹在她那裡。
「待會先泡泡熱水,很快就不疼了。」司徒翰一邊擦著她的私.密,一邊淡淡說道:「泡完熱水,我再幫你上一次藥。」
看著她紅腫不堪,一股懊悔騰上心頭,他承認,昨晚他確實很瘋狂,一次又一次要了納蘭玲玲,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不應該一夜多次,可他就是忍不住,而身中春藥的納蘭玲玲也同他一樣,忍不住,既然兩人都忍不住,郎有情妹有意,那他何必去壓抑自己呢?
所以一整晚,控制不住,要了她七次,成了一夜七次郎。
想到昨晚的**,再看到她腿.間的美麗,血液又忍不住朝身下某處衝去,讓他硬了一些。
不成,他不能再要她了,不然寶寶真的會受傷,司徒翰咬了咬牙,忍下體內蠢蠢欲動的火熱,趕緊幫她擦完藥,然後命了宮女燒桶熱水,讓她洗身子。
看著他擔憂的表情,納蘭玲玲心頭一暖,剛醒來沒見到司徒翰的那種落寞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想到司徒翰挺貼心,知道她疼痛,居然會幫她擦藥,雖然,這種擦藥方式很曖昧,也很尷尬,可她還是覺得非常感動。
她的第一次,給了這樣體貼的男人,真的好幸運啊!
***
這日,司徒翰帶著納蘭玲玲出宮,兩人來到茶樓,一進門就見到碧玉無精打采地坐在掌櫃位上,納蘭玲玲來到她面前,發現碧玉正在看帳簿。
「玉姐姐!」她輕喚一聲。
碧玉聽聞,頭一抬,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時有些認不出納蘭玲玲,她疑惑道:「你是………」想了想,突然想到前陣子女扮男裝的玲妹妹。
碧玉錯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驚呼道:「天啊!你是玲妹妹,真不敢相信,你換上女裝後,完全與男裝的你不同,讓我差點認不出來。」
不能怪她眼力差,而是,納蘭玲玲換上女裝,那模樣真的與男裝的她有很大的差別。
納蘭玲玲傻傻笑著,而碧玉的視線忍不住朝門口望去,卻發現今天與納蘭玲玲一塊來的是另一名男子,而不是冥大哥,內心還是有些小失望。
「玲妹妹,冥大哥沒來嗎?」她忍不住問道,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冥大哥了,她日日夜夜都想著他,很想見他一面。
※咳咳!肉不算大塊,因為河蟹期,怕被退稿,vip被退稿很麻煩的,所以我只能寫得非常委婉,你們自己想像一下蛤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