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玲玲錯愕,眼眸瞠得老大,抖瑟瑟道:「司……司徒冥,你別亂來!」
「如果我要亂來,你覺得你有逃走的機會嗎?」司徒冥見她信以為真,嘴角邪惡的笑容又揚高一些,他喜歡看她這種表情,就像是只小白兔正面對眼前這隻大灰狼,慌張與害怕。
「你要是敢亂來,你就死定了!」納蘭玲玲推了推他,想將他推開。
司徒冥一聽,很好奇小白兔會怎麼給大灰狼死法,他邪魅一笑,更加緊貼她顫抖著身子,讓她想抗拒卻抗拒不了。
「我到挺好奇,你要給我怎麼個死法呢?」他曖昧一笑,一隻長腿直接頂在納蘭玲玲的雙腿間,一時間,讓兩人的姿勢更加曖昧。
感受到他男性危險物越來越凸,納蘭玲玲一驚,不知哪來的力氣,不顧司徒冥身上還有傷,狠狠一腳將他給踹下床。
「不要──」她尖叫,只見司徒冥完全沒有防備,重重從床榻邊摔下床。
司徒冥眼中的欲色,這一刻,全沒了,狼狽起身,狠狠瞪著床榻上緊拉住被子的小女人,見到她緊張害怕,小手緊揪著被子不放,那模樣更是誘人極了,根本是一副,欠人蹂躪的模樣。
「納蘭玲玲,你敢踹我下床!」他瞇起危險眼眸,牙齒喀喀作響。
麼看口你。他生平頭一遭,被女人從床榻上下了下來,傳出去,恐怕要笑破眾人的大牙。
「誰讓你要欺負我,你……你……」納蘭玲玲吼完,又見大灰狼朝她撲過來,嚇得再補上一腳,「你不要過來!」
房內嘻鬧吵雜聲,不斷傳進門外的那抹嬌影上,納蘭落雁緊握拳頭,狠狠瞪著房內的一切,她輕輕撫摸臉上那塊絲巾,眼中的怨恨更加深了許多。
她原本是想讓納蘭玲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卻沒想到,她自己也不小心沾上百蜜粉,在她離開不久後,她躲在偏僻的角落處,將納蘭玲玲痛苦的模樣全看在眼底,卻沒料到,司徒翰與司徒冥會去救納蘭玲玲,更沒想到,當蜂群離開大樹後,直接朝她撲來,螫得她滿頭包。
而現在,不只沒害到納蘭玲玲,自己卻被皇太后退婚,她不甘願,絕不甘願,司徒冥是她納蘭落雁的男人,她覺不會善罷甘休。
狠狠瞪了房內嘻鬧兩人一眼,轉身,離開。
「司徒冥,你不要再來了!」納蘭玲玲正想再補上一腳,卻被司徒冥俐落扣住,整個人壓上她驚慌的身子,完全不讓她掙扎。
司徒冥邪惡一笑,剛剛被她踹得太激動,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納蘭玲玲比較喘,但她仍然想將司徒冥推開,司徒冥看著她。
鵝蛋小臉,此刻紅撲撲的,水靈般的大眼正怒氣瞪著他,而那水嫩的小嘴,也因為不高興,微微往上嘟起,看到這裡,司徒冥眼底那一抹欲色更加深了。
「起來了,我不要玩了!」納蘭玲玲有些疲憊,不想再跟司徒冥開玩笑。
下一秒,見到他靠過來的俊臉,她一驚,立刻往旁閃,一個吻輕輕滑過她的臉頰。
「司徒冥,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納蘭玲玲非常不高興吼道。
看著她氣紅的小臉,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開,薄唇又要覆了上去,突然……
「娘子──」司徒翰傻氣的聲音響起,分貝非常大,彷彿是故意喊給房內兩個人聽,「為夫來看大皇兄了。」
納蘭玲玲一驚,不斷掙扎,卻掙扎不了,司徒冥眼中欲色退去,有些不悅瞪著門口的人,接著鬆開她,起身。
納蘭玲玲一恢復自由,連忙起身來到司徒翰身邊,她擔憂地打量著他,發現他沒生氣,這才放心許多,怒眸一轉,狠狠瞪著司徒冥。
「司徒冥,剩下的湯你自己喝,時候不早了,我明天再來照顧你。」說完,不等他回話,強硬拉著滿臉傻笑的司徒翰走出去。
「大皇兄,桌上有幾顆酸梅,我知道你喜歡吃酸,送給你吃。」司徒翰笑得非常無害,傻傻一說,故意在司徒冥面前,親密樓住納蘭玲玲,一同離開。
司徒冥臉色沉了下來,瞪著桌上那一盤酸梅,他根本不用吃,胸口已經很酸了。
***
司徒翰拉著納蘭玲玲回到玄華殿,鬆開她,轉身回到主位上。
「司徒翰,你不進房休息啊!」納蘭玲玲問道。
司徒翰沒搭理她,嘟著一張嘴,不看她。
納蘭玲玲不解,她來到他身邊,推了推他,「司徒翰,你怎麼了?」
司徒翰委屈巴巴的看了她一眼,眼角、嘴角都跨了下來,哀怨道:「娘子,我要喝水。」pdib。
喝水?!
納蘭玲玲白給他一眼,指著桌子說道:「水在那裡啊!你要喝水不會自己去喝啊!」
司徒翰一聽,濃眉小小皺起,差這麼多,她都可以去照顧司徒冥,居然連服侍他喝一杯水都不願意,好樣的,納蘭玲玲,你死定了!
「娘子,不管,你倒給我喝。」司徒翰有些孩子氣,拉了拉她的手乞求道。
「水在那裡,你直接去倒一杯來喝就好了,快去!」納蘭玲玲有些疲憊,最近照顧司徒冥,讓她覺得疲憊不堪,沒想到司徒翰居然連一杯水也要她倒。
沒得到納蘭玲玲的答應,司徒翰又鬧了起來,「不管,娘子我要喝水,人家好渴啊!」
「你真的很麻煩耶!」納蘭玲玲抵不過他的任性,起身來到桌邊,拿起茶壺才發現裡頭空空的,「咦?沒水了!」
「娘子,快點啦!我好渴啊!」某男又任性吼了幾聲。
納蘭玲玲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一壺茶過來。」說完正要走出門時,主位上的男人又大吼大叫了起來。
「不要,人家不要等了,娘子,我好渴啊!快點啦!」
「司徒翰,你很吵耶!跟你說沒水了,難不成要我餵你口水喝啊!」納蘭玲玲吼道。
她原本只是想讓司徒翰安靜下來而已,卻沒想到,接下來司徒翰居然會說出不要臉的話,
「口水就口水,快點,我要喝水!!」
納蘭玲玲一聽,差點沒翻白眼過去,小臉不自在浮起兩朵紅暈,可惡司徒翰,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什麼?口水跟水是不一樣的,他居然要喝她的口水。
「別鬧了,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娘子,我不管,我要喝水,人家要喝水,我要渴死了啦!」某男依舊任性鬼吼鬼叫。
納蘭玲玲一氣之下,重重將茶壺擱在桌上,來到他面前,看著他愣愣無辜的表情。
「娘子……」司徒翰拉了拉她的手,非常不要臉,自動將嘴湊了上去,等著她喂,「水水,我要水水。」
納蘭玲玲臉頰發燙,口乾舌燥,一顆心不斷亂跳著,她伸手固定他的俊臉,兩人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她的心跳怎麼會跳這麼快呢?
「司徒翰,閉上眼睛。」他那雙眼睛太誘人了,讓人看了忍不住臉紅心跳。
司徒翰點頭,乖乖閉上眼睛,嘟起嘴巴,朝她靠去。
納蘭玲玲緩緩低下頭,將自己軟綿綿的小嘴覆上他,這時,腰間環上一隻強勁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拉進他懷中,原本的輕吻,立即成了瘋狂致命之吻。
納蘭玲玲錯愕瞪大眼睛,看著司徒翰眼中那抹得意,她頓時明白,自己被他耍了,沒多久,腦袋暈呼呼,完全無法思考。
一個火熱的吻結束後,司徒翰總算喝到甜美的口水,滿足的抱著她。
「娘子,明天為夫陪你一起照顧大皇兄。」司徒翰說道。
誰讓他今天看到司徒冥邪惡的一面,為了捍衛他家小白兔,打死也不讓他們兩人獨處。
納蘭玲玲一聽,臉上忍不住有些欣喜,她重重點頭,有司徒翰陪她一起照顧,司徒冥就不敢亂來了。
***
這日,司徒冥冰著一張俊臉,不悅瞪著床榻邊的人,怎樣也無法接受他。
「大皇兄,來,啊!我餵你喝湯。」司徒翰傻笑著,將手中的那盎湯,勺了一匙,遞到他嘴邊,打算餵他喝。
納蘭玲玲站在一旁,看著兄弟兩人,忍不住偷偷一笑,尤其是司徒冥臉上那黑得比墨水還要黑的臉,讓她幾次差點笑出來。
「不用你喂,我自己會喝。」司徒冥伸手想奪回他手中的湯,卻被司徒翰躲開了,只見他說,「不成,大皇兄是病人,我是照護者,自然要親手餵你喝。」
好熟悉的話,不正是前幾天他用來逼納蘭玲玲的藉口嗎?
司徒冥沒有再多說什麼,臉色依然很沉,狠狠瞪著偷笑的納蘭玲玲一眼。
這幾天下來,不管納蘭玲玲走到哪裡,司徒翰就像跟屁蟲一樣,時時刻刻黏著她,讓司徒冥完全沒有機會與納蘭玲玲獨處。
「二弟,你不是喜歡吃糖?皇兄上個月有讓人從鄰國帶回一盒貴妃糖,不如,我讓宮女帶你去拿好不好?」司徒冥說道。
至少也讓司徒翰先離開,他才有機會跟納蘭玲玲說一些私話。
「不要,我要跟娘子在一起。」原以為司徒翰會興高采烈答應,卻沒想到他居然一口拒絕,乾淨俐落,沒有一絲猶豫與心疼。
司徒冥一聽,兩道濃眉皺得幾乎快打死結了,納蘭玲玲又是偷笑了一下,幸好她的傻呼呼相公,沒有為了糖果而拋棄她。
正當納蘭玲玲竊竊自喜時,門口來了一名老嬤嬤,正是惠妃身邊的英嬤嬤。
「老奴參見太子殿下。」英嬤嬤福了福身。
「何事?」司徒冥問道,眼眸下意識掃了司徒翰一眼,心裡有些高興,似乎料到英嬤嬤前來的目的。
「惠妃娘娘有令,讓二皇子到澄心殿一趟。」英嬤嬤不敢怠慢,趕緊說道。
司徒翰一聽,開心的拉起納蘭玲玲的小手,笑笑說道:「原來是母妃找我,娘子,咱們一起去見母妃。」
兩人正想走出門口,卻被英嬤嬤擋了下來,她尷尬說著,「二皇子,娘娘有吩咐,只許你一個人過去,至於納蘭玲玲,娘娘沒請她。」
司徒翰一聽,有些怒氣,正想說話時,司徒冥已經開口說道:「二弟,既然惠妃娘娘有事找你,你趕緊過去,玲玲就留下來照顧我,你忙你的吧!」
「是啊!二皇子,咱們趕緊過去,娘娘正等著你。」英嬤嬤道。
司徒翰擔憂看了一眼納蘭玲玲,發現她有些失望,他正想說什麼,納蘭玲玲也開了口,「司徒翰,你趕緊去,我在這裡等你。」
看來,惠妃娘娘還是不喜歡她,唉!
「那娘子在這裡等我,為夫很快就回來了。」
司徒翰傻笑,輕輕在她小嘴上烙下一吻,這才隨英嬤嬤離開,納蘭玲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伸手輕摸了摸嘴唇,這裡還有司徒翰的味道。
「人已經走遠了,還看!」司徒冥有些不悅,心頭酸溜溜的。
納蘭玲玲笑了一下,不理會他。
這時,一名宮女端了一碗冰糖燕窩進來,接著退下。
納蘭玲玲好奇打開來看,內心滿是羨慕,忍不住嘀咕,「你一個大男人,喝什麼燕窩啊!又不是女人,需要養顏美容。」
在二十一世紀,她可沒吃過燕窩,那麼珍貴的東西,對她這種平凡人來說,根本吃不起,來到古代,雖然身處皇宮,但是,那些燕窩魚翅都是獻給皇帝、太后以及皇后等身份較高貴的人吃。
她區區一個王妃,也無法吃到燕窩,現在看到司徒冥有燕窩可以吃,她好羨慕啊!
才這麼一想,司徒冥已經將冰糖燕窩推給她,淡淡一說,「給你吃。」
反正,他這幾天已經喝了很多燕窩,那種甜膩的東西,他一點都不喜歡,無奈,母后規定他每天必須喝上一碗才行,現在看納蘭玲玲的模樣,想必她沒喝過。
「啊?!」納蘭玲玲一驚,趕緊搖頭,「不成不成,這是給你喝的,我不能喝。」
「本太子說讓你喝你就喝,囉嗦什麼。」司徒冥拿起碗,勺了一匙,遞到她嘴邊,催促道:「快喝。」
納蘭玲玲聞著那香甜的味道,忍不住喝下幾口,果真好喝,讓她一口接一口,直到那碗燕窩喝完為止,她才擦了擦嘴巴。
「真好喝。」
「喜歡喝,本太子明天再讓人煮一碗給你。」司徒冥放下空碗,笑笑說道。
納蘭玲玲一聽,趕緊搖頭拒絕,她喝一碗已經很滿足了,這輩子能喝到燕窩已經夠了。
門外不遠處,剛剛端冰糖燕窩的宮女來到納蘭落雁身邊,向她點了點頭,表示任務完成,納蘭落雁忍不住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銀碇子,當作是答謝宮女。
司徒冥,太后想退我婚,沒門,只要今晚我成了你的女人,就算不是太子妃之位,我也嫁定你了,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我,等春藥發作,你想躲也躲不了。
納蘭落雁笑了笑,轉身回房準備。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納蘭玲玲感覺有些燥熱,她倒了一杯冷水飲下,卻還是止不住體內燥熱,甚至感覺有一股暖流,不斷朝她腿間流去,讓她有些難受的夾緊雙腿。
「玲玲,你怎麼了?」司徒冥眼尖發現納蘭玲玲的異狀,小臉一片潮紅。
納蘭玲玲感覺全身有些發癢,腿間的地方也有些難受,她緊咬下唇,額頭也因隱忍而冒出汗珠,「沒……沒事!我只是覺得好熱。」
熱?!
司徒冥有些緊張,趕緊來到她面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沒發燒,再探了探她的臉頰,卻發現溫度高出許多。
「嗯……」納蘭玲玲因為他的觸摸,忍不住溢出呻吟,腿間的搔癢讓她身子忍不住扭擺了起來,「好難受,好難受……」
司徒冥見狀,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低咒一聲,「該死的,居然有人敢在本太子食物裡下藥。」
肯定是那一碗冰糖燕窩,那碗本是送給他喝的,而他卻陰錯陽差,將那碗下藥的冰糖燕窩轉讓給納蘭玲玲。
「好難受,好熱!」納蘭玲玲根本受不住體內強大春藥的折磨,腿間很快就濕成一片,整張小臉也火紅得可怕,她緊咬住下唇,是隱忍,是難受,更是渴望。
司徒冥盯著她,將她難受的反應全收進眼底。
納蘭玲玲很難受,只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卻又像是無法被滿足一樣,簡直要了她命似的,她根本無法忍耐,不斷扭擺身子,想藉此緩解體內的難受。
突然,身子騰空,司徒冥抱起她,一步步朝寢房走去,關上房門,將難受的她放在屬於他司徒冥的床榻上,大手輕輕撥撩她有些凌亂的髮絲以及撫摸她粉嫩的小臉。
「嗯……司徒翰……難受……我好難受……」
納蘭玲玲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只覺得身上很熱,想將多餘的衣服全脫掉,不一會兒,她的領口扯了開來,兜兒抵下飽滿的誘惑更是若隱若現的勾住司徒冥熾熱的視線。
「玲玲,看清楚我是誰?」司徒冥輕佻起她紅通通的小臉,與她迷離的美眸對上。
「難受……司徒翰…難受,我好難受……」藥效越來越強,納蘭玲玲的呻吟也越來越淫.麋。
「司徒翰……司……唔……」後面的呻吟,全沒入男人口中,司徒冥壓上她,吞噬她那一聲又一聲的司徒翰,他不喜歡從她口中聽到司徒翰三個字,非常不喜歡。
「不要……不要!」納蘭玲玲因為他的索吻,拉回一些理智,看到壓在她身上的是司徒冥不是司徒翰,她一驚,想拒絕他,卻無力拒絕。
司徒冥熾熱的眸子盯著她,鬆開她那被吻得紅腫的小嘴,他又輕啄了一下,低啞道:「玲玲,讓我幫你,從今晚開始,你只屬於我司徒冥的女人,是我的太子妃。」
納蘭玲玲搖頭,呻吟拒絕。
撲疵——
她的衣服被人全扯了下來,隨即溫熱的唇覆上她的頸肩,大掌也隨即探入兜兒底下,揉捏著她,感受著她那,是拒絕,又是迎合的摩擦,手一扯,兜兒也滑落了。
床幔輕飄飄的放了下來,遮蓋住床榻上交疊的兩人。
「不……不要……司徒翰救我……唔……」納蘭玲玲微弱的求救聲,又一次沒入他口中。
※各位淡定,明天上肉囉!只是無法大肉了(河蟹期,咱們只能無奈。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