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第一卷 割破她的臉,好不好玩?(虐,你們懂得,求鮮花) 文 / 帝國兔子

    端木離掙扎著身子,怒目瞪著拉著他的小林子和禁衛,這就是他要找的暗道,婆羅律音肯定就從這裡逃走的,「不,皇上,讓禁衛們去,你有傷在身,誰又知道皇太后是不是在那下面設下了機關,皇上,你不可以身試險啊!」

    「放開!」

    端木離一聲令下,另一手生生掰開小林子死死拽著他的手,唰唰的轟隆聲,端木離順著滑道落了下去——

    「還愣著做什麼,跳下去——追!」

    一群禁衛跟著小林子一起跳入滑道追了上去——

    轟隆一聲,端木離落入水中,水位很淺,他很快就爬上了岸,地下的一切讓人歎為觀止,皇宮地下竟然有這般壯觀的洞穴,而他去渾然不知。

    「婆羅律音,婆羅律音!!」

    他喊了起來,「孬種,靠女人偷跑,你還算什麼男人,給朕滾出來,滾出來!!」他吼著,順著川流不息的河道一直往前走。

    明明是地下,這裡竟然有隱約的光,還有人的氣息,就好像這裡一直就有人住著。

    「誰?!」

    走到一塊大石頭的附近,端木離看到背著身的一道消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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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不似迦樓,至少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那張臉孔將端木離怔得原地愣住,「父……父王……?!」

    縱然十多年未見,但他仍記得記憶裡的那個人。

    只是他憔悴了,蒼老了,再也沒有往日器宇軒昂的雄風了。

    端木錦看著端木離步步靠近,嘴角掛著淡淡不易察覺的笑,他長大了,比小時候更俊美了,臉廓有著幾分皇甫靜婉的味道。

    「父王,真的是你麼?」

    端木離靠近著,激動之下找回一份冷靜,婆羅律音向來狡猾,就是假扮成父王也不為奇。

    「你母后若是知道你見到我,一定會生氣的。」

    端木錦淡淡道,臉上充滿著飽經滄桑味道的笑,讓端木離瞬息放下戒備,回想方才母后方才激動萬分,不惜用蠱毒逼他離開的架勢。

    許是他誤解她了,她只是不願讓他見到父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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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父王!」

    端木離激動地一把擁住端木錦,雖然母后記恨他的絕情,但他至少在他眼中是個仁慈的父王。

    當所有人將他和端木卿絕比較,他只有躲在角落裡偷偷哭的時候,只有父王給他放聲大哭的臂彎,從不會將他和端木卿絕比較。

    因為他懂他心裡的哭,心裡的悶,父王也是被端木卿絕踩在腳下才一直被母后看不起的。

    「皇兒,為父的皇兒,十多年來,你可安好。」

    「朕很好,父王呢……」

    這句話問得似乎有點可笑,被軟禁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洞裡怎麼會好?!

    瞧瞧他原本強健的身子骨現在消瘦得不成人形,就連擁著他的力道也像個女人一樣軟綿無力,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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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離當即拉起端木錦的衣袖,果然觸目驚心的傷疤落入他幽綠的雙眸,「母后做的,都是母后做的,對不對?!」

    端木離很是憤怒,多年來,他就只是母后擺控的一隻傀儡,沒有自己的靈魂,全憑她主宰著他的一切。

    逼他奪走父王的龍座,逼他將最愛的女人送做他人。

    她總是將他珍視的一切破壞,而他只能任她為之,但現在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父王,朕救你出去,朕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他拉著端木錦往他落下的方向走,一群跟著而來的禁衛和小林子正也往他們的方向而來,「皇上?!」

    小林子先跑到他的跟前,確保他無事,激動的差點喜極而泣,「別哭了,趕快將我父王帶回皇宮!」

    「哎?!」

    順著端木離的手邊,小林子看到了端木錦,難道這虛弱滄桑的男人就是傳聞中生死是迷的太上皇?!

    「還愣著做什麼?!」

    「是,是!」

    小林子和幾個禁衛趕快圍到端木錦的身邊,只是這個將太上皇送回皇宮,可要怎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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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滑落下來的暗道在高聳的洞壁上,週遭沒有可以攀爬的可能,就是能爬到那落下的洞口,滑道是流線形狀的根本沒可能再爬回去。

    「皇兒,不用白費氣力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tfjx。

    「怎會?!那母后多年來是如何送給東西給你的?」

    十多年來,母后將父王軟禁在這兒,不可能不給他吃的喝的,不然他怎有可能還生存至今。

    「只需要順著那條滑道將吃的東西扔下來,就如施捨給一個乞丐一般,這裡這麼簡陋又污濁的地方,你母后怎會屈尊降貴而來?!」

    端木錦指著高高在上,彷彿天際那麼遠的滑道洞口說,嘴角自嘲的笑是無法言語的無奈。

    無人後去。「那……方才有沒有人順著那條滑道來到這裡?!」

    端木離忽然岔開話題,他觀察到腳邊的河道不是死河,它若是可以通向宮外,那就是一條天然的逃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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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一男一女來過。」

    端木錦沒有撒謊的打算,他指著河道,「我告訴他們順著這兒朝東南方向游就能逃離宮外。」

    「你怎可告訴那對男女逃走的方法?你可知他們是宮內緝拿的重犯!」

    小林子激動地沖端木錦喝道,立刻被端木離厲眸一瞪,嚇得跪在地上請罪,「太上皇恕罪,小的一時情急,小的……」

    「起來吧,不知者無罪,我被關在這兒多年,又怎會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靜婉迫/害的奴婢公公誤打誤撞跌入了這兒。」

    皇宮裡總有不少為求自由冒險的女婢和公公,當然背著主子相愛的也有不少,十多年前曾經就發生過奴婢和公公鑿宮牆逃跑的事兒。

    端木離倒也沒有懷疑端木錦的說法,畢竟他的所知只能停留在十多年前。

    只是……

    「父王,那女子長得什麼摸樣?!」

    端木離眼神直視端木錦,那份霸氣和小時候的懦弱畏怯大相逕庭,就好像脫胎換骨後的另一個人。

    「孩子,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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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錦問得的問題很是突兀,端木離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很快的,他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也知道他肯定認得那對男女是誰才有心將他們放走。

    「朕要天下,朕要收復所有屬於朕的!」

    「就是失敗也無悔嗎?」

    「是。」

    「孩子,你會是個好皇帝的,但你要先認清那些不可強求的人事,還有情……」

    端木錦語重心長道。

    他靠近端木離一步,從小他給這個孩子的疼愛太少,保護太少,如果他再強大一點,果敢一點,他就不會被他母后一步步逼成這樣。

    「很多事,退一步海口天空,很多事,執著過分就是毀人滅己的偏執,不會有好下場的。」

    就像是在告誡他,這場同端木卿絕的爭奪戰,他終究會輸得慘無人睹?!

    「哈哈,哈哈哈!!」

    端木離忽地仰天大笑,這麼多年過去,無論他變得多強大,他最親的人也仍還是懷疑他,嘲笑他,「朕和父王不同,朕會贏得一切,敢叛亂朕的一切,不管人事,還是情,朕都會毫不留情的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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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今日不同往日了,沒有人再敢說他不及端木卿絕了。

    他要打敗端木卿絕,他要端木卿絕慘死在他的手心向全天下證明,他端木離才是真龍而歸,端木離轉身將端木錦交給了禁衛,「你們兩個跟著朕,其他人留下保護好太上皇!」

    語畢,自己跳入河道,義無反顧,「皇上?!」

    小林子嚇傻了眼,跟著要跳,端木錦將他拉住,「你辦不到的,要游上岸起碼一個時辰。」

    「什麼?!」

    小林子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皇上手上還有傷,這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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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身上有傷,但是有忘莫離的靈力傍身,端木離不到一個時辰就游上了岸,這裡是城郊的一個河岸邊,週遭是高高縱生的稻田。

    稻田隨風搖擺,攪亂了人的視線,無法看清是否有人就藏匿在其中。

    「好了,婆羅律音,不要躲了,朕知道你就在這裡!!」

    他先聲奪人,一步步走入稻田——

    因為他尋覓到了另兩道腳印,他們一定是走入了稻田里,只是稻田里到處是凌亂的腳印,無法跟著追蹤。

    該死的,那個救走婆羅律音的女人到底是誰?!

    也許是端木卿絕派來的一個善於儀容的男人罷了,能帶著傷病的婆羅律音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莫不是——?!

    端木離突然想到了什麼,稻田里佈滿著濃濃的一股熟悉的味道——

    就和他身上屬於忘莫離的味道如出一轍的氣味。

    是她,是她假扮成海兒救走婆羅律音的,所以,她怕是該將真氣傳給了婆羅律音,加快了他身上傷勢的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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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這樣,那他就會處於下風,一旦婆羅律音回復他的靈力,那將會是一場惡戰。

    不過忘莫離傳了真氣一時半會兒是緩不過來的,撐著游過河底,她應該已經體力耗竭,她會是婆羅律音的累贅,逃不遠的,一定就藏在這稻田里的什麼地方。

    「婆羅律音,你逃不掉的!你和忘莫離,朕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婆羅律音,你個腦中,滾出來!出來!」

    端木離的咒罵飄彌在整個稻田上空,的確就在不遠處,迦樓護著忘莫離窩坐在角落裡,看著端木離從身前走過——

    忘莫離的狀況不太好,將所有真氣傳給他之後,又消耗了極大的體力游過河底,現在的她臉色蒼白,體力耗竭,妄自走動只會敗露了行蹤,只要不出聲,那麼大一片稻田,端木離未必能找到他們,而他們在暗,他在明,只要照準時機,迦樓可以給端木離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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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離,你呆在這兒,不要動!」

    見端木離背對著他們,越走越遠,迦樓從後繞上去想要給他致命一擊,「律音哥哥,小心!」

    忘莫離剛壓低聲音喊道,就聽不遠處傳來禁衛的喊聲,「皇上!!」

    端木離聽到了禁衛的聲音一個轉身,迦樓更為敏捷地蹲下身去,卻還是被他覓到了蹤影,「婆羅律音,你跑不掉了!!」端木離抽出腰間斷劍飛了過去,斷劍擦過迦樓的手臂,忘莫離驚得嘶喊出聲——

    那個方向!!

    端木離沒有去追迦樓,而是越過他的方位,直接衝向尖叫傳來的地方,「皇上?!」

    兩個禁衛跟著端木離跑的方向追去,看見迦樓飛撲過來拔出腰間長劍,然而迦樓甩出蛇劍,一劍橫掃他們胸膛,一眨眼間,統統斃命——

    「端木離!!」

    他追著端木離而去,「敢再靠近一步,朕就將這把斷劍扎入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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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離勒住忘莫離,一把斷劍抵著她的脖子,他可沒有說笑,尖銳的劍鋒可是已經扎破了忘莫離的肌膚,鮮紅的血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流……

    「哥哥,別管我,殺了他!!」

    忘莫離虛弱地喊著,端木離俊冷的臉上滿是魔鬼的微笑,「呵呵,你們兄妹情深,他怎麼捨得看著你死在朕的手中?!」

    端木離自信嗎滿,眼前的那個男人絕不會頑抗到底,女人是他的弱點,十多年前是,現在亦是一樣!

    「端木離,放了莫離,殺了她,對你沒任何好處!」

    「是麼?那不殺她又對朕有什麼好處?」

    端木離冷喝,劍鋒又扎入忘莫離的脖子幾分,若再深一點點,就能割破她的喉嚨,教她當即斃命。

    「婆羅律音,朕勸你別弄任何小腦筋,縱然你一身靈氣也快不過朕的手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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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迦樓清楚的很,他冒然行動只會激怒端木離。

    他就像頭失去血性的野禽,沒有人情可講,他要挾莫離逼他投降,他卻無謂莫離會死沒了要挾他的籌碼。

    而莫離的傷勢必須得到醫治。

    迦樓想起了山林裡被他生擒的那個時候,他身上有著莫離靈力的味道,他還保留著莫離的髮絲,借用她的靈力和他抗衡,縱然他的靈力強大,但惟獨會被莫離的靈力無效化。

    愣神之間,諸多禁衛已經翻山越嶺包圍了稻田,「將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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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樓和忘莫離又被押回了宮,合歡宮裡,忘莫離躺在榻上,太醫將止血藥敷在她的傷口上,隨即用紗布包紮。

    迦樓則被負手鎖住,他站在榻邊看著忘莫離,他能察覺到她眼中的歉疚。

    他則是淡淡一笑,彷彿在讓她無用擔心。

    「我妹妹的傷勢如何?」

    「無憂性命。」

    太醫淡淡的答道,正要退下的時候,端木離走了進來,「呵呵,果真是兄妹情深,瞧瞧,這樣的畫面多好,打從一開始,你們就該乖乖地呆在宮裡,不然也不會白白吃苦!」

    端木離笑得面目可憎,迦樓瞇著眼兒睨著他,負手綁著他的鐵鏈可謂比先前的更加牢固,他是打定主意要困住他,只是——

    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我想幾日後吃苦的會是皇上,你吧!」

    迦樓忽地開口,他勾著迷人的眼角,笑得神秘莫測,端木離一把攥住他的衣襟,「幾日後?!」

    「呵,皇上難道不知念元勳同端木卿絕達成共識,掉頭攻打北蒼?!只消幾日,這裡就將化為一灘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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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押入宮的時候,宮裡的人個個竊竊私語,迦樓不難猜到有人攻來了北蒼,若是端木卿絕攻來了,那勢必是通過了念元勳那一關。

    「你確信朕會讓你期待的那一切發生?!」

    「呵,皇上有何高招?!指派我抵禦兩軍,誓死保衛皇城?!」

    「哈哈哈,哈哈哈!」

    端木離放聲朗笑,「幾時婆羅律音懂得精忠報國了?!朕可不怎麼期待你的勇猛表現,不過……」

    端木離眼神落向榻上的忘莫離,「他們說朕強奪了海兒,要朕還給他們,可你瞧,海兒早已死了,朕上哪兒強奪她?!不過他們既然想要,朕可以做個『贗品』給他們!」

    說時,端木離眼神綻開一道危險的冷光,他快步走進榻邊,迦樓瞧見他伸手從懷間掏著什麼,難道是匕首?!

    在他掏出手一剎,迦樓撲倒在忘莫離的身前,「不許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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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介:他只給她側室身份,鎖她於冷宮中,強奪她的身子為他誕下子嗣,卻在臨盆之際,賜她一碗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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