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第一卷 榻上血色,胎死腹中(大虐,求荷包) 文 / 帝國兔子

    身子猛地一個收緊,只聽端木卿絕附在耳邊低沉悶哼一聲,「放鬆,海兒……放開身子,不要用力……」.

    他的聲音有些悶,氣息有些亂,他很少會這樣自亂了陣腳。

    因為他從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而顧忌她的痛楚——

    榻上的交合只是因為「需要」,而這一刻,她的緊致她的炙熱牢牢得包裹著他,挑撥著他佔有的慾火膨脹難收,而他不得不估計她和孩子而強忍著進退兩難。

    端木卿絕忍得相當辛苦,可一手扶著念滄海曼妙纖細的柳腰,另一手撫著她烙滿薄汗的小臉,「唔唔……痛……端木卿絕,你要是敢動,我就殺了……殺了你……刻」

    她抓著他的手臂,聲音卻是顫抖著在哀求。

    她又哭又鬧的搖著頭,她怕,往日被強佔的片段湧入腦海,緊閉著雙眸的臉孔上猙獰著無盡的驚恐,端木卿絕俯下身零零星星的碎吻吻去她眼角的淚,交合處是一動不動,不敢傷了她一絲一毫——

    「不要用力,放鬆開來……噱」

    「唔嗯……」

    混蛋!

    她要怎麼個放鬆下來?!

    念滄海凌亂中不能自已的跟著他說的去做,但是卸下防備的瞬息,感覺他埋在身子裡的火熱又一個驚慌猛地收緊,「呃嗯!」耳邊立刻落下端木卿絕另一道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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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騙子,不許動!端木卿絕,你要……真敢動……我真的會……殺了你!」

    「別怕,我什麼也不會做……等你可以之前,我什麼都不做。」

    她撒潑怒罵,他卻吻著她的唇,一個個溫柔的字眼落入她半開的小口,念滄海迷迷濛濛的睜開眼,那恍恍惚惚的視線裡,那張俊美的臉孔上鋪滿了誘人心碎的溫柔……

    是在做夢麼?

    是她驚恐過度出現了幻覺了麼……

    「嗯……唔唔……」

    不知幾時環住端木卿絕脖頸的雙手緊了又緊,口鼻間的嬌吟是低低淺淺,「卿……卿絕……」

    突來一聲嬌軟的低喚就像只柔軟的手挑撥著端木卿絕心底不容任何人觸碰的心弦,他不敢相信身下此刻頓然安靜下來的小可憐是那個渾身帶刺的小烈馬。

    一陣欣喜上心頭,他允吻著那紅腫的唇瓣,每一下都小心翼翼——

    這樣的動作,就連自己都是一驚——

    他何曾對任何女人這等呵護?

    他何曾對任何女人如此耐心?

    他何曾因為一個女人一滴淚,一聲吟就心憐痛惜,這根本就不是他端木卿絕,曾經的背叛,曾經被剜心的痛他從未忘記!

    他的心早已殘缺不堪,在那個女人毒手伸入他心口的剎那,他的心已淪亡碎滅——

    女人的淚是謊言的帷幕,女人的情是染著毒的匕首,女人的哀求是死亡的誘/惑,為了女人動情動心這種愚蠢的事,是他這一生下一世都不會允許自己再犯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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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眸金瞳掃著面面相對的精緻臉孔,若是隱去那半張被白紗包裹的醜顏,她幾乎和和她生得一模一樣。

    念滄海,你眼中的淚,口中的求,心中的情到底有幾分是由心的給予我端木卿絕的?

    凝注深深,十多年前被封存的記憶零零碎碎的跳躍而出,如夢如幻的展開在眼前——

    雪山下少女紅白相間的巫女裙袍隨風飄搖,三千如瀑烏黑髮絲映著雪,如鈴鹿般襯著笑漫雪起舞,誘人伸手去抓,生怕一個恍惚,她就會隨風消逝,再也擁不住她——

    金瞳忽現一道灰暗的冷芒,端木卿絕猝然溫柔極致的擁住身下羸弱微顫的身子:不許背叛我!念滄海,你若背叛我,我定會教你生不如死!

    端木卿絕收回抽離的思緒,一手繞過念滄海的肩頭將她緊緊攬住,一手扶著她的腰,動作柔和到了極點,他吻著她的耳垂,吐出甜美的誘餌,「海兒,放開身子……」

    他的話就像無法抗拒的命令,即使他總是突然溫柔的教人沉淪,又突然冷冽的教人懼怕……

    這一刻身子沉淪了,被他溫柔如潮的每一個動作擊潰了所有防禦的動作。

    聽著他的話,她試著緩緩放鬆自己的身子。

    而他的索要,正漸漸拉開序幕,「唔嗯……呃……嗯……卿……」低吟嬌喘相繼而至,埋在體內的炙熱緩慢律動而起,一次深過一次似要遞入她的靈魂深處——

    「呃嗯!!」

    弓起纖細的腰肢,她輸給了這身子裡詭異攢動的***,「慢……一點……卿絕……唔嗯……」

    她的每一聲都撩人心礦,纖細如蔥的指在他的後背上緊抓著,劃下道道或深或淺的指痕,他吻著她落滿淚珠和汗珠的玉頸,托起她雪白的臀瓣貼合至最緊密,精壯的腰身一動,沒入她的最深處烙印下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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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晚風吹進屋中,白色的幔帳飄飄搖搖,落著朵朵花痕的如雪嬌軀躺靠在端木卿絕古銅色的魁梧胸懷中,他長指捋著她微微被汗水浸濕的髮絲捋向耳後——

    薄唇若即若離的吻著她的前額,念滄海應該慶幸他自製的沒有多要她一回,他是真的擔心她和肚子裡的孩子?

    靜靜的喘息著,讓失去太多氣力的身子恢復元氣,「肚子有沒有痛,方才有沒有傷著孩子?」他靠著她的耳廓吐著暖暖的氣息,難以相信這個冷過冰塊的男人能說出這麼溫柔的言語。

    念滄海不語,他便輕輕抬起她的小臉,四目相匯,提醒著他們仍赤/裸相貼,難擋的牴觸還是湧上了心頭,然而烏黑的杏眸沒有錯開他的凝注——

    他說看能得透她的眼,所以倒映在他眼中的女子……為何不是她……?

    念滄海竟從那雙冰眸金瞳裡看到了另一張相似又決然不同的臉孔。

    忘莫離……

    那個獨佔他心的女人,是否也曾孕育過他的骨血,才叫他執念不改?

    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揪得她的心痛楚難耐。

    她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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