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傷我,你會後悔的!」.
念滄海猛地弓起腿抵在端木卿絕壓下小腹上,哪怕是走到了山窮水盡,她仍是寧死不屈,而這一句後悔卻是什麼意思?
「你有了?」
他俯下身,問得認真,念滄海一怔,有了?有什麼?
杏眸對著金瞳,她從他眼裡看到了他的懷疑,難道他以為她是有了他的……孩子刻?
「王爺莫不是忘了,我可是懷著阿離的孩子,你說過你會保我們母子平安的。」
真是個撒謊精,她以為他不拆穿她,她就可以靠著這個謊言過一輩子?!
端木卿絕眼神沉得更深更重,目光猶若凌遲緩緩掃向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大掌撫摸而上,來回摩挲,好像要破開她的肚子似的,逼得一顆心被捏得緊緊的,「都過了四個月過了,為何這孩子還不見長?噱」
他逼近唇前,猛鷙如鷹的眼像一張破在頸邊的狼口,念滄海頓然恍悟——他什麼都知道的,他真的從一開始就什麼都知道!!
「端木卿絕,你混蛋!你明明知道我是被玥瑤誣陷有孕還包庇她,你明明知道我從未和阿離,你還無賴我……」
「無賴什麼?你又和端木離從未如何?」
她激動呵斥,誰想他眼中猝然躍上一絲笑靨,他這麼逼問她是想要聽她回答什麼?
念滄海一口悶氣堵在心口,這該死的混蛋!
還嫌她難堪的不夠麼?
他根本不止清楚她從未有孕,還知道那一夜她仍是……處子……
他知道的啊,他什麼都知道的啊!!
倔強瞪圓的眼眸裡浮起濕潤的淚來,念滄海側過頭咬著唇強忍著——不可以哭,念滄海,你絕對不可以哭,在這混蛋的跟前,不可以掉半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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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他誤會她,她恨他以為她是不潔之婦,這強忍的眼淚是因為感到了……委屈。
那閃閃晃晃的淚軟化了端木卿絕冰眸裡的冷冽,大手順勢撫上她的眼角,輕輕一拭的同時扳過她的臉,口吻也跟著柔和了幾分:「回答孤王,玥瑤給你香囊時,你知道還是……不知道裡面藏著麝香?」
他眼神真摯,他這算是給了信任讓她回答麼?
所以她要是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就可以逃過這一劫?
念滄海心下晃過一個念頭,纖長的羽睫輕輕一眨,晶瑩的淚劃過眼角隕落枕上,「王爺幾時信過我,方才不是已經定了我的罪?說我親手扼殺自己的骨血,可王爺又想如何罰我?強索求歡?這樣就不是親手扼殺自己的骨血了麼?!」
斥責聲聲,念滄海一雙杏眸恨得能咳出血來。
端木卿絕竟是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瞧她如此痛惡的摸樣,難不成是為了保護孩子?掐指算來,離他初次抱她已有一個月,她就是知道自己有了也不出奇,所以方纔他蠻狠強佔的話,興許真的會傷著孩子……
「海兒,你當真有了?」
他坐起身,俯視投來的視線異常溫柔,他在高興什麼?他真的想要她懷上他的孩子?
念滄海心頭有點亂,卻又拉回自己的理智,緩緩收起悲憤的神色,她現在想的是如何逃,側過身子佯裝嬌嗔道:「既是有了,王爺會認他麼?王爺不是說妾身是被皇上玩膩的破鞋,破鞋懷上的骨血,你會疼惜——唔嗯……嗯……」
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板正了過來,端木卿絕俯身而下以吻封緘,長舌竄入她的口中輕輕勾住她的怔然的丁香小舌,它繞著它打圈,就像含在口中的蜜糖,不捨一下子吞噬,憐惜地層層吸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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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羞人的呻/吟不受自控地從交纏的口中溢出,念滄海伸入枕下摸到銀針布袋的手頓然亂了節奏——不可以沉淪在他的吻中,不可以跟著他的節奏走,銀針在哪兒,銀針在哪兒?!
她嚶嚀著,手下的動作越是焦急越是凌亂,端木卿絕的吻前所未有的癡纏,她想要逃,想要斷開著該死的吻,他就勾著她的舌,讓她無處可逃,傾下的身子摟著她越摟越緊,那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炙熱得越發滾燙——
難道她誘導他說自己有了,他反倒更加興致勃勃了?
銀針,銀針!
快一點,她要立刻摸到銀針制止這該死的禽獸才行!!
「呃嗯!」
慌亂中,念滄海摸到了銀針,卻是針尖被針尖兒紮了一下,端木卿絕頓了頓動作,鬆開的唇,癡纏的眸,「怎麼了,弄痛你了?」
溫柔得判若兩人——
念滄海傻傻的眨著眼,眼前的男人又使出溫柔的殺手鑭迷惑她?
混蛋,卑鄙,她不信,休想再讓她上當!
「是痛了,很痛!心痛,身痛,被你碰過的每一處都在痛!!」
「當真?這兒痛了,這兒也痛了?」
她嬌嗔大喝,端木卿絕直起身笑得邪惡勾人,修長的指撫在她衣衫凌亂的身子上遊走,繞著那胸前豐盈打了一圈,又再如蛇探向下,滑入那曼妙誘惑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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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
念滄海急得一手從枕下抽出,合著另一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雙手,雙腿死死攏合,卻是抵不過他先一步侵入私/密,指腹擦過的瞬息,羸弱的身子猛地抬腰弓起,「唔嗯!」
一聲仰頭嬌吟,層層緋紅從腳心竄了上來,將白潔如雪的身子染成櫻花般的粉紅……
「我的海兒,比起嘴,身子更老實……」
端木卿絕附在念滄海紅潮滾滾的臉頰,她又羞又憤地側目瞪著他,「你混蛋,你就不怕傷著孩子……我月事未來,定是有了,我要見容太醫,你滾開!」
她喘息著,即便是在發怒,每一字每一句卻挑起人更想佔有的欲/火……
埋在腿心的手壞心的一動,沒入深處,「嗚嗯!!端木卿絕,我要殺了你——」念滄海攏著的腿用力到顫抖,雙手抓著端木卿絕的雙臂,又打又捶——
某人但笑不語,權當她的抗拒是撒嬌,「殺了我,孩子可就沒爹了……」「你——沒有你才好,你會傷著他的!!」.
念滄海簡直要被逼瘋了,若是他真的有點點在乎她懷了他的孩子,就該收手的,可——
「溫柔一點,傷不著孩子的……」
什麼?!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念滄海來不及駁回半句,魁梧的身子倏然傾壓而下,褪盡她身上凌亂的衣衫,也解開他身上的負累,肌膚相貼的滾燙灼燒著念滄海的每一寸,滲入肌膚的溫度更好挑撥著每一根血脈都澎湃起來——
「不要,端木卿絕,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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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嘶喊,她的抗拒只是點燃他索要的更強更烈的導火線……
為什麼她的身子動不了了,好熱,好燙……他的吻,他的撫摸就像無形的什麼東西在抽乾她身上的氣力,拽著她墮落入***的深淵……
薄汗層層滲出念滄海的前額,脖頸,前胸……
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
一點點蔓延著鋪滿整個身子……
「端木……端木……不……唔嗯……」
嬌喘間的言語零零星星,因為他的唇時而若即,時而若離,微涼的唇吻著滾燙的顏,她的唇,她的膚,她的音,她的所有,他都要不夠……
十五年來,端木卿絕何曾在榻上對一個女人如此溫柔到難以言喻,生怕一個微重的動作就會傷了她,傷了孩子……
她真的有了……
她真的有了他的骨血了麼……端木卿絕含著念滄海已然微微紅腫的唇瓣,修長五指繞著白玉豐盈上的花蕊輕輕揉搓,另一手順勢而下繞著她平坦的小腹來來回回,她的肌膚就像是上等的絲綢,好摸得讓人無法罷手——
這兒,再過一個月就該漸顯身形了吧……
癡纏的吻倏地斷開,念滄海迷離的半睜著眼,迷迷濛濛的視線裡看著端木卿絕點點吻向下,每一下都掀起一陣熱潮,襲向她的四肢百骸,明明厭惡,明明抗拒,但是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蠶食著排斥的心……
特別是他吻上了她的小腹,噗通一聲——
她又感覺到了那詭異的跳動……
「孩兒,你要乖乖的呆在娘親的肚子裡,不可以讓娘親受苦,不然爹爹可要好好罰你!」
溫柔到讓人不可置信的聲音吻落在她的腹上,那異動的跳動又再猛烈的一撞——那無法解釋的強烈的感覺,難道……難道她真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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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瘋了,念滄海就像風中飄搖就要斷了線的風箏……
不可以……
騙人的,她不可能懷上他的孩子……是錯覺,是錯覺!
神智游離的片刻,端木卿絕瞇著邪魅撩人的眸子,睨著念滄海粉紅的面頰,朦朧的眼眸,一手探下她已鬆下防備的腿心,「唔嗯!唔唔……端木……不……唔……會痛!」
她喊的嬌羞動人,教端木卿絕又放輕了幾分力道,他附在她的耳邊,「放鬆身子,不會傷著你和孩子的,我保證……」
是魔咒麼?
念滄海腦海裡是混沌一片,就像兵荒馬亂後的戰場找不到一絲可以整理的頭緒……
她竟然相信他了麼?
緊攏的雙腿在發顫,卻是抵不過他的侵入緩緩鬆開——
長指的廝磨,長指的侵入,他溫柔的開拓著,她的緊致,她的畏懼,他感受得真切又炙熱,「放鬆,海兒,放開身子……」
他在耳邊誘導,念滄海凌亂的輕搖著腦袋,「不要了,卿絕,不要了!」
她情難自禁的喚出他的名字,從未有過的嬌柔,教端木卿絕再也無法忍耐,撐開她的雙腿,一個傾身貫入——
「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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