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看著她,就教他的身子如火焚燒,燥熱顫心——他要她,比第一次更強烈.
沒有女人讓他在床底之間如此瘋狂,那一夜,他知道她是處子的瞬間是想要好好疼她憐她,但是想要的慾火總是教他不能自已,一次次的擁緊她,侵佔到最深處而不知倦。
若非顧及她的身子,他定不會停下。
他想要的更多,她的嬌吟,她的喘息,她的緊致,夜夜成了癡纏他夢靨,每一樣都能成為點燃他佔有***的火苗。
那貼在耳邊的唇瓣炙熱起來,那播散在耳邊的氣息灼燒起來,念滄海渾身在逐寸僵硬,她知道危險在靠近,那凶器又抵著她蠢蠢欲動,「我確定我要住,但是你不可以!」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力氣,念滄海敏捷地一個轉身,雙手抵著端木卿絕的胸口,拉開了他們幾乎貼合的距離,「愛妃真敢躺在那張床上?」
妖異金瞳流光邪魅,竟逼得念滄海忘了呼吸,心口一滯,「有什麼不敢?」
薄唇笑靨,微微而勾,「既然不怕,床上多躺一個孤王,愛妃也無妨吧?」唇越逼越近,半開的口中能瞧見那條侵蝕她佔有她的長舌,像條鬼魅可怕的毒蛇,「騙子!」
念滄海扳著小臉一聲怒罵,「你答應過我的,『不得同屋,不得同床,不得碰我』!」
不過一刻功夫前答應了,可現在他是三樣都犯了廓。
「可你沒說『不得反悔』呀。」
什麼?
「你——無賴!」
無賴就無賴,某人被罵還笑得缺心缺肺,大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下顎,指尖在嬌俏圓潤的弧度上遊走,扳著妖異的眸光相當誘/惑。
這張白璧無瑕的臉孔越瞧越讓人入迷,她真的很美,如雪的水嫩襯著一雙水靈靈的杏圓黑眸,一個小眼神都那麼無辜,惹人憐愛,「不要抗拒孤王……」
那一句說的深情動人,以致端木卿絕吻上念滄海的小口時,她竟失了神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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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這樣,不然我立馬回迦樓姐姐那兒!」
「不許在孤王面前提別的男人。」
醋意赤/裸裸的獨佔眼眸,念滄海努著嘴兒,「迦樓是姐姐,她喜歡的是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為了刻意自欺欺人,「你確定他真的是女人?」
「……」
她的謊言總是躲不過他的眼睛,她作罷不答,小臉氣鼓鼓的,沉得難看。
抓著她雙臂的手還是鬆開了,「總有一天,孤王會讓你心悅誠服的躺在孤王的身下。」野性鬼魅的嗓音瀰散在唇前,教人敢怒不敢言。
念滄海沒有再反駁,怕越是爭執越是糾纏不清。
她是又再向後退縮了麼?
是他嚇著她了?
妖異的金眸流連著念滄海垂低的小臉,她的沉默在他的預料之外,真的是他太心急了麼,他能感覺得到她仍在抗拒著他,其實強奪並不是他要的,他要的不僅是……她的身,還有那顆被藏在深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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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早朝大殿之上,諸多大臣又再重提賜死念滄海之事,端木卿絕當眾承認念滄海懷有身孕是真,但那孩子不是端木離所出,而是他端木卿絕所有。
逼問諸多大臣是否要硃砂他北域皇室骨血,嚇得一班氣勢洶洶的大臣個個跪地請罪,統統被嚇破了膽。
「朝上聽來的都是真的?九哥真的那樣說了?」
印月閣內,玥瑤聽著冬采從某位大臣口中打探到的消息,當即怒火從腳底燒上心頭,「是啊,還有人目睹九爺又把那個女人帶回庭院小築了,聽說是要她好好養胎呢,郡主,你說這怎麼辦?要真的讓她生下來,不就母憑子貴,要九爺廢黜她就更難了。」
養胎……
生下來……
這兩個詞彙簡直是在逼玥瑤坐立不安,冬采並不知道念滄海的肚子是假,她對她下藥的是也只有她和洛太醫知道,當初想好的九爺一
定會弄死念滄海,而現在……
念滄海那麼狡猾,她之前分明被她強行灌下了落花紅,她肯定知道自己不會懷有身孕,而遲遲沒有為自己平反,肯定是等著日子一天
天過去,用事實為自己辯護。
到時九爺非但不會恨她不忠,反而會欣喜她清白無辜,甚至會為了她調查此事——
洛太醫說謊是毋庸置疑,憑那老東西的膽子,肯定三兩下就被套出話來,要是九哥知道是她暗中做了手腳,那他豈不是對她更加冷漠……
玥瑤無法忍受,想起昨日端木卿絕的驅趕,玥瑤恨不得立刻殺了念滄海,一切的一切都逼得她發狂,「休想,念滄海,你休想得逞!」
如水的眸子裡迸出冷冽的凶光,玥瑤看向冬采,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冬采倒三角的眼立馬勾起狡詐的笑弧,「知道了,郡主,今夜前一定為你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