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第一卷 身上的吻印,身下的血痕(大虐,求鮮花) 文 / 帝國兔子

    「不要,我愛他,我愛阿離!!」.

    念滄海怒瞪著端木卿絕,已是神智凌亂,這一刻——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勾起端木卿絕的眼前展露出一重幻影,就如莫離再現,「不,你是我的,阿離,你只能是我端木卿絕一個人的!」

    狠狠掰開她的雙腿,端木卿絕解開自己的衣衫就是猛烈的一個傾身——

    念滄海一個激靈,側身一轉,雙腿曲起拚死抵在端木卿絕的小腹上,不容那巨物侵犯自己,她用力之大教渾身的血液倒流,直衝心口而去,傷口猝然噴出了血來,不出眨眼片刻將包紮著的白色紗布染成了刺目的鮮紅。

    「念滄海!!砍」

    端木卿絕被徹底激怒了,寧死也不屈,對麼?!猛地抓住她的雙腿又再粗暴拽開,跟著便是傾身壓下——

    痛!

    不知從哪兒傳來的痛從四面八方而來貫穿念滄海的整個身子,「不要碰我!!我不是你的——忘莫離!玩」

    她仰天嘶吟,瞪圓的雙目含著恨和憤怒,驀然——心口處猛地一收,攫著淚的眼倏地閉合,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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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來的時候,她仍躺在榻上,只是壓在身上的魔鬼不見了蹤影。

    念滄海腦海裡像被什麼東西抹去了所有的記憶,睜開眼只是白茫茫的一片,纖長的羽睫沾著濡濕的淚珠,眨了又眨,就像個被抽乾了靈魂的瓷娃娃。

    一下……兩下……三下……

    呵!

    被褥下的身/子猛地一下抽搐,眼線頓顯端木卿絕拽開她雙腿的那一剎,「啊!!」驚叫著,坐起身,錦被從光滑的身子上落至腰際,念滄海垂下眸——她竟赤/裸著身子,心口綁著紗布,週遭是道道紫紅色的吻印……

    「不……不可能的……不會的……」

    思緒凌亂紛飛,念滄海眼神落在還掩在被褥下的下/身,她拉起錦被一瞧,光裸的雙腿無衣蔽體,空氣中淡淡飄散著情/欲彌留的氣味,而鼻下是一股血腥的味道在逼近——

    血……

    雙/腿之/間,當視線游移到微微挪開的雙/腿之/間,其下是道道刺目的血紅,恍若一朵朵盛開的紅花,逼得人為之崩潰。

    被佔有了?

    被強佔了?

    念滄海的腦海再次被空茫茫強行獨佔,好像有一把剪子在剪著她的肌膚,她的骨頭,她的血脈,她的所有……所有……

    痛……抑或……如麻……

    什麼都沒了?

    就這麼什麼都沒了?

    呆滯的目光恍惚的四處飄散,「吱呀」一聲,外面有人推開了門,「小姐。」小幽輕喚著,聽得出她的聲音含著擔憂,而榻上的人眼

    神忽然有了改變,深處閃過一縷暗光,一手撿起榻下的外袍披上身,視線從不遠處的銅鏡上一閃而過,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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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

    小幽端著食案走到榻邊,輕輕放下,隨即端著剛煲好的高湯送到念滄海的唇邊。

    「小姐,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喝點湯先墊墊肚子吧。」

    小幽坐到榻邊,見念滄海披著袍子垂著頭沉默不語,漂亮的小臉眉頭緊鎖,眼神心疼又悲慟,手中的湯匙盛起又放下,「小姐……喝點吧,就喝一點都好。」

    湯匙吹了又吹才送到念滄海的唇邊,原本這高湯是昨個準備的,但是誰會知才過了一夜就會變成這樣。

    早上她才恍恍惚惚從自己的屋中醒來,立馬跑來了這兒,可那時屋子還從外被緊鎖著,她正要哭喊,王爺卻從屋中推門而出,門鎖在他的內力之下不過是一顆棉花糖斷成了兩半。

    他未語,她越過他跑入屋內,就見小姐昏睡不醒,渾身赤/裸……

    送到唇邊的高湯一點點的冰涼都沒收到榻上人的眷顧。

    念滄海不說話,一顆心就像死了一樣。

    「對不起……小姐對不起……你罵小幽吧,你打小幽吧,你殺了小幽,小幽都心甘情願!」

    放下手中湯碗,小幽突然跪在榻下,額頭猛地砸在了榻沿上,咳出了一道血口子,「幽……?!」念滄海終是有了反應,漠然的眼神看向她,一下墊在榻沿不許她再自殘糟蹋自己。

    「小姐?!」

    抬起淚眼,小幽抽泣著更甚方纔,「都是我的錯,都是小幽的錯,小幽該保護小姐的,都是小幽沒用,將小姐仍在這兒,被王爺……王爺……」

    哽咽著,將之後的話都淹沒在了喉間。

    「醉逍遙有沒有對你怎樣?」

    念滄海沒有血色的雙唇翕動,聲音極低,氣息極弱,招人心疼痛楚,「小姐!嗚嗚……醉逍遙那個混蛋,都是他,都是他喂小幽服下**藥才會昏睡不醒,小幽沒事,他沒傷著小幽,但是小姐你……對不起……對不起……」

    小幽一下子躍起身撲入念滄海的懷中緊緊摟著她,靠在她的肩上大哭。

    「你沒事……就好……我不過是被畜生糟蹋了一夜,和要你掉腦袋,權衡起來,我寧願該死的是我。」

    「不要,小姐!你不能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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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頹廢絕望的聲音嚇壞了小幽,十年日夜相對,教她知道小姐的烈性子,她是寧為瓦全也不為玉碎,她如此深愛端木離,現在卻成了九王爺的女人……

    念滄海不說話,她的沉默比什麼都可怕,也許憤怒大罵,也許喊打喊殺還有一線生機,可這樣的她……

    「事至於此,小姐,斷不能起輕生之年,求你了,為了小幽,小姐若是去了,小幽定隨小姐而去!」

    小幽威迫道,念滄海的唇角竟是微微一勾浮起淡淡的笑,那笑淒慘得刺心。

    「活著不如死了,還不如一死了之,了得個清淨。」

    「王妃想要清淨,無人能攬,但那些王妃用性命保下的使者們,是想讓他們陪你入葬麼?」

    醉逍遙邁著幽幽的步子竟已走到小幽的身後,驚出人一身冷汗,「醉逍遙,你混蛋!」小幽轉過身揮起手就向著醉逍遙的面頰而去,真是欺人太甚,他還敢來這裡做什麼?!

    醉逍遙不慌不亂,俊臉散著笑,篤篤定定的一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小丫頭,是想再向逍遙索求一吻麼?」「混蛋,不要臉!!」.

    想起昨天的那一「吻」,小幽又羞又憤,「放開我,都是你!若是不是你告訴了小姐,小姐絕對不會跑去未央宮,不去未央宮也就不會惹怒王爺,不惹怒王爺昨夜就不會……不會……」

    接下去的話越來越輕,因為那張邪魅縱笑的俊臉猝然俯下,緊貼著她的鼻尖與唇……

    「退下,小幽。」

    榻上的人發出懾人的命令,念滄海抬起犀利如刃的眸子直視醉逍遙,他知道那句衝著小幽的話是衝著他的,她要他放開她的小丫頭,不許再輕薄她。

    手鬆了開來,小幽不解氣的雙手握拳,「小姐……?」她回頭看著榻上的念滄海,「退下。」

    淡淡兩字,兩人眼神交匯,小幽知道小姐是想要和醉逍遙單獨談話……

    憎惡的瞪了醉逍遙一眼,小幽靜靜地先退了下去,關上了外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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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話就說吧……」

    念滄海視線沒有對著醉逍遙,而他的視線一直縈繞著她坐起的身子打轉,空氣中的味道摻著愛/欲旖旎,「王妃若是覺得身下的被褥不適,逍遙可以為你換一床。」

    鋒利的眼神如刀立刻投了過來,念滄海含恨的怒瞪著他,怎麼了?他的九爺欺人還不夠,他是來譏笑,落井下石的?!

    只是……醉逍遙臉上的笑和預期的不同,他不是沒有在笑,而是他的笑如同被一把無形的刀鑿著一下下不見了蹤跡。

    桃花眼微微垂著,將眼神蘊得很深,像千年深潭教人無法窺探此刻他的心裡藏著什麼……

    「九爺今夜設宴款待北蒼來的使者們,王妃既是醒了,梳妝打扮一下,便隨逍遙一起去吧。」

    從遠走的思緒裡驀然抽回,消失的笑花一眨眼又盛開在醉逍遙的俊臉之上,誘/惑迷人。

    念滄海無心欣賞美男風情。

    柳眉一鎖,設宴款待?

    那個魔鬼會這麼好心?

    她不為所動,靜默無語,她不想見到那個魔鬼,卻又不能對那些人的生死視若無睹,「那高湯,小幽丫頭煲了好久,王妃的身子要緊,還是不要浪費了吧。」

    醉逍遙彎腰拿起那湯碗,竟然坐在榻邊舀起一湯匙送到念滄海的唇邊,對視上的眼神,一個驚異錯愕一個淡漠深邃,他這是在做什麼?!

    怕她不吃東西存心想要活活餓死自己?

    還是他當真擔心她會死而擔心不捨?

    「你說過,如果我想離開,你會放我走。」

    按下醉逍遙手中的湯匙,念滄海直直睨著他,他卻錯開了眼神,將湯匙又再送到她張開的唇邊餵她喝下,「遲了……王妃已是九爺的女人,逍遙再不能放王妃走了。」

    口吻暗暗泛著秋色的悲愁和無奈……甚至……隱隱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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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設在哪兒?醉大人先退下吧,容我好生梳妝打扮下。」

    心如死灰的人兒突然變了主意,微弱低沉的聲音升起了幾許氣力,終究是個聰明人,知道尋死於事無補麼?

    醉逍遙從榻邊起身,「現在我才明白,九哥為何有那樣的感覺,你和『她』真的有點像。」忽地,他說起教人聽不懂的話。

    「忘莫離麼?」

    只是榻上的人卻聽懂了,嫌惡的,痛惡的,憎惡的,為何這一個兩個的男人都要將她和那個素未謀面的女人聯繫一起?

    一輪不屑的笑弧旋上嘴角,「我不是——永遠都別想我是!」

    「我知道。」

    就像倔強都如出一轍,只是有樣東西,真的不一樣,截然不同。

    醉逍遙唇角一勾,神秘而笑,「逍遙這就命人過來為王妃好生打扮。」說罷,他躬身行禮轉身邁出了屋子。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念滄海還是摸不到這個男人的心,他說的每一句,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讓她迷茫:醉逍遙,你似敵似友,你的心到底在謀略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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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傷就要反擊!

    念滄海忘了是從哪兒學來的,端起榻邊的湯碗將高湯一飲而盡,不能死,她不能容自己就這麼死了。

    她要好好的活著。

    那些人的性命,小幽的性命都維繫在她的身上。

    還有那個魔鬼,他傷了她,她不會讓他那麼逍遙的活著,絕不……

    半晌後,念滄海在幾個婢女的精心打扮下,穿上錦衣華服,盤起鳳頭戴上金碧輝煌的鳳釵,赤黑的臉龐上了妝,柳眉如畫,紅唇白齒,五官雖不驚艷,還有半張顏被醜陋的紅瘢蓋著,可那眼神炯亮耀目,黑曜石般的璀璨。

    那副架勢儼然尊貴至上的王妃,就算說是皇后也不為過。

    來到錦瑟居。

    端木卿絕已經坐在席上,兩側坐著六位北蒼使者。

    初見,念滄海和六個人都是彼此詫異,因為他們互不相識,他們對她有所耳聞,而她對他們絲毫不識。

    「愛妃。」

    冰眸金瞳的眼從念滄海邁著優雅的步子進殿開始就沒能從她的身上挪開,一身精心的衣衫和裝扮好像被她打扮成了另一個人,面容依舊平庸無奇,醜陋驚人,可那若蘭的氣質,傲骨不羈的目光無一不在挑/逗他的心。

    他以為她不會來的,他以為她會尋死覓活,但終究……

    一個被端木離送來北域的女人當真不簡單。

    那眼神,他知道,她不認輸也不求死,是要和他鬥下去——一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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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滄海來到端木卿絕的身邊坐下,就好像再正常不過一般,她嘴角盈著淡淡的笑,「親暱」地回了聲,「王爺。」

    兩側座上賓不知,面面相覷,煞是不解就這麼醜顏嚇人的女子竟能迷惑得住隻手遮天的九王爺。

    在他們的想像中,早已知道念滄海的醜陋,端木卿絕的嗜血殘暴,可這如今,展現在眼前的一幕幕都教他們無法相信。

    那個傳言中不會笑的男人一手摟著那醜陋的女子,在笑。那個傳言中只對男人鍾情的男人目不轉睛的長指摩挲著那醜陋女子的臉頰,目光深情如癡.

    那個傳言中將北蒼送來的女人全部殺之的男人扣起那醜陋女子的下顎,便吻上她的烈焰紅唇,「唔唔……王爺!!」這一吻始料未及,念滄海兩手緊攥端木卿絕的胸口,他大手攬上,邪魅的聲音如魔,唇擦過她的面頰,壓得極低得在她耳邊道:「不許用力,抗拒的話,孤王不介意當著他們的面——要你!」

    眼神落在她的心口,凶殘的眼神下是無盡的柔情。

    他是說真的,哪怕是假的,她也不敢不當真!

    抗拒的力量點點消失,念滄海只能任憑端木卿絕輕薄,她半面嫣紅的半倚在他的懷中,而他掩在桌下的大手是自由的在她的身子上遊走,所及之處都挑起戰慄襲著她的靈與肉。

    不出一會兒,念滄海已是面紅難退,微微喘息而起,席下的人不是傻子,一個兩個都不敢往他們那兒看去。

    ******************

    這簡直是比將他們凌遲都要痛苦的折磨。

    昨日他們不過才見到端木卿絕就毫無理由的被一群侍衛拖了下去,說是要將他們扔入蛇壇,他們是個個被嚇得三魂不附體,七魂凌亂飛。

    若非聽到念滄海的聲音,篤定她就是太后命他們要來找的人,怕是再晚些許求救,他們就真的被扔入了蛇壇,屍骨無存。

    但是……

    他們若想要安然無恙的回去怕是也沒那麼容易。

    雖然來之前都做好了必死的覺悟,可有的活誰又想要死?!

    焦灼不安之間,席上端木卿絕又再吻住念滄海的唇,赤/裸/裸上演著煽情如火的戲碼,嬌吟從四瓣薄唇中流溢,「愛妃的呻/吟只准孤王一個人聽。」

    他鬆開她的唇,銀銅的面具鬼魅撩人,直視著被他吻得氣喘不接的念滄海,金瞳映照出的是一張憤恨的臉孔,

    他是存心故意的羞辱她,他是在懲罰她,懲罰她用性命威脅他,因為是她救了席下的那些人,所以她定要付上代價。

    念滄海嬌小的身子渾身都因憤怒而震顫。

    而她越是怒然的眼神就越是惹得端木卿絕笑靨不斷,「愛妃美艷動人,孤王一時把控不住,還望諸位大臣勿見笑。」薄唇微動,向著席下。

    誰敢笑?

    銀銅面具下的眼朝他們看去,那些個大臣還能僵著抽動嘴角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新婚燕爾難分難纏,皇上若是見著王爺與王妃恩愛有加,必當為之高興,臣等此次前來,也是因為皇上之命,皇上口諭:望九皇叔中意他此番的心意。」

    一位大臣奉承道,端木卿絕只覺懷中的小人兒因為那最後一句話,身子冷不防的一震,她在心痛?心痛她心裡的那個他將她當做一份厚禮送給了他?!

    「千金難買***夜,美人當前,誘惑難擋,孤王就不作陪了。」

    忽地,端木卿絕打橫將懷中人抱起,冰眸金瞳流溢著觸目驚心的危險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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