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孤王說,和孤王交歡後,你也能保全一命,你會改變注意麼?」.
溫潤的氣息霸道得在耳邊張開,像一張看不見的網將人攏得透不過氣。
厚顏加無恥!
念滄海拼勁渾身力氣掙脫他牢如枷鎖的雙手,要她和他發生關係,下輩子都別想!砍!
抵著她臀瓣的滾燙讓人坐入針氈,焦急如焚,老天啊!幫幫我。
她的心從沒他端木卿絕半分,丁點兒,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有。
這抵死的掙扎越來越大,那張倔強的小口隻字不答,強烈的摩擦讓身子越來越熱,想要的***卻被澆上了一桶冰冷的水,面具下的臉孔陰沉如霾,他的觸碰就這麼令她厭惡?!
「你逃不了的,念滄海,你嫁孤王為妻,生是孤王的人,死是孤王的鬼!」
端木卿絕驀然鬆開從後摟緊的懷抱,卻沒有鬆開手,拽著念滄海一個轉身,教她正面撞入他的懷中,健壯有力的臂膀跟著獨霸得攬在她的腰後,教她動都動不了半下。
「唔唔……!!玩」
念滄海驚得大聲呻/吟,可雙手怎麼用力都推不了這紋絲不動的「巨山」,他的嘴角彷彿攫著幾抹嘲諷的笑,看她有沒有本事擺脫他。
可惡,可惡,可惡!教你得意!
雙手握成拳,幾個拳頭噗噠噗噠的落在端木卿絕的胸口捶打,可是被打的人不喊痛,就連個眉頭都不皺一下,反倒笑得更深,更猖狂。
念滄海氣得一股燥熱從腳心竄上來,滿面又羞又惱的紅潮,看著倒像是在和他撒嬌。
端木卿絕另一手抓住她兩隻亂動的小手扣在心口,「放開我!不然我……」念滄海抬起頭,憤然地瞪著那得意鋪開的冰塊臉,但想要威脅,卻想不到可以拿什麼威脅他。
「不然怎樣?」
冰眸金瞳洋洋地勾起,明知她語塞還存心挑/逗她,「我……不然我就——咬你!」念滄海說的凶神惡煞,可那口吻卻怎麼聽著都曖昧不清,氣氛跟著變得像是女人和男人在打情罵俏。
「孤王知道了,愛妃這是唱得欲擒故縱。」
「我……」
一口悶氣堵在心口,念滄海真是撞豆腐死的心都有了,氣力博不過她,就連口舌都不聽話了,一次次被他佔盡便宜。
「認了?孤王現在就想『要』了。」
端木卿絕懶在念滄海後腰的手使壞的又再用力,羸弱玲瓏的小身子緊貼他炙熱的身軀,那可怕的硬物滾燙得隔著衣衫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王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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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不可以,孤王想要的,愛妃就要『給』!」
端木卿絕俯下身就將懷中不老實的小兔子扛上肩頭,就好像那夜的重現,他踢門而入,將她扔在床上,一下撞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念滄海是頭暈眼又花,一時緩不上勁兒的空擋,那男人已如虎撲來,跨與她的身上,壓著她的雙腿,雙手扣著她的雙腕桎梏枕上。
她就不該忘了他從不是個講理的人,哀求更是無用,但此情此景下,她慌亂的腦海裡什麼也想不起來。
「王爺,求你放過妾身!」
「放過?孤王已經放過你太多次了,這一次——休想!」
端木卿絕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破她的身成為他的女人,哪怕得到之後他會立刻親手了結她,教她身首異處。
可他會是她最後的男人,這身子他絕不允許讓第二個男人再碰一下!
冰眸金瞳綻著溢彩的光芒,分不清是情/欲還是獸/欲,如同一張獠牙的血口,要將念滄海撕扯成碎片,生吞活剝吞下肚,連骨頭也不剩半片。
「唔唔……呃嗯!」
念滄海絕望呻/吟,端木卿絕冰涼的唇埋首與她的脖頸之間,濡濕的舌尖圈舔著她的肌膚,在他那夜留下的痕跡下撕咬吸允,「嗚嗚……不……唔……」
欲哭卻無淚,毫無防備的身子接受著端木卿絕雙手十指的侵入,不知幾時她的雙手被他綁在了床頭,「王……王爺……?」
含著淚的眸美得迷離,教他的心魂為她沉迷。
俊毅的臉孔愛/欲肆意,端木卿絕解開自己的衣衫,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魅惑不已,露出教人心魂激盪的古銅色肌膚,六塊王字腹肌就像是天宮精心雕琢而成。
這男人完美得勝過神祇,但躺倒在他身下的女人卻是深陷絕望沼澤,在他壓下身撕開她衣衫的一剎,瀕臨死亡。
「呃嗯!!」
一聲嬌媚嘶/吟,念滄海仰頭躬身,所有的理智被撞出軀殼,他如魅的舌吻上她挺翹的花蕊,含與口中輕輕撕咬,濡濕溫潤的舔舐,每一下都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