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下人打龐玉嫣四十個耳光並把她送回娘家的人是沈妍,可錦鄉侯世子卻找慧寧公主理論【名醫童養媳219章節】。這事往淺裡看確實有道理,往深處一想,也大有文章可做。
錦鄉侯世子認為自己身份尊貴,又是沐元澈的長輩,有資格跟慧寧公主當面鑼對面鼓說話,根本不把沈妍放在眼裡,這是他此舉最淺顯的出發點。
可龐玉嫣是沐元澈的妾室,沈妍是正妻,正妻管教妾室天經地義,由不得任何局外人置喙。慧寧公主若是管此事,沈妍只需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啞口無言。
若慧寧公主願意管龐玉嫣的事,而錦鄉侯世子也願意讓她出面管教。那乾脆讓龐玉嫣去給沈承榮做小妾,這樣,她管起來就名正言順了。
縣官不如現管,無論官有多大,手都不能伸得太長,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
插手兒子媳婦房中事的惡婆婆、混婆婆屢見不鮮,但慧寧公主絕對不是。錦鄉侯世子找慧寧公主理論,繞個大圈子,最終也會被打發到沈妍這裡來。
果不其然,沈妍剛回到勝戰侯府,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玉嬤嬤就親自來請她去承恩伯府,說是錦鄉侯世子要見她,有些事情想跟她當面說開。
沈妍狡黠一笑,說:「煩請嬤嬤轉告錦鄉侯世子,內宅婦人深居簡出,不便於見外男,以免招人閒話,影響侯爺的名聲。若錦鄉侯世子要談國家大事,讓他直接去找侯爺。若談內宅瑣事,還請錦鄉侯夫人或錦鄉侯世子夫人出面。」
玉嬤嬤點點頭,施禮說:「老奴記下了,老奴這就去轉告。」
「有勞嬤嬤,若長公主問起,還請嬤嬤周旋答話。」
「老奴明白。」
送走玉嬤嬤,沈妍叫來山橙囑咐了幾句,讓山橙留意承恩伯府的動靜。過了一會兒,山橙來回話,說錦鄉侯世了跳著腳走了,沈承榮被慧寧公主一頓狠訓。
沈妍冷笑,錦鄉侯世子此次吃了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名醫童養媳第二百一十九章捉魚章節】。她跟大皇子和龐家一派早已結怨,不怕他們使絆子,倒有些為沐元澈在朝堂的處境擔憂。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京城,躲為上,沉寂一段日子,許多事情也就該落下幃幕了。
其實,沈妍對錦鄉侯世子根本就不犯怵,同類相求,一個能眼沈承榮之流稱兄道弟的人能有多深的道橫呀?論手段算計,錦鄉侯世子這沒經過大風大浪的太平世子連龐玉嫣這個久經內宅爭鬥洗練的閨閣女子都不如,確實不足為懼。
「夫人,這些賬目怎麼處理?」白朮整理帶回來的賬本。
沈妍隨手翻了翻賬本,冷哼說:「把前年這兩本整理好的賬目直接交給張管事,無須再查,也查不出任何漏洞。去年和今年這幾個月的賬目問題不會少,要一筆一筆仔細查。你去一趟引鳳居,讓白芷帶兩個管生產間賬務的媳婦進來,盡快把賬目整理好。頭我們離京之前,還要靠這些亂七八糟的賬目打個翻身仗呢。」
「是,夫人。」
沈妍想了想,叫住白朮,說:「把錦鄉侯世子登門討公道卻吃了癟的事透露給龐玉嫣安插府裡的眼線,試試她們有多大的作用,再一個個給我撥出來。」
白朮應聲退下,沈妍又把幾個丫頭叫來,一一吩咐了一番,讓她們各自行事。
夜色朦朧,華燈初上,沐元澈才回府。他進到房中,來不及抖落一身的風塵疲憊,就給了沈妍一個大大的、滿滿的擁抱,又攔腰把她抱起來,轉了兩圈。
「放我下來。」沈妍從他懷中滑出來,幫他整理亂髮,催促他洗漱更衣。
「娘子,你想我了嗎?」沐元澈俊臉含笑,問話的語氣肉麻到令人心酥。
「當然想了。」她面臨的每一個問題都與沐元澈有關,能不想嗎?
「你想就好。」沐元澈拋給沈妍一張誇張的笑臉,把她攬到懷中,「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想你想得吃不下,做什麼事都分神,恨不得時時刻刻把你帶在身邊。」
「我也有事要做,怎麼能天天跟在你身邊哪?」沈妍拍了拍他的手,以老成的語氣說:「年輕夫婦新婚燕爾,總想寸步不離也正常,過一段時間就膩煩了。」
「怎麼會膩煩呢?我絕對不會……」
「趕緊去洗漱更衣吧!吃完飯,我還有正事跟你談。」沈妍把正準備長篇大論、表明自己決不膩煩的沐元澈推進淨房,邊說家長閒話邊伺候他洗漱。
環境不一樣,思維方式也不同,何況沈妍有一個開放進步的前世。夫妻之前需要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天天膩在一起消耗感情,是人都會煩。雖說沐元澈不是衛道士一樣的人,但這樣的道理沈妍不能跟他講,就因為思維的差距。
吃完飯,沈妍跟他講起這一天發生的事,聽得沐元澈緊皺眉頭。
這一天就好像連打了幾場硬仗,沈妍感覺身心俱疲,再這樣下去,她也難以承受。離開京城躲出去不是長久之計,必須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免除一切後患。想法簡單,話說得也容易,可事情還要一步一步去做,不能錯漏每一個環節。
「妍兒,依我看,那些賬目你沒必要查了,查出來又能怎麼樣?沒的生一肚子氣。」沐元澈在承恩伯府生活了十幾年,也是聰明人,能不瞭解李姨娘其人嗎?
沈妍搖頭一笑,說:「賬目一定要查,我查賬不是為了向李姨娘討虧空的銀子,而是查漏補缺,防微杜漸。她頂多虧上幾千兩銀子,值得我生氣嗎?」
「那就好。」沐元澈攬住沈妍的肩膀,又說:「以後兩府的家務不再有牽扯就好,有娘和妹妹再那邊,我們又不能跟他們完全斬斷聯繫,有些事就要忍。」
沈妍點頭,說:「說不定錦鄉侯世子這幾天會找你的麻煩,你要小心應對。」
沐元澈冷哼一聲,「我倒希望他找上我,誰找誰的麻煩還不一定呢。只要他跟我對面說話,我就讓人把龐玉嫣送回龐家,決不允許她再回來。」
一個妾室的父親沒資格跟妾室的夫主面對面說話,這也是禮教規矩,何況沐元澈的爵位和職位都比錦鄉侯世子高得多。可錦鄉侯世子有恃無恐,都敢為一個與人做妾的女兒同護國長公主理論,找上沐元澈那不是小意思嗎?
沈妍促狹一笑,問:「就這樣把美人送回去,你真捨得?」
「我心中的美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沐元澈抱起沈妍,直奔大床。
「喂喂喂,你明天還要起早去大營呢,今晚就別……」沈妍的話沒說完,身上就只剩了褻衣褻褲,沐元澈脫她衣服的速度之麻利令她咋舌。
今天軍營的事情沒做完,沐元澈計劃明天一早過去,把今天的事情補上。午時之前回來,陪沈妍去項家赴回門宴,赴完宴,還要到兵部交接巡營的情況。
事情安排得緊鑼密鼓,若再像前兩晚那樣一夜酣戰,不累垮了身體才怪。沈妍可不想新婚伊始打打牙祭了事,她要細水長流,性福天長日久。
沐元澈把自己脫得只剩了一條中褲,擁著沈妍鑽進被子,拿出春宮圖,隨意翻看,邊看邊嘮叨,「這種的姿勢不好,如哽在喉這姿勢一聽就讓人不喜,這些都不錯。今天累了一天,我都想睡了,就五種,你可不能中途昏睡過去。」
想到床上繁重激烈的體力勞動,沈妍倒吸一口冷氣,苦著臉,欲哭無淚。
大哥,你每次至少做半個小時,除去中途休息的時間,全部做下來,就要到天亮了,還不允許她中途昏睡,包身工都沒那麼辛苦吧【名醫童養媳219章節】!
「你能不能就用一種姿勢?我喜歡這一種。」沈妍換上一張諂媚的笑臉。
沐元澈用春宮圖蓋住臉,只露出眉頭以上的位置,喋喋發笑。看到他愉悅跳動的眉峰,沈妍就知道自己說話等於放氣,根本不能干擾沐元澈床上征戰的計劃。
「兩種好不好?再加這個。」
「……」沐元澈透過春宮圖的縫隙,向沈妍拋出一年熾熱的媚眼,沒出聲。
「好吧!三種,我絕不再討價還價。」沈妍的眼神近似於哀求。
沐元澈仍不作聲,脫掉自己的褻褲,疊放得整整齊齊,放到床腳,又拉上簾帳,做好征戰準備。他曖昧一笑,身體倒向沈妍,雙手齊出,開始前奏預熱。
「五種就五種,誰怕誰?」沈妍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開始打鼓了。若不是明天要去項家赴回門宴,不能補覺,她又怕頂著兩隻黑眼圈讓人笑話,她才不懼沐元澈的五種姿勢呢,大不了中途昏睡過去。
「娘子,你真是越來越勇敢、越來越體貼。」沐元澈進入上下其手的程序。
「我不體貼你誰體貼你呀?像你這麼精壯的相公,可是普天難尋哪!」沈妍熱烈反映沐元澈雙手的動作,不時倒摸幾把,她忽然怔住,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你一回來,我光顧跟你訴苦了,倒忘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沐元澈連忙詢問,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我給你燉了壯陽湯,就煨在暖閣的几案上,我去拿。」沈妍就要翻身下床。
「這種小事就不有勞娘子了,我自己去拿。」沐元澈沖沈妍擠了擠眼,狡黠一笑,扯過一床薄被蓋住沈妍,低聲說:「娘子千萬別動,要不就會走風。」
沈妍噘著嘴哼唧幾聲,伸出粉拳沖沐元澈的枕頭狠砸了幾下。她哪裡燉了什麼壯陽湯?不過是想趁機溜號,熬到沐元澈倦了,少做幾種姿勢,早點睡覺。
一會兒,沐元澈端著半杯茶根水進來,「娘子,這就是你熬的壯陽湯?」
「是呀!你趕緊喝吧!」沈妍縮進被子,有氣無力回答。
沐元澈對著半杯茶根水深吸一口氣,奸詐一笑,說:「這壯陽湯味道果然不錯,還是娘子疼我,只可惜涼了,明晚熱好再喝吧!再說今晚也不需要。」
說完,沐元澈跳上床,抖落衣服,鑽進沈妍的被子裡,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
這一次,沐元澈把五種姿勢揉合在一起,不再像以往,長時間重複一種單調的姿勢。沈妍的積極性被充分調動起來,熱情配合,勉強堅持到了最後。
沐元澈「凱旋」之後,沈妍好像飽受壓迫的農奴終於盼到了解放。她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酥麻舒爽,可四肢一動,就感覺到酸痛,好像抽筋一樣。沐元澈舒舒服服平躺在大床上,雙手在沈妍光潔的身體上劃弄,一臉心滿意足的笑容。
沈妍被沐元澈緊緊摟在懷中,兩人誰也不出聲,臥房一片靜謐。僅一柱香的功夫,沐元澈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沈妍見他睡著了,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希望他這一覺能睡到天明。可事與願違,就在沈妍剛要睡著的時候,沐元澈醒了。
「娘子,我把五種姿勢融在一起,可不能就做一次了事。」沐元澈見沈妍皺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你剛才不是很勇敢嗎?已經答應五種姿勢各做一次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沈妍好像夢囈一般,嘟嘟嚷嚷聲討他、譴責他。
「過去的事不提了,你現在答應就好。」沐元澈抱住沈妍,開始前奏準備。
「好好好,我答應,夫君最大,媳婦最二。」沈妍嘴上這麼說,卻趁沐元澈不注意,翻過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香包,抖出香粉彈向他。
「娘子好香……」沐元澈哼唧兩聲,撲在沈妍身上,臉上仍帶著笑容。
「真以為沒辦法治你了?只是我不想用而已。」沈妍把沐元澈推到一邊,給他蓋好被子,拍著他的臉說:「乖乖睡覺,那些混合式姿勢留到明晚再演示。」
桔黃色的晨曦穿透茜色窗紗,絲絲縷縷,灑向黃梨木大床,照在沈妍臉上。
沈妍活動四肢,伸著懶腰,睜開眼睛,看到臥房中已沒了沐元澈的身影。她眨眼一笑,忽然感覺臉上刺刺鬧鬧不對勁,趕緊披衣下床,拿鏡子來照。
鏡子中,衣衫半裸,一身香艷的少婦神態慵懶,滿臉媚意勾魂。可相比她兩邊臉上那兩只用胭脂畫的憨態可掬的豬頭,她臉龐的魅力就遜色很多了。
「該打的玩意兒。」她摔掉鏡子,噘著嘴鬧氣。
丫頭聽到她氣呼呼的喊聲,趕緊進屋,看到她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侯爺臨出去時,囑咐奴婢們不要叫夫人起床,說夫人起床有驚喜,原來是……」
「笑什麼?還不去打水。」
洗漱梳妝完畢,沈妍換好衣服,拿起鏡子,憤憤冷哼一聲。這是沐元澈的報復,赤果果的報復,她一定要反撲,回頭拿他的屁股做畫板,憤筆狂書。
白芷帶生產間兩個管賬務的媳婦用了一夜的時間,就把勝戰侯府的賬目全部整理清楚了【名醫童養媳第二百一十九章捉魚章節】。沈妍起床後,她們就拿著賬本過來,和沈妍仔細核對賬目。
「只有兩千多兩的虧空嗎?看來這胃口還不是很大。」沈妍輕哼一聲,隨手翻開賬本,冷笑說:「白朮,放出話去,就說我核查勝戰侯府去年一年和今年這幾個月的賬目,查出了五千兩的虧空,準備責任到人,讓參與的人加倍補上呢。」
白朮應聲出去,沈妍吩咐了其他丫頭幾句,又和白芷等人說話。下人擺好早飯,沈妍讓白芷三人陪她一起吃飯,主僕幾人邊吃邊說賬目的事。吃完飯,沈妍單獨和白芷說了一會兒話,又讓人安排馬車送她們回了引鳳居。
她正和丫頭們收拾,準備去項家赴宴,項雲謙就來接她了。她昨晚就和沐元澈約好了,沐元澈從大營回來直接去項家,她先帶丫頭們過去。
蘇嬤嬤和項雲玫迎到二門上,跟沈妍說汪儀鳳情緒很穩定,沈妍也放心了。
汪儀鳳已再嫁為人婦,又有了詔哥兒和瓔姐兒,還有一房家務要打理,每天都很忙碌。她就是擔心沈蘊,也沒時間哀哀淒淒,天天為沈蘊傷懷勞心。
興陽縣主三月中旬生了一個女兒,雖說是女兒,卻是項家二房第四代,又是是嫡長子和宗室貴女所出的嫡長女,項家二房上下都一臉喜氣。
沈妍即將離京,不能喝滿月酒了,就備了一份厚禮提前送去了。聽興陽郡主說,沈妍才知道秦茗也懷孕了,趕緊讓丫頭補了一份禮物送過去。
項雲誠和項雲謙都已成家立業,日子和睦美滿,又將兒女繞膝。項雲環也給徐慕軼生了一對兒女,雖說脫離了武烈侯府,日子反而過得更舒服滋潤了。項雲玫也說好了親事,過幾個月就嫁了,男方各方面都不錯,日子也能過得很好。
等項雲玫嫁了,項懷安原有的兒女也就都安排了。詔哥兒和瓔姐兒還小,離長大成人還有十幾年,汪儀鳳也能過幾年舒心的日子了。
項家接待沈妍回門,只是項家二房一屋參與的家宴,擺了六桌酒席。項老太爺因沈妍沒能在項家出嫁,一直很內疚,沒等人去請,就來赴宴了。項二老爺聽說項老太爺來了,趕緊過來侍奉,又讓人攙來處於半癡呆狀態的項二太太。
徐慕軼帶著兒女陪了項雲環一起回家赴宴,汪儀鳳又讓人請來汪夫人和項氏。除了項家眾人,外客就是徐慕軼一家,還有沈妍和沐元澈。
初夏芳菲,喜氣洋洋,一餐宴席直到未時將盡,賓主盡歡,才各自散去。
從項家出來,沐元澈顧不上跟沈妍算帳,就去兵部安排巡邊事宜了。沈妍回到勝戰侯府,略休息了一會兒,就同丫頭們一起收拾行李,準備離京之事。
白朮匆匆進來,同沈妍低語幾句,又問:「夫人,要收網嗎?」
沈妍搖了搖頭,詭詐一笑,說:「現在收網只能抓幾隻蝦米泥鰍,釣不住大魚豈不費了我們一番算計?我們三天後離京,後天收網正合適。你吩咐下去,抓住這條魚,絕不能手軟,保證不出人命就行,反正我們走了,也有人收拾爛攤子。」
「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去傳話。」
繁星閃爍、夜色朦朧之時,沐元澈才匆匆回來。沈妍捧著一張笑臉迎到一進的月亮門,還沒來得及問安,就聽到磨牙聲。沐元澈呲著鼻子沖沈妍怪笑,沒有給她擁抱,而是一把就把她抓住懷中,攔腰提起來就往臥房走去。
丫頭婆子一看這陣勢,趕緊丟下手中的活計,跑得比兔子快多了。沈妍被提到半空中,心中哀嚎,大罵丫頭們沒義氣,看她受罪,誰也不肯搭把手。
因為昨晚正在興頭上,卻被藥粉迷得昏睡過去,沐元澈一直耿耿於懷。把沈妍放到床上,他想直接「武鬥」,可不及沈妍文武並用,很快就敗北了。兩人面對面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了長達一個時辰的男女對話,達成了n條協議。
協商結束,對沈妍有利的協議條款全部落到紙上,不利的全部被忽略了。吃過晚飯,散步溜彎等運動直接省略,兩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更消食的運動中。
不出沈妍所料,兩天之後的晚上,「大魚」上鉤了。沈妍聽到稟報,抑制不住滿心興奮,趕緊拉上沐元澈,喬裝改扮,夫妻一起去捉魚。
沈妍下令把承恩伯府和勝戰侯府之間那道門上了鎖,把守這道門的都是老誠可靠之人。李姨娘不能及時掌握勝戰侯府的情況,很鬱悶,千方百計尋路子。
龐玉嫣得知一個守門婆子很貪財,不惜重金收買,婆子當班時,她們兩邊來往。起初都是丫頭婆子進出,覺得很安全,李姨娘才親自來密會龐玉嫣。
「來人哪!抓賊呀!快——賊人跑到龐姨娘房裡了。」
李姨娘和龐玉嫣聽到喊聲,才知道已被趕到甕中,意識到上當,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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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章改h改了兩次,我只能說雞毛和令箭原來針對不同的人,我服了,因為不服不行不服發不上來。
不能發,我著急,讀者著急,別人急著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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