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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1章 殺(二) 文 / 雨夜天

    第31章殺(二)到了醫院,醫生給他們量體溫,做全面的檢查,莫含雅一直陪在他們的左右,估計沒有她在身邊陪著,這兩兄弟絕對早就開溜了。【『看書網//

    東方欲害怕打針,醫生和莫含雅給他做了大半小時的思想工作,跟他保證不會痛,他才勉強的答應。

    「醫生,打針打哪裡好得快啊?」醫生拿出針筒時,莫含雅在旁邊好奇的詢問。

    「打屁股。」醫生肯定道。

    「哦,這樣啊,那就給他們的屁股打一針。」為了讓他們兩兄弟的感冒好快些,她十分堅定的對醫生這樣的說道。

    「啊?」

    「什麼?」

    兩兄弟一聽,臉都綠了,表情誇張又逗趣。

    「我不要打屁股。」東方欲瞪大眼睛一臉堅決的大聲說道。

    「我不要脫褲子讓你們看到我的屁股。」東方望緊接其後的堅決聲明。

    嘿,看不出,這兩個走在時尚前沿的大帥哥還挺保守的。

    莫含雅想了想,憋住笑,雙手抱胸的有些生氣的問:「你們兩個,介意我看到你們的屁股啊?」

    「你看……當然不介意。」東方欲紅著臉說。

    東方望的臉,也微微的有些紅,揚揚漂亮的下巴,朝她擠擠電眼,再對她別有深意的一笑,「含雅,你想看我的屁股,隨時都可以的。」

    他們兩個的臉皮有城牆那麼厚都紅了,莫含雅的臉,肯定也紅了紅。

    考慮這是特殊時刻,她竭力忍住尷尬與羞怯,嚴肅道:「你們的屁股,我現在就要看,聽我口令,向後轉。」

    這個時候,她像軍官,而他們兩兄弟呢,就像是她手下的兵,聽到她的口令,立即默契的向後轉了。

    嗯,很好,聽話的男人真是非一般的可愛啊。

    莫含雅的心頭頓時暖洋洋的,壓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感,繼續嚴肅的命令,「把褲子脫了。」

    脫就脫,十八歲的成年男人了,還怕脫褲子給心愛的女人看的話,豈不是一個大笑話?

    兩兄弟肯定是這樣想的,她命令一下,立即毫不手軟的、十分帥氣的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各自比女人還性感好幾倍的屁股。

    咳,看到他們兩個圓圓翹翹,皮膚還特別光滑的屁股,莫含雅的臉,瞬間紅成了猴子屁股,趕忙輕輕的咳嗽一聲,朝旁邊的兩位男醫生揚揚頭,示意他們趕快在他們的屁股上打一針,以免他們反悔。

    兩名男醫生的手法不僅又快又準,還十分的狠……

    「啊~」

    「啊~」

    下針的那一秒,兩兄弟同時的哀叫出聲,無法控制的將他們嬌弱的一面,滴水不漏的暴露在了某女的面前。

    他們絕對不是裝的,聽到他們的哀叫聲,莫含雅,是真的心疼了,眼睛隱秘的濕一濕,待他們打完針穿好褲子後,立即走到他們的面前,看著他們各有千秋的俊臉,溫柔的問:「還痛不痛啊?」

    兩兄弟同時搖頭,露出一副不值一提的模樣。

    「呵呵,你們是最勇敢,最堅強的。」她笑著誇讚。

    兩兄弟唇角一揚,默契的露一個『那是當然』的表情來。

    「醫生開了感冒藥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她拉著他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回去後,我監督你們吃藥。」

    「啊?」

    「什麼?」

    兩兄弟好像又被什麼話驚嚇到了,同時發出驚叫。

    東方欲:「打了針,還要吃藥,有沒有搞錯啊?」

    東方望:「我討厭吃藥,要我吃藥,我寧願再打一針。」

    「打針吃藥雙管齊下,感冒才好得快,你們懂不懂啊?」她白他們一眼。「不許說不願意吃藥的話了,回去後,我要親自看你們吃下藥,誰不吃,以後就不要和我說話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這樣的威脅,兩兄弟承受不起啊,最終乖乖的閉了嘴,乖乖的回到一間豪華的臥室,並乖乖的吃下了苦口良藥。

    打了針,也吃了藥過後,嘿,感冒果然好多了,兩兄弟變得神采奕奕,抓緊她的手臂,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身邊,不許她離開他們半步。

    「含雅,我的屁股從來沒給人看過的,你今天看了,你就要對我負責,嫁給我。」東方望的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忽然特別撒嬌的說。

    「呃~」莫含雅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旁邊的東方欲也聽得不自在,傾傾身推推他總吃莫含雅豆腐的頭部,橫眉怒眼的氣道:「東方望,你少扯謊了,你從小就在美國長大,美國那邊的人那麼開放,你的屁股沒有被人看過才怪,沒準已經被n多個人摸過了。」

    「我在那邊明哲保身,潔身自好。」東方望篤定道,嘴角輕輕的彎一彎,露出一抹嬌媚迷人的笑,「在美國,我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值得含雅托付終身。」。

    「嘔~」聽後,東方欲立即做出嘔吐狀,「你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我就是迎風傲立的青松,不怕風雪,又挺又直又高潔,含雅嫁給我,保證幸福一萬年。」

    經常爭風吃醋的和東方望打嘴巴仗,東方欲同學的嘴巴也厲害了很多,變得能說會道,有時候,說的話那叫一個『絕』。

    東方望聽了他的那番話,不僅氣得咬牙切齒,還恨得擠眉弄眼,「東方欲,我見過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沒見過像你這樣往自己臉上左一層右一層的貼金的。」

    「哼。」東方欲鼻子一哼,不以為然的挑高有型的濃眉,「我說的是大實話。我才是女人最值得嫁的完美好男人。」

    「嘔~嘔~」東方望身體一彎,捶胸頓足,連連做出嘔吐的狀態,「嘔~嘔~東方欲,世界上沒你這樣自戀的,你滾回香港吧,含雅有我一個就夠了。」

    「該滾的是你,滾回美國抱你的洋妞,少到祖國和我搶含雅。」

    「你才該滾。」

    「你才該滾。」

    「你滾……」

    「你滾……」

    噢,兩兄弟扯開嗓門吵得昏天暗地了。

    此時此刻,莫含雅的耳朵很遭罪,聽了大半個小時的『你滾』之內的話,實在忍無可忍,惡歎一聲,使勁站起身,疾言厲色的喝道:「東方欲,東方望,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音微微一頓,拿上他們各自的感冒藥,跨出步子走到放有冷開水的小吧檯,「吃藥的時間到了,都給我住嘴,乖乖的過來把藥吃了。」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好像成了他們的老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兄弟聽她這麼的一吼,都立馬的住了嘴,乖乖的尾隨其後,特別積極的吃下苦口的良藥。

    莫含雅看著停止爭吵乖乖吃藥的他倆,臉上,微微的有了美麗的笑容,心裡面,有種暖暖柔柔的感覺,清清嗓子,溫柔的說:「欲,望,我不反對你們吵架,吵架,是一味藥,是一味調和劑。但是,你們吵架,一定要適可而止。我今天若是不制止,你們是不是會打起來?」

    兩兄弟互看一眼,同時搖頭否認,「不會。」聲落,對她露出一個叫做放心的笑容,勾肩搭背的站一起。

    「含雅,我們不會再打架的,有你,我們會是世界上最鐵的最好的好兄弟。」東方欲摟緊東方望的肩膀,對她保證般的說。

    「嗯。」東方望很通氣的連連點頭,迷人的笑著說:「含雅,我哥說得很對,我們以後,真的不會打架了,以為我們吵架,會做到適可而止的。」

    「真的?」她有些不信。

    「真的。」兩兄弟保證般的齊齊點頭。

    「絕對不騙你。」東方欲說。

    「騙你就是小狗,汪汪汪。」東方望言語幽默。

    「呵呵呵哈哈……」她被他們逗得哈哈大笑,抬起手伸出小指頭來,「我們來拉鉤。」

    「好啊,拉鉤拉鉤。」

    「拉鉤吧。」

    此時的氛圍這般的好,兩兄弟也不嫌這個幼稚了,紛紛伸出小指頭,和她的小指頭勾纏在一起,齊聲的朗朗念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小狗。」

    「呵呵哈哈……」

    「哈哈哈嘿嘿……」

    「哈哈哈嘻嘻嘻咯咯……」

    這個時候,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是他們的歡笑聲,想必,屋子裡的空氣也被他們的笑聲所感染了,有了暖人心窩的溫度,也有了賞心悅目的顏色。

    莫含雅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奪目,她恍然的發覺,和他們在一起,自己變年輕了,好像回到了少女時代。

    她,喜歡這樣的和他們呆在一起。

    這兩個原本在她心中是惡魔的傢伙,在不知不覺中走近了她的心,有時候,她會情不自禁的覺得,他們,原來是她的天使。

    她,真的希望,和他們這樣相處的日子,能永遠的綿長下去,可是……

    晚上,桃園別墅……

    「我不允許她死。」東方迷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拿著電話,神色嚴肅的對電話那端的人說道。

    「她必須死。」電話裡,是西安琪毫不退步的聲音,「有她在,阿欲和阿望會鬧得更僵。她的存在,是個錯誤,我絕對不允許她破壞或是惡化我兩個兒子之間的兄弟情。」

    「你完全錯了,阿欲和阿望本來是沒有兄弟情的,但有了她的存在,他們兩兄弟才像兄弟,她是一個完美的存在。」

    「阿迷,我不會聽的。兩個男人喜歡上同一個女人,已經是件傷和氣的麻煩事了,更別說,是一對有著血緣關係的兄弟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現在不除掉她,將來,她定是一個毒瘤,會殘害他們兩兄弟一輩子的。」

    西安琪所說的話不無道理。

    東方迷沉默片刻,皺皺好看的眉,微微的沉聲道:「不要再動她,這個毒瘤,我要了。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他們兩兄弟對她死心的。」

    西安琪在電話那頭想了想,最終答應,「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信你。」

    聞言,東方迷放心了,沉默兩秒,鬼魅的揚揚嘴角,「我低估了你。」

    「呵呵。」西安琪在電話裡低低的笑笑,「即使退出了那條道,也是有必要留一手的。」

    「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不喜歡有著臥底身份的人登陸無名島,進入我的**山莊。」這句話,說得倒也客氣,但卻帶足了警告。

    西安琪好像不以為然,「那無名島,有我的名字。」

    「那是曾經,別忘了,我給你撫養了十八年的兒子。」

    「呵呵呵……」西安琪沉沉的笑出聲,「給我撫養十八年的兒子,你並不吃虧,你最終得了那座島,如願以償的當了島主。」

    「這是我該得的,當初,是你抱著他們找的我,我可沒有逼你。」

    「呃,阿迷,我們不說這些了,方青和李倩是我最得力的貼身保鏢,我要他們活著回到我身邊。」

    「呵~」東方迷冷冷的笑一聲,「你覺得,她們還能活著見你嗎?」

    「……」電話那頭,一時沉默無聲。

    和西安琪結束了通話,東方迷一臉嚴肅的撥通了吳浩的電話……

    「莊主……」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吳浩恭敬的聲音。

    「告訴阿欲和阿望……」

    「是……」……

    在莫含雅的監督下,東方欲和東方望都有按時的吃藥,過了一兩天,兩人的感冒便好了。

    兩兄弟並不能確定他們的父親已經撤消了要殺莫含雅的命令,感冒一好,立即培養她各個方面的知識,豐富她的才情。

    練習槍法的射擊館……

    『彭~彭~彭~』

    莫含雅集中精力連開三槍,三槍全中靶心。

    「哇啊,親愛的,你太棒了。」東方望站在她旁邊,一邊拍掌,一邊笑著稱讚,瞥瞥東方欲走向廁所的背影,嘴角在她的耳邊鬼魅的一勾,「呵呵,你今天這麼的棒,我是不是要獎賞你才對啊?」

    莫含雅收好槍,取下臉上的眼鏡,疑惑的看著他,「你要獎賞我什麼?」

    東方望笑得有些邪魅了,「把眼睛閉上。」

    這傢伙,要玩什麼把戲啊?

    她很疑惑,想了想,還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呃~」沒想剛剛閉上眼睛,臉蛋就被他響亮的吻了一記。

    『啵~』

    「呵呵~」親到她滑滑的臉蛋,東方望笑得燦如夏花,微微泛藍的迷人眼眸,亮晶晶的看著她,「喜歡我的這個獎賞嗎?呵呵,你若是喜歡,還嫌不夠的話,我會無條件的再次獎賞的。」

    這個傢伙,無不見針插縫的吃自己的豆腐。

    莫含雅有些哭笑不得,紅著臉蛋,氣惱的別開頭,「我不要這種獎賞。」

    他厚臉皮的湊過臉去,曖昧的靠近她,「那你要哪一種獎賞?」聲音,漸漸的陰陽怪氣了起來,一隻手,攬住她水蛇般的細軟腰身,漸漸的俯下頭,欲再次的吻吻她可口的臉蛋。

    就在這時,上廁所的東方欲回來了,看到他攬著她的腰身要吃她豆腐的親密舉止,氣得臉紅脖子粗,立即箭步上前,一把扯開他,憤憤的問:「東方望,你這個小流氓,趁我上廁所,吃了含雅多少豆腐了?」

    東方望不以為然的看看他氣憤的臉,迅速扭頭看著莫含雅,笑得妖嬈,「嘿嘿,我親愛的哥哥,你覺得呢?」

    「你……呃……」東方欲氣慘,瞪他一眼,立即看向莫含雅,心疼的問:「含雅,老實告訴我,他怎麼吃你豆腐了?」

    「……」莫含雅心裡尷尬,紅著臉蛋,根本不好意思明說。

    「你老實的跟我說,我會替你教訓他,為你打抱不平,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吃你豆腐的。」東方欲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聞言,莫含雅有點心動了,想了想,不好意思的低聲道:「他親了我的臉。」

    東方欲一聽,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冒,恨恨的看看東方望那張不以為然的得意嘴臉,咬牙切齒的想一想,忽的抱緊莫含雅的腰身,猛然俯下頭,密不透風的吻住莫含雅的那張嬌艷又柔軟的紅唇。

    「唔?」嘴巴被他吻堵住的那個剎那,莫含雅傻了,有些搞不懂,這個傢伙,怎麼和他剛才說的話背道而馳啊?

    東方欲絕對不是省油的燈,趁她發傻的片刻,長舌直入其口,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斷的糾纏攪拌,任由彼此口中的銀絲溢出嘴角。

    一旁的東方望看到這樣的一幕,說有多氣就有多氣,眼睛大大的一睜,雙手叉腰的喝問:「我只親的她的臉而已,你怎麼直接親她的嘴了?」

    東方欲置若罔聞,繼續摟緊莫含雅,吻得昏天又暗地。

    「**,東方欲,你***比我流氓多了。」東方望再也看不下去了,一邊青筋畢現的罵,一邊快速的上前一步,使足勁的拽開他,「親就親嘛,你***幹嘛還要把舌頭伸到她嘴巴裡,和她玩舌吻啊?」

    被他拽開,東方欲滿臉的慾求不滿,舔舔嘴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莫含雅。

    莫含雅方才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東方望把他和自己分開,才得以正常的呼吸,想起他方纔的流氓行徑,紅著臉蛋氣氣的看向他。

    這一看,她不經意的看到他褲襠處有了生理反應後支起的帳篷,呃,臉蛋更紅了,立即轉身,大步的往外跑。

    「含雅……」東方欲大急,立刻邁步欲追。針們面量。

    東方望也眼尖的看到了他起了生理反應的地方,箭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瞥著他的某處憋笑的說:「哥,你先收好你的『槍』吧,你這樣子追出去,不僅含雅會被你嚇到,其他人也會被你嚇到的。」

    「你、你、你,我、我……呃……」東方欲語塞了,低頭看看自己抬起頭來的下身,俊酷的臉上滿是無奈。

    東方望看看他的臉色,藏著幸災樂禍的心思,隱隱揚唇的說:「哥,你就在這裡等,我去追含雅,跟她好好的解釋你的這種情況……」

    就這時,吳浩來到了射擊館,與莫含雅擦肩而過,回頭看看她急速跑遠的背影,隱隱疑惑的走進他們練習射擊的地方。

    東方望剛要邁步追出去就看見了走進來的他,知道身為總管大人的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停下步子看看身後的東方欲,揚揚漂亮的下巴,輕蔑的睨著他戴著金絲邊眼鏡特顯斯文儒雅的臉,「找我們有什麼事?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吳浩不慍不火,向他和東方欲點點頭,公式化的說:「莊主明天會回山莊,晚上八點,他會在辦公室見你們。」

    聞聽此話,兩兄弟好像同時的想到了某事,眨眨眼,別有深意的互看了一眼。

    這日晚上,莫含雅睡在東方望的臥室。

    或許是白天的某些事困擾到了她,洗完澡,她就睡在了沙發上。

    沒過多久,東方望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的腰上就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或許是擔心著睡在沙發上的可人兒,出來得比較急,金色的頭髮濕濕的,精瘦而結實的胸膛上,精緻妖魅的臉上,也濕濕的,還掛著些許晶瑩的水珠,晃眼一看,他更加的妖孽了。

    他走近她,蹲在沙發邊,看著她的睡臉,摸摸她柔軟的耳發,十分輕柔的問:「還在生我哥的氣啊?」

    此時,莫含雅並沒有睡著。

    心裡藏著的事太多太沉了,她想好好的靜一靜,不想說任何話,眼睛,依舊閉著。

    「男人和喜歡的女人親密,起生理反應是很正常的。」他在她的耳邊繼續輕柔的說,順其自然的為東方欲做辯解,也為自己接下來的親密做辯解,「含雅,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性感的美麗女人了,男人看你一眼,就會心跳加速的,和你親吻,當然會有那方面的想法和反應。」

    「……」她依舊沉默不語。

    「和你深吻,抱著你,我也會起生理反應的,我有這樣的反應,說明我對你有感覺,我是真的喜歡你。」

    「……」是嗎?她默默的懷疑,這只是更多的證明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吧?

    「你睡著了嗎?」

    「……」

    「你和我哥哥上過幾次床?」

    「……」她隱隱的皺了眉。

    「你和其他男人上過床嗎?除了我哥哥外,別的男人有沒有碰過你,吻過你,摸過你?」問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依舊是軟軟柔柔的,十分的好聽,但是,卻隱含了淫邪又陰邪的味道。

    「……」莫含雅還是不出聲,但是,心裡面,卻難受的悶了悶,好看的柳葉眉,隱秘的皺緊了些許。因為,他問的這兩句話,讓她不由控制的想起了西蒙(東方迷)和令狐少飛。

    她總是沉默以對,他一個人說話,自是會索然無味。

    東方望沒有再說下去,也沒有再問下去了。靜默片刻,他慢慢的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上她有著檸檬味的烏黑秀髮,接著,他溫柔的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又長又捲翹的睫毛,精雕玉鐲的鼻子,以及那張粉嫩的紅唇。

    她的唇,不僅十分的柔軟,還美得像花瓣。

    他想得到更多,他想探索她更多的芬芳和甜蜜,於是,他的一隻手輕輕的捏住了她那精緻的下巴,讓她微微的張開唇,迎接他更美好神聖的探秘之旅……

    他滑溜的舌頭探入自己口腔中的時候,莫含雅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反抗和拒接。

    為什麼這樣呢?或許,是她並不討厭他的吻,又或許,是她覺得這樣子裝睡,他吻一會,就會覺得索然無味,失去性質放過自己吧。

    她,順其自然的放縱著他。

    很好。

    她這樣的反應,東方望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她的默許,修長漂亮的手,越發的不規矩,沿著她的浴袍邊沿緩緩的撫摸上去,直到握住了某處的柔軟……

    他的吻,越發的綺麗多彩了,舌頭掃過她潔白的貝齒,時而狂野,時而抒情的攪拌著她的小舌,一會兒吮吸她口裡的汁液,一會兒吮吸她嬌艷的唇瓣,吞下溢出她唇邊的銀絲……

    如果撫摸,是一種毒藥的話,那麼親吻,則是一種劇毒。

    這種毒,蔓延了東方望的身體。

    他上了癮,越發不可收拾的撫摸她柔滑嫩白的肌膚,親吻她多汁多味的唇口,一手解開她身上的浴袍,一手解開自己身上的浴巾,翻上沙發壓上她的身體,讓自己與她零距離的chi裸相對。

    到了這個地步,若是再裝睡,再不阻止的話,生米絕對會煮成熟飯的。

    莫含雅的心裡慌了,急了。「呃啊~望,別這樣……」她在這個時候快速的睜開了那雙美麗的眼睛,捧起他堪稱妖孽的俊臉,充滿哀求的看著他,「我們不可以這樣。」

    她的話,讓東方望有些不能理解,眨眨迷人的藍色眼眸,沙啞的低聲柔問:「為什麼?」

    要……怎麼跟他說,怎麼跟他解釋呢?

    莫含雅為難了,困惑著,懊惱著。

    「你喜歡的,是我哥哥東方欲?是嗎?」看著她為難的樣子,他猜到了什麼,隱秘的濕濕眼睛,受傷般的低聲問道,「他可以和你做那種事,我就不可以嗎?」

    「不是這樣的,其實,你和你哥哥,在我心裡面,都是一樣重要,一樣喜歡的,但是……」

    「但是什麼?」

    「我、我只是把你們當做是我的弟弟。」

    「呵呵呵……弟弟?呵呵……」那一句弟弟讓他覺得好笑,笑出了聲音,卻笑得,有些難過,「或許和我上了床做了愛,你就不會這樣的想了,你就不會把我當弟弟看待,而是把我當做你的男人看待。」有些生氣的說完,他立即吻上了她的唇口,吻得狂野,吻得深情,吻得決絕,兩隻手,緊緊的抱住她,讓自己chi裸的身體緊貼她柔軟絲滑的溫暖肌膚……

    「呃~唔唔……望……東方望……別、別這樣……」她用力的推開他,竭力鎮靜的勸慰,「你、你冷靜一點。」

    東方望的臉蛋很紅,低頭看看自己精神抖擻的下身,氣惱的看著她,「現在這個時候,你要我怎樣冷靜?」

    莫含雅看到了他的那個地方。

    咳,不得不說,他的那個地方,真的好好看哦,粉嫩粉嫩的,特可愛。

    呃,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才趕忙的別開視線,紅著臉說:「東方望,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東方望氣鼓鼓的,「我現在不想穿衣服,我就想光著身體。」邊賭氣的說,邊赤條條的站在她的面前,有意無意的張開他修長的兩腿,讓某處春光畢現。

    「呃……」莫含雅滿心的懊惱,知道他在發小孩子的脾氣了,想了想,快速穿好自己身上的睡裙,竭力鎮靜的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白色睡袍,盡量的不去注意他的某個地方,快速的給他穿上。

    「我不要穿啦,我現在就想當暴露狂。」他心裡有氣,她剛給自己穿上,他就要解開,「我身材好,我就是要秀給你看。」

    嗯,這個漂亮的傢伙,生氣的時候,也不忘自戀一把。

    莫含雅又好氣又好笑,堅決的給他穿上浴袍,看著他妖精般的臉蛋,輕言細語的哄著說:「好了,別生氣了,我知道你的身材好。身材好,也最好把衣服穿上,夜裡涼,光著身體,容易感冒的,我可不想你再次感冒。」

    聽她這麼說,他心裡的氣,一下子消了不少,因為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

    「東方望……」

    「叫望。」他打斷她的話,低著頭眨也不眨的看著她,「我喜歡聽你叫我望。」

    他的聲音柔柔的,特別的好聽,莫含雅輕輕的笑了,點點頭,「好,你喜歡聽我叫你望,那我以後都叫你望。」

    「我不會有意見的。」他迷人的笑著說,俯下頭,吻上她微微泛紅的面頰。

    這個時候,莫含雅很怕他親密的舉止,怕這個年紀的他會控制不了自己的**,忐忑的皺皺眉,巧妙的輕輕推開他,柔和的說:「現在很晚了,我想睡覺了,你也早點上床睡覺吧。」

    東方望皺起俊秀的眉,一臉的懊惱,「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睡,頭腦精神,身體精神……」音一頓,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某個地帶摸去,「這裡的小弟弟……尤其的精神。」

    莫含雅的臉紅得不得了,感受到他那裡灼人的熱度,趕緊竭力的抽出手,看看散滿月光的觀景陽台,擠笑的說:「你睡不著,我就陪陪你好了,我們去看夜景。」聲落,拉著他的手快步的走到觀景陽台上。

    這個夜晚,特別的美麗,星光璀璨,月光旖旎。

    星光月光交輝相應,夜下的花草樹木,無不蒙上朦朧的面紗,增添一種羞澀的美麗。

    輕悠悠、涼絲絲的風,交替著吹來,吹起她烏黑亮麗的長髮,也吹起他炫麗多彩的金色長髮。

    他從後抱緊她,頭,撒嬌似地擱在她的肩上,任由自己的金色長髮在風中與她黑色的亮麗長髮浪漫的嬉戲、糾纏。

    「含雅,明天我爸會回山莊見我和哥哥。」他閉著迷人的眼睛,忽然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聞言,莫含雅收回了觀賞朦朧遠景的視線,「他……明天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是晚上,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和哥會去辦公室見他。」

    「哦……」她輕輕的回應一聲,輕輕的扭扭頭,若有所思的望向在夜光中動盪的海景,沉默一會,低柔的問:「望,你爸爸叫什麼?」

    「東方迷。」

    「你……瞭解他嗎?」

    「不瞭解。」他毫不猶豫的說,聲音,隱約的含著一點若有似無的憂傷,「他很多時候,都像他的名字一樣,是個誰也解不開的迷,時而神秘優雅,時而冷血無情,又時而慈愛嚴厲,讓人捉摸不透。」

    不知怎麼,聽到他的這些形容,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另一個不知在何時深深記掛在心裡面的一個男人西蒙(東方迷)。

    為什麼,會想到他呢?

    她有些困惑了,心裡默默的想,或許,只有他才能和東方望形容的**山莊莊主東方迷有得一拼吧。因為她總覺得,他對她來說,也夠神秘,夠優雅,夠變幻無常,像一朵無人能知的雲,明明那麼的高,那麼的遠,可有時候,卻又降下雨露,離自己那麼的近,那麼的緊。

    「含雅,明天,我和哥哥打算讓你見見他。」東方望睜睜迷人的眼睛,溫柔的吻吻她的耳朵,繼續低低柔柔的說,「他是我們的父親,養育我們長大的人,我們希望他能喜歡你,接受你做我們東方家的人。」

    這樣說來,自己明天,就可以見到警方鎖定的頭號目標,**山莊的神秘莊主了嗎?

    自己在**山莊潛伏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了。

    想到這些,莫含雅的內心,免不了會有些激動,隱隱的揚揚嘴角,連連的點點頭,「好,我已經……做好見他的準備了。」

    東方望柔柔的笑笑,輕輕的咬咬她的小耳垂,「我怎麼感覺你特想見到他啊?」

    「有嗎?」她佯裝冤枉的問,「我覺得反正遲早都要見嘛,早一點見,就早一點放下心事。」

    「呵呵,說得也是。」

    「望,你說,我明天,要以怎樣的方式見他,才能給他留下好印象啊?」

    東方望想了想,輕輕笑道:「你就用你最擅長的方式見他吧。」

    「我最擅長的方式?」她有點疑惑,眨眨亮晶晶的眼睛,抬頭看看美麗的星星,忽然計上心頭,「我最擅長唱歌了,嗯,你覺得這樣好不好,我跳一支椅子舞,邊跳邊唱的出場,如何?」

    東方望思忖數秒,淡笑的點頭,「嗯,這個出場方式不錯,一定會把他驚艷到的。」

    「呵呵呵……」她若有所思的笑出聲。

    這天晚上的氣氛,說浪漫,又不怎麼浪漫,說不浪漫,又感覺有些浪漫,隱隱約約的,有著一點糾結的因子纏繞其中。

    這晚,他們睡得很晚。

    東方望不捨得讓她睡沙發,硬是抱著她上床,貼身的抱著她入睡。

    他終是尊重她,一個晚上,什麼也沒有和她發生。

    第二天,莫含雅起得很早,心中謹記著他們的父親**山莊的神秘莊主東方迷會回來,洗了臉,換好衣服,隱隱含笑的看看還睡得香沉的絕色美男子,就獨自到了一間練舞室排舞。

    另一間豪華臥室的東方欲也起得比較早,她剛出門不久,他就起床了,穿好運動衫,走到東方望的臥室門前,禮貌的摁響門鈴。

    『叮咚~叮咚~』

    聽到門鈴聲,東方望很不情願的醒了過來,本想發脾氣的,可翻翻身,揉揉眼睛,發現莫含雅不在床上,起床氣立即被緊張所替代,猛地撐起身子,急速翻身下床,一邊左顧右盼的尋找,一邊一臉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含雅……含雅……你在哪裡?含雅……」

    陽台和浴室,他都找過了,可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該不會是老頭子又下了一個命令,讓吳浩把她悄悄的帶走,又要讓她離開我們十天吧?

    想到這個可能,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眉頭緊鎖的大步走到門邊,快速的打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啊?」東方欲看著他異常的表情,很不滿的問道。

    「哥,含雅又不見了。」他焦急的說,眼睛眨一眨,眉尾掉一掉,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不會吧?」聽到他的這句話,東方欲的表情,比他好不了多少,擠進門看看確實沒有莫含雅身影的豪華臥室,立即退到門邊,竭力鎮靜的說:「弟,我們馬上去找吳浩。」

    「好。」東方望點頭,立即邁步,與他肩並肩的朝那間辦公室的方向疾步的走去。

    這個時候,還不到8點,吳浩根本沒在那間辦公室裡。

    兩人很快找到了吳浩的臥室,急躁的敲響門。

    沒過多久,門開了,穿著睡袍的吳浩疑惑的看著他們焦急的臉,「兩位少爺,你們遇到什麼急事了?」

    「吳浩,你***少裝蒜了。」東方欲立即拽住他浴袍的衣領子,凶相畢露的氣道,「說,你們這次,把莫含雅抓到哪裡去了?」

    吳浩大惑不解的皺皺眉,「欲少爺,恕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靠,你還裝啊?」這時,東方望也拽住他的衣領子,滿臉憤恨的看著他一無所知的臉,「我今天早上一醒來就不見莫含雅,肯定是你聽了死老頭子的命令,用了下九流的招數進了我的臥室,又用了下三濫的手法讓我醒不來,把她從我的身邊悄悄的抓走了。」

    聞言,吳浩面露冤枉,淡笑道:「我從未用過下九流的招數進過你的臥室,也從來沒有用過下三濫的手法讓你醒不來,腳長在她的身上,她想去哪裡做什麼,見什麼人,我們誰也管不住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東方望不傻,聽出他話裡有話,臉色難看的瞪大眼。

    吳浩依舊雲淡風輕的淡笑,「沒什麼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次,你們真的誤會了。這次,莊主並沒有下任何的命令對付她。」

    「你說真的?」東方望將信將疑,緊緊的睨著他斯文儒雅的臉。

    「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們。」吳浩點頭道,「我吳浩,敢作敢當。」

    他這般說,兩兄弟或多或少的相信了,紛紛放開抓住他衣領子的手,若有所思的對視一眼。

    吳浩不愧是當總管的,看看他倆找不到什麼頭緒的表情,冷冷靜靜的問:「莫含雅,她昨天,或者昨晚,又說過什麼不對勁的,或者有些奇怪的話嗎?」

    東方欲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東方望冷靜的想著,忽然想起了什麼,漂亮的唇角微微一揚,急速的轉身跑。

    「弟,你去哪兒?」東方欲看向他跑動的身影,一臉的不解。

    「我應該知道她在哪裡了。」東方望一邊疾跑,一邊笑著說,「她說她要邊唱歌邊跳椅子舞出場給老頭子看……」

    東方欲還是有些不解,但很快的大步的邁出腳,健步如飛的跟上了他。

    『她說她要邊唱歌邊跳椅子舞出場給老頭子看……』

    吳浩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從這句話裡很清楚的意識到了什麼,望望他們兩兄弟的背影,漸漸的回想起曾經與莫含雅的某些對話……

    「莫含雅,你是不是愛上了西蒙?」那個晚上,他鬼使神差的問了她這個私密的問題。

    「吳總管,你……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是我在問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愛上了他?」

    「我想……是的。」

    「如果他是一個很壞的男人呢?你還會愛他嗎?」

    「吳總管,他怎麼可能是一個很壞的人呢?」

    「我是說如果。」

    「我想,我還是會愛他的,他救過我,即使他再壞,也是我心目中的好人,心目中的英雄,沒有他,就沒有我。」

    想起這些曾經的對話,不知怎的,他的心口,會有點悶悶的,「呃~」幽幽暗暗的輕歎一口氣,他走進臥室拿出了那部電話,但又不知道為何,他最終沒有撥通東方迷的電話,放下電話,坐在床上,破天荒的沒什麼表情的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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