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殺(一)在桃園別墅的最後幾天裡,東方迷和莫含雅過得甜蜜至極。【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兩人常常都膩在一起,至情至性的享受著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一轉眼,便是十天裡的最後一天了,這一天,吳浩會來桃園別墅接莫含雅回到**山莊。
說實話,和東方迷膩在一起的這幾天,莫含雅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想到自己要離開桃園別墅,離開他了,心,免不了會很不捨的,這天早上一起來,臉上就陰陰鬱郁的。
「怎麼了?」東方迷從後面抱住站在觀景陽台上的她,在她的耳邊沙啞低沉的問。
她暗暗的歎口氣,「西蒙,我今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東方迷隱隱的笑,扭扭頭,吻吻她的面頰,「捨不得我啊?」
莫含雅不說話,看看遠處的美景,望望天上的白雲,轉身對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陪我散散步。」
「好。」他笑著點頭。
兩人手拉手的走出了別墅,走過一條小石子路,穿過一片桃林,走過幾排柳樹,無意之中,便到了那個貌似天然溫泉的地方。
這個地方,美輪美奐,猶如人間仙境。
莫含雅很清楚的記得,那日頂著烈日,抱著狗狗奇緣找到這裡後,自己就脫光了衣服在這裡肆無忌憚的洗澡洗頭呢,後來,被附近的東方迷看個精光。
想到當時的情景,她臉紅了,嘴角,隱約的揚了揚。
「在想什麼?」東方迷心細如塵,睨著她可口的臉蛋,隱笑的明知故問。
「沒想什麼。」她搖頭,把臉轉向一邊。
「沒想什麼,臉會無緣無故的紅得像猴子屁股?」
「喂,我的臉哪有紅得像猴子屁股啊?」聽他這麼說,她氣惱了,轉過臉,睜大眼睛瞪著他。
她瞪人的模樣嫵媚又不失可愛,東方迷看到,心頭頓時悸動連連,長臂一伸,立即將她緊緊的攬入懷中,目不轉睛的睨著她比花兒還要嬌艷的臉蛋,「寶貝,是不是在想那天被我看光光的事?」
「沒、沒有。」她嘟嘴否認。
東方迷的某只手沿著她的腰線慢慢的往上移,「真的沒有,還是假的沒有?」問時,那隻手忽的來到她的腋下,力道適中的撓她癢癢。,
「啊哈哈呵呵啊哈哈嘿嘿……」莫含雅差點笑得流出眼淚,「呵呵哈哈,西、西蒙,住手啊,呵呵哈哈呵呵……」
「告訴我實話。」東方迷繼續撓她癢癢,憋笑的欣賞她奔放的笑顏。
「呵呵哈哈嘻……我、我就是不說。」莫含雅的忍耐力並不弱,一邊狂放的大笑,一邊用勁的掙扎,兩手忽然用力的一推,『撲通』一聲,讓彼此都落入溫泉水中。
那一刻,水花四濺,光影躍動,兩人都笑了,笑容像光一樣的在他們的臉上跳躍著。
莫含雅的頭髮,以及臉部,都被濺起來的水花打濕,眼睛笑出淚光,含水的眸子頓時透著清澈的波光。
此時的她,美得不可方物,足以迷得人神魂顛倒。
東方迷就看了這樣的她一眼,全身就無法控制的躁動了起來,這猶如萬蟻撓心的挑逗,讓他身體的溫度漸漸升高,呼吸也漸漸急促,在水中捧起她的臉,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纏綿又霸道,莫含雅漸漸的沉醉了,閉上眼睛,任由那種酥麻的感覺隨性的襲擊自己的全身,痛苦而又意亂**。
不知何時,他和她已是衣衫盡褪,彼此如同樹與騰,身體相互的交纏著,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
當他不斷的索要著自己的身體,往自己身體深處鑽的時候,莫含雅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所向披靡的英俊面容,恍然間的覺得,他,是一種凜冽勾人的毒,顆顆粒粒的侵入自己,嵌入自己的骨髓與血液之中,以點帶面,由小見大,積少成多的吞噬著自己。
東方迷像是知道她分了心,腰身巧妙的用上力。
「呃啊~」她,終是敗給了他,怕自己落入深淵,兩手本能的抱緊了他的頸脖,與他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再次的閉上眼睛,隨心所欲的叫出動聽的聲音,「呃……西蒙……啊呃……」
不知過了多久,彼此的**才慢慢的退去。
東方迷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曬好衣服,抱著她坐在附近的草地上,悠然自得的曬太陽。
「西蒙,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她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閉著眼睛幽幽的問他。
東方迷眼眉含笑,一手環著她的水蛇腰,一手撩起她烏黑亮麗的長髮,肯定的點點頭,「會,我會很想你很想你。」
「愛,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淡,變沒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可能想到了她暗戀的那個男人,令狐少飛。
東方迷想了想,低頭看著她的臉,溫柔的淡笑道:「我們的愛,不會被時間改變的,我們的愛,也不會被雨澆熄,不會被風吹冷,不會被人破壞。」
他的自信,讓她驚歎,睜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因為我相信,我們彼此深愛。」他迷人的笑道,緩緩的彎下身,在藍天白雲下,與她吻在一起。
傍晚的時候,吳浩來到了桃園別墅。
吳浩在場時,莫含雅不敢與東方迷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親密,收拾好衣服,和他簡單的說了幾句離別的話,便和吳浩離開了桃園別墅,走在了回**山莊的那條蜿蜒小路上。
不知為何,路途中,吳浩十分的沉默。
天空漸漸的黑了下來,他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氛圍,頓顯壓抑。
莫含雅不習慣這樣的壓抑,率先打破沉默,看看他的臉,淡淡的笑著問:「吳總管,我不在的這十天裡,他們兩個過得好嗎?」
吳浩沉默了好幾秒,才淡淡的回答,「還行,你不在的這些天,他們沒有打架,也沒有吵架。」
他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是,自己是破壞他們兄弟情的根源嗎?
莫含雅頓時語塞,難堪的笑笑,很尷尬的沉默了下去。
吳浩或許也知道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話,有些含沙射影了,扭扭頭,想解釋點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一直沉默的和她走在夜色中。
回到了**山莊,他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還有一個人。
那人是個男的,但卻穿著和莫含雅一樣的女裝,頭上戴著和莫含雅一樣髮型的假髮,身型,和莫含雅差不多。
莫含雅看到他,一陣驚愕,「吳總管,他是?」
「他只是喜歡男扮女裝而已。」吳浩一邊雲淡風輕的回答道,一邊繞過寬大的辦公桌坐到那張舒適的辦公椅上,隨即對那男子揚揚頭,「你可以出去做你的事了。」
「是。」男子點下頭,立即快步的離開辦公室,然後低著頭,讓長髮遮住自己大半部分的臉部,朝著莫含雅臥室的方向不緊不慢的走去。
「吳總管,剛才那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他的裝扮要和我的裝扮一模一樣呢?」莫含雅的頭腦裡,滿是疑問。
吳浩想了想,嚴肅道:「他是一個偽娘,你不在的這幾天,他在山莊的酒吧做表演,今天和你的裝扮一模一樣,純屬巧合。」
真是這樣嗎?世上,有這樣的巧合?
莫含雅的心中仍舊懷疑,但身為總管的他這麼說,她不會笨到非要追根究底的問下去。
「吳總管,你要我來你的辦公室,是要跟我說什麼?」她看著他儒雅的臉,言歸正傳的問。
吳浩淡淡笑笑,指指對面的座位,「坐下來,我們聊聊天。」
聞言,莫含雅雲裡霧裡的了,總覺得他變得有些奇怪,看著他無害的臉思索了一會兒,才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上,「我們聊些什麼?」
「你想聊什麼就聊什麼。」吳浩隨意的笑道。
莫含雅疑惑,想了想,有些緊張、有些期待的淡淡笑問:「吳總管,你覺得西蒙怎麼樣?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吳浩的臉上有著笑意,但卻不為人知的蹙了蹙眉,「他……很好,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自信,勇敢,有擔當,還談吐不凡。」
聽到他對他有著這麼好的評價,她心裡泛起了甜,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
「莫含雅,你和他,在交往了嗎?」吳浩緊睨著她的臉,忽然的問。
「咦?」她頓時一驚,對上他睿智的眼眸,有些慌亂無措了,幾次的欲言又止。
吳浩將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看在了眼底,唇角,溫和的揚一揚,「你就老實大膽的說吧,這裡沒有不許員工談戀愛的條例。」
這件事,要老實的告訴身為**山莊總管的他嗎?
莫含雅有些為難,恍然想起化名西蒙的東方迷對她說過,他和他年齡相仿,彼此談得來,想必,自己不老實的告訴他,有一天,西蒙也會告訴他的。
想到這點,她淡笑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和他,在交往。」
「你……瞭解他嗎?」
「……」莫含雅被這個簡單的問題問懵了,嘴巴張了張,才發覺,自己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恍然的發覺,自己一點也不瞭解自己交往的男人,只知道他叫西蒙,是看守桃園別墅的,其他的,對他則是一無所知。
她臉上淡淡的笑,漸漸的消失了。
靜默一會兒,她看著吳浩儒雅無害的俊臉,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吳總管,我……不瞭解他,一點也不瞭解。」
「和一個一點也不瞭解的男人交往,你不覺得危險嗎?」吳浩有些別有深意的問道。
莫含雅愣愣,想了想,有些肯定的說:「他……不會傷害我。」
他,真的不會傷害她嗎?
吳浩但笑不語。
約莫一個小時後,辦公室的門鈴響了。
門開,那位和莫含雅一樣裝扮的男子沒什麼表情的走了進來,向端坐在轉動椅上的吳浩恭敬的點下頭。
吳浩淡淡的看他一眼,對莫含雅溫和的笑道:「我們下次再聊,今晚,你可以回你自己的那間寢室睡個好覺。」
他的這句話裡,好像隱隱約約的含著一個信息。
莫含雅一時琢磨不出,笑著向他點點頭,看看身旁那位女性打扮的男子,站起身若有所思的離開。
待她離開,吳浩嚴肅的朝男扮女裝的人揚揚頭,「說。」
「已經抓到了,她們現在在地下室。」男人稟報道。
聞言,吳浩面無表情的沉默了幾秒,隨即朝他揚揚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男子離開辦公室,他拿出衛星電話,撥了一通電話,「莊主,已經抓到人了。」
「很好,我親自審問。」電話那端,是東方迷沉著的聲音。
離開那間辦公室,莫含雅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寢室,也沒有去找東方欲和東方望,而是心存疑慮,躲在了那間辦公室不遠處的一株植物後,謹慎的觀察著那間辦公室的門。
沒過多久,她看到了那位和自己一樣裝扮的男子走了出來,想一探究竟,悄悄的尾隨其後。
她十分的謹慎,那男子並未發覺,走到山莊的一個僻靜地帶,扯掉頭上的假髮,在一道石門上輸入指紋,待石門打開,便走了進去。
他進門後,那道石門很快關合了。
莫含雅覺得這道石門裡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附近的樹叢裡靜靜的觀察一會兒,鼓足勇氣的靠近了那道石門,抱著一線希望,在門上印下自己的指紋。
這種希望,是極度渺茫的,她就算把十個手指頭上的指紋都印下,那道門,也都是紋絲不動。
哎,該怎麼辦呢?要怎麼辦,才能進去看個究竟呢?
她困惑著,苦惱著,沉思一陣,退到石門附近的樹叢中,守株待兔的靜觀其變。
半個小時左右,她對面的一個方向,漸漸的走來了兩個人。
夜色朦朧,她並不能立即看清楚那兩個人的臉,只知道,這兩人身材挺拔偉岸,從走姿判斷,他們一定器宇不凡。
距離漸漸拉近,藉著淡薄的月光,她總算看清了這兩個偉岸男人的臉了,這兩個人裡,一個是她意料之中的人,吳浩,一個是她意想不到的人,西蒙(東方迷)。
西蒙?他不是只負責看守桃園別墅嗎?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也要參合進來呢?
她疑惑極了,這種疑惑裡,還有著緊張和擔憂。
伴著許多的不解,她更加的小心謹慎了,在夜色和草木的掩護下,大氣也不敢出的看著他們。
東方迷微微的走在吳浩的前面,無人能敵的俊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到了那道石門面前,他並未伸手摁下自己的指紋,而是雙手插兜的站著,全身上下,渾然天成的散發出王者的氣質與氣勢。
吳浩上前一步,伸出手輸入指紋,門開,待他先進門,才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
看到這樣的一幕,莫含雅心頭的疑惑不斷的上升。
她不明白,為什麼剛才,身為**山莊總管的吳浩,在他的面前,倒像是他的一個手下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西蒙他只是一個看守桃園別墅的員工嗎?從方纔的那一幕看來,並不像,他,到底隱瞞了自己多少事呢?
越想,她就越是理不清其中的頭緒,一時心亂如麻,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了,只得蹲守在原處,靜靜的看著那道石門。
石門內,有一排石梯,走下石梯,便是一個空間偌大的地下室。
這個地方四面都是冰冷的牆面,地面,相當的潮濕,毋庸置疑,這是個很適合審訊的地方。
裡面有八個相當於打手的男人,分別站在四個方位。
中間,有兩名披頭散髮的女子,頭,都低著,看不清長相。兩人的手上都戴著手銬,身上也都有淤青,想必,是和他們交過手,最終落敗而被抓於此。
東方迷坐在她們對面的一張黑色皮椅上,翹著好看的二郎腿,高高在上的看著她們。
此時,吳浩靜默的站於他的身後,如果他是審判長,那麼他,就是陪審了。
「把頭抬起來。」東方迷神色淡漠的命令道,聲音不大,說得也不疾不徐,卻冷如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靜默數秒,兩名女子緩緩的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的看向了他。
東方迷打量了一下她倆不錯的容貌,「叫什麼名字?」
「……方青。」
「……李倩。」
迫於他無形的威嚴,兩名女子分別疲憊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誰派你們來的?」
方青的嘴角,有點出血,但卻面無懼意,「沒人派我們來。」
聞言,東方迷冷冷的揚了揚唇,「為什麼要殺莫含雅?」
「因為看不慣她。」
「看不慣她什麼?」
方青猶豫了兩秒,氣憤道:「看不慣她勾引男人的那股騷樣。」
東方迷淡淡笑笑,「我要聽的,是實話。你不說實話,舌頭長在你嘴裡,也就只是一個擺設罷了,去掉也無妨。」雲淡風輕的說完,朝一邊的兩位魁梧男人微微的揚揚頭。
兩名魁梧男子收到示意,立即快步上前,一人扯住方青的頭髮,固定著她的頭,一人箍住她的下巴,讓她的嘴巴大大的張開,然後拿出亮錚錚的刀子,欲把她的舌頭割下來。
割舌頭的慘狀可想而知,方青的臉上,不由浮現出恐懼,扭動身子竭力的掙扎,「唔~唔~」
身旁一語不發的李倩看到這一幕,慌了神,白著臉,對著東方迷眼泛淚光的大聲道:「放了她,你要割,就割我的。」
東方迷若有似無的一笑,「說出實話,誰的舌頭都不會割。」
「……」李倩陷入了為難之中。
「啊~」忽然,方青慘叫了一聲。
原來,就在她猶豫的片刻,那人手中的刀子在方青的臉上劃下了一刀,艷紅的血,沿著臉龐流到頸脖處,刺人眼目。
「我說,我說。」在那儈子手要再次動刀的時候,李倩惶急的點了頭。
「李倩,不要說。」方青忍著疼痛,竭盡所能的沙啞吼道,「不要……呃啊……」腹部在這時被一拳狠狠的打中,身子立即疼痛難耐的彎了下去。
東方迷冷漠的瞥一眼痛得說不出話的方青,「不想你的好姐妹受苦,就早點說。」
李倩深知,如果再不說,方青絕對會死的,想了想,濕著眼睛沙啞的說道:「是西安琪女士派我們來這裡的,我們要殺莫含雅,是受了她的指使。」
西安琪?
聽到這個名字,東方迷恍然大悟。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那道石門才緩緩的打開,身著名貴西裝的東方迷率先走出來,成熟的俊臉上,一片盛氣凌人的漠然。
緊接著,吳浩也走了出來,微微的走在他的身後,和他說了句什麼,便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莫含雅看到他們出來,心裡緊張的跳了起來,看看那道關合上的石門,望望吳浩遠去的背影,深思數秒,萬分謹慎的跟上了東方迷。
東方迷沿著小路不緊不慢的走在夜色之中,走到一半,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頭微微的朝後偏一偏,漸漸的加快腳步。
咦?怎麼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難道自己跟丟了?
莫含雅困惑不已,停下腳步朝四周看看,想了想,皺著眉頭大步的朝前走。「呃啊~」沒想沒走幾步,一隻手臂就被某人的手猛地抓了住,不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跌入了某人溫暖結實、還透著安全感的懷中。
「剛離開我,就開始想我了嗎?」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頭頂傳下來。
她揚起頭,在月光的輔助下,迷濛的看著他英俊的臉,「西蒙……」
「為什麼跟蹤我?」他撫摸著她的秀髮,溫柔的問。
「因為我……愛你,我想瞭解你,我想知道你的所有。」她對上他深沉如夢的迷人眼眸,鬼使神差的這樣說道。
愛?她對他,說了愛?
東方迷,笑了,笑得迷人,「愛我,並不需要瞭解我,更不需要知道我的所有。」
「不。」她看著他的眼睛輕輕的搖頭,「我不這樣認為,如果一個人愛一個人,她會想著去瞭解他,知道他身上的所有的故事的。」
「……」東方迷沉默不語,好像不否認她所說的這句話了。
「西蒙,我想瞭解你,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你不只是看守桃園別墅的員工這麼簡單,對嗎?」
東方迷想了想,淡笑的點點頭,「對。」
「你……還有什麼身份?」她緊張了起來。
「我除了負責看守**山莊莊主的桃園別墅外,還負責審訊可疑的人。」
聞言,莫含雅的心裡陡然的寒顫,說不出話了,緩緩的斂下眼簾,試圖遮蓋眼睛裡一閃而過的驚慌。
東方迷像是看出了她的那一抹不為人知的情緒,兩手抱緊她的腰身,俯下頭,溫柔的吻吻她光潔的額頭,一邊在不露聲色中安慰她,又一邊低柔的說一些讓人發冷汗的話,「今天晚上,我們抓到了兩個臥底。」
臥底?
聽到這兩個字,她的心,顫了顫,身上,冷汗暗流,「什、什麼臥底?」
「警方派來的臥底。」東方迷依舊用那種低柔的嗓音說話,溫溫熱熱的唇,有意無意的貼在她柔軟的耳垂上,「我親自審訊了她們一個小時。」
「她們……死了嗎?」
「臥底的下場,通常是一個死字。」
「……」她無語了,臉色瞬間變白,心裡寒顫的想,自己也是臥底,身份若是在哪一天被揭穿,自己,是不是也是以死收場,死在他的手上呢?
「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是不是把你嚇壞了?」他寵溺的問。
她盡力鎮靜的搖搖頭,「……沒有。」
「時間很晚了,我送你回山莊。」
「好。」
月色清幽,兩人手牽著手的走在路上。
或許是各自都有心事,路途中,兩人也沒有說什麼話。
即使彼此存在隔膜,那份依依不捨的情,還是存在其中的。
這個多事之秋的夜晚,東方迷把她送到了她的寢室門口。
莫含雅輕輕的掙開他的手,拿出鑰匙打開門,「我進去了。」淡淡的說一句,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請我進屋坐坐嗎?」在她快要關門的時候,東方迷伸出手來抵住門,嘴角帶著一絲有點壞壞的笑,看著她的臉半認真的問道。
她的心跳,瞬間跳快好幾拍,「我屋裡亂。」
「那我要看看有多亂。」他沙啞的說,聲落,擠進了門,反手關上門,再悄悄落下鎖,擁著她走到床邊,隱隱含笑的環視她這間他已經在夜晚的時刻進入過好幾次的小寢室。
東方欲和東方望曾在她的寢室裡打過架,旁邊的椅子,是壞的,旁邊的茶几,也是壞的,沒來得及修理,沒來得及更換,擺放在眼前,無意之中,給這間小寢室增添了一種殘缺的美。
「看到有多亂了吧?」過了半分鐘,她嘟嘟嘴巴不好意思的問道。
「嗯。」東方迷淡笑的點點頭。
「看到了,那你就趕緊回桃園別墅。」
「這麼急著趕我走嗎?」東方迷扭頭看著她的臉,皺皺好看的眉,受傷般的問。
莫含雅不作答,頭,扭向一邊,不讓他在自己的臉上看出別的什麼情緒。
「我今天晚上就睡你這裡好不好?」他開始死纏爛打,沙啞的聲音,透出讓女人難以拒絕的性感。
「不好。」她狠下心來。
「為什麼不好?」
「因為我的床小,睡不下兩個人。」
東方迷隱秘的笑,「擠一擠就能睡下的。」一邊沙沙啞啞的說,一邊捧起她的小臉,眼神魅惑的看著她,「小床上,也可以做事。」
聞言,莫含雅的臉,倏地一下紅了,「討厭……呃唔……」還沒有罵完,一張小嘴,就被他性感的男唇吻堵了上。
隨著他有魔力的深吻,隨著他有電流的撫摸,她的全身上下都軟了,連骨頭,都酥酥軟軟的,嘴角,無法控制的溢出醉人的呻吟,「呃……唔……」
東方迷喜歡聽到她這種糯糯軟軟叫人興奮的聲音,加快速度的脫掉她身上的衣衫,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了那張小床上……
過了這個晚上,就剛好是莫含雅離開他們兩兄弟的第十天了。
這段時間,對東方欲和東方望兩兄弟來說,可謂度日如年,尤其是這個月色清幽的晚上,他們被思念的潮水淹沒。
默契,讓他們兩兄弟都備受思念的煎熬,默契,讓他們兩兄弟同時的走出各自的豪華臥室,就穿著睡袍,不約而同的並肩走在她寢室門外的那條長長的走廊上。
「哥,今晚,我特別的想她。」東方望看看彎彎的月亮,有些傷感地說。
「我也是。」東方欲聳聳肩,伸出手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明天,她就會回到我們身邊的。」
「我等不及了,我想現在就見到她。」東方望的情緒,有些激動,泛藍的眼眸朝前方看去,忽然眼尖的看到對面那道門的門縫透出的一絲亮光,猛然的興奮起來,「哥,含雅的寢室亮著燈。」
東方欲一聽,立即仔細的看去,看到那一絲光線,俊酷的臉上瞬間泛出希望的色彩,「真的亮著燈,含雅一定回來了。」激動的說完,默契萬分的與東方望一同急速的跑上去。
「含雅,含雅……」
「含雅,莫含雅……」
他們激動極了,一邊快速的跑向那道門,一邊興奮不已的叫著她的名字。
這個時候,東方迷和莫含雅剛好融為一體。
「呃啊……」一聲**的呻吟,莫含雅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滿是迷離的臉霎間驚恐的變白,趕忙推開身上chi裸的男人,惶恐的撐起身,一邊急速的穿衣,一邊壓低聲音急聲的說:「西蒙,他們來了,你快點走。」
這個時候,怎麼走?
東方迷哭笑不得,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時刻,處在偷情的漢子的角色裡。
東方欲和東方望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含雅……含雅……」
「含雅……」
東方迷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兩個兒子表明自己和莫含雅的關係,也不想讓莫含雅在這個時候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環視一下四周,看看莫含雅驚慌失措的樣子,有點無奈的隱隱笑笑,快速的穿好褲子,低頭狂野的吻吻她嬌艷欲滴的唇瓣,拿上衣服大步的走到窗子邊,打開窗戶看看下面的情況,然後酷帥十足的翻跳了下去。
窗戶離地面足有4、5米高,一般人跳下去,指不定會摔斷腿。
「啊?」看到他跳下去的那一幕,莫含雅的心,十分擔憂的一跳,箭步走到窗邊,看到他淹沒在夜色裡的偉岸身影,亮閃閃的美麗眼睛,不知怎的,一下子蒙上了一層水霧。
此時,東方欲和東方望已經跑到了她的寢室門邊,兩人一邊用力的敲門,一邊急切的喊著她的名字。
「含雅,你在裡面嗎?含雅……」
「含雅,你回來了,是嗎?是我們,快開門……」
「我馬上就來。」她抹掉眼睛裡的那一份濕意,關好窗戶,穿好衣衫大步的走向門。
「含雅……」
「含雅……」
門開的那一秒,看到她的那一個剎那,兩兄弟的眼睛裡不約而同的閃現過一絲激動的淚光,箭步的擠進屋子,一左一右的同時抱住她,並在她的耳邊默契十足的訴說他們的思念。
「含雅,我們很想你……」
被他們緊緊的抱著,聽到他們想念自己的話,莫含雅的心,有了一種被什麼東西融化的感覺,眼睛,忽的一濕,輕輕的揚起嘴角,「我也……很想你們。」
這個晚上,兩兄弟都呆在了她的這一間空間不大的小寢室裡。
「含雅,這床怎麼這麼亂啊?」東方望看不慣髒亂的環境,走到床邊一邊疑惑的說,一邊動手整理床被。
莫含雅想到不久前和某個男人在床上纏綿的情景,臉蛋隱隱的紅了紅,燙了燙,心裡對他們感到愧疚,趕忙走過去,搶著整理床被,「我睡覺的時候喜歡亂動,剛從床上起來,床當然有些亂了。」
東方望疑惑的看她一眼,肯定的反駁道:「你睡覺的時候,一向很安穩。」
「對,你睡覺的時候,不會亂動。」一旁的東方欲肯定的符合著說。
「你、你們怎麼知道?」她有些心虛,頭,微微的低了低。
兩兄弟相視一笑,走到她身邊異口同聲的說:「因為我們觀察過你睡覺。」
「觀察過我睡覺?」她抬頭白他們一眼,「你們無不無聊啊。」
「不無聊。」兩兄弟又是異口同聲。
有時候,她很羨慕他們之間的默契,但有時候,卻很討厭他們之間的默契,看看快到凌晨一點的時間,推推他們靠近自己的身體,嚴肅的說:「時間很晚了,你們快回去睡覺吧。」
東方欲撓撓頭,看看她身後的那張小床,對她厚臉皮的迷人一笑,「今天晚上,我就睡你這裡了。」聲落,反客為主的迅速橫著躺到她的床上。
緊接著,東方望也厚上了臉皮,「今天晚上,我也要睡在你這裡。」對她迷人的笑著說完,毫不客氣的睡到床上。
「喂,你們兩個怎麼能這樣啊?」看到他們鳩佔鵲巢的可惡行徑,莫含雅是一個頭兩個大,「我的床小,你們兩個都睡在我的床上,那今晚我睡哪裡啊?」
聞言,東方望瞥了一眼旁邊的東方欲,看看兩人之間30厘米左右的空隙,對她魅惑的擠擠電眼,指著中間的空隙,低柔邪魅的說:「含雅,你可以睡這裡啊,黃金地段的位置,我們給你留著呢。」
她看看他所說的那個位置,氣不打一處來,「我才不要睡你們中間呢。」
「呵呵。」東方欲一聲豪爽的笑,緊睨她的臉蛋,挑著濃眉說:「含雅,你不喜歡睡中間,那就睡在我們的身上吧。」
莫含雅的臉,一下子紅了,像是被氣紅的,微微的夾雜著一點黑色元素,「我不要。」氣鼓鼓的說完,瞪他們一眼,抱上一床被子走到屋中間,然後在地上利索的鋪好被子,一臉不悅的睡在地上,像蝦子一樣的蜷縮著身體。
兩兄弟怎麼忍心讓她睡地上啊,看到此景,立馬從床上站了起來,一同走近她,一左一右的蹲在她的身邊,心疼的看著她。
她知道他們就在身旁,可就是不想睜開眼睛理會他們,心裡,因為某些事,而煩著,惱著,悶著,憋著。
「含雅,睡床上吧,睡地上容易感冒的。」東方望率先溫柔的說。
她閉著眼睛搖搖頭,「我不怕感冒。」
「你不怕,我們怕啊。」東方望看一眼東方欲,繼續溫柔的說道,「你感冒了,我和哥哥會很心疼,很難過的。」
東方欲在旁邊點頭,「就是就是,身體要緊,不要和我們賭氣了,我們把床讓你,你去睡床,我們睡地上。」
她還是搖頭,「我就睡在地上,那床,我讓給你們,你們是金貴之軀,感冒不得。」
這小妮子,有些時候,挺固執,挺倔強。
東方望有些無奈的蹙蹙眉,想了想,溫柔的撫撫她烏黑亮麗的長髮,揚起漂亮的嘴角柔聲的說:「我們是金貴之軀,也是鋼鐵之軀,睡地上,不會感冒的。」
「……」莫含雅不說話了,好像困了,想睡覺。
「含雅……」
「噓。」東方望還想要勸勸她的,但東方欲立即阻止了,做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再說話,讓她好好的睡。
東方望立刻會意,點點頭,隱隱含笑的看著莫含雅的睡臉,微微泛著藍光的迷人眼眸裡,隱約的透射出溫暖的滿足感。
東方欲也看著她越發美麗的睡臉,看著看著,那雙黑曜石一樣的深邃眼眸,不知在何時,淡去了冰冷的色彩,泛出一絲絲暖暖的光。
一個小時後,莫含雅睡著了。
或許是因為身邊有他們這兩個護花使者陪伴著的緣故吧,她睡得特別的香沉。
這個時刻,該有所行動了。
兩兄弟默契的對看一眼,立即默契的配合。
東方欲小心翼翼抱起她,十分溫柔的將她抱到了床上。
東方望拿上地上的被子,給她輕輕的蓋上。浩後迷幾。
做好這一切,兩人都默默的笑了,看一會她美麗的睡相,識趣的退到屋中間,難得的有了大無畏的精神,毫無抱怨的睡在冰涼的地上。
這一刻,地表,是冰涼無情的,但他們的心,一定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義有溫度的,因為,他們的那顆心裡,裝了一個他們都在乎的女人。
那個女人叫莫含雅,她就在他們對面的那張床上,他們能聽到她睡覺時均勻的呼吸聲。
此時此刻,他們離她,是如此的近,他們的心,定是溢滿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那種美妙的感覺,是溢於言表的。
這個晚上,他們,也睡得十分的香沉。
第二天的早上,莫含雅先醒了過來。
她看到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並且還好好的蓋著被子的情形,睡眼惺忪的臉瞬間覆上了驚訝,翻翻身,扭扭頭,一眼看到什麼也沒有蓋就睡在地上的兩兄弟,驚訝擴大成震驚,心,擔憂的強烈一跳,立馬皺起眉頭翻身下床,充滿責備的叫醒他們,「東方欲,東方望,你們快醒醒。呃,怎麼能什麼都不鋪就睡在地上呢?地上的濕氣很重的,快起來回你們的臥室睡。」
「含雅……」
「含雅……」
兩人叫著她的名字醒來,看到她擔憂的臉色,聽到她擔心的話語,心裡,甭提又多樂。
「快起來,還想睡,就回你們的臥室去睡。」她的聲音裡,滿是關切。
東方望揉揉睡眼,對她撒嬌的笑,「含雅,我就想睡在你這裡。」
「我也是。」東方欲眨眨睡眼,朦朦朧朧的說,「我想睡你的床。」
這個時候的他們,像兩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更像兩隻貪睡,並且耍賴的小貓咪,有著說不出來的可愛。
莫含雅看著這樣的他們,情不自禁的會心一笑,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把我的寢室讓給你們,我把我的床也讓給你們,聽話,都到床上去睡吧。」她一邊含笑的柔聲說,一邊一手拉一個的扶起他們,把他們拉到自己的那張小床上,「我的床小,你們還想睡,就擠著點睡,將就一點。」
兩兄弟都沒有睡飽,聽話的睡到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莫含雅看到如此無害的他們,真覺得有趣,暖暖的笑笑,看看時間,輕輕的退出房間,朝員工食堂走去。
好久沒在員工食堂用餐了,到了員工食堂,她微微的有點不習慣,端好食物坐在一個角落,四處看看,有些希望看到方青和李倩,和她們說說話。
吃完早餐,她也沒有看到方青和李倩的身影,心裡,微微的有些失落。走出食堂門口,她想起了還在自己寢室裡睡覺的兩兄弟,嘴角微微的一笑,又折了回去,拿上兩份早餐打上包。
回到寢室,兩兄弟還在睡。
她想讓他們多睡一會,也沒有叫醒他們,放好打包回來的早餐,安安靜靜的坐在窗子邊。
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綠樹紅花的美景,她幽幽的想起昨晚西蒙(東方迷)從這扇窗戶跳下去的情景……
西蒙,你昨晚,睡得好嗎?這麼高跳下去,你有沒有受傷呢?
那位**山莊莊主的兩個兒子,昨晚都睡在我的寢室裡。昨晚我明明睡在地上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們抱上床的,他們兩個,在地上睡了一整晚。呃,怎麼辦,我覺得,他們是真的喜歡上我了。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會鬧出什麼事呢?以他們兩兄弟的身份地位和脾氣來看,到時,你一定會有麻煩的,並且,會很危險。
不堪設想了,一想到有一天和西蒙(東方迷)的關係曝光,會被他們兩兄弟知道的這件事,她的心裡,就亂糟糟的,總有些茫然無從。
就在她失神,愁腸百結的時候,一張禍害無比的美男臉湊到了她的面前。
「含雅,你在想什麼?」東方望眨眨泛藍的迷人眼眸,看著她的臉十分低柔的問。
她回神過來,對他溫柔的笑笑,「醒了啊?呵呵,我沒想什麼,看看風景而已。」
東方望好像有些不舒服,漂亮的額頭,微微的皺著,看看窗外陽光明媚的明朗景致,沒什麼神采的坐在她旁邊,頭,緩緩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麼了?」她扭扭頭,溫柔的問他,「還沒有睡飽嗎?」
「不是。」他輕輕的搖頭。
「那就肯定是餓了。」她微微的笑,「我從員工食堂裡帶了早餐回來,就放在桌子上,去吃吧。」。
「也不是餓了。」他還是搖頭,輕輕的閉閉好看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說:「含雅,我好像生病了,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這時,東方欲從床上撐了起來,「咳~咳~」咳嗽幾聲,擰擰鼻子皺著眉心,一副不舒服的樣子,看著莫含雅的身影,懊惱的說:「含雅,我流鼻涕,還咳嗽,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是沙啞的。
「肯定是感冒了。」莫含雅看看他,摸摸東方望發燙的額頭,又氣又惱又擔憂的說,「你們兩個,昨晚叫你們回自個的臥室睡覺偏不聽,偏偏睡在我這裡,這下感冒了,你們滿意了吧?」
東方望的腦袋往她的懷裡蹭蹭,撒著嬌說:「含雅,我們都感冒得要死不活的了,你還這麼凶的怒斥我們,也太過分了吧?唔,我的頭好暈好痛哦。」
聞言,莫含雅心裡的氣,一下子沒了,心裡,只剩下擔心,再次的摸摸東方望發燙的額頭,看看正在擰鼻涕的東方欲,立即起身拉上他們的手臂快步的往外走,「我帶你們去醫院,打一針,吃點感冒藥,就會好起來的。」
「啊?」
「什麼?」
聽到打針吃藥,兩兄弟的俊臉,拉得特長。
「我不要打針。」東方欲繃著俊臉酷酷道。
「我不要吃藥。」東方望皺著眉說。
「為什麼?」莫含雅百思不解,「你們感冒了,不打針,不吃藥,感冒怎麼會快快的好起來啊?」她一邊苦口婆心的說,一邊拉著他們繼續的往醫院的方向走,「你們已經十八歲了,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什麼都不怕,還怕打針吃藥不成?」
「……」兩兄弟無言以對了,無可奈何的互看一眼,乖乖的跟著她前往他們百般不想去的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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