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晴簡單的沖了個澡,拿毛巾時,目光看到手上的那個四葉草戒指,神情莫名就染上幾分愉悅。
其實這個戒指她還挺喜歡的。切割完美,線條流暢。雖然不是那種一眼就讓人驚艷,卻是越看越耐看。
想不到那個傢伙眼光不錯啊,挑起東西來也是蠻有一套的。腦子裡閃過顧學文那個傢伙一臉嚴肅讓她不許把戒指取下來的樣子,她就覺得想笑。
切,她就取下來怎麼了?總不見得晚上還戴著睡覺吧?
在梳妝台前坐下,取下戒指放進了首飾盒裡收好。顧學文在此時進門,剛好就看到左盼晴摘下戒指的動作。神情一下子陰沉到了極點。
梳妝台的鏡子,反射出左盼晴臉上那一絲笑意,深邃的眸,開始醞釀風暴。
身體向前幾步,走到左盼晴身後,看到是他,左盼晴嚇了一跳,想到自己還在想他跟她白天一起去挑戒指的事情,莫名的臉有點燒。
「走開啦。我要擦頭髮。」轉過對著梳妝台繼續擦頭髮,卻發現顧學文還站在身後,一張臉陰沉無比。
呃。他怎麼了?左盼晴不太明白,拿著毛巾的手停了一下,對上鏡子裡他的眼光。
「顧學文。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瘋了?
顧學文放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捏著那個手機,鷹隼般的眸,就沒從左盼晴的臉上移開過,看著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聲音帶著一絲壓抑。
「雲展是誰?」
左盼晴臉色一白,手上的毛巾掉在地上,唇瓣有些微顫抖:「什麼是誰?」
他怎麼會知道紀雲展?
「雲展?」顧學文將手後的手機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他叫你晴晴,他是誰?」
左盼晴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心裡有一種**被人侵犯的不快。
「顧學文,你,你偷看我手機?」
「偷看?」顧學文的手一甩。手機順拋飛了出去,屏幕應而碎。左盼晴震驚了,站起身就要去撿自己的手機,卻被顧學文攥住了她的手臂,再向前一步,將她困在他懷裡。
「我是你老公。」她竟然用偷看這二個字,心裡的怒氣開始聚集,手上的力道收緊。聲音十分憤怒。
「你是我老公也不代表你可以看我手機。」左盼晴被他捏痛了,想抓開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像是鐵鉗一樣難以撼動。
「顧學文,你放開我。」他捏痛她了。
「心虛了?」不讓他看?因為有不能讓他知道的東西。
「心虛你妹。」左盼晴生氣了:「這叫互相尊重好不好?」
「尊重?」顧學文神情更冷,大手收緊,讓她更靠近自己:「你最愛聽他唱歌?上次在ktv你的眼淚就是為他流的?你就這麼愛他?」
「我——」我沒有。想反駁,左盼晴卻說不說來。她確實是想紀雲展才流淚。
因為在當時宋晨雲唱那首歌的聲音像極了紀雲展,以前,她,七七,還有紀雲展三個人沒事就會去ktv唱歌。
張國榮的歌是她的最愛,每次都一次要聽紀雲展唱上個七八首才放過他。
她的神情,無疑是承認了。
「嘶拉」一聲,左盼晴的睡衣被顧學文撕開,她一驚,回過神來,拚命掙扎起來。
「顧學文,你不要發瘋了,我跟他什麼也沒有?」
「我要檢查。」沒有男人會高興自己綠雲罩頂,顧學文也一樣。
他的力氣很大,才兩三下,左盼晴的睡衣就變成了碎布,掉落在她腳邊。
左盼晴難堪到了極點,掙扎得更加厲害。他的大手很有力,輕鬆的就制住了她的雙手。反捏在身後,眼光掃過她潔白的身軀。
「這是什麼?」手指著她胸前的一種吻痕。他忘記了自己昨天的瘋狂,只想著那個痕跡是那個雲展留下來的。
「顧學文,你瘋了。」左盼晴的雙手被他緊緊的捏在身後,讓她形成一種身體拱向他的姿勢。這樣的情勢讓她覺得尷尬,更多的是難堪。
「是他留下的。」顧學文點頭,心裡有了肯定的答案。低下頭,重重的吮在那一種,將那個痕跡蓋掉。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生氣,羞憤,難堪,種種情緒之外,還有一種情緒叫害怕。這樣的顧學文,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害怕,真的害怕。
「顧學文,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顧學文置若罔聞,看著那一個個痕跡,只覺得刺眼萬分,頭低下,又一個痕跡烙上其中,那個力度大得讓她吃痛。身體扭動得更厲害。
左盼晴不瞭解男人,更不瞭解一個在怒氣中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愛這樣的刺激的。
胸前一痛,其中一朵紅梅被他重重的咬了一下,她嗚咽出聲,雙手想掙開。顧學文放開了她,腥紅的眸盯著她眼裡的反抗,嫌惡,如果是那個男人呢?她還會這樣嗎?
將她的臀部一扣,壓在梳妝台上,低下頭,再次掠奪她的豐滿。
另一隻手扯下自己的衣服。左盼晴手不能動,抬起腳來踢他,正中顧學文的腹部。
「你踢我?」顧學文的眼更紅,左盼晴害怕的搖頭:「顧學文,你放開我好不好?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不要這樣。」
她很怕,真的很怕。
「已經沒有關係?」顧學文點頭:「那就代表以前有關係?」
「……」
左盼晴說不出話來,跟紀雲展相愛三年,三年的時間,他的一切早刻入她的靈魂,不可能說忘就呆以忘的。
又是這個樣子,一想到那個男人就走神,就茫然。她是得多愛那個男人?
顧學文將她的身體重重的按在了梳妝台上。腰身直了起來。已經蓄勢待發的昴陽一刺。
「啊——」沒有想到他會來這樣一下,左盼晴的淚水都流下來了,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顧學文,你渾蛋。」這是強、暴。
因為她的反抗,斥罵,顧學文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瓣。那個吻,將她全部的呼吸掠奪。直吻得她呼吸困難,小臉緋紅。唇退開,額頭抵著她的,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惱意。
「我是誰?」
左盼晴抿緊了唇,拒絕回答。身體裡還充斥著他的利刃,痛,除了痛還是痛。
那種痛讓她拒絕回答任何問題。顧學文瞇光微瞇,眼裡的風暴開始升級。腰身退開,再狠狠進入。
更樣得文。「我是誰?」
「你渾蛋。」左盼晴很痛,那種痛讓她絕對不屈服:「你渾蛋。」uhj7。
身體再退出,再進入。梳妝台被衝撞得吱吱作響。上面擺著的那些保養品撞擊聲。
「我是誰?」
「渾蛋。」咬著牙迸出這兩個字,引來了身上男人的反彈。
眸色更深,顧學文已經瘋狂。她不說,他繼續。
每一次進入,都直到她身體最深處。
第一次進入,都伴著那聲低吼:「我是誰?」
左盼晴一開始還能罵他渾蛋,到了最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臀部被梳妝台硌得生疼,不及身體被他肆虐的痛。
意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呈現昏沉,卻又在第一次想睡去時被他的動作驚醒。
一次又一次,他一直狠狠地衝撞,直到在她身體裡找到最高點,猛烈撞擊一下,死死攥著她的腰,在她無法承受的仰頭中,低吼著噴發出來。
左盼晴已經半昏迷過去。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身體被顧學文帶到床上,毫不溫柔的一扔,他的身體隨之壓上,制住她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雙手,發、洩過後的身體,染上一層薄汗。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氣:「我是誰?」
左盼晴睜開眼睛,看著那張個性的臉,完全不同於紀雲展的溫柔儒雅。小麥色的肌膚,深邃的眸,有力的手臂,還有健碩的胸膛。
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無力的閉上眼睛,她的聲音透著疲憊:「你夠了?那就放開我,我要睡了。」
如果這是他給的懲罰,那麼,她願意承受。因為,她是真的動搖過。
顧學文沒有鬆手,她的表現,只能讓他覺得她心虛。
捏著她的下頜要她張開眼:「左盼晴,我是誰?」
他想知道,在他抱她親她吻她的時候,她心裡想著的人是誰。
好累。左盼晴眼睛不肯張開,想到了紀雲展今天說的那句話。他說:左盼晴,你根本不愛他。你愛的人是我。
「雲展。」你說對了。
是,她不愛顧學文,一點也不愛。她這樣跟自己說。卻沒看到那呢喃而出的二個字,讓顧學文眼裡原本已經退去的風暴再次回歸。
低下頭,重重的咬上她的肩膀,鎖骨,胸前。
左盼晴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看著身上肆虐的男人,突然笑了:「顧學文,你真tm是個混蛋。」
她終於叫他的名字,卻是罵他的話。顧學文撐起身體,看著她眼裡的嗤笑。身體一抬,已經準備好的陽剛再次進入。
「這個混蛋是你老公。」
那個陰沉冰冷的話,帶著巨大的撞擊力。讓左盼晴的笑意消失不見,只剩下痛楚。疲憊的身心,帶著幾分恨意。
「我恨你。我恨你——」
唇被封住,他不願意再聽她說話,既然她不喜歡說,那就用做的好了。他會身體力行證明給她看,她是他的。
左盼晴再不能開口,那只獸吞掉了她全部的聲音。她也不能掙扎,身體的力氣被耗盡了。在無限的痛楚中,她的意識再不復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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