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楚雲飛制止住笑聲,用手指點著滿江的軍士道:「眾位將軍,你們看,我大隋朝兵堅將勇,勢如山河,這樣的威勢,那小賊陳叔寶竟然敢妄自稱帝,這一下還不殺的他屁滾尿流?揚我國威,一統山河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這一番話說的極其豪邁,聽得眾將都點了點頭,就連楊林這個老頭子都手捂鬍鬚點著頭道:「廣,哦,元帥,你這一番話說得好!」
楚雲飛點了點頭道:「眾位將軍,既然大家都上來了,這就走了吧?」
楊素點了點頭:「元帥說的是,這就走了。」
說著,轉頭向身後的士兵道:「開炮,開船!」
岸上的土炮震天價響了起來,轟,轟,轟…
土炮接連不斷地響了九聲,大船在炮聲中迅速離開岸邊,向對岸駛去。
楚雲飛志得意滿,站在船頭望著遠處,志得意滿啊,這才是大丈夫本色!
眾將見他不回艙裡,也不好就此回去,只能陪著這廝在船頭髮感慨。
周清雅輕輕咳嗽了一聲,嘶啞著嗓子道:「晉王,您還是先回到船艙裡去吧,這船上風大,萬一您受了風,豈不是又要暈船了嗎?」
楚雲飛這廝愣了一下,心下雪亮,對啊,這楊廣可是暈船來著,自己這樣意氣風發地站在這裡大發感慨似乎有些不對,這要是換了廣廣大人,估計早就一跟頭栽進長江裡面去了。
楚雲飛愣歸愣,這廝腦袋反應可是快啊!眼見眾將都望著自己,眼神中都帶著幾分詫異。
晉王竟然不暈船了?
楚雲飛伸手摀住腦袋道:「這一高興的,還真是忘記這個茬了,你這一提醒,我還真有些不舒服,有些頭暈。」
說著,捂著腦袋往船艙裡面走去。
周清雅心中暗笑,急忙跟了上去。
眾將見楚雲飛回到船艙裡面,這才鬆了口氣,這小子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沒事白癡地跑到船艙上面吹風,船上這些可都是北方的將領,都沒坐過什麼船,不過楊廣是主帥啊,主帥逸興橫飛的,你總不好不陪一下吧?還好這廝暈船,要不然真是個麻煩啊!
船修得很大,給楚雲飛收拾出來一個舒服的船艙,佈置的煥然一新,裡面鋪上了華貴的毛毯,舒服無比。
楚雲飛捂著腦袋爬上床:「過來過來,雅雅,我真有些難受啊?」
周清雅微笑道:「沒坐過船的人都這樣,多少覺得不舒服,我幫您倒杯水。」
說著,轉身要去倒水給楚雲飛。
在大隋朝這個時代,男尊女卑的思想很嚴重,周清雅成了楚雲飛的女人,自然而然地對楚雲飛言聽計從的,丈夫就是女人的天啊!
這廝伸手抱住周清雅的腰肢,輕笑著道:「雅雅,倒什麼水啊?我吃點你的口水就不暈了。」
說著,一張豬嘴往周清雅的嘴唇上吻了下去,兩隻豬腳也伸進了周清雅的衣服裡面開始上下游曳。
周清雅初經人事,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啊?片刻之間已經是嬌喘連連了,她使勁從這貨的嘴巴裡面把自己的嘴巴挪開,嬌羞地道:「雲飛,你不要這樣啊,這裡面弄出來點聲音什麼的,旁邊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楚雲飛見她臉上嬌羞的模樣,更加忍耐不住了,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道:「我們小聲點就是了,慢慢地弄,不會發出聲音的。」
說著,一隻豬腳已經向上游移,把弄著周清雅的兩個妖嬈。
極品啊,真是極品啊,這手感,嘖嘖,簡直沒的說了。
這貨腦袋就有幾分發暈,一股熱浪從丹田之處升騰而起,全身都開始發熱了。
周清雅嗯嗯啊啊的,比楚雲飛更加不濟,楚雲飛可是現代穿越而來的,雖然說不上是此中高手,可是這小子看過很多片子啊,那些鏡頭都活生生地在腦海中閃現開來,再從腦海中移到手上,這一番動作下來,不但周清雅被他挑弄的嬌喘連連,就連楚雲飛自己也是一樣呼吸粗重了。
兩個身影慢慢地移到了床上,開始輕微地翻騰起來,大船相比較小船還是非常穩當的,不過偶爾有風吹來的時候,大船的船身還是會輕微地晃動,兩個身影在大船中不停地來回滾動,開始的時候都吻著對方的嘴唇,慢慢地,周清雅的身體開始變熱,整個人的身體漸漸地起了一陣一陣的痙攣,用鼻孔呼吸已經顯得有些不夠用了,嘴巴離開了楚雲飛的嘴巴,拚命地喘息著,隨著每一次呼吸,發出一陣輕微嘶啞的呻吟聲。
楚雲飛竊笑著,這個尤物,就連喘息都這麼有誘惑力啊!
兩個人的動作幅度也開始慢慢地變大了些,不時地發出一兩聲撞擊聲,只是兩人現在都有些顧不上了,接著忘情地進行著自己的宏偉藍圖。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人都已經忘乎所以,幾乎開始尖叫了,卻聽見門口處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楚雲飛愣了一下,停止了撞擊的動作,輕聲問道:「什麼事?」
外面傳來麻叔謀的聲音:「元帥,靠山王讓我給您帶個話。」
楚雲飛嗯了一聲道:「什麼話,你進來說。」
說著,順手拉過被子,把周清雅蓋了起來,自己也坐起身來。
麻叔謀推門進來,兩隻眼睛望著自己的腳跟道:「不好意思,屬下打擾元帥了。」
楚雲飛嗯了一聲道:「王爺有什麼話,你就快點說。」
這廝,竟然這麼煞風景,有屁快放,放完滾蛋就是了,打擾了老子的**,你小子,有幾個腦袋也不夠老子砍的。
麻叔謀道:「是,這個,靠山王讓我給您帶個話,就是,這個船啊,新建的,隔音效果不怎麼好,最主要的是,這個中間的格擋牆不結實,晉王您活動的時候,千萬小心點,聲音傳出去倒也沒什麼,可是您可千萬別把這中間的船板給撞破了。」
說著,麻叔謀又輕輕地笑了笑。
楚雲飛臉皮厚,不過被麻叔謀這麼一說,臉上也有些架不住了,老臉難得地紅了紅:「你傳話就傳話,笑什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