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這一下可真是嚇得不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晉王,小的不敢,這個這個小子串通了麻叔謀,我也是沒辦法,被硬架走的啊。」
楚雲飛冷哼一聲:「張武,你這話說得好生輕鬆,被架走的?你這狗頭,自己在外面風流快活,要不是本王回來,還不知道要出什麼樣的大事!難道你以為本王殺不了你張大武師嗎?告訴你,不要看你是個高手,要不是看在蘭陵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張武磕頭如同搗蒜,他雖然自持武功高強,可是畢竟楊廣是晉王,手下的能人異士不計其數,不說別的,就是在這營帳外面的軍士,加上麻叔謀這樣的高手,自己就不見得能逃得出去。
楚雲飛神色稍和,這兩天被這小子壓制的憋氣,現在終於出了一口氣,這才舒服點兒:「行了,你既然知道錯就行了,不過,給我記清楚,這種事情可一不可再,否則,我就先斬了你的狗頭,然後再去給蘭陵賠罪!」
張武急忙磕頭稱是,哪裡還敢多說?
楚雲飛哼了一聲,拍了拍桌子道:「給我滾出去!不准離開營帳半步!聽到了嗎?」
張武急忙退出營帳,滿頭疑問一句也沒敢問出來,楚雲飛這一番威勢,真把張武給鎮住了。
張武退出營帳之後,周清雅閃身從帳子裡面出來,向楚雲飛搖頭苦笑:「你這個樣子,跟晉王基本上沒什麼區別,我真的很難相信,你竟然是一個混混兒,就是誤殺了人,這才被關進了牢房中。」
楚雲飛一笑:「雅雅,你不相信的事情很多,可是有些事情卻真真實實地發生著。」
周清雅臉上一紅,不由的低下頭去,自己又何曾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會成為自己的心上人,還和自己有了he體之歡,夫妻之實?
楚雲飛見她滿臉嬌羞的樣子,不由的心中一蕩,回想起她晚上的妖嬈,不由的心癢難撓,拉起周清雅的手道:「雅雅,你真美,既性感,又迷-人,我都快要被你迷死了。」
說著,一隻豬腳又開始在周清雅的胸前來回摩挲。
這一番話在二十一世紀那是隨處可見,可是在隋朝卻不是每個人都敢說的,至於昨天晚上什麼大齡,親愛的,甜甜的蜜糖寶貝之類的話語,早就把周清雅聽得心裡晃晃的,現在忽然聽他又這樣說,不由一張臉紅通通的,連脖子都快紅透了,心裡卻像是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楚雲飛心癢難撓,剛想進一步的動作時,門外的軍士叫了起來:「元帥,麻將軍求見。」
楚雲飛心中一樂,這小子任務完成的不錯:「行了,進來吧。」
說著,把周清雅放開。
周清雅依然是一身男裝,臉上紅通通地,站在楚雲飛身後。
麻叔謀抬頭一看,呵,看來門外的士兵們說的還真不錯,晉王還真是跟這小伙子有一腿啊,沒想到晉王竟然好這個調調兒!
不過麻叔謀人老奸猾,臉上絲毫不動聲色:「元帥大人,昨天小將真是放肆了,今天特意過來跟您賠罪,另外,副元帥讓小將提醒您一聲,這就可以登船了。」
楚雲飛點點頭:「這就能登船了嗎?好,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這就出來。」
麻叔謀應聲而退,楚雲飛心道,以後還真的早點起來,這也不能總是讓人家催著自己,搞的自己**透頂的架勢。
楚雲飛拉過周清雅親了一口道:「親親小寶貝兒,我們這就出發了,回頭過了長江,我們再敘敘。」
周清雅輕輕地啐了一口,紅著臉收拾東西。
楚雲飛在眾將士的簇擁下,來到長江邊上,放眼望去,江上全是大隋王朝的士兵,黑色的船隻上面都是黑色盔甲的軍士,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根本就看不到邊際。
楊素楊林李淵等人都在江邊等候,見楊廣出來,楊素微微躬身道:「元帥大人,請!」
楊素說著,向楚雲飛一擺手,指了指遠處岸邊停靠的巨大龍舟。
楚雲飛把眼一望,好傢伙,這龍舟,不但建造的威武雄宏,而且一看就知道結實堅固無比,心中大喜。
當下這廝也不推辭,向旁邊的楊素等人微微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蹬蹬蹬幾步踏上龍舟,放眼向江中望去,只見滿江都是黑色的軍士,整個長江上面密密麻麻,放眼望不到邊。
楊廣這廝,竟然貪圖安逸,放過了這麼宏大的場面,估計現在在地獄裡面正被牛頭馬面審訊著呢,這廝當真是放著好日子不過,偏要去見閻王,當真是好一番性格,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這裡,楚雲飛不要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廣廣啊,廣廣,你這可是空自為他人作嫁衣裳,從今天開始,我楚雲飛就是真正的晉王,接著晉級,扶搖直上,將來更是榮登大寶之位,真是爽啊!
這廝心裡得意,好像墜入了夢中一樣,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頓狂笑只把楊素等人笑的如同墜入霧中,幾個老頭相互看著對方的白鬍子,真不知道晉王殿下這是唱的哪一出?
旁邊的周清雅大吃一驚,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好端端的發起癲了,卻偏偏礙著自己的身份,又不好出言指點,急的像只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
這樣的笑法,要是被楊素楊林等人聽出了破綻,可就完蛋大吉了!
還好,楚雲飛這貨一陣狂笑,旁邊還真有個湊趣的,李淵見楚雲飛大笑不止,忙在旁邊湊和了一句:「元帥,不知道您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們當臣子的,也和元帥眾樂樂一下?」
楚雲飛大笑聲出口,已經覺察出有些不好,好歹旁邊站著幾個老頭,也不知道這大隋朝的禮儀什麼的究竟有沒有什麼禁忌,自己一時得意,這可不要犯了什麼忌諱。
現在聽道李淵說話,心中一樂,嗯哪,這小子,關鍵的時候,還是挺會做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