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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失蹤案 中 文 / 辰谷人

    卻說劉玄回到家中,見過了父親。父親把與何家結為親家的事情告訴劉玄,劉玄自然知道父母的意思,雖然心裡不樂意,但他知道在古代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違背不得。只是心裡鬱悶: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就有了老婆。母親歎氣道:「公明,這都是為你好,也是為何家負責,只是讓你娶了一個發瘋的女子……」

    劉玄道:「娘,何天雨沒有瘋,我把她治好了。」

    聽了劉玄的話,父母親卻也心中大為安慰,這要比娶一個發瘋的女子強的多。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父親便辦置了聘禮送到何家,與何家定了婚期,然後回利漕渠去了。劉玄閒著無事,見管輅屋中堆了有很多書籍,隨手翻了翻,大都是仰觀、風角、占卜、相術之類。劉玄心道:我現在是神算管輅,以後應該多看看這類的書了,不能把管輅的名聲毀了,先學什麼呢?只見一堆書籍的旁邊,還有幾卷竹簡,劉玄納悶:怎麼這幾卷要單獨放在一邊?拿過來一看,原來這些都是管輅自己寫的占卜心得。第一卷是:蠱術之謎。劉玄心裡一顫:原來蠱術真的存在。當下劉玄便看了起來,這書描寫的十分詳細,對蠱術的起源、發展、方法、預防、治療等都有描述。自此劉玄每日裡看書度日,倒也不覺得寂寞。間或何天雨會來找他聊天,這些不必細表。

    卻說平原縣有一條篤馬河,這河是大禹治水時挖的一條洩洪河,這日,河中飄起一具**女屍,有人稟告縣衙,平原縣李大人帶了仵作等人到了現場,只見喬夢夕正伏屍痛哭,不用問,死者便是喬夢夕的母親喬瑩。李大人安慰了喬夢夕幾句,隨著仵作檢查屍體。仵作檢查完屍體,把屍體用白布蓋好稟告道:「大人,死者屍體經過河水浸泡,已經漲腫,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三天前,另外下體有男人的精、液,脖子上有繩子的勒痕,從勒痕看,死者是被人從後面勒死的,然後投屍河中。而且死者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應該是跟兇手認識。」

    「這麼說來是有人跟死者通姦,然後出於某種目的將死者勒死。」李大人說道。仵作卻並沒有回答,分析案情不是自己份內的事情。只聽李大人說道:「喬夢夕,你如實回答,你可知道你母親有沒有相好?」

    「沒有。」喬夢夕哽咽道。

    「人死為大,喬夢夕,你去帳房拿一些錢把母親安葬了吧。」李大人接著說道:「傳令下去,重點調查誰跟喬瑩來往密切,還有夫妻長期不在一塊或者沒有妻子的人。」

    這一日卻沒有打聽到什麼線索,第二天,一個衙役過來對李大人耳語一番,李大人聽完大聲道:「即刻升堂,傳喚那私塾先生張立群。」

    張立群,上過太學,因無人舉薦為官,只好開了一傢俬塾,教了十幾個學生,結婚三年妻子因病去世,因為家窮,至今未再婚。此時張立群跪在大堂上,平原縣令李大人卻久久不語。

    「李大人,不知喚學生來有何事情?」見李大人不開口,張立群只好問道。李大人突然把驚堂木一拍,把張立群嚇了一跳。

    「張立群,你是如何姦殺了喬瑩!」李大人怒道。

    「學生冤枉啊,學生與喬瑩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喬瑩,大人明察!」張立群磕頭道。

    「閉嘴,枉你還自稱是孔聖人的學生,卻如何做出這等事情。不要再自稱學生了,莫辱沒了孔老夫子。」

    「大人,學生……小人與那喬瑩只是鄰里,喬瑩之女也是小人的學生,我與喬瑩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喬瑩,大人,小人冤枉。」

    「好一個你與喬瑩只是鄰里,你與喬瑩可有姦情?」李大人冷冷問道。

    「沒,沒有。」張立群的臉上開始冒汗了。李大人看著張立群臉上的汗珠說道:「沒有?到現在你還在耍刁,你以為你與喬瑩的姦情無人知曉,但你卻不知隔牆有耳。傳吳媽。」

    「吳媽,你來說說你聽到的。」吳媽到了大堂,李大人對吳媽說道。

    「是,大人。我與喬瑩一向關係很好,她針線活做的好,因此經常讓喬瑩幫著做針線。兩個月前的一日,我路過私塾,見私塾大門開著,喬夢夕一人在裡面,我便過去問道:怎麼你還不回家。喬夢夕說:我娘在跟先生談話。我一時好奇,便悄悄的進去聽他們談些什麼,誰知卻聽到張先生說:我們這麼偷偷摸摸不是辦法,不如我們成親吧。接著喬瑩說道:你不要再說這話了,如果能的話,兩年前我就嫁給你了,我得為我的女兒著想。我聽到此處大吃一驚,不敢再聽,便回去跟喬夢夕說話。大人我與喬瑩情同姐妹,喬瑩死的慘啊,大人一定要捉到兇手,為喬瑩報仇。」吳媽說道這裡留下了幾滴眼淚。

    張立群聽到吳媽的話,臉都白了。李大人驚堂木一拍,喝道:「張立群,吳媽所言是否有假?」

    張立群磕頭道:「大人,吳媽所言不差,我與喬瑩來往已經兩年,但我真的沒有殺喬瑩啊。」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我來問你,喬瑩失蹤後,為什麼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在篤馬河邊來回巡遊,死死的盯著河面?」李大人道。張立群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李大人冷笑道:「那是因為你姦殺喬瑩後把她沉入河中,怕她的屍體漂浮上來!雖然你在屍體上捆了石頭,但你也不放心,你整天在河邊巡遊,就是怕屍體漂浮上來!是也不是?」李大人說完把驚堂木重重的一拍。

    張立群一下癱坐在地,接著爬起來磕頭如搗蒜一般:「大人,我與喬瑩真心相愛,我疼她愛她尚且不及,我又怎會殺害與她,說來大人可能不信,喬瑩遇害後,我日夜想念,每到夜深人靜時就感覺喬瑩在呼喚我,而且我感覺的到,喬瑩就在河裡,後來果然河裡飄起女屍,正是喬瑩。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小人沒有殺害喬瑩,冤枉啊!」

    「一派胡言,來人啊,把這刁民重打四十大板!」

    衙役上前扒掉張立群的褲子,辟里啪啦的打了起來,那張立群乃一介書生,怎受得了如此刑罰,四十大板打完,張立群已經暈死過去。李大人只好下令退堂,改日再審。

    等張立群醒後,自然是嚴刑拷打,但張立群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我與喬瑩真心相愛,沒有殺害喬瑩,我到河邊張望是因為感覺到喬瑩死在河裡。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張立群已經遍體鱗傷,但案情沒有絲毫進展。

    這一日中午,李大人正在午睡,感覺到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他,他睜眼一看,只見一個女子,渾身浮腫,正在床頭狠狠的盯著他看,李大人感覺在哪裡見過她,卻一時想不起來,那女子張口想對他說些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李大人問道:「你想說什麼?你是誰,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忽然間李大人想起了喬瑩的屍體,與眼前的女子分毫不差,這是個鬼!李大人驚出一身冷汗,呼的一下坐了起來,只聽得那女子終於說出了兩個字「管輅」。李大人靜了下心神,也不知道剛才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做夢,坐起來的瞬間聽到的「管輅」兩個字卻如此清晰,如果不是夢,那就是真的遇到喬瑩的鬼魂了,喬瑩到底想要告訴自己什麼,難道管輅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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