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宇文夕月流下了淚水,安寶寶笑的更加的放肆,「我知道你在怕什麼。因為你雖然一直在對男人賣弄風情,但是你一定還是個未破瓜的小姑娘。」
聽了安寶寶的這句話,宇文夕月哭得更傷心了。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害怕。」安寶寶的笑聲突然一收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像我這樣的男人對女人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男人兩個字從安寶寶的嘴裡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是種恥辱,所以他眼中的瘋狂又增加了幾分。
宇文夕月是多麼聰明的女人啊,立刻便聽出了安寶寶話語中的潛台詞,她止住哭聲,望向了安寶寶,眼中充滿了詢問和祈求。
宇文夕月的目光進一步加劇了安寶寶心中破壞的**,但是在對眼前的這朵嬌艷欲滴的花兒盡情蹂躪之前,他還想知道一些東西,所以他強自克制住衝動,繼續說道:只要你聽話,我說不定會放了你。」
這些話當然是謊言,但是因為有上一句話作為鋪墊,所以具備更大的欺騙性。能在宇文夕月的花容月貌和媚功之下毫不動心的男人確實沒有,而安寶寶居然能夠完全不受影響,那只能說明他是真的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宇文夕月總算又有了一線希望,她忽閃著含著淚水的大眼睛,忍不住的問道:「你要我怎麼聽話?」
安寶寶陰測測的說道:「我也有話要問你。不過我這問話卻與人不同,每個問題我只問一遍,而且我問一句,你就要答一句。只要你有一句未答,或是我聽出你說了一句謊話,我就要……」
說到這兒,安寶寶故意一停,目光在宇文夕月身上的妙處停留了一會,接著笑了笑說道:「那時我就要幹什麼,我不說,想來你也知道的。」
宇文夕月當然知道,而正因為她知道所以她才害怕。
看到宇文夕月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安寶寶感到非常滿意,他已經成功的攻破了這位外表強大的女子,微微點了點頭,他開口說道:「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跟江哲是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江哲關在這兒?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同黨?朝廷是否已經知道了關家莊的秘密?」
安寶寶一個武功高手,但是顯然並不是一位審判的高手,宇文夕月的話還沒問出來,他自己已經將信息洩露的一乾二淨。
宇文夕月的心中此時也是洶湧澎湃,他沒有想到這屋中所關的人並不是他的大當家的——趙正,而是大唐朝的當今皇帝——江哲。她想不出,普天之下,還會有誰敢不懂得避諱,起一個和當今皇帝一摸一樣的名字。
見宇文夕月並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安寶寶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眼中露出凶狠的光,盯著宇文夕月,怒道:「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宇文夕月楚楚可憐的說道:「你剛才說你每次問一個問題,問一個我答一個的。可是你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我怎麼知道該回答哪個?」
好不容易營造的壓抑的氣氛,被宇文夕月一句話便給破解了,安寶寶很想發火,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錯誤確實是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只好強壓住撕裂宇文夕月那張活像個熟透的櫻桃的小嘴的衝動,沉聲說道:「我剛才問你的你統統都要回答。」
宇文夕月歪頭問道:「如果我把這些事都說出來,你就會放了我嗎?」
安寶寶想都沒想,便點了點頭樹洞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放了你。」
宇文夕月俏臉一本,說道:「那麼你先放了我,我就說出來。你放心,我一定說出來。」
安寶寶直直的盯著宇文夕月,然後突然笑了。在他開始笑的時候,他那只剛才已經從宇文夕月的衣服裡抽出來的手,卻突然開始野蠻的撕扯起她的衣服來,邊撕邊說道:「你很會討價還價,可是我一向不喜歡跟別人討價還價。你的衣服並不厚,如果你不快點兒回答的話,很快便會光光的,那時,你再想回答,只怕也來不及了。」
安寶寶本來以為自己的舉動非常高明,在自己的威脅之下,宇文夕月一定會痛苦流涕,乖乖的就範,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宇文夕月居然不哭了。
安寶寶反而愣住了,但是他緊接著便凶神惡煞般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令安寶寶更加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宇文夕月不但沒有被他嚇到,反而忽然大聲的說道:「不說。」
安寶寶徹底愣住了,他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一臉的疑惑的問道:「你不怕?」
宇文夕月說道:「我怕!不光是怕,而且是怕得要命!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說。」
安寶寶更奇怪了,他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
宇文夕月用力咬著嘴唇說道:「因為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不管我說不說,你都不會放過我的。說不定我說了,你會用更加無恥的手段來對付我。」
這一點非常的明顯,但是一般被挾持的人都會忽略這一點,宇文夕月卻想通了。
安寶寶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遠比他所想像的還要來的更加聰明。
宇文夕月直視著安寶寶的眼睛,決絕的說道:「我知道,不管我說不說,你反正都會……都會強*奸我的。」
這兩個字一般的女孩子是絕對說不出來的,但是宇文夕月卻說了出來。
因為她已經橫下心來,徹底豁出去了,絲毫沒有害羞和害怕,逕自說道:「你儘管來吧。我不怕,我就當作被瘋狗咬了一口!可是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安寶寶實在想不到宇文夕月會忽然變成這樣子,一時之間竟愣在在了當場。
此時此刻在室內正向外偷窺的江哲卻在心中連連著急。宇文夕月此舉非常聰明,如果別的男人看見她這個樣子也許就會放過她了,但是安寶寶不是別的男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他必須要想想辦法幫幫宇文夕月,他無法容忍這麼嬌艷的一個姑娘毀在安寶寶這麼一個不男不女的怪胎手裡,而是是要當著他的面毀去。
可是安寶寶是個武功不輸於張曉的高手,自己雖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對於武功也是一竅不通的,如果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出去的話,只會被安寶寶輕鬆制住。不行,得先找把武器才行,可是這屋子裡又到哪兒去找武器呢?這可是軟禁他的牢房啊……
就在江哲為找一把合適的武器而犯愁的同時,院子裡也正上演著他剛才所預料到的場景。安寶寶並沒有就此放開宇文夕月,也並沒有給她一個痛快,而是獰笑著將手伸向了她的腰帶。
宇文夕月穿的是一體的衫裙,這條腰帶便是束縛住她身上衣物的唯一物品,而這條腰帶也只是打了一個很漂亮的結,輕輕一拉便可鬆開。
安寶寶並沒有強*奸女人的能耐,他只是在享受這個過程帶給宇文夕月的痛苦,所以他的手在去拉她的腰帶,他的眼睛卻抬了起來,去看她臉上的表情。
宇文夕月的臉繃的緊緊的,眼睛中彷彿充滿了害怕和害羞,正是安寶寶想看到的表情,他卻覺得有那麼一絲的不對,但是具體是哪兒不對,他卻又想不出來。
就在安寶寶的手剛剛搭上宇文夕月的腰間的絲帶結的時候,異變突生,那絲帶結居然自己打了開來,緊接著又如閃電般的射向了安寶寶的咽喉。
安寶寶這才看清,那絲帶結居然是一條通體赤紅的小蛇,他到現在也才明白,為什麼剛才覺得不對勁了,原來宇文夕月眼中的害怕和害羞都是裝出來的,她眼中真正承載的是喜悅,是自己主動送上陷阱去的喜悅。
那小蛇雖僅長尺許,但是通體赤紅,雙眸中寒光閃爍,行動如疾電,便是傻子也看的出來這條小蛇必非凡品,被它咬上一口,絕沒有什麼好下場。
安寶寶是高手,但是他也來不及將這條小蛇攔下,他只好選擇後退,但是選擇後退,他便只有暫時先放開宇文夕月,雖然他不甘心,但是他更不甘心就這麼死在那小蛇口下。所以他只有很無奈的鬆手、倒縱而出。
安寶寶退的非常快,他的身後便是江哲住著的房間,一路之上沒有會阻擋他後退的物品,他相信自己可以避開那條小蛇的奪命之吻,因為他不相信那條小蛇可以在空中飛行那麼遠。
形勢雖然危急,但是安寶寶的嘴角還是再次浮起了笑容,因為他發現他確實比那條小蛇更快,這就代表著自己現在死不了,自己死不了,便有再次抓抓宇文夕月的機會,他還可以繼續他剛才的遊戲。
「撲哧!」一聲,是利器扎入身體的身體的聲音,安寶寶身形驟停,臉上的笑容急劇消失,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腰後傳來的疼痛,但是他還沒來的及去想身後發生了什麼,脖子上緊接著便是一麻,那條小蛇已經咬上了他的咽喉。
安寶寶的心沉了下去,脖子上傳來的不是疼,而是麻,而且這股麻正飛速的向全身蔓延,只是一瞬間,他的脖子便失去了知覺,這讓他想回頭去看看後面變成了一種奢望。他只好將整個身子轉了過來。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江哲,見他轉過身子,江哲的眼中有著那麼一絲的驚恐,但是更多的是堅定,他的雙手握著一個燭台,燭台的尖刺之上正有血液緩緩的低下,那血是黑色的。
看到那黑色的血,安寶寶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因為這代表著自己的肝臟被刺破了,即便能夠解掉項間小紅蛇的毒,肝臟破裂,自己最終也只有死路一條。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會死在一條長僅尺餘的小蛇之口,他更不甘心自己會死在絲毫不懂武功的江哲之手。他臨死之前也要拉兩個墊背的。
安寶寶的左手抓住了那條小蛇,將他拽離了自己的身體,但是他那只本來打算就扭斷江哲脖子的右手卻已經不聽使喚了,他只好在全身都失去知覺前,將那條小蛇扔向了江哲。
江哲其實是害怕的,當他在屋中急急忙忙的找到了唯一的武器——燭台之後,他便想都沒想便打開了門,試圖衝出去救宇文夕月,他絲毫沒有考慮自己能否成功。但是他剛剛打開門,安寶寶就飛速的向自己飛了過來,自己什麼都沒動,他便像糖葫蘆一般的穿在了燭台之上。
江哲還沒有從陰差陽錯地殺掉了安寶寶的震撼之中清醒過來,便看見一條紅影衝自己飛了過來……
(江哲半醉半醒之間,依稀看見無數的鮮花和pk正鋪天蓋地的向自己飛來,不禁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