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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有點壞 第一三八章 :女人如酒,醇香甘冽 文 / 臨淵不羨魚

    「我本來也並不是那麼渴望金錢的,但是當我的親人得病,需要錢住院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手來援助一下。眼看著媽媽被抬進了醫院的走廊裡,沒有一個醫生過來問津,他們眼裡都是漠然的神色,而媽媽卻在那裡痛苦的呻吟,你的心情是否也會和我當時的一樣?」張秋菊臉上也似乎閃過一抹痛苦的神情來。

    「哦?」楚天歌應了一聲,這樣的遭遇誰沒有經歷過?他難道真的就是一個孤兒,難道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石人?他也有過父母,他也嘗過父母沒有錢醫病的感受,他那時候卻只能看著,看著親人從自己的眼前死去,無能為力。

    楚天歌的心也似乎被觸動,他的眼眶也有點泛紅,是不是在為張秋菊的遭遇而傷感?還是在為他自己的身世而哀痛?楚天歌直接拿起酒瓶對著嘴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張秋菊看著楚天歌豪飲,眼裡的光似乎也亮了,她對著穿梭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再拿幾瓶酒過來。」

    服務員怔了一下,通常都是男的要酒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是個女的,他看了一眼坐在女的身邊的男人見到他們喝的酒瓶後,眼皮跳動了一下,連忙就應了一聲,轉身跑進了店裡,取酒去了。

    不多時酒來了,五瓶全都是白酒,五十二度的濃度,也不算是低,張秋菊似乎已經有了醉意,她打開了瓶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就將猛地一口喝完,臉色就變得更加紅潤了,她卻低聲繼續道:「然後我就遇到了華旺,他是蘇杭市的大少,他不缺錢,他讓醫院的那些醫生用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生來幫我媽媽看病。」

    「條件當然也是你做他的女人。」楚天歌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張秋菊的結果一樣。

    「他並沒有說。」張秋菊低低的歎了口氣道。

    「只不過他的意思卻是這樣,對不對?」楚天歌猜測道。

    「你總該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看重的,我們也不熟,我家裡更沒有人和他認識,唯一能夠讓他看上的就是我的人。」張秋菊臉上並沒有痛苦,反而有一絲自豪。

    女人的相貌要是被一個男人所欣賞,豈非本就值得驕傲,若是你的容貌都沒有一個男人來欣賞,如果不是你長得醜,就是你已經老了。

    「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張秋菊喝了口酒說道。

    她似乎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吃吃的笑了笑,眼神間滿是嫵媚,手指輕輕的握著酒杯,輕柔的搖晃,杯子裡的白酒的酒香就漸漸的飄散,酒醉人,空氣也變得醉人,混合著她的體香,飄入楚天歌的鼻孔裡,他就覺得全身都似乎快要酥麻了。

    「他的意思本來也很明顯的。」楚天歌淡淡的道。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要給男人的,給一個自己喜歡的和不喜歡的,沒有多大區別,最重要的是要有價值。」張秋菊說道。

    「你的有價值?」楚天歌問道。

    「至少我為了媽媽,雖然最後她還是走了,但是我盡力了。」張秋菊眼裡已有了淚光,女人通常都會流淚的,但是流淚的區別在於,有時候是為了在男人面前撒嬌,有時候是為了顯示出自己是個女人,有時候也是心中最痛苦,有時候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至少現在,楚天歌就覺得張秋菊的身世幾乎與他沒有多少分別,單親的人和沒有親人的人,之間的友誼往往很容易建立。

    「你的選擇是對的,至少你現在已經不再為衣食住行發愁,而且比許多女人都要過得好,也讓別的女人都來羨慕你。」楚天歌微微一笑,眼中有同情的目光。

    「我見他的時候,他正在摟著一個女人,一個比我稍遜色的女人。」張秋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得意的事情,嘴角微微翹起道。

    「你當然長的並不差,而且比你漂亮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是身邊卻沒有幾個,最重要的她們很少是處女了,然後呢?」楚天歌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看到我就笑了,然後讓身邊的那個女人滾蛋,就過來摟著我上了他的汽車。」張秋菊眼裡的得意和驕傲更濃了。

    女人能夠將男人懷中的另外一個女人比下去,豈非就應該自豪?

    「你和他相處了幾個月?」楚天歌問道。

    「有三個月了。」張秋菊這次卻是輕輕的抿了口酒,臉上似乎有得意的光,微笑的幸福的神情,她笑著道:「這三個月,他也並沒有虧待我,送了我一套別墅,一輛汽車,一個衣服店,甚至幫我在一家豪華的酒店辦了一張特殊的卡,憑著這張卡,在那個飯店裡面的吃住費用全部都免費。」

    「你當然也活的很瀟灑。」楚天歌似乎也替張秋菊感到高興,她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一個人若是生活的好了,其它的東西豈非都已經可以變得不重要了。

    「嗯。」張秋菊並沒有否認,無論是哪個女人,有了這些東西,都會活的很瀟灑。

    「你和他相處了三個月。九十天的時間,算起來也並不算短了。這麼長時間用來瞭解一個人,豈非也已經夠了?」楚天歌微笑著喝了一口酒道。

    「嗯。」張秋菊點了點頭,這三個月她和華旺幾乎是形影不離,因為她很會討好男人,即便她從來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但是只要會上網,所有的女人都會變得很讓男人著迷,只不過看你願不願意去做而已。

    「那麼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有什麼秘密?」楚天歌問道。

    夜來香酒吧裡面本來就有些神秘,華旺是夜來香酒吧背後的老闆,這是誰也想不到的,而屢次刺殺歐陽家族的那些殺手基本上都是從夜來香酒吧出來的,這一點歐陽靖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既然華旺是夜來香酒吧的老闆,他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當然也知道那些人的身份,知道他們來自哪裡,但是華旺是不是就是策劃襲擊歐陽家族的幕後黑手?那些人是不是就是他派出來的?看到他與貝克斯之間的關係,楚天歌就有些不懂,僱主通常都很少和自己的僱傭的殺手呆在一起的。

    因為這樣不但暴露了他的身份,一旦殺手失手,他也會受到牽連,這一點華旺當然也清楚,但是他為什麼還要和貝克斯走得那麼近,難道他們只是一種合作關係,或者說華旺只不過和僱傭貝克斯的幕後老闆有合作,還是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華旺安排的那一百個持槍的黑衣人當然不是無的放矢,他們與襲殺歐陽家族的殺手有沒有關係?他們是不是就是為了專門來殺楚天歌的?

    最瞭解一個人的人往往是他最親密的人,與一個人形影不離三個月,那麼儘管你很小心,但是你的秘密是不是也會不經意的就洩露出來一點?

    「他是一個無情冷酷的混蛋!為了利益他可以什麼都不顧,這一點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張秋菊說道這裡,眼中閃過一抹怨恨。

    她就是差點死在了華旺的刀下,她已經被他拋棄,甚至她變成了華旺可以隨意送人的一件衣服,這不能不說是她的悲哀,但這偏偏又是她的命,如果楚天歌不出現,如果楚天歌沒有救她,現在她還否能夠坐在這裡小口的吃著燒烤,大口的喝著白酒?

    「他是一個軍火走私商,他借用他父親的實力幫助一些人洗黑錢,他和國外的一些黑手黨有勾結。」張秋菊似乎知道的挺多,一下子就將華旺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她幾乎已恨透了這個人,但是她卻沒有能力去報復他。

    「他的父親當然是江浙省的一把手,他是蘇杭市的大少,沒有人敢去查他,審問他,甚至逮捕他,對不對?」楚天歌問道。

    「如果有一個人敢這樣做,那麼除非他是個死人。」張秋菊眼中似乎有一抹悲痛,她又喝了一杯酒道:「因為我見過他的手段,想必你也不會陌生。」

    楚天歌當然不會陌生,因為華旺就讓一百個持槍的黑衣人瞄準了他,準備殺了他。

    「我們喝的夠多了,我有些困了,你呢?」楚天歌再次將一瓶酒灌下肚,然後他的眼神就有點迷離起來,低聲說道。

    「我也吃飽了,我也有些困了。」張秋菊立刻就放下了筷子,端著杯子的手都在左右搖晃,不少酒都灑了出來,她的眼神更加的迷離,豐腴的身體透著淡淡的紅暈,臉上帶著癡癡的笑容,酥胸也跟著輕微的顫抖。

    「老闆結賬!」楚天歌對著正在門口微笑著迎客的老闆招了招手喊道。

    一共吃了九百八十塊,還剩下二十塊,楚天歌卻揮了揮手不要了,就在他們站起身,剛要離開的時候,旁邊桌子上圍坐著的七八個男子中靠近楚天歌這一邊的那個留著短寸,身上紋著一條魚的男子就忽然轉過身,將被子中的酒給灑了出來,偏巧張秋菊正走到跟前,然後那一杯酒就全都灑在了她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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