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算是預示嗎?雖然他承認自己是救了她一條命,但是楚天歌發誓,那個時候他的心思真的很單純,就只是為了救她性命,不忍心看到她被華旺給一刀刺死了,但是現在楚天歌也對她沒有什麼想法的,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楚天歌心中無恥的想道。
「那、、、怎麼辦?」楚天歌就有點為難的看著張秋菊問道。
「我們、、、我們住酒店吧?」張秋菊遲疑了一下說道。
「呃,這個建議貌似不錯。對了,你肚子餓不?要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楚天歌說道。
剛才經過大量的運動,早就將他吃的東西給消化的七七八八了,再說蘇杭市的夜晚還是比較冷的,現在已經進入秋天了,萬物凋零,氣候也漸漸轉冷,雖然蘇杭市在華夏國的南方,白天炎熱,但是晚上的氣溫還是挺低的,楚天歌就想吃點東西暖暖肚子。
「嗯,有一點。」張秋菊嘴角就露出淡淡的笑意,似乎是看穿了楚天歌心中的想法。
夜晚當然有夜宵,最熱鬧最實惠最饞人的當然也是燒烤了,天氣寒冷了,但是火鍋和燒烤這種驅寒的夜宵反而更受人們的喜愛,拐過了一條街,就看到兩排高樓林立的酒店,酒店的門口都擺著桌椅,無數的汽車停在路邊,無數的男男女女圍著桌子吃著熱騰騰的燒烤,喝著冰涼的啤酒或者白酒,時而發出爽朗或者清脆的笑聲,讓這一片夜色比白天還要熱鬧。
楚天歌帶著張秋菊選了一家叫做《更滾燙》的燒烤店坐了下來,桌子當然已經被擦乾淨了,椅子也是新擺的,這裡的生意還不錯,老闆是一個體格微微臃腫的中年人,在楚天歌和張秋菊剛剛坐下後,老闆就走了過來,操著一口閩南口音笑著道:「兩位客人晚上好,不知道你們吃點什麼?小店有燒烤魷魚,爆牛肚,烤羊肉,雞翅膀等等。」
「你吃點什麼?」楚天歌看著張秋菊問道。
吃飯的時候,男人總是不好意思先開口點菜的,最少也應該照顧一下女人。
「楚大哥點吧,我什麼都行。」張秋菊低聲道。
「你喝酒嗎?」楚天歌問道。
「我只能喝一點點。」張秋菊不好意思的道。
「嗯,喝一點也不錯,能喝酒的女人通常都比較爽快。」楚天歌微笑著道。
張秋菊既然能夠陪華旺喝酒,就說明她並不忌口,喝一點也是喝,喝了一點就能喝第二點,第三點,甚至更多,這是楚天歌總結出來的經驗,通常能喝酒的女人都說自己只能喝一點,而不能喝酒的,卻說自己無所謂,多少都行,其實往往就是一杯倒。
「老闆,把你這裡的招牌菜每樣都烤一份上來,然後提一瓶好酒。」楚天歌轉頭對著老闆說道。
「這位兄弟喝白酒還是啤酒啊?」那個老闆微笑著道。
他聽到楚天歌身邊的那個女的居然也說自己能喝酒,雖然只是一點,但是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長的這麼漂亮的女人,通常都不喝酒的。
「當然是白酒。」楚天歌笑著道。
「好勒,請稍等片刻。」老闆爽朗的一笑,就轉身離開了。
通常遇到這麼爽快的客人並不多,所以老闆就顯得比較親切,因為那些來這裡吃夜宵的,經常只點一點點的菜,到了結賬的時候,又要討價還價,沒有那個店的老闆喜歡這類顧客,但是開店總是要營業的,所以老闆還是比較喜歡楚天歌這類爽快的客人。
所以楚天歌的菜也上的比較快,他和張秋菊只不過剛剛說了不到十句話,一盤盤金黃色的燒烤就已經端了上來,菜香就更香。
楚天歌給自己和張秋菊一人倒了一杯白酒,然後微笑著道:「酒有時候也是個好東西,它不僅可以御寒,也可以排憂,能夠讓你忘了平時忘不了的人和事。」
楚天歌說著就將那一杯酒全都喝了,酒真的有那麼好嗎?楚天歌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他喝酒的時候,往往都不會去顧忌什麼,也不會去想什麼。
「嗯。」張秋菊也不知道是看到楚天歌喝酒的爽快,還是聽到楚天歌的話受到一些影響,她也拿起酒杯一口喝完,然後咳嗽了幾下,連忙就在桌上拿起一串烤肉輕輕的吃了起來。
她吃東西的樣子很好看,細嚼慢咽,嘴唇輕輕張合,美目低垂,楚天歌只看了一眼,就有點醉了,其實醉人的不是酒,往往是人,美麗的女人能夠讓男人心醉,酒卻只能麻痺思維而已。
楚天歌似乎看的有點出神,另一隻手習慣性的給自己倒滿了酒,望著張秋菊就喝了下去,就見到張秋菊忽然抬起了頭,美目看著楚天歌眨了眨,臉色有些羞紅,低聲道:「楚大哥,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呃、、、有點地方不對。」楚天歌回過神來,眉頭微皺道。
「那裡不對了?」張秋菊神色有些緊張的說道,心中暗道,難道他看出了點什麼嗎?不可能的!
「你喝酒那麼痛快,為什麼吃東西卻這麼矜持,這一點我有些想不通。」楚天歌沉吟著道。
「呵呵、、、女人吃東西難道不都應該是這樣嗎?」張秋菊鬆了口氣,笑著道。
「嗯。」楚天歌只能點了點頭,因為他實在沒有看過太多的女人吃東西時候的樣子,而那些女人基本上很少是狼吞虎嚥的,女人若是狼吞虎嚥,那豈非太過可怕?
楚天歌就又倒了杯酒,喝了下去,他喝酒的時候就往往忘了吃東西,就好像跟酒有仇一樣,對面的張秋菊看到楚天歌不停的喝酒,已經是三杯下肚了,但是眼睛卻越來越亮,心中也是暗暗驚奇。
三杯酒下肚,楚天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怎麼認識華旺的?」
「我只是一個從農村考進蘇杭大學的女生而已。」張秋菊神情有些暗淡,拿起空著的酒杯,楚天歌就很適時的幫她倒滿了酒,然後她猛地一口喝完,被嗆的臉色緋紅,嬌喘了幾口氣後,目光變得有些飄忽道:「一個本來過著窮日子的女孩子,忽然來到了這個物慾橫流,處處充滿銅臭的地方,你覺得她會怎麼樣?」
「當然會被感染,也許沾上銅臭,也許沒有。」楚天歌聽著,淡淡的說道。
「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拒絕得了金錢的誘惑,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看著別的女生坐著豪車,穿著香奈兒明裝,挎著lv包包,打扮的時尚,出入都是大飯店而不羨慕的。」張秋菊眼睛裡似乎也有一點嚮往。
「也許有呢?」楚天歌問道。
「你見過嗎?」張秋菊說道。
她的眼裡似乎流露出一種鄙夷的光芒來。
「沒有。」楚天歌只得承認。
唐朝的時候,那些窮人家的女孩子看到富貴人家的大小姐出門行走都是坐著八抬大轎,丫鬟僕從一大群,穿著好看的衣服,吃著山珍海味,那個不羨慕?只是因為她們沒有得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