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將別人的兒子給揍了,楚天歌在看到駱燦的老爹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讓他出氣的打算,希望這樣可以讓這個傢伙消消火,別把自己恨得太深。
「小子,你很囂張啊!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駱天化的臉色更加陰沉,還從沒有人在他的面前說過自己這樣的話。
腎虛?騙鬼去吧,老子天天補腎呢,怎麼會腎虛呢?我一夜能夠御十女都不在話下,居然會腎虛?還有他居然能夠躲過自己的一巴掌,這就讓駱天化不得不對這個傢伙的身份有些懷疑了,不過這個時候駱天化才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因為他打了自己的兒子,而且還打成了重傷,那可是自己唯一的香火,平常自己都捨不得打,他居然就狠心下得了手?
駱天化眼神更冷,架著楚天歌的兩個武警沉聲道:「將他的頭給我放好。」
那兩個武警連忙就執行命令,但是無論他們使出多大的勁,都無法將楚天歌的腦袋給固定住,即便是他們額頭已經冒汗,但是看眼前這個傢伙仍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怎麼用力,這就讓兩個武警越來越心驚,就在這時,駱天化的大手已經帶著強勁的風聲打了過來。
又是一巴掌落空。
駱天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侮辱,這是對他**裸的侮辱,這個可惡的傢伙,難道自己真的就打不著他的臉?駱天化不甘心,左手甩出,右手接著打出。
一下,兩下,七八十下、、、
「怎麼回事?」駱天化的臉色幾乎陰沉的要滴出水來,幾十巴掌扇過去,但是每次堪堪就要打著對方的臉的時候,不知怎麼的,他的腦袋就忽然從自己的手掌下躲了過去,而那兩個武警按住對方腦袋的手也隨著擺動,就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用一樣。
「局長,我們已經盡力了。」兩個武警冷汗已經從額頭涔涔流下,能夠有在領導面前表現的機會,他們怎麼會不去抓住呢?但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就好像有魔術一般,無論他們怎麼用力,但是都無法達到應有的效果,好像他們按住的不是一個腦袋,而是一團棉絮。
「哼!沒用的傢伙。」駱天化冷哼一聲,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宋清,沉聲道:「你去給我將你們刑警隊裡沒有出警的人員全部叫到這裡集合。」
你不是很厲害嗎?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兩個人不行,十個人,二十個人呢?我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你,你打了我兒子,這個仇我一定要親手報了。
「局長、、、這個、、、恐怕不好吧?」宋清並沒有立刻離開,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說道。
她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牽扯到局長,現在局長的行為明顯的是要動用私刑,這可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但是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員,沒有權利干涉局長的行為,但是楚天歌畢竟是她帶來的。
而且她自己心裡也清楚,楚天歌可能和那件入室盜竊案沒有什麼關係,有可能真的是幫助那個女的將罪犯給打倒的,只是自己當時一時急怒,才會將楚天歌給抓進來,而且又是自己將駱燦帶來審理楚天歌,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是有著自己的責任的。
「小宋,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職務很不適合你啊?如果是的話,你可以開口,我會適當的考慮將你調到別的部門的。」駱天化眼睛微微瞇起,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道。
「啊?這個我就去。」宋清哪能聽不出駱天化的弦外之音,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楚天歌,那張討厭的臉,那討厭的笑容,宋清暗道,能夠報復他,讓他吃到苦頭,這就是我最大的願望,為什麼現在能夠看到他將要被懲罰,為什麼我的心裡忽然又不忍心了?難道我心慈手軟,或者是、、、、、、
宋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監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將那十幾個隊友叫過來的,總之當她再次站在監房裡的時候,就看到將近二十個人嚴嚴實實的將楚天歌給固定住,抱腿的抱腿,摟腰的摟腰,按頭的按頭,總之楚天歌整個人就像是被包裹住的木乃伊,一動都不能動。
「局長,對於這樣的頑固分子,不論用什麼手段都不過分,你也不用猶豫,你能夠親自教導他,這是他的榮幸。」一邊的黃秘書看到被包成『人粽子』的楚天歌,臉上露出風情萬種的笑容。
「小子,你不是說我沒有辦法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打你臉的,我看你還能怎麼囂張!」駱天化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上前一步,一拳就對著楚天歌的臉上打去。
砰!砰!砰、、、
駱天化幾乎是左右開弓,一拳拳打在了楚天歌的臉上,轉瞬間楚天歌的臉就青腫紅紫,嘴角也流出一絲絲鮮血,但是他的雙眼依舊明亮,即便他的臉不再俊俏,不再帥氣,但是楚天歌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微笑著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駱天化,看著周圍那些將自己牢牢抱住的警察,沒有生氣,沒有憤怒,只有淡淡的微笑。
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被自己不認識的仇人打,被迫的受傷,當然除卻他從師學藝的時候被他的師父教訓,那個時候的楚天歌渾身傷痕纍纍,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那一幕,師父臉上掛著壞笑,對著自己說:「狗娃,你小子不好好學藝,這就是後果,我現在打你,是讓你以後出去在外面不被別人欺負,我現在打你多重,你以後生存的希望也就多大。」
在駱天化蓄滿力氣的手掌觸及楚天歌臉的時候,楚天歌就已經暗運真氣,將丹田的真氣全都瞬間凝聚在臉上,楚天歌在學武的時候,老頭子就傳了他一招「隔山打牛、借力卸力」的招式,就是運用自身的真氣、巧勁將對方施加於己身的力氣作用到別人或者對方的身上,當然這種武功必須要有一個前提,就是有人的身體和你的身體接觸的情況下才能夠發揮作用。
就像是周星馳《功夫》裡面的情節一樣,借力打力,隔山打牛。
於是駱天化每打楚天歌一拳或者一巴掌,有一半的力氣反震在他的手掌上,有一半的力氣被楚天歌作用在按住他的那些人的臉上,因此楚天歌幾乎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但是他又不能讓這些人看出來,就運氣讓自己的臉頰紅腫,嘴角流血,以假亂真,而楚天歌還是一副笑臉相對,這就更激起了駱天化的怒意,打得也就更起勁了。
駱天化打楚天歌一拳,抱住楚天歌身子的那些警員就有一個悶哼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莫名其妙的紅腫起來,這樣詭異的情況誰也想不清楚,只能心底暗自驚奇,但是卻不能夠鬆開楚天歌,因為他們的領導在哪裡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