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就有種暴走的衝動,他很想將歐陽雪婷暴打一頓,然後狠狠的威脅她,讓她陪自己衣服,但是楚天歌猶豫了好久,還是覺得自己做不出這種禽獸的事情。
一隻手托著歐陽雪婷的脖頸,一手托住她微微挺翹的臀部,觸感柔滑、細膩,就像是摸著蘇杭最名貴的絲綢錦緞,那柔軟的彈性,讓楚天歌微微有些發愣:「未來世界的女人就是比大唐的女人水靈。」
然後楚天歌就覺得全身似乎有些異樣的感覺,望著歐陽雪婷微瞇的雙眼,微微張合的鼻翼,誘人的紅唇,還未發育成熟但已經堅挺的酥胸,他的心境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漣漪。
「為什麼,為什麼要欺負爺爺,爺爺那麼可憐,為什麼要欺負他、、、嗚嗚、、、」正當楚天歌被歐陽雪婷清純可人的樣貌所傾倒的時候,冷不丁的從歐陽雪婷嘴裡冒出這麼一句,然後她的雙手一把就摟住楚天歌的脖子,嘴巴狠狠的咬在了楚天歌的肩膀上。
「你、、、」楚天歌還未來得及消受美人恩,就被咬了一口,費了好大的勁,在既不傷害歐陽雪婷又能讓她的嘴離開自己肩膀的情況下,才完成這項舉動,然後楚天歌看到歐陽雪婷鮮紅的嘴唇,苦笑著道:「看不出來小丫頭還挺狠的,連我的肩膀都咬出血了。」
「你們這些壞人、、、嘔、、、」歐陽雪婷迷迷糊糊的又吐了一次,這次楚天歌見機的早,連忙將身子一側,讓過了歐陽雪婷的嘴巴,才免過了再次遭罪。
「唉、、、看起來大不咧咧的一個女孩子,內心深處還有這麼細膩的一面,你的爺爺一定對你很重要吧,我和你相識也算是一場緣分,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們歐陽家族解決掉這個麻煩吧,也算是還你一個人情,誰讓我糊里糊塗的來到了這裡,又莫名其妙的遇上了你,還是怪我心腸太好了。」
楚天歌將歐陽雪婷輕輕的放回椅子上的時候,就響起了她輕微的鼾聲,然後他又坐回原位,一邊喝酒,一邊吃著下酒菜,足足過了兩個多時辰,在歐陽雪婷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楚天歌都已經將叫來的五瓶白酒喝的涓滴不剩了。
「你醒了,呵呵、、、我們回去吧。」楚天歌現在急需要換一件衣服,然後好好的洗一個熱水澡,因為他的身上太臭了。
「呃、、、我們、、、我們走吧。」歐陽雪婷感覺頭痛欲裂,腦袋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剛站起身就又搖搖晃晃的要跌倒。
「小心。」楚天歌身子一動,一把就將即將跌倒的歐陽雪婷給摟進懷中,低聲說道:「還是我扶著你走吧,你指路。」
「你、、、這個偽君子,想要占老娘的便宜,我、、、偏不讓你得逞、、、我很吃虧、、、不過今天、、、呃、、、例外,就讓你吃豆腐。」歐陽雪婷癡癡的一笑道。
楚天歌回身將桌子上的清泉劍背在背後這才又將歐陽雪婷摟緊,心道:「不是我要故意要吃你豆腐,我楚天歌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只是為了將你送回去。」楚天歌為自己找了一個很正當的理由,驅散了心中那一點點僅存的不安。
兩人摟抱在一起,姿勢曖昧,楚天歌聞著歐陽雪婷身上醉人的處子之香,仿若是夏日清荷,一路向著宜人居之外走去,引來無數人的側目,能夠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屬於蘇杭的上層社會中的人物,看到楚天歌這樣引領穿越潮流的打扮,懷抱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臉上多少都露出詫異和嫉妒的眼神。
歐陽雪婷是蘇杭歐陽世家的大小姐,歐陽世家在蘇杭首富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即便是經常遭遇別人的暗殺,但是沒有人不敢正視其引領整個蘇杭商業的地位。因此這裡許多人都認識歐陽雪婷這位當之無愧的金枝玉葉,蘇杭大公主。
「那不是歐陽雪婷小姐嗎?她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沒有人敢去摘的玫瑰花,她也很少會和世家公子來往,怎麼今天竟然有人敢這樣摟抱她,這真是蘇杭今年最大的緋聞啊!」
「不知道摟著歐陽家族大小姐的那個傢伙是誰,打扮的就像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劍客,這年頭難道女人都喜歡這樣裝逼的年輕人嗎?」
「雖然這傢伙裝逼的方法不堪入流,但是他的泡妞技術堪稱一流啊,居然能夠將蘇杭公主這樣難啃的骨頭都拿下來了,值得我取經啊!喂,對了,你們誰認識他嗎?」
「沒見過啊,會不會是從燕京那邊過來的啊?燕京是華夏首府,龍潭虎穴,藏龍臥虎之輩比比皆是,也許這個傢伙就是其中一個隱世家族中的一個公子,一個在外面走動的代言人,能夠讓蘇杭第一大世家都想要攀交的人物,不可謂不讓人生出結交之心啊!」
「小新,你給我去查查這個傢伙的底細,看看是什麼來路。」
「喂,帥哥,留個電話號碼怎麼樣?」
「小子,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這是什麼牛拉出來的牛糞啊,竟然這麼香,讓一朵嬌艷欲滴、含苞待放的鮮花都甘願插在上面。」
「這牛糞還真是肥沃,連玫瑰都能滋生,不知道我這朵牡丹是不是也能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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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的聽力何等敏銳,一路上走過三進院子,那些人的議論聲都紛紛鑽入耳中,有些詞語楚天歌甚至都沒有聽過,但是他從那些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的敵意,不過楚天歌並沒有放在心上,這年頭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說葡萄是酸的,等到自己吃到後,又會說葡萄原來是甜的。
「歐陽小姐,你們這就要走了啊?」張顯在門口正和幾個中年人低聲談笑著,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歐陽雪婷和楚天歌兩人,連忙就和那幾人道了聲下次再見,便走了過來,微笑著說道。
「呃、、、呵呵、、、不必麻煩張叔了,我們已經吃好了,謝謝張叔、、、張叔的招待。」歐陽雪婷勉強張開微醉的雙眼,微笑著道。
「哈哈、、、那好,不過你醉成這樣,還能開車嗎?要不要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張顯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楚天歌。
「這是什麼東西?」楚天歌看到張顯遞過來的煙,疑惑的問道。
「啊?這位兄弟說笑了,這當然是煙了啊?」張顯以為楚天歌在和自己說笑,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即微笑著道。
「煙?那是什麼?」楚天歌就更加疑惑了。
這樣一根用紙捲住的樹葉,也不知道幹什麼用,這些未來人還真是奇怪,楚天歌還是第一次見到煙,微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去接。
「哦,他不抽煙的。」歐陽雪婷看到楚天歌的樣子,不由得抿嘴一笑,對著張顯歉意的說道。
「呵呵、、、這位兄弟還真逗。」張顯愣了一下,然後將煙又叼在了自己的嘴裡,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煙圈,在煙霧朦朧之中,雙眼微微瞇起,笑著說道。
「那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吧。」張顯吸了一口煙後,對著身後站著的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招了招手。
「張叔,真的不用了。」歐陽雪婷打了個酒嗝,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