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爾蓋還是很快的就調整好了心態。
因為,其實馬的長度要是放到動物界裡也就泯然眾人了。動物界裡的奇葩多了去了。半米多長算得了什麼?虎鯨的那玩意長度和人身高一樣。如果說虎鯨是因為自己身體就有幾米長所以貨也大的話。那麼公鴨不起眼的個子但是那個器官和自己的身長一樣長。而豬的那玩意是螺旋形的。雄獅在發情時可以幾百次的來搞——不過每次也就只有幾十秒貓的棒棒上長有肉刺——據說母貓不感覺到疼痛就不會排卵,所母貓都是抖m——那麼貓娘呢?是不是也是如此?蛇的那貨是分叉的雙頭棒。而臭蟲的交配方式異常粗暴,它們不是對著洞捅。而是隨便捅個洞然後射到母臭蟲的血管裡,因此被稱之為創傷式交配。
人不應該拿自己的體能和動物比,不是嗎?人靠的是頭腦,還有靈巧的雙手。
所以謝爾蓋猛地又將烏力其格堆到在床上。
「幹嘛?」她問道。
「你不是總是說馬啊馬啊的嗎?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人和馬的不同之處。」謝爾蓋壞笑著說道。
接下來,在烏力其格的嬌喘聲中,僅僅依靠舌頭和雙手,謝爾蓋就又一次的讓她攀上了高峰。
當快感猶如爆炸般一樣充滿大腦之後,烏力其格高聲的叫了起來。
等到她的呼吸不再急促,頭腦恢復平靜之後。
謝爾蓋微笑著說道:「感覺如何?」
這一次,烏力其格害羞了,直接羞紅了臉。
望著她紅撲撲的像紅蘋果一樣的臉蛋,謝爾蓋真想咬一口。
「好,好奇怪……感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烏力其格用像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
謝爾蓋笑而不語。
「還來嗎?」烏力其格問道。
謝爾蓋搖了搖頭。「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走,一起去洗個澡。」
看著她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有點怪異的姿勢。謝爾蓋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要是真的由自己任意馳騁,只怕她會好多天下不來床。還得自己去照料她。多麻煩。
一起洗完澡後,謝爾蓋便走出門去。他想冷靜冷靜。
怎麼說。這事也突然了一點。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個暗號。是瓦雷利安約定好要和自己聯繫的暗號。
謝爾蓋皺著眉看著那個暗號。他有點不高興。因為,這和跟上次聯絡的時間太緊了。
有什麼事情上次不說清。要再聯繫一次?
難道他們不知道,聯繫的越頻繁,就越容易暴露嗎?
不過謝爾蓋還是迅速趕到了約定好的場所。和早已等待在那裡的瓦雷利安上了同一輛車。
做完車之後,兩人又步行了一會。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場所。
「好消息,不是小好。而是大好。」瓦雷利安說道。
「怎麼了?」謝爾蓋問道。
「你還記得阿茲派德一直糾結於你缺乏足夠的施法能力那事嗎?」瓦雷利安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魔法這門技術,不是誰想學就能學的。倒也不是謝爾蓋智商捉雞。而是他壓根就沒那個天賦。所以,任憑他能把繞口的咒語背下來。也無法使用正常的奧術手段施展出一個基本魔法。
只有他的那些施展蠻牛之力等魔法的能力。則來自於身上激活的魔紋。那會造成一種天生的類法術能力的效果。和正經的魔法師施展奧術不一樣。
簡單地來說,那種能力很死板。謝爾蓋就算是看到哪個魔法很棒,眼饞。也沒法學。至於激活的那些魔法,是沒法選擇其種類的。完全是憑運氣了。而且,能夠激活的魔法也數量十分有限,種類根本就不夠用。
阿茲派德對這點一直看不過去。他是個魔法師,自然按照魔法師的觀點來看待世界。他覺得謝爾蓋這個樣子,是很成問題的。
雖然之後謝爾蓋又獲得了褻瀆神術的能力。但是那個能力很微弱。目前還只能使用一些最基本的神術。也是不夠用。
今天。聽到瓦雷利安通知這個好消息。謝爾蓋也有些好奇。莫非,阿茲派德發明了個什麼丹丸一類的東西,自己吃下去之後就會獲得魔法天賦?
「你會見到一個人。他將能幫助你。切記,你見到他之後一定要禮貌。」瓦雷利安介紹到。
謝爾蓋皺起了眉頭「這個人靠得住嗎?」
「放心好了。他和阿茲派德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的莫逆之交。所以他才會答應幫這個忙。」
當瓦雷利安帶領謝爾蓋來到一個山洞之後,他就看到了瓦雷利安口中的那個人。
看起來一個不起眼的老人,光著頭。鬍子倒是很長。盤著腿坐在山洞中。阿茲派德正在一旁立著。
看到謝爾蓋之後,那個老人暗暗的哼了一聲。
原本。他是不想來摻和這攤渾水的。
阿茲派德那個傢伙,雖然跟他關係匪淺。但是看事情看問題還是按照法師的那一套走的。
自己的那一套。豈可是能隨意傳授給他人的?
老人打算看在阿茲派德的面子上,敷衍一氣。然後打發謝爾蓋走入。
所以,謝爾蓋的客套還沒得及施展。他就已經毫不客氣的開口了。
「說說你對世界的看法!」
啊?一上來就要問世界觀?謝爾蓋有些摸不到頭腦。
而阿茲派德有些急了。他是知道那個老人在藉故轟人。於是連忙提示道:「假設,世界是虛假的話。」
那個老人不滿的看了阿茲派德一眼,卻也沒說什麼。
嗯,這可有的說了。
謝爾蓋兩世為人,在這種話題上,有著天然的獨特性。
其實,過去謝爾蓋也看過很多歷史架空穿越類的網絡小說。
不過包括他在內的許多網友相當不理解的一個問題就是:為何歷史架空類的小說,主角穿越之後,就對穿越之力選擇性的遺忘了?
之後,他們就坦然接受了那一切。對於穿越這件事情從不起疑。
他們甚至就接續想過去一樣,當一個刻板的科學教狂信徒。搞什麼種田啊攀科技啊。
從來就沒人考慮過要研究研究穿越本身那件事情。
再怎麼,穿越之後,也要動搖一下。可是他們依舊是堅定的,堅信沒有超自然的力量。
其實,就謝爾蓋本人來說,他覺得這件事真心詭異。
有多大的幾率,這個世界上的智慧生物居然和地球人一個樣子?
有多大的幾率,這個世界上的牛羊和地球上也一樣?
又有多大的幾率,各種一樣之後,偏偏這個世界還有魔法和鬥氣的存在?
又有多大的幾率,如此相似的世界,偏偏有些化學式子不能再用了?
謝爾蓋知道,有一個哲學觀點,叫做不可知論。他們認為人的認識能力不能超出感覺經驗或現象的範圍,不能認識事物的本質及發展規律。
謝爾蓋現在可有點那個意思。
不過既然阿茲派德故意提示的,是假設世界不是真實的。於是他就開口說了另一套說辭。「嗯,是的,世界不是真實的。」
那麼,世界為什麼是這個樣子?謝爾蓋思考到。
古希臘大哲學家柏拉圖,曾經有一個疑問:馬的樣子為什麼會是馬的樣子。
或許,有些馬高,有些馬矮。有些馬胖,有些馬瘦。但是它們一看,都會讓你說出來,這是馬。
對於這個問題,現代的科學家可以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由基因決定。並且可以告訴你有關遺傳和變異的知識。
但是謝爾蓋現在就不能這麼說了。
憑什麼,這個異世界的馬,能有著和地球馬一樣的基因?
憑什麼,自己就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用的還不是自己本身的身體。
這些難道不都是很荒謬的事情嗎?
謝爾蓋,還是頭一次開始深入思索,這些不正常。
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開始以視之為平淡無奇來看待傳送術,來看待其他魔法現象?
還用存在於身體之中的那些鬥氣?
自己怎麼就理所應當的接受了那些事情呢?
剛來的時候,自己確實是覺得很不正常。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覺得見怪不怪了?
不止是如此,還在於這樣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來自於生存壓力的威脅。
謝爾蓋,可是個角鬥士啊。他要面臨的,是生死考驗。
在這種威脅下,他自然也就無暇考慮那麼多了。他首先要做的是讓自己強大起來。不然談什麼都是枉費的。
而贏得了自由之後,因為他下定決心要革命的緣故,他也無暇去顧及其他的事情。他首先要為革命去做準備工作。
所以他就那麼一直忙忙碌碌的,從來沒有一天靜下心來思考。
今天,他終於得到了,或者說是被迫遭遇這樣一個機會。
等等,在討論什麼世界的真實與虛假之前,難道不是有一件事情更重要嗎?
那麼就是,我是誰?
地球人謝向明,還是異世界人謝爾蓋?
我從哪來?地球嗎?真的是地球人佔據了異世界人謝爾蓋的身體,而不是異世界人謝爾蓋夢到了自己曾經是地球人謝向明嗎?
我到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