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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劍拔弩張大戰即(肆) 文 / 謠言惑眾

    韓存保與呼延灼狹路相逢,都互不相容。

    呼延灼冷笑一聲,指著韓存保喝道:「你不降我,更待何時。」

    韓存保不服氣張口便罵:「你這手下敗將,倒要我降你,哼,好大的口氣。」

    呼延灼聽了大笑道:「我誘你至此,正要是活捉你,看你這潑猴怎地跳出五指山去。」

    韓存保聽了大怒,更不屑再費口舌,當下單單罵一句:「看老子來捉你。」便揮起畫戟殺了過來。

    韓存保挺著長戟,望呼延灼前心兩脅軟肚上戳刺連挑,那點點寒光像是雨點般搠將過來,呼延灼鬥起雙鞭左撥右逼,猶如暴風驟雨般反攻過來,兩人又鬥了三十多回合,恰到敵手,不分上下,正鬥到白熱化時,韓存保猛地抖出一戟,望呼延灼軟脅搠來,同時呼延灼雙鞭,也望韓存保前心刺去,兩人各把身軀一閃,兩般軍器,都從脅下搠來,呼延灼挾住韓存保的戟桿,韓存保扭住呼延灼鞭身,兩個都在馬上,你扯我拽,挾住腰胯,用力相爭。

    拉來撤去,爭執不下,就在這個時候,韓存保的馬,突然後蹄先塌下溪裡去了,韓存保並不就此扯手,呼延灼也就此被連人帶馬,一併拽下溪裡去,兩個在水中扭做一塊,那兩匹馬濺起水來,一人一身水,呼延灼棄了手裡的雙鞭,挾住他的戟桿,急去掣腰間的短刀,韓存保看勢不妙也撇了他的鞭身,雙手按住呼延灼兩條臂膀,你掀我扯,兩個勢均力敵,又一同滾倒在水裡去。

    那兩匹馬撲騰著水花跑上岸來,往山邊去了,兩個在溪水中都遺沒了兵刃,廝打著也掉了頭盔,身上更是扯得衣甲不整,兩人就此還不肯放過對方,掄起空拳來也要在水中廝打,你一拳我一腳,打到水深處,只露出兩顆鬢髮凌亂的腦袋來,兩人廝打中水花飛濺,遠處看來倒像是龍蛟相爭翻江倒海,一會兒兩人都又打上淺水邊上來,這下手腳相對靈便,反倒廝打的更加激烈了,就在兩人解拆不開的時候,岸上一彪軍馬突然閃現,為頭的正是史進,坐在馬上拍著手,讚道:「好身手。」史進見識了這韓存保的身手,生怕兩人再打下去,萬一有個閃失,便要惋惜了,當下令左右下手,活捉了韓存保。

    差人急去尋那跑了的兩匹戰馬,不需多時,在旁邊不遠的樹林裡,一併尋著牽了回來,又去溪中撈起軍器,還給呼延灼,衣服不換就此先帶濕上馬,同時把韓存保背剪縛在馬上,一齊往富昌方向而去。

    就在史進帶兵轉過一個山嘴之時,只見前面一彪軍馬,正是來尋韓存保的官軍,當下兩軍對峙恰好當住去路。

    官兵為首是兩員節度使:一個是梅展,一個是張開,因見對面綠林軍旗下縛著韓存保,梅展勃然大怒,二話不說,立刻舞起三尖兩刃刀,直殺過來。

    史進曉得呼延灼經方才一場肉搏,氣力消耗甚大,不願呼延灼再去,以免閃失,當下一揮盤龍棍,縱馬便上,兩人在路中相遇,史進展開盤龍棍,一聲聲龍吟般的呼嘯帶著凌冽的棍風,伴隨著斑斑點點猶如龍鱗般的棍影,鋪天蓋地般向梅展打壓過來,梅展何曾見過這般的招式,更不曾見過這樣的神兵,一時間被這氣勢所攝,混身像是押上了千斤重擔,一種恐怖的窒息感頓時湧上心頭。

    梅展勉強出手招架著,但是這盤龍棍著實了得,招招試試都被史進用的圓滿,扎扎實實地都是底氣,兩樣兵器交手不過七八回合,梅展就打的很是吃緊,史進的招式說來也不稀奇古怪,但是在似曾相識之間總有意料之外,再加上這神兵助陣,梅展徒有招架之力,全無反手之功。

    張開見梅展不是史進的對手,如此下去,只怕抗不到二十回合就要失手,當下便橫槍而上,呼延灼瞧見便要上前截住,卻不想早就被史進餘光瞄到,史進大喝一聲:「你們退下,且看我來。」說罷,招式風格徒然大變,方纔還似和風細雨,頓時變得風雨飄搖,整個攻擊圈頓時擴大,將奪路殺來的張開也吞噬進來。

    這踏入戰圈中的張開,像是跳入了深水,那呼嘯的棍氣頓時將他的七竅閉塞,迎面打來的棍影,更是眼花繚亂,讓他忙於招架,在這一刻,張開徹底明白,為什麼平日裡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梅展今日卻蔫成老黃瓜似得,同時他也打心底裡明白了史進又是怎樣可怕的一個人物。

    張開、梅展兩人都深深地意識到,就此殺下去,永遠都不是對手,因為他們在領教史進大智若愚的棍法之後,多年戎馬經歷更是讓他們明銳地察覺到,面前的這個後生,不過是壓制他們,還有一些本事並非顯露,而他們的見解,雖然不能交流,但是從招式和因對上已經有所體現,而史進通過變化招式來逼迫兩人使用不同的招法,由此摸了摸這兩人的功底,心底算是滿意,張開、梅展的退意漸濃,史進明顯察覺的出,當下史進閃電出手,棍走偏鋒,左邊一鉤,右邊一挑,將兩人的兵刃帶飛出去。

    等張開、梅展回過神來,手裡的兵刃早就掉進旁邊的草叢裡去了,兩人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急忙從腰間將朴刀抽出來拚命,史進見兩人決意死戰,心知這兩人雖然戰敗,但卻不死心,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史進大喝一聲:「還不快滾,更待何時。」

    張開、梅展心知史進有心饒他們一條性命,但是此番回去,卻難以交差,當下正猶豫之時,史進突然喝令兵馬衝殺,兩人頓時駭然,率兵就此狂奔而逃,史進追了幾里,也不再深入,就此拐上道來,早與在地界周邊埋伏接應的欒廷玉等人回合一處,一同打道回府。

    等坐在忠義堂上,史進將縛來的韓存保請了上來,喝退軍士,親解其索,在廳上設座暖茶款待,韓存保曉得張開、梅展兩人的本事,雖然單打贏不過自己,但是卻也不是庸才之輩,特別是張開,他手裡的一桿長槍使的風馳電掣,非同一般,但就此,史進能夠輕鬆敵對,一來有神兵相助,二來也靠那神出鬼沒的棍法,韓存保對此很有深見,因此,見了那番打鬥,對史進的解讀自然要比張開、梅展兩人更要深一些。

    韓存保雖然感激史進的不殺之恩、以禮相待,但是,因為身為宋將,心裡的自尊讓他無法放下冷漠的架子。

    「韓將軍,請喫茶。」史進坐在上面一改之前氣吞山河的霸氣,溫文爾雅地說,彷彿一瞬間從一代武將轉身就變了一個書生。

    韓存保心裡早就胡思亂想出來一大堆可能的陳詞濫調,卻萬萬沒有想到,史進回拿這麼一句自然隨和的話來開口,這讓想好頂撞之言的韓存保頓時不知如何應答,心裡急匆匆地思慮著,但手上卻不由地端起茶杯,等到茶水送到嘴邊,這才有些警覺,不該如此言聽計從,但是卻悔之晚矣,不禁自覺在綠林眾將面前很是尷尬。

    韓存保也是個爽快人,心裡憋不住了說道:「要殺要剮,痛快些來,皺皺眉頭的不是好漢。」

    史進看著眾人微微一笑,說道:「好啊,來人與我將這韓將軍請下去,好生招待。」史進話音剛落,便有兩個綠林的軍士上來相請。

    「慢來。」韓存保伸手止住兩人近身,對著史進說道:「你究竟要怎樣,來個痛快。」

    史進說道:「我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只是,本帥憐惜將軍的才幹,希望將軍能夠認清形勢,棄暗投明。」

    張開、梅展心知史進有心饒他們一條性命,但是此番回去,卻難以交差,當下正猶豫之時,史進突然喝令兵馬衝殺,兩人頓時駭然,率兵就此狂奔而逃,史進追了幾里,也不再深入,就此拐上道來,早與在地界周邊埋伏接應的欒廷玉等人回合一處,一同打道回府。

    等坐在忠義堂上,史進將縛來的韓存保請了上來,喝退軍士,親解其索,在廳上設座暖茶款待,韓存保曉得張開、梅展兩人的本事,雖然單打贏不過自己,但是卻也不是庸才之輩,特別是張開,他手裡的一桿長槍使的風馳電掣,非同一般,但就此,史進能夠輕鬆敵對,一來有神兵相助,二來也靠那神出鬼沒的棍法,韓存保對此很有深見,因此,見了那番打鬥,對史進的解讀自然要比張開、梅展兩人更要深一些。

    韓存保雖然感激史進的不殺之恩、以禮相待,但是,因為身為宋將,心裡的自尊讓他無法放下冷漠的架子。

    「韓將軍,請喫茶。」史進坐在上面一改之前氣吞山河的霸氣,溫文爾雅地說,彷彿一瞬間從一代武將轉身就變了一個書生。

    韓存保心裡早就胡思亂想出來一大堆可能的陳詞濫調,卻萬萬沒有想到,史進回拿這麼一句自然隨和的話來開口,這讓想好頂撞之言的韓存保頓時不知如何應答,心裡急匆匆地思慮著,但手上卻不由地端起茶杯,等到茶水送到嘴邊,這才有些警覺,不該如此言聽計從,但是卻悔之晚矣,不禁自覺在綠林眾將面前很是尷尬。

    韓存保也是個爽快人,心裡憋不住了說道:「要殺要剮,痛快些來,皺皺眉頭的不是好漢。」

    史進看著眾人微微一笑,說道:「好啊,來人與我將這韓將軍請下去,好生招待。」史進話音剛落,便有兩個綠林的軍士上來相請。

    「慢來。」韓存保伸手止住兩人近身,對著史進說道:「你究竟要怎樣,來個痛快。」

    史進說道:「我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只是,本帥憐惜將軍的才幹,希望將軍能夠認清形勢,棄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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