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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資料片:忠誠與背叛 第七章 空懷寶山(上)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3-04-11

    赤坦旦的收穫甚豐,九十九個大盜有近八十人同意舉族遷移到瀘州,這讓赤坦旦很興奮,傳信鴿通角落裡補刀,好好的安置這些潛藏的幫手;集資到的財富很惹人眼熱,可惜,這筆錢沒有經過赤坦旦的手,而是直接被古南老者派人挖走,赤坦旦的「末世天策衛」後續線索終於再次出現。

    赤坦旦經過詳細的研究,發現自己的任務很像一本回憶錄,回憶大唐帝國曾經的輝煌,回憶數十乃至數百年前的成名npc;而通過他做任務的過程,這些回憶一一展現在世人面前,其中牽扯到的人與事,並不僅僅是他自己,而是包括很多各方各面。

    南唐國主派了密使讓赤坦旦回新長安,赤坦旦見古南的事情靠一段落,後續重建軍天下第一樓與他沒有關係,他的任務線索己經拿到。離開古南不到十分鐘,接連收到數十隻信鴿,都是向他求救的,赤坦旦行走天下時,得罪人無數,卻也承情無數,這意味著他欠下很多的人情,這些人情必須得還。

    數十個求救之人,都是赤坦旦當初欠下人情的債主,而這些人如今都被困在定州城,他們己經死過兩次,卻發現由於城池關閉,無法進行隨機復活,只能選擇原地復活或是就近復活,不管哪一種,他們都仍然在城復活。

    定王李嗣本在女兒順利嫁到綏州後,就著手收拾整個定州城的玩家,只要俠客日誌能證明事發時的不在場,就可以領到出城憑證;或是無法證明自己不在場,那就是殺,定王要把那些觸犯他威嚴的傢伙,殺得一錢不值,所以,上萬的俠客帶著巨量的財富,被困在定州城內。

    能救他們的只有赤坦旦,赤坦旦是戰爭販子,又是天下揚名,總能夠找到其中的關節,然後打破僵局,讓水變得更混;因此,那些困在定州城的大佬,紛紛向赤坦旦求救,有的或許只是與赤坦旦認識,但到了這種關頭,不向赤坦旦求救也沒辦法,只要欠下赤坦旦大大的人情。

    為了防備玩家們狗急跳牆,定王調動整個定州的軍隊,近三十萬的大軍,扼守著定州的主要幹道,並防守著定州城;若是俠客們想調集各自幫派的成員,前來圍攻定州城,那麼,下場也是很悲摧的,更何況,定王又不是只有三十萬大軍,他還有自己的小弟,隨時就有百萬大軍進入定州。

    一百三十一位大佬若是想聚集人手,百萬肯定沒有,十萬倒是勉強能夠湊到,但這十萬不是軍團成員,而是幫派成員;攻城這種事情,幫派成員有先天的不足,他們沒有攻城器械,不懂得戰陣,就算彼此有配合,比起軍團成員的聯合做戰,還是有些欠缺的。

    赤坦旦真心不想趟這場混水,只是欠得人情要還,否則就失了信譽,何況裡面還有他的小弟斷腸牙,至於准勃使這小子居然也厚著臉皮向自己求救,赤坦旦對他表示很鄙視;鄙視歸鄙視,斷腸牙肯定是要救的,這小子是天下通緝犯,萬一失手被俘虜,那真的是要斬首的,一旦被斬首,那可是一切歸零的,所以救一個也是救,救萬個也是救。

    從儲物腰帶中取出一面黑漆漆的令牌,赤坦旦在官道邊轉了一圈,找到一棵雖不起眼卻有特殊之處的樹;此樹不起眼之處自然與普通的樹沒有什麼兩樣,特殊之處卻是它的樹幹畫著「口」,這口與樹皮紋絡溶合在一起,非知內情的人,是無法看出來的。

    將那片黑漆漆的令牌蓋在那刻著「口」的樹幹上,三叉就被圓形令牌圈了起來,組合成一個「回」字,然後,赤坦旦就依靠著樹幹半坐休息;約摸半個小時後,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樹邊,朝赤坦旦低語幾句後,就跑掉,赤坦旦喚出座騎,朝東北方向馳去。

    一座孤零零的木屋落在野草叢生的荒野中,雜亂的生活垃圾在屋外隨意的散落,陣陣臭味從屋外飄揚而起;赤坦旦翻身下馬,掩著鼻子暗罵「密語堂的魂淡們總是這麼邋溻」。密語堂是個隱密的幫派組織,其老大與赤坦旦都是販子,赤坦旦是戰爭販子,密語堂老大是「情報販子」,這兩者之間可合作的機會非常的多。

    推開木門,裡面空間並不大卻是擺放著很多雜物,赤坦旦不得不側著身子擠過去,一直擠到長形櫃檯前後,用劍鞘敲了敲櫃面喊道:「密語堂,活了幾十歲還是這麼髒,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臉面。」

    「嘿嘿,陛下,我等皆是下水道的老鼠,你見過老鼠乾乾淨淨的嗎?」較為嘶啞的聲音響起,一個只有一米五多身高的傢伙,從高高的櫃檯下蹦了出來;此人約五六十歲左右,滿臉的折子,一對三角眼閃爍不停,頜下還留著三羊胡,他就是密語堂的老大「密語堂」,名字跟組織名一樣。

    密語堂豎起食指阻止赤坦旦說話,他自己輕拂著山羊鬍,眨著三角眼說:「有機會,但我要你的那兩枚古印。」

    赤坦旦二話不說取出兩枚古印拍在櫃面上,密語堂伸手欲拿,赤坦旦又縮回手,「先告訴我這兩枚古印的來歷與用處。」

    「天竺長生水,聽說過沒有?」

    「能增加一甲子內功修為的天竺長生水?」赤坦旦打了個哆嗦問道,一甲子那尼瑪就是六十年,一下子增加六十年的內功修為,那跟吃了人生果沒差別。

    「你都快要入土了,拿天竺長生水做什麼?」赤坦旦恨恨的把兩枚古印扔過去說道,他自然不願意交出來,但這種地下交易講得就是信用,若是他不交出去,以後就失去跟密語堂合作的機會。

    相比之下,還是先保住信用,至於天竺長生水,這玩意兒一旦出現在天下,那肯定有風聲傳出,到時候再去搶,就不會有什麼不妥。

    「後繼無人啊!」密語堂苦拉著臉說道,將兩枚古印收入懷中後,取出一疊文書遞給赤坦旦,這樣的隱密組織消息靈通,不需要赤坦旦出聲詢問,就知道赤坦旦為何而來;文書內記載著定州內不滿定王的各方勢力,以及定州不穩定因素,有野心的豪強等等。

    見赤坦旦拿著文書就要走,密語堂一個閃身從櫃檯後面竄了出來,跟著赤坦旦出了木屋,笑嘻嘻的說:「陛下,不忙著走啊!」

    赤坦旦望著這個猥瑣的npc,想起自己的兩枚古印,滿臉不爽的冷哼一聲說:「怎麼,你要請我一起喝杯天竺長生水?」

    「嘖,陛下乃天縱之才,何需這區區天竺長生水,也就是我不成器的徒弟,卡在甲字號巔峰十數年,才需要這樣後天之物。」密語堂風清雲淡的掃除赤坦旦的鬱悶,見赤坦旦仍然不釋懷的樣子,他想了想後說:「兵無器要過來,或許他對陛下此次的事情有幫助。」

    兵無器,神兵販子,修為玄品五級壁壘,手握無數的神兵,只是他並不賣這些,而是象赤坦旦一樣,屬於唯恐天下不亂的販子;赤坦旦結合各方勢力挑起戰爭,兵無器則扔出神兵裝備,挑起天下俠客的火拚,這兩位販子都屬於人見人恨,花見花咬的類型。

    神兵即是兵器,利器則是頭盔、鎧甲、鏈褲、腰帶、靴子、護腕,有神兵販子,也有利器販子,還有別和形形色色的販子;赤坦旦曾經在中介販子二道販的介紹下,參加了一次天下販子峰會,認識了天下各行各業的販子,這對他的幫助極大。

    說到兵無器,這個同樣身高只有一米五,瘦瘦弱弱如同一陣風就吹倒的販子,即從遠處奔跑而來;在赤坦旦一米八三左右的身高面前,這兩個傢伙就跟小矮人似的,只是他們毫不在意這一點,兵無器人未走近,聲音就傳來,「呀,陛下也在,真是太好了。」

    一聽這傢伙說太好了,赤坦旦拔腿就跑,可兵無器修為高過他,一身武學也是很高品的,赤坦旦怎麼跑都被他擋住去路,無奈之下,赤坦旦舉起雙手喊道:「先說好,老子身上一塊好鐵都沒有。」

    「嘿,陛下何需謙虛,寒玉鐵這玩意兒聽說被雷斷指收藏的極多,而陛下在賭神窟內搬走好多箱子,想來寒玉鐵也是有些存量的。」

    「我擦你妹。」

    「咦,陛下還好這一口?吾妹己是寡居多年,若是陛下中意,正好可以配成對。」

    「我丟,你妹今年幾歲?」

    「五十有二,正是一朵花啊!」

    「滾粗球。」

    能夠成為天下販子的npc,全都是老奸巨滑,人品無下限的傢伙,赤坦旦每次跟這些人打交道,都要付出極大的成本;打嘴仗打不過兵無器這個老無恥,赤坦旦也不閉上嘴巴,死鴨子嘴硬的繼續滿嘴跑火車,多次的慘重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要閉上嘴巴,否則這些老貨會更無下限。

    「好了,兵無器,陛下多激昂的人傑,豈是你嘴中所說的好色之輩,寒玉鐵這東西,想來陛下是不會吝嗇的,你趕緊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密語堂在一邊說道。

    赤坦旦滿臉的幽怨,激昂你全家啊!人傑你妹啊!

    兵無器嘿嘿乾笑一聲,從儲物腰帶出拔出一柄火紅光芒的長刀,用手一彈刀刃,刀刃上的火芒頓時一盛,一股熱氣朝四周散溢而出,赤坦旦只覺額上一疼,退後一步後用手一摸,我了個擦,眉毛被燒掉了。

    「失誤,失誤。」兵無器毫無失誤態度的說道。

    赤坦旦懶得理這些老粗球,雙眼盯著那柄長刀,眼中的火熱與那長刀的熱度幾乎可以相等;「mb的,這些魂淡從老子這裡交易走好多東西,可就是不肯賣把神兵或是好東西給我,擦。」赤坦旦在心中暗罵道。

    這些販子都有各自己的生意手段,神兵販子兵無器不賣神兵,只把神兵扔出去給人搶,然後利用各方搶奪神兵之時,四處售賣消息,掠奪死人遺產等等;不管神兵最後落到誰的手中,不死個幾萬人,兵無器是不會罷休的,而一旦他罷手,就說明此次生意,他是賺得缽滿盆溢。

    「我要一張神兵製造圖。」

    「陛下,寒玉鐵雖然稀有,卻是不值一張神兵製造圖的,要不,給你一張天品武器製造圖?」

    「天品武器有不掉落,不損壞的設定嗎?」

    「那必須沒有啊!否則神兵能值什麼錢。」

    「老子不賣。」

    「不賣真是太好了,我也省得混進定州散佈天竺長生水的消息,更省下力氣四處說有神兵火芒刀出世,想來困在定州城內的陛下好友們,一定會很開心的繼續死在定王軍隊的圍殺下。」

    「我說這次密語堂怎麼出現的這麼快,敢情你們兩個老粗球早就想好了坑我?」

    「陛下此言差矣,我等天下販子,做得是天下買賣,講得是利益共均,雙贏一直是我們的追求……」。

    「成交。」

    無恥不過人家,人品下限刷不過人家,赤坦旦很認命的交出寒玉鐵,換取密語堂與兵無器的出手;這兩個隱密組織出手,效果立桿見影,定州城門僅在一個小時後就大開,困在裡面的俠客,以及定王的王室高手等等如洩洪般湧出城門。

    定王看不上神兵火芒刀,但他看上天竺長生水,長生不老對上位者是極具誘惑的;天竺長生水雖然不能夠長生不老,但能夠增加一甲子的內力修為,而修為越高,壽命就越長,沒看到那些天品修為的人物,都能活到兩三百歲嗎?

    「尼瑪,這真不是仙俠遊戲嗎?」赤坦旦恨恨的吐槽道。

    定州陷入混戰之中,火芒刀幾易其主,如今落入一個npc手中,而天竺長生水即是不見蹤影,定王宮的高手四處圍緒俠客,無論是玩家還是npc,見一個抓一個,詢問他們是否知道天竺長生水的下落。

    赤坦旦也沒有因為救出定州城被困的俠客,而能夠輕鬆的離開,他被兩個煸起戰火的販子,一左一右挾持著在定州「窮煙山」內飛奔;赤坦旦倒是不擔心這兩個販子宰掉他,天下販子雖然有很多爭端,但有「可拆台,不可害命」的約定。

    飛躍至「窮煙山」的「觀月亭」處,兩個販子用火熱的眼光看著赤坦旦,赤坦旦見過無數次這種眼光,知道自己身上肯定還有什麼東西,很吸引著這兩個販子;有時候,赤坦旦也覺得很崩潰,他擁有很多東西,但他卻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歷與用處,比如那兩枚古印,他都掌握到手中,卻不知道它們是解開天竺長生水的關鍵物品。

    空有寶山而不得其用,就是赤坦旦的真實寫照。

    三人各佔一亭欄而坐,赤坦旦取出腰間的旱煙袋「吧達吧達」的抽起來,抽一口就呸上幾口,這煙葉質量太差,抽得滿嘴都是煙絲;密語堂與兵無器則在倒騰各自的物品,顯然,他們需要找出與赤坦旦物品差不多價值的東西,雖說天下販子個個精明無比,但若是販子與販子做交易,倒是不會坑得很厲害,誰都不能保證有沒有求到另一個販子頭上的一天,所以,留有餘地是必須的。

    「我差神兵利器,差奇珍異寶,差神駒古獸,差絕世秘籍,不要給我垃圾。」赤坦旦悠閒的說道。

    密語堂與兵無器聽後嘿嘿陰笑,笑得赤坦旦很是不自在,他索性收起旱煙,也在自己各個儲物腰帶中翻騰,很多東西都是問號,這是因為沒有碰到觸發的條件;這遊戲總在講機緣,沒有機緣,就算有好東西也會蒙塵無出頭之日,赤坦旦有很多奇遇,無論是以前的武境,還是後來各地的洞穴,他都得到很多的東西。

    材料倒是有明確的詳情解釋,但物品卻是沒有,除非赤坦旦身上恰巧有觸發的任務,否則,就需要赤坦旦四處遊歷,遇到觸發的事情;觸發條件很多種,有時候,別人一句話,就有可觸發,比如密語堂之前說出天竺長生水時,赤坦旦的兩枚古印就有新得註解,可惜,註解來得太晚。

    兵無器最先出手,他取出一塊獸皮卷,上面畫著一塊石頭,赤坦旦一看到那石頭圖形,耳邊就聽到系統提示,「隕星碎石」,能聽到系統提示,說明他是擁有這些東西的;赤坦旦在儲物腰帶來翻騰一番,就找到十塊隕星碎石,這玩意兒哪裡弄來的?想了半天,赤坦旦也沒有想出來,他也懶得去翻俠客日誌。

    神兵這玩意兒除了是一代一代傳下來,還有一個就是製造出來的,兵無器是製造神兵的專家,所以,他需要很多的材料;隕星碎石是製造神兵的材料,兵無器不說,赤坦旦還不知道這些不起眼的石頭,原來是如此的珍貴。

    兵無器又取出十來塊獸皮卷,都是屬於材料,而這些赤坦旦都有,一樣一樣往外掏,赤坦旦掏一樣歎息一聲,敗家子啊!有這麼多製造神兵利器的材料,他居然一無所知,沒文化果然很可怕。

    兵無器拿出來交易的東西有寶石、首飾、武學籍、藏寶圖等等,這些東西都屬於未鑒定的,但兵無器保證最差也不會貶值太多;赤坦旦對這些東西毫不感興趣,他自己也有很多類似的東西,倒是寶石,他並沒有多少。

    寶石增加的閃避、反傷、格檔之類的屬性,都是針對穴位攻擊的,赤坦旦的蛟龍之眼雖然厲害,但遇上那些寶石男的話,有時候精準打中穴位,對方寶石屬性觸發,赤坦旦的精準打擊就偏離開,這讓赤坦旦很鬱悶。

    而若想抵消對方寶石屬性的作用,就需要命中寶石的鑲嵌,命中增加的越多,對方就算觸發寶石屬性,己方也有可能打中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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