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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資料片:忠誠與背叛 第六章 郡主與護衛長(下)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3-04-10

    凌玉馨,原後晉某閥子弟,無意中得到一枚「王室遺女玉珮」,憑此佩可證明她是王爺遺落在民間的女兒;由此,凌玉馨順利的認定王李嗣本為父,成為定王的長郡主。王宮看似平靜,但其實凶險無數,npc郡主們會不斷有下黑手刺殺凌玉馨,一旦凌玉馨死亡,由於是在王宮裡死的,所以一切歸零。

    凌玉馨不僅僅是胸大,她的智慧不低於自己的胸,在入宮不久後就遇到早罪受,借助早罪受王爺心腹的地位,以及他在定州的人脈,凌玉馨慢慢的站穩腳跟;做為一個有報負的女俠,凌玉馨不甘一直困在王宮內,因此,她利用自己在遊戲內的一些朋友,說動綏州刺吏申扶文,向定王提親。

    果然,定王為了更好的拉攏自己這個得力屬下,很爽快的同意把自己的長女,也就是凌玉馨嫁給申扶文的長子;凌玉馨己經盤算好自己的優劣,她是郡主,在綏州擁有高貴的地位,只要掌控好自己的npc丈夫,她就可以慢慢培植出自己的勢力,然後再找人幹掉申扶文,讓自己的npc丈夫上位,就此,綏州將掌握在她的手中。

    只要綏州掌握在她的手中,她雖無刺吏之名卻有刺吏之實,無論地位還是實力,都將與遊戲玩家公認的第一強人「赤坦旦」持平;由此,她就擁有與天下英豪一起下棋的資格,而天下英豪也不會,不敢小瞧於她,更不敢當著她的面,喊她「大波妹」,她討厭別人這麼喊,嗯,赤坦旦除外。

    「赤坦旦。」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回想當初與他一起在枯木城所經歷的事情,凌玉馨露出一抹淺笑。

    早罪受不知道自己的女神在想什麼,也不去管女神為什麼會笑,他只是迷戀的望著女神那美麗的臉龐以及那抹笑容;一直到女神狠狠瞪了他一眼,早罪受才回過神,有些苦澀的笑了笑說:「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你認為是赤坦旦做的嗎?」凌玉馨問道。

    「不是,這次是准勃使、斷腸牙等幫派俠客做的,軍團俠客此次都置身於外,很明顯,若是軍團俠客做的,此件事情會上升到政/治事件,會極大的引發南唐國內局勢的震盪;這一點上,南唐四位軍團長都是很清楚的,他們曾經入城想阻止此事,可惜,准勃使等人並沒有聽從,哼。」

    「我的親事有變化沒有?」

    早罪受聽到「我的親事」這四個字時,嘴角就不停抽抽,尼瑪,這話怎麼聽都彆扭啊!無論是男玩家娶了女npc,還是女玩家嫁給男npc,在遊戲內都是很常見的事情;在這裡面,男玩家很幸福,男npc很悲摧,因為男玩家可以xxoo女npc,男npc卻不能xxoo女玩家,就算女玩家飢渴到極點,男npc也沒辦法做那事。

    這種設定讓無數的怨婦、丑奼女們很憤怒,她們在現實中內找不到好老公,在遊戲內,npc個個帥得掉渣,她們只需要用些手段,砸些銀子,就能讓這些帥npc俯趴在她們的石榴裙下。但萬惡的遊戲公司,居然不讓這些帥npc與她們進行活塞運動,簡直是太不人道了,所以,她們抗議又抗議,最後,逼得遊戲公司推出一些道具,這些怨婦宅醜女們才善罷干休,從此,在遊戲內過上性/福的生活。

    其實無論是女npc還是男npc,都跟現實中的玩偶或是電動棒一樣的效果,但在遊戲內更有代入感,所以,才會有如此多的人喜歡在遊戲內玩這些調調。

    凌玉馨關心自己明天是否能出嫁,赤坦旦等四人也在關心,只是定州己經關閉,所有信鴿都無法上空,只要有信鴿飛起來,就會被神箭直接射殺,就算神箭手不能射殺,天空還有專門捕捉信鴿的老鷹,這些是王室專門訓養的。

    盤查、追殺、圍捕等等事情不斷在定州各個角落上演,准勃使等大佬浴血奮戰後,仍然難免一死,但他們死得無憾,上萬名俠客死得皆無憾,他們完成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天下無數的俠客都在咒罵他們,魂淡,就是他們這麼一洗劫,令天下王室、門閥等等加強了防衛,並公佈很多限制玩家的條令。

    比如,不得接近王宮或官員宅第多少米的距離;不得在城內舉行十人以上的聚會,不得在城內探聽官員的行跡等等;這些禁令,讓很多獨行盜,窮困時劫富濟貧的俠客斷了財源,豈能不讓他們咒罵那些魂淡。

    赤坦旦等四人也在罵,就因為那些魂淡,讓定王派出整支軍隊借道毫州,為自己的護嫁,四個人雖然挑選出精英伏擊,但他們很清楚一個軍團的軍隊是何等的強悍;除非他們把四支軍團也調過來,才有勝算,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會挑起南唐內戰,並給國主帶去極大的麻煩,一個不好,國主就有可能被拉下馬。

    無奈之下,赤坦旦等人放棄此次的計劃,今日不淫詩等三人先後離去,赤坦旦則回到古南城,詢問那個老頭,還有什麼別的發財途徑;老頭倒是不僅只有搶郡主這條建議,他提出的第二個提議,就是黑吃黑,天下大盜無數,只是這些大盜都很神秘,行蹤不定,想要黑吃黑他們,卻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就算赤坦旦擁有隱菊這樣龐大的情報組織,想要搜索到那些通天大盜的蹤影,也是極為困難的;但這個老頭卻是輕而易舉的拿出一個名單,名單上共有九十九個通天大盜,個個聲名顯赫,皆是成名數十年的老盜,最差的也是玄字號一級壁壘修為,把赤坦旦看得渾身打擺子。

    這尼瑪哪裡是去黑吃黑,簡直就是送上門給人當沙包啊!

    寬敞的官道,旗幟飄揚,源源不斷的軍隊分列兩道,驅趕行人,赤坦旦被擠得有些跌撞,很是不爽的退出官道,與無數百姓一起站在官道邊的草地上;隨著開道的軍隊列陣完成,華麗的送親隊伍慢慢的行駛而來,白紗垂簾的郡主禮帳,在八匹白色俊馬拖拉下,緩緩從遠處行駛而來。

    郡主戴著鳳冠,珍珠垂簾遮擋著她的面容,但隨著馬車輕微的搖晃,珠簾也左右搖擺,郡主的臉龐隱約可見,令兩邊的百姓驚艷的讚歎;赤坦旦的眼神很好,他覺得這個郡主怎麼有點眼熟,細細一想,猛得記起是誰,抬眼朝郡主望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心有感應,凌玉馨也抬眼朝赤坦旦所站的方面望去,兩人的眼光碰個正著。

    「赤坦旦。」凌玉馨輕啟嘴唇低呼道,她的聲音淹沒在兩旁百姓的歡呼聲中。

    「大波妹。」赤坦旦也在喃喃低語。

    兩人都對對方的嘴形中看出字義,一起露出笑容,赤坦旦的笑容帶著猥瑣,凌玉馨的笑容帶著一絲甜蜜;說起來,兩人接觸的時間極短,此後就沒有再有聯絡,但愛情這玩意兒很古怪,最重要的是,赤坦旦的聲名極響,每天都有他的消息在天下傳播。

    凌玉馨就如一個追星的粉絲,由於她與赤坦旦一起做任務時,赤坦旦還沒有那麼響亮的名氣,這就跟某天王巨星還沒有成名前,某美女與天王巨星接觸過;雖然那時並沒有愛啊情啊之類的,只是隨著天王巨星閃亮登場,沒有成名的美女,就會想起自己與天王巨星接觸的點點滴滴,然後每天又聽到巨星的各種消息,慢慢的,這種臆想就變了質。

    早罪受騎著戰馬緊跟在郡主華車邊,他也一直在注意著郡主,待發現郡主表情有異,眼神發出光彩時,他循著郡主的眼神,看到了一個不算帥也算小白臉的傢伙;這傢伙好眼熟,臥槽,這傢伙不就是赤坦旦嗎?早罪受在心中驚呼一聲,隨後,他想到了郡主的表情,以及郡主入宮以來的,似乎總在牽掛著某個人。

    早罪受一直不知道那個讓郡主牽掛的人是誰,現在他知道,那個人就是赤坦旦,「赤坦旦……」,早罪受咬牙切齒的暗念著這個名字,他很想利用自己定王護衛長的身份,命令軍隊將赤坦旦斬殺當場,但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比起定王護衛長,刺蝟軍團長,瀘州刺吏的身份,讓軍隊不敢斬殺赤坦旦。

    愛情能夠讓人成長,也會讓野心滋長,早罪受期望自己強大的野心就在此刻滋長,而躺中著中槍的赤坦旦不知道,又一個以滅掉他為目標的男人出現;當然,就算知道,赤坦旦也不會在意,他仇家遍天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漫長的送親隊伍終於走完,前後持續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期間,軍隊虎視眈眈,任何敢擅自離去者,都會被遊蕩的騎兵捕捉,這令赤坦旦也不敢離開,只好硬忍著迎親隊伍走完;望著漸行漸遠的隊伍,赤坦旦搖了搖,他不清楚凌玉馨怎麼就成了郡主,虛擬世界果然藏龍臥虎,無奇不有的說。

    正欲離去時,數十匹快馬從迎親隊伍方向奔駛而來,赤坦旦眼睛低垂著眼簾,站在原地沒有動,數十匹快馬圍著赤坦旦一陣撒歡;見赤坦旦不為所動的模樣,騎士們大笑出聲,早罪受並沒有跟著兄弟們一起圍著赤坦旦表演馬技,見赤坦旦淡定的樣子,他吹了一聲口哨,王宮護衛玩家們散開而去。

    「郡主讓我捎個口信,讓你有時間,去綏州刺吏府一會,不過,我勸你不要去,否則,就算你是天下揚名,我也會讓你嘗到什麼叫身敗名裂的滋味。」早罪受冷冷的說道。

    赤坦旦聳了聳肩,就在早罪受以為赤坦旦不過如此時,他眼中一片艷紅,那是血的顏色,僅僅是一眨眼之間,他帶來的五十多名夥伴,就有三人被割斷頭顱,成為無頭屍體倒地,而他們的戰馬亦被拍死當場。

    「唉,無知的人總是無畏,是什麼讓你們認為以乙字號巔峰的修為,可以在甲字號壁壘高手面前耀武揚威呢?」

    赤坦旦調侃的聲音忽左忽右的響起,待他把整句話說完,又是七個俠客倒地死亡,在甲字號壁壘修為高手面前,除非是同為壁壘修為的俠客,或有對上幾招的機會;而餘下修為的俠客,除非人數數千上萬,若僅是區區數十人,對赤坦旦來說,毫無壓力。

    屠殺對赤坦旦來說不陌生,對一直在王宮內成長壯大的早罪受很陌生,他呆滯的望著滿地的屍體,多長時間?三分鐘?五分鐘?如此短的時間,自己的夥伴己經全部屍橫遍地,「差距,原來是如此的大。」早罪受自語道,他的眼中己是滿滿的仇恨。

    一聲吶喊在他在嘴中暴出,只是令他感到悲哀的是,赤坦旦似乎把他當猴子一樣耍了一圈,然後彈了彈衣衫飄然離去,仿若他就是一隻被玩厭的寵物,遭到主人的丟棄;別說男人輕易不掉淚,磚家說哭能夠釋放壓力,所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早罪受抱著其中一具夥伴的屍體,嚎啕大哭起來。

    赤坦旦聽到了哭聲,這沒有影響到他的速度,更沒有影響他的情緒,他遇到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戰爭能令士兵麻木,遊戲內的撕殺,同樣也會令人感到麻木。一邊朝前疾奔,一邊翻看俠客日誌,上面記載著九十九個成名數十年的大盜名單,其中有人己金盆洗手,有的退居幕後,有的隱名埋姓。

    古南老頭顯然也是隱居太久,天下近二十年內的事情,他很多都不清楚,但更久之前的事情,這個老頭反而所知甚詳;赤坦旦從他那裡聽到蠻多的故事,都是老一輩成名人物的軼事趣聞,包括當今三教九流、五花八門當家老大的故事,赤坦旦聽得有滋有味,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古南城呆那麼長時間的原因。

    毫州,貧困而蕭條,這是毫州西南部的一個城池,距離古南城僅三十五分鐘的腳程(指俠客施展輕功移動,當前按赤坦旦修為而定),與古南城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低矮的城牆,玩家的蹤影全無,懶散的城衛,無所事事的衙差,縣老爺終年沒有升堂辦案,百姓們有事都找宗祠,而不是找官府。

    城池北部,稀落的房屋,令各家各戶皆可佔據極大的地方,青磚瓷瓦構築的宅院,即無院匾亦無鎮宅石獸,這是很普通的平民家宅;宅院前三五個孩童正在嬉鬧,數名婦人坐在宅院外,一邊忙活著農事,一邊低聲交談,偶爾發出暢快的笑聲。

    其中一名婦人看到牽馬而立的赤坦旦,雖是農家婦人見識不多,但貧困卻也讓她對衣物布料極為敏感,無論是赤坦旦的裝備質材,還是所牽的戰馬,以及那上位者的氣質,都讓婦人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是貴族。

    在此位婦人低聲喝斥下,其餘的婦人端起東西,牽回各自的娃,匆匆忙忙的跑進那座青磚白瓦的宅院內,看來她們是一家子;隨後不久,一名青年就從宅院內奔跑而出,在離赤坦旦數步遠處,俯身一拜說:「大人可是有事?」

    赤坦旦將自己的名刺遞過去,青年接過來後,發現上面刻著一頭很陌生的野獸(刺蝟),野獸上方寫著「赤坦旦」三個金字;只是普通農家青年,他並不知道這三個字,但市井上皆有赤坦旦的傳聞,這是天下揚名的好處,所以,農家青年隱約有些熟悉這個名字,卻是一時想不起來,只好抬頭望著赤坦旦。

    「將此名刺遞給你父親。」赤坦旦說道。

    約三分鐘後,一名六十歲上下的老者,龍風虎步的從院內大步行出,手中持著一柄長刀,氣勢極為凌厲的望著赤坦旦輕叱道:「陛下此次前來,國事還是江湖事?」國事涉及家族,江湖事只針對個人,這一點,老者要問個清楚,若是國事,他則棄刀待捕,若是江湖事,自然要跟赤坦旦來個了斷。

    這也是赤坦旦的身份使然,他即是天下揚名的江湖人物,也是南唐瀘州刺史,供奉於南唐皇宮的大內高手。

    赤坦旦沒有回答,翻身上馬,慢騰騰的朝城外馳去,老者猶豫一下後,回頭對自家兒子吩咐幾句,兒子似乎很震驚,淚水脫眶而出,老者一巴掌扇了過去,眼中卻是也有淚光瑩瑩;畢竟是成年的大盜,他很快控制自己的情緒,輕喝一聲,待兒子點頭示意明白後,老者收刀疾步跟上赤坦旦。

    玄字號五級壁壘200年內功修為,要說赤坦旦不怕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他在觀察此大盜的家庭後,就變得有恃無恐;這通天大盜並沒有把武功傳給後代,很顯然,不想讓後代走上刀口舔血的道路,家庭也成了他的牽絆,即是如此,赤坦旦相信這老盜不會與他進行性命搏殺。

    城外偏靜處,赤坦旦在地上鋪上毛毯,擺下酒與肉食,老盜來的很快,見此情景,愣了愣後,大笑一聲,席地而坐;赤坦旦替他斟上一杯酒,然後與老盜碰杯一飲而盡,兩人連飲三杯後,放杯而望。

    「看來陛下此次即不是為國事,亦不為江湖事,可是看到老夫那些不義之物?」老盜抹了抹嘴,頜下鬍子不斷抖動的說道。

    赤坦旦點點頭說:「天下第一樓要重建,當年,你曾在此樓受過恩賜,如今,讓你回贈,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聽到天下第一樓要重建,老盜愣了片晌,眼中閃過光芒,顯然回憶起自己叱吒江湖的歲月,最後長長歎息一聲,江湖歲月催人老,當年狂人如今也己遲暮,老盜點點頭說:「此事可了?」

    老盜的意思是他交出那些不義之財,那他是否能與以往之事斬斷,對於這一點,赤坦旦不敢保證,「你的行蹤應是極少人知道,但終究不是很密,若是你擔心的話,可移往瀘州,在瀘州,我確保你全族性命。」

    這話說得很傲氣,老盜卻是極為相信,天下誰能不知瀘州是赤坦旦的老窩,而在瀘州,赤坦旦要保一個人,就算此人窮凶極惡,那此人也肯定會被保下;誰敢殺此人,就是與赤坦旦做對,與赤坦旦做對,即與瀘州上下做對,赤坦旦或許一個人不可怕,但他若是舉州復仇,那就算是國主也是要顫上一顫的。

    外人不知道瀘州的內情,赤坦旦卻是知道瀘州玩家雖多,但npc高手卻少,所以,他行走天下時,總愛拐帶那些高手npc;由於正派npc高手沒有痛腳,赤坦旦拐帶的全是惡名極盛的npc,像眼前這位成名極久的通天大盜,在瀘州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的。

    這些npc高手是赤坦旦的底牌之一,只有瀘州有什麼事情,他也有一大批玄字號以上修為的npc前來助陣;當然,這些老盜npc也不是善於之輩,赤坦旦請他們去瀘州住,他們也會與赤坦旦簽下協議,只要不是刺蝟軍團生命之事,他們是不會插手的,赤坦旦只要求他們在刺蝟軍團緊要關頭出手,平時的事情,他自己也能辦。

    老盜同意遷往瀘州,這讓赤坦旦很高興,收了老盜提供的財寶地圖,他返回古南城,將地圖交給那老頭;這老頭也是狡猾的很,怕赤坦旦中飽私囊,就說赤坦旦只有一個人,人手太少,挖寶這種事情,就讓他這個糟老頭來辦。

    赤坦旦並不在意這些東西,雖說這些財物裡搞不好會有什麼好東西,但好東西總是要出手賣的,他只要知道這老頭銷售髒物的渠道,就能清楚知道裡面有沒有好東西;接下來的時間,赤坦旦在南唐數十個州奔波,他奔波的很情願,只要名單上的九十九個大盜,能有一半同意遷入瀘州,他在這次末世天策衛的任務中,就算是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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