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崖倒是與他們有區別,某些方面他還是很願意取巧的,比如說會拍拍某些強者的馬屁之類的,就如對待皇甫大將軍,但他絕對不會被人利用,更不會為什麼人賣命。
巫崖本質上同樣孤傲!
其實,獨孤家就是一群這樣的人,在神玄大陸上,很多武癡都很佩服獨孤家,當然,並不是說獨孤家所有人都是這樣的,特別是發展了這麼久,自然也是魚龍混雜,只是一直都往這方面去培養,現在獨孤家的主體力量依舊是這樣一群讓人又怕又恨又無語的人。
沒有再提找誰幫忙的事,巫崖和項教官喝起了酒來。
「咯,你想知道內殿的情況,沒有問題,老子雖然只是殿外騎士,但老子也進入內殿無數次,甚至有時候就是打進去的,哈哈,當年打的那個爽啊。」
項教官因為鬱悶有些喝高了,而後就開始說了起來,給巫崖說了各種內殿的事情,巫崖也飛快地記憶著,特別是說到玄寶樓的時候,巫崖更要記清楚。
有吞天劍在,肯定不怕找不到玄寶樓,可巫崖不敢保證這妞不會沒事就為難他一下。
同時,巫崖也沒有說自己要幹什麼,以項教官的性格肯定不會讓他亂來的,靠,幾天前的事才鬧完,這次又來鬧一次,項教官的心臟可沒想像中那麼強大。
偷神兵,這跟神經病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巫崖離開了監牢。可憐的項教官還要呆到明天才能出來。
天已經黑了,回到屬於北斗預備騎士住的地方,眾人也都從內殿中出來,一個個都在高談闊論,說著今天的事情,那個爽啊,他們這麼多人竟然全部通過了。讓那些質疑北斗的人統統閉嘴,只是當看到巫崖進來的時候全都靜了下來,一個個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是啊,今天的表現是完美的,可是卻被生生地扼殺了完美。從最開始就沒有完美過。
「別這麼看著我,我說過我從來不騙人,只是現在只能靠大家給我打先鋒了,一個個都給我盡力通過,別到時候我能參加了,你們都變成了觀眾。」巫崖心裡基本絕望,可這時候絕不能說出來打擊人,道:「現在,我們先喝酒,好好慶祝下今天的勝利。」
「好……」
想到幾乎無所不能巫崖。眾人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開始慶祝了,當然,巫崖可沒有讓他們喝太多,明天還要繼續呢。晚間,巫小夜也找到了巫崖,表兄妹兩人許久未見,自然有很多要說的話,當然,基本上都是巫小夜在說。說她這次劍域行省的經歷。
如果讓楊家的那些年輕一代看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巫小夜,恐怕一個個都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同時也妒忌到死,不就是表哥麼,憑什麼就這麼親近?
巫小夜這次劍域楊家之行還算是順利,楊如纖也就是北斗學院的楊老師楊家的嫡系,只是她那一脈在某場戰鬥中幾乎死光了,只剩下她一人,而當初她這一脈的死也是楊家家主造成的,所以,也沒有逼迫她招個男人入贅,巫小夜的事情也比較順利。
楊如纖不嫁也行,到時候巫小夜可以找個楊家男人,然後生的孩子直接入了楊如纖這一脈就行了,事實上楊如纖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後面看到巫小夜與巫崖,也慢慢淡了,她是真心喜歡巫小夜的,她這一脈怎樣就怎樣了,無所謂,最多到時候找個朋友的兒子過繼就是,所以,巫小夜心中早就認定了他的表哥,而楊如纖並也沒有逼迫她。
當然,楊家在明面上同樣沒有任何動作,畢竟是他們對不住楊如纖,可是暗地裡卻鼓動年輕一代去泡巫小夜,就不信堂堂劍域楊家的大好男兒會拼不過那個北斗的土著,結果,可憐的巫小夜就每天要應付這些人,應付到噁心死,每每就拿表哥出來頂事。
「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就是我表哥。」
聽到這裡,巫崖忍不住抽嘴,怪不得楊先峻當初對自己那麼敵視了,怪不得楊家一個個恨不得活吞了自己,紅顏禍水哪,好吧,就算楊家的男人最初對巫小夜沒有感覺,可是每每都聽到巫小夜報出這麼個北斗土著,聽久了也會鬱悶的,也會很想揍巫崖一頓的。
堂堂楊家天才子孫,每天都要被人拿去跟一個北斗土著相提並論,不想揍人才怪。
「嗯嗯,表哥永遠都是你的擋箭……哦不,擋風牆。」
巫崖差點就說露了嘴,還好很快就改過來了,巫小夜就這麼甜甜地笑著,而後兩人又說了些話,不知不覺巫小夜就在巫崖的房間裡睡著了,換做平時,巫崖恐怕會有某些猥瑣的動作,可現在卻心繫那件重寶,加上久別重逢的心境,並沒有做出什麼來。
當然,巫崖因為巫小夜睡覺的時候似乎比小美還要更加「八爪魚」,所以巫崖為了不吵醒她,只能任她「輕薄」了,不知不覺巫崖也睡著了。
「啊唔……」
第二天早晨,在巫崖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了狼一樣的叫聲,唔,應該說是狼的慘叫聲,陽光射進了舒適的房間,巫崖與巫小夜依舊在床上和衣而睡,早晨清風讓陽光更加柔和,只是巫崖臉上卻一點都不柔和,甚至應該說是扭曲,巫小夜果然比小美還要「八爪魚」,整個人側身死死地抱住巫崖,甚至有點掛在巫崖身上的感覺。
換作平時,柔柔軟軟的身體這麼掛著肯定也很舒服,特別是小夜同學最近發育良好,絕對會讓巫崖這樣的色狼繼續讓她「八爪魚」下去。
可是,色狼也很容易某處地方不受控制。
特別是早晨,男人那特有的東西如在冰箱中強行凍結,變的堅硬如鋼,然後被可愛的小夜同學用膝蓋卡住,這樣也就算了,巫小夜也不是很重,可是無數根毛髮就悲劇了……
「唔啊,表哥還早,讓我再睡一會?」巫小夜有些迷糊地道。
「沒,沒事!」巫崖下意識地說道,而後巫小夜就哦了一聲,繼續睡著了,好像她經常抱著布娃娃睡,所以又重重地蹭了蹭,瞬間,巫崖彷彿聽到了「絲線」斷裂的聲音,估計就斷了幾根了,疼的他差點沒跳起來了,強忍道:「那個小夜啊,你能不能先移開一下腳?」
「哦……」
巫小夜應了一聲,然後下意識地將腳拉直,可並沒有抬起來了,直接拉伸,或者說是往下踹,巫崖的褲子直接被拉下了幾分,那男人特有的東西的頭,就這麼歪歪斜斜飛暴露了出來,上面還貼住了幾根黑漆漆的毛髮,在清晨的風吹拂下飄動。
不管怎樣,總算可以不用再受摧殘了。
嗯,巫小夜本來是在巫崖略微側身的,因為如「八爪魚」所以才會膝蓋卡住褲襠部,因此,現在巫崖只要伸手就可以將褲子拉上來,將「那東西」擺正,就可以安心享受早晨舒服的睡覺時間了。可是,依舊沒等巫崖反應過來,巫小夜就突然來了一個翻身,就翻到巫崖懷裡,然後又悲劇了,巫崖再次咧起嘴角,好像又被拔出了幾根毛髮。
巫小夜的個子比巫崖矮,但因為她的臉是趴在巫崖胸口上的,所以男人特有的東西正好頂在了巫小夜的腹部,雖然那地方很柔軟,可是再柔軟也是有殺傷力的。
誰叫巫崖因為褲子的原因,被擠的歪歪斜斜呢?
巫崖又忙叫了兩聲,巫小夜或許是因為獨自一人離開了親人到了劍域行省,這麼久過去了,每天都睡的不安穩,此時,有表哥在就睡的特別香,特別有安全感,巫崖連叫了幾聲後她都只是迷糊的應了兩聲,為了避免她再次做出什麼危險動作,巫崖終於還是放棄了,而是慢慢地將伸入兩人的夾縫之間,他媽的,怎麼感覺偷偷摸摸的。
「表哥,不要,癢……」
巫崖這手剛伸出去,自然是要碰到巫小夜胸前的柔軟,瞬間,可憐的「那東西」又忍不住動了動,巫崖忍著繼續伸入,可誰知道睡著的巫小夜竟然還怕癢,迷糊中還能笑起來,這一笑人也跟著顫抖,這一顫抖就會有「殺傷力」,巫崖淚流滿面,都沒去注意小夜聲音中帶出的誘惑,只能咬牙繼續伸入,豁出去了。
「表哥不要,好癢哪……」
巫小夜又叫了起來,巫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繼續深入,可巫崖觸碰到並要對其位置進行擺正的時候,巫小夜猛的睜開眼睛,更恐怖的是她竟然在瞬間就清醒了,直接歪著頭瞪著大眼睛看著上面有點「憋屎臉」的巫崖,而後茫然地道:「表、表哥,你要幹什麼?」
「這個,我……」巫崖也眨了眨眼,這個問題該怎麼說呢?
「呀,表哥你的手怎麼……」
巫小夜雖然瞬間清醒,可其實屬於條件反射的感覺,直到這裡才算是真正清醒了,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跳了起來,如同受驚的小鳥躲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