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章引用的文字多了點,非常抱歉,欠的這些字以後補上,多謝書友一直以來的支持。
曲偉卿說陸軍大學今年的這批畢業生是陸軍大學歷史上最優秀,素質最高的畢業生,是有根據的。
這批人於1917年1月入學,在招生之際,恰逢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一期畢業生在部隊服役期滿二年之時,正好符合入學資格,所以該期學員中,保定軍校的畢業學生就佔了90%,文化和軍事水平都高於以往各期。
同時,陸軍大學新生入學考核以及在校的學習和訓練也是非常嚴格的。
陸軍大學主要培養團以上指揮軍官和師以上司令部參謀軍官,重點培養學員的聯合與協同作戰能力、運用軍事策略的能力和戰略能力。
學員的資格,必須是現任陸軍步、騎、炮、工、輜各兵科上校以下軍官,曾畢業於陸軍軍官學校或與此相當之學校;服軍職二年以上,身體強健、勤務熱心、才學開展、操行高尚的人。
在符合上述條件的前提下,還須經所在部隊的團長(獨立營長或衙署局所、學校長官)附以意見書擔保,於每年一月末呈報北洋軍政府的參謀本部,凡呈報上的人,成為候補學員。
然後要經過初審、再審考核。
初審和再審考核,均應經過以陸大校長為委員長的臨時考核委員會的考試。
初審考核於招生年6月1日在各省和各機關同時舉行。試題由考核委員長擬定,由各省督軍召集所管候補學員,在參謀長或各等參謀監視之下。嚴密實行筆試考試。
考試完成之後。由督軍彙集答卷迅速度寄往參謀本部交由考核委員長查閱。考核委員長督同考核委員查核成績。再順次調製候補學員的成績名冊呈參謀本部,參謀本部決定錄取與否及再審考核日期,並通知陸軍部及各省督軍。
再審考核於招生年11月中旬在陸軍大學校舉行,由考核委員長督同考核委員,對備取各學員再jinhang考試,並將成績呈參謀本部,參謀本部根據報名冊決定錄取人員,移知陸軍部及各省督軍。再通知錄取人員及入校日期。
陸大學員在校學習期間的學年考試,由參謀本部派員會同校長共同jinhang,考試成績平均在六成以上者,留學肄業,不及六成者,酌令退學,仍回原差。
學員三年學成期滿,由總統委上等軍官施行畢業考試,畢業典禮時,總統或親臨。或派員代理,發給畢業證書及徽章。學員成績平均在八成(80分)以上者,除發給畢業證書外,還呈由大總統給與優等名譽獎品。不及六成(60分)者,或留校補習,或發給修業證書。
「這一期中只有八十多個畢業,三年期間,起碼淘汰一半以上,可見教學的過程是非常嚴格的,畢業出來的人,個個都不同凡響。」曲偉卿說道:「我認為他們基本可以委派到了各個步兵團擔任團長或者參謀長,或者委派到了師部擔任參謀人員。」
張一平說道:「陸軍大學在你們眼中也許是很高的軍事學府,但是在我眼中它還是小孩子玩家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曲偉卿聽到張一平這麼說,也只有翻眼的份了,張一平說道:」他們來自己北洋軍閥的軍隊,忠於的是他們的督軍而不是國家和憲法,在這方面,他們還比不上保定陸軍軍官的學生。「」現在雖然他們的督軍都已經差不多被我們推翻了,但是他們這些人還是不適合在分配到國內的軍隊中去,而是應該全部分配到東北集團軍去,東北集團軍主要是對日本作戰,讓他們沒有機會與各地的督軍省長有勾結。」
曲偉卿雖然心裡認為張一平是過慮了,但是也說道:「總司令說的有道理。的確要防一下,這也是為他們好。」
張一平說道:「就讓他們到了東北集團軍去吧,職務就擔任見習團長,見習團參謀,或者見識營長,隨東北集團軍作戰。只經通過對日作戰的考驗,他們才算是一個合格的軍官,才能夠授予軍職。」
曲偉卿說道:」就依總司令的。」
接著曲偉卿又介紹道:「現在日本人除了在大連有一個師團,朝鮮有一個師團之外,在俄國遠東地區直到貝加爾湖一帶,還駐有7個師團7萬3千多人,總共正規軍隊約十萬,再加上那些護路隊,武裝僑民,日本人人的武裝大約在十五萬左右。」
日本人在遠東的軍隊人,是蘇俄十月革命之後,協約國為了支援俄國白軍重新奪取全國政權,以恢復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東線戰場,由於英軍、法軍都深陷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西線戰場,沒有足夠的軍力實現上述目標,為此從英法外交上積極拉攏、推動美國、日本等協約國成員派遣軍隊干涉俄國革命。
1918年8月,協約**隊開始在海參崴登陸。在這些軍隊中,英國由於嚴重缺少在亞洲遠東的軍力,只派遣了包括加拿大軍在內的1500名軍人。而美國只派出了8000名美軍參加了西伯利亞干涉軍。
但是野心勃勃的日本,卻派遣了7萬多軍隊參加此次行動,數量之多引起了其它協約國的驚疑。而且採取沿線佔領的形式,一時之間從貝加爾湖以東的所有城鎮,都有日軍的身影,其野心昭然若揭!
到1918年11月,日軍控制了俄國遠東的所有港口,以及西伯利亞鐵路自赤塔以東的沿線城鎮,並扶持沙俄將軍格裡戈裡?米哈伊洛維奇?謝苗諾夫組成「外貝加爾地方臨時政府」,在日軍操縱下控制了從貝加爾湖到滿洲裡。
「英美各國的軍隊不足為懼,只要我們一句話。他們就會乖乖地退出去。野心勃勃的日本才是我們東北集團軍的目標。遠東地區資源豐富。他們是不會輕易鬆口的。」曲偉卿說道。
「遠東地區是我們中國的領土,我們一定要收回。」張一平斬釘截鐵地說道,「在陸地上,別說只有十多萬日軍,就是一百萬兩百萬,我們也可以讓灰飛煙滅。」
曲偉卿說道:「既然日本人是跟在老毛子打仗的,我們是不是先讓他們跟在老毛子打一陣,讓他們打一個兩敗俱傷。咱們再去收拾他們?」
張一平笑道:「沒有必要,這一次日本鬼子討不到什麼好,據說日本人中了老毛子的詭計,弄得性病在軍中大流行,日軍根本沒有戰鬥力,被蘇俄紅軍的游擊隊打得暈頭轉向。這一點我們要注意,不要中了老毛子和日本人奸計。」
「竟然有這樣的事?總司令從何得知?為何我們總參謀部沒有得到這方面的情報?「曲偉卿驚訝地說道。
「我也是聽說,並沒有得到證實。」張一平說道。
「這很重要,馬上派人打探這方面的情報。」曲偉卿說道。
張一平只是微笑一下,這是他從後世的書上看到的。如何說得出處。
***
第二天,張一平帶領他的警衛連上了南下的火車。在這百忙的時刻,張一平居然要南下,這讓隨行的李菡梅也感到萬分的驚訝,她是張一平的秘書,知道張一平要處理的事情多得簡直不用睡覺都處理不完,他怎麼有時間南下,而且張一平南下的理由竟然是:散心!
張一平抱著一個大麻袋,上了火車之後,就關在自己的車廂裡,異常神秘。
火車開了一段路程之後,李菡梅終於忍不住了,她端著一壺茶敲了張一平的門,進入張一平的車廂裡,看到張一平在一大堆圖紙後面忙亂著,就問道:「總司令,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你還有閒心南下散心?」
張一平從他的辦公桌上的一大堆圖紙中抬起來頭來,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下手腳,哈哈笑道:」小李呀,你沒看出來,南下散心只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嗎?散心?恐怕這段時間都沒有這個福氣囉,能夠在火車一多睡一下,我就心mǎnyi足了。」
李菡梅伸出一隻手說道,「我來幫總司令整理一下這些圖紙。」
張一平連忙搖手,說道:「不用,不用,這些事還要我自己來。等等一下弄亂了,我就會抓瞎。」
「總司令也會設計,您真了不起。」李菡梅說道。
「這當然!」張一平大言不慚地說道,「這點我從來不謙虛,我掌握的科學知識,大都是超前的,一個點子就能夠振興一個民族,改變一段歷史。
你知道嗎?中**團的半自動步槍,我有份參與設計的;迫擊炮也是我改進的,還有火箭筒,則完全是我一個人設計的。」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這一次您又發明了什麼厲害的武器了?」李菡梅眼中冒著星星問道。
「這是秘密,除了相關的專家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翻看,連你也不例外。「」我知道,我也看不懂,我對理工科不懂。「李菡梅說道。
張一平揮揮手說道:」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攪我,我還要仔細想一下。看看不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李菡梅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把茶杯放下,然後走了出去,輕輕拉上門。
張一平又埋下這堆圖紙之中,在這些圖紙上劃劃寫寫,這些圖紙是他根據自己的記憶畫出來的幾款活塞式飛機,有都是一些二戰時有名的飛機,有戰鬥機,轟炸機,俯衝轟炸機,轟炸機等,其中他所能夠記起的,包括活塞式發動機的一些記憶的碎片。
但是,張一平畢竟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他只能夠將自己能夠記起的一些東西,一股腦地記錄下來,然後盡可能地歸類,但是儘管如此還是非常的凌亂。
火車即將到達鄭州的時候,張一平才將桌面的圖紙歸好類,然後瞇上了眼睛。按照《槍王系統》上面的呼吸之法。調息了一下。然後火車站就來到了鄭州火車站。
張一平拉開車窗。就看到翻天虎胡從甫在月台上等候,不過張一平有眼光被胡從甫身邊的四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吸引住了,火車一停下,張一平就迫不及待地走了下火車,向胡叢甫等人快步走過去。
胡從甫老遠就叫道:」哎呀,這怎麼行,總司令不等在車上,讓我等晉見。這如何使得?「
張一平板著臉說道:」捨得叫我一聲總司令了,不叫那個什麼了?」
胡從甫撓著頭說道:「我自己都是司令了,怎麼好意思呢?雖然我還是那麼念舊。」
張一平說道:「你小子明明是埋怨我,讓你做代理師長,口裡雖然說不在意,其實心裡一直氣著,你肚子裡有幾條蛔蟲,我還不瞭解嗎?現在讓你升了官,做了正職,心裡舒暢。叫人也不結巴了。」
「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胡從甫說道,「不過自從升了官。心裡的確暢順了許多,這倒是真的,至於結巴,我從來不結巴。」
張一平不忘敲打他,嚴肅地說道:「我們將成立一個大型的集團公司,這家集團公司是用我們在歐洲打拼來的錢建立起來的,凡是簽了《生死狀》的兄弟都有一份干股,可以傳給子孫,這個集團生意將會越做越大,分的錢也會越來越多!這些錢足夠我們生活得很好了,再加上我們的工作所得,在中國,我們已經屬於富裕的一群人。」
胡從甫說道:「這個我們都知道,大多數兄弟都在老家置辦了田產,修整了院子,犧牲的兄弟的家屬也有了保障,每個月都能夠收到憮恤金。總司令並沒有違背《生死狀》上的誓言,我們做屬下的,也絕對不會違背《生死狀》的誓言,永遠追隨總司令,如果有誰敢背叛,我們十五萬槍手,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我倒放心。」張一平說道,「我擔心的是你們有錢了有權了,生活就腐化、貪污、欺男霸女、勾結地方官吏、殘害老百姓…」
胡從甫滿頭大汗,連忙立正,堅決地說道:「請總司令放心,我翻天虎在此發誓,絕對不會腐化!不貪污!不欺男霸女!不勾結地方官吏!不殘害老百姓!如果有一樣,我自己割下自己的腦袋。如果在南方集團軍發生這樣的事,我親自一槍崩了他,什麼人也不例外。」
張一平依舊嚴肅地說道:「你給我轉告所有的槍手,我張一平已經做到了我的承諾,如果誰還不滿足,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如果有人自認為可以身過我張一平的槍,儘管一試!」
胡從甫立正,敬禮,狠狠地一跺腳,大聲叫道:「是,總指揮,呀!是!總司令!」胡從甫又結巴起來了。
張一平這才把目光投向胡從甫身後的四個年輕人。
這四個人都英姿颯爽之人,年紀在三十歲以下,在的一個人伸出手來,說道:「這位想必是張一平總司令了,在下巴玉藻,馬尾船政局海軍飛機製造處工程處主任,這三位分別是我的好友,也是工程和的副主任…」
巴玉藻一一介紹著說道。「這是王助、王孝豐、曾貽經。」
張一平伸出手去,一一握手,心裡非常高興。
這四個人雖然年輕,但卻是當今世界上最有才華的飛機設計師。其水平絕對不比歐美各國最優秀的飛機設計師差。
巴玉藻今年只有二十七歲,他自幼穎聰,13歲考入南京水師學童。17歲時,以品學兼優被選派留學英國、攻讀機械工程。1915年轉赴美國留學,考入麻省理工學院航空工程系,為第2期學生,僅用6個月的時間便拿到航空工程學碩士學位,被美國通用飛機廠聘為第一任總工程師。
王助二十六歲,跟巴玉藻同為麻省理工學院航空工程系第2期學生,波音飛機公司第一任總工程師。為波音飛機公司設計出一架有著雙浮筒雙翼的水上飛機,成功地通過了美**方的測試,為波音公司帶來了57萬美元的收入,是波音發展史上最需要的第一桶金。
航空工程是麻省理工學院的新班別,第1期僅有研究生兩人,第2期增為五人,而此五人之中竟有四位中國學生!他們就是王助、王孝豐和曾貽經,而曾貽經是研究內燃機的。
巴玉藻與王助,王孝豐,曾貽經四人先後辭去在美職務,於1917年冬季返回中國,返國後巴玉藻一行向海部報到,被派往馬尾航政局充任工程師,巴玉藻等人向海軍部提出建立飛機製造工廠的構想,海軍部終被巴玉藻等人的熱誠感動,於1918年2月批准成立飛機製造廠,并撥款5萬元為開辦費用。
不過,不等他們的第一架飛機製造出來,北洋政府就被張一平推翻了,他們的飛機製造廠也就成了空中樓閣,正當他們失望的時候,張一平的軍隊佔領了馬尾,把他們強行請了過來。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會在這裡見到張一平,更沒有想會看到張一平這樣訓斥胡從甫,因為胡從甫在他們的眼中是非常凶的一個粗漢,竟然在張一平面前乖得像一隻小貓。
而更加讓他們感到震驚的是,張一平對他的部下竟然如此嚴厲。
巴玉藻說道:「張將軍對部下要求如此嚴厲,怪不得能夠威震歐洲了。」
張一平搖搖頭,說道:「在歐洲,強敵環繞,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有錯,因為一旦犯了錯誤,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在國內,環境比較輕鬆,一旦放鬆就會有毛病。如果不加注意,這支軍隊就毀了,只不過沒有毀在列強的槍炮之下,而是毀在溫柔鄉里。「
「軍隊是一個國家的基石,如果軍隊都腐化了,這個國家就沒有希望了,而我們之前努力奮戰的結果,到頭來也只是一場空,而且還有可能連累了這個國家,如果這樣,我寧願他們留在歐洲不要回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