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神拳絕技!魏子凱,你小子一點幽默的細胞都沒有。」胡從甫叫道:「那可是女人,從英國來的白種的純種女人,她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大**出來,想色誘老子,跟老子做交易,老子法國的寡婦睡多了。正想轉轉口味,你說老子的子彈能打下去嗎?」
「你就一醜臉,也有人色誘,而且還是從英國來的白種的純種女人?你做夢吧,也許人家的**大,肉厚,覺得你的子彈未必能夠穿透呢?」魏子凱調侃著說道。
兩個人沒大沒小地說說沒有營養也沒有笑點的屁話,這時張一走了進來,門口的警衛叫了一聲「立正,敬禮!」汪樹壁、胡從甫和魏子凱都轉過身來向張一平敬禮。
張一平點點頭,說道:「看你們一臉輕鬆的模樣,應該有好消息告訴我吧?」
汪樹壁說道:」也沒有什麼好消息,部隊按計劃進展都很順利。這已經不算什麼好消息了。如果說有的話,偵察營倒是有一個好消息,他們得手了!普盧默已經被我們俘虜,正往這裡解押過來,估計吃了晚飯能夠到達。「
「那就快點去做飯吃吧,我已經非常期待與普盧默會一會了。」張一平興致勃勃地說道,「英國遠征軍的兩任總司令都裁在我們偵察營手裡,說明偵察營按特種部隊的發展方向的路子是對的。」
「總指揮以特種部隊來要求偵察營,抽調全軍最頂尖的高手充斥其中,看來這個方向是正確的。現在已經多次收到奇效了。」汪樹壁說道。
「當然。特種部隊的訓練和戰術方法。都是經過實踐證明過的,行之有效的辦法,特別是針對敵軍指揮部的『斬首行動』,這種先進入的理念,在現在的戰爭是是特別有效的。
英法美軍以為我們中**團只是槍法厲害,但事實上無論在軍事科技、戰術和理論上,我們都領先他們許多。」張一平有一點得意地說道。「英軍現在現在是群龍無首,崩潰和失敗已經是注定的了。」
「那都要靠總指揮的情報來得准。據說那個普盧默果然在那個小鎮裡。「汪樹壁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是瑞士人出賣了普盧默,是瑞士人告訴我們普盧默在那裡的。
普盧默威脅要進攻瑞士,如果說瑞士政府不讓他的軍隊進入瑞士國境的話。但是普盧默低估了瑞士政府保持中立國地位的決心,也低估了瑞士人的狡猾程度。
他們把普盧默的行蹤洩露給我們中**團,借中**團的刀,把普盧默拿下,只要普盧默被俘或者被迫打死,英**隊就自然而然崩潰,也就是不能夠朝夕相處瑞士了。而瑞士就可以保住他中立國的地位,歐洲的這場非正義的戰爭就不會拖累瑞士了。「
「如果說不是瑞士人。我們也不可能抓到普盧默,抓不到普盧默,這場戰爭可能變得更加複雜。」
「是呀,如果瑞士政府抵不住壓力,讓英國遠軍進入瑞士境內的話,這件事就變得更加複雜了。」汪樹壁說道。
茶燒開了,汪樹壁為張一平了徹了一壺茶,請張一平在旁邊的凳子會下,並說道:」飯可能對沒有那麼快有得吃,總指揮坐一下,喝口茶,在等吃飯的過程,好消息也會一個一個地來…」
的確,現在已經到了秋天,對於中**團來說,也到了收穫的季節了,好消息會一個一個地傳來…
還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收穫,也突然呈現到張一平的面前,讓他驚喜萬分。
***
萊茵河一側的法國領土是一片寬闊的草原,在一個不知名的村莊附近,法軍總司令貝當帶領受了重創的警衛團,追上了協約**總司令福熙的隊伍。
福熙和他的機關人員和警衛團的戰士相差無已,他們個個滿臉污泥,苦戰、睡眠不足和缺乏給養,把他們折磨得狼狽不堪。
貝當走到福熙跟前來。他嘴唇上面留著濃密鬍子,直挺的大鼻子。堅毅的臉變得異常憔悴、枯瘦。
從前線潰退下來的官兵愁眉苦臉地從他們身邊經過,其中有一個上尉眉毛擰在一起,對一個上校惡狠狠地、疲倦地說:「你胡扯些什麼?上校,你要我們到後面去阻擊中國人?你瘋了嗎?你是想要我們的性命嗎?你知不知道道,我手下還有多少戰士?你叫我現在上哪兒去集合隊伍?」
「我不管,你拉也好搶也好,你給我從那裡弄一批人出來。「上校指著行軍的隊伍叫道。
「我們都很累了,什麼?發揚一下犧牲精神?你為什麼不去,那些長官產為什麼不自己去?難道我不瞭解我們的戰士嗎?事情糟得很,還有那該死的中國人!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碰到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你叫我們去阻擊,完全是讓我們去送死。「
「就算是送死,我也跟你們一起去送死!」上校喊叫著,「上尉,這是命令,請你馬上集合你的隊伍,我們要在後面阻擊一下,只要能夠滯後一下中國人的追擊速度,給指揮部爭取一點時間也好。」上校在嚴厲命令道。
上尉變得愁眉苦臉,若有所失,他追上了自己的隊伍,站在馬車上,激動地對周圍的官兵喊叫了起來。
貝當和福熙都在注視著他,看到上尉一隻手叉在腰間,另一隻手在空中砍了幾十下,像連珠炮似地說了一通話,於是有很多士兵漸漸脫裡了行軍的隊伍,在旁邊的空地集合起來。
大約有一千多人,上校頓時高興起來,跳上一輛裝著機槍的馬車,重重的身體往車沿上一壓,馬車就嘎喳響了一聲,車伕揚鞭催馬,泥草飛濺。
「快趕!我們打中國人去!」上校瞇縫起眼睛,迎風敞開了上衣,露出毛茸茸的胸口,大聲喊叫道。
「我們法**隊還是有很多戰鬥意志堅強的士兵的。」貝當感慨地說道。
福熙知道貝當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卻不得不附合著點點頭,但是隨即歎息著說道:「是呀,可惜光光有勇氣是擊退不了中國人的。」
在過去的幾天裡,法**隊一直殿後,但是其防線卻一層一層地被中**團輕易的突破,儘管法**隊有著數量上的優勢,但是以中**團的面前,除了不停地後退之外沒有其它的辦法。
部隊不停地後撤,撤得很慢,且戰且退。裝載著傷員和輜重的馬車車隊在高出地面的土道上絡繹不絕地爬行。而身後已經傳來阻擊部隊與中**團交上火的槍聲。
貝當對福熙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前面的牟羅茲已經補中**團的101師佔領,英軍被擊潰,前面已經沒有了路,以我們現在的戰鬥力,絕對這突破不了中**團101師的防線。
在我們的背後,106師的主力已經到達,科爾馬,這還是三個小時候之前的消息了,現在他們的前鋒部隊也許離我們不到了五公里。也許已經從山路上,迂迴包抄繞到了我們的前面去了。
至於我們的右翼,那裡是山區,中**團的外籍兵團正在急步趕來…我們的左翼是萊茵河,萊茵河的對面是德國的領土。」
「也就是說,中德軍隊事實上已經對我們完成了合圍?」福熙沉重地說道。」不僅是我們,英國遠征軍也一樣,遭他們的分割包圍。「貝當說道,」而且我們與英國遠征軍總司令普盧默也失去了聯繫,英**隊正在處於一片混亂之中,各自為戰。「」據我所知,普盧默將軍的指揮部門遭到中**團小分隊的襲擊,普盧默下落不明,可能凶多吉少。「福熙說道,他也是剛剛收到這個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貝當。
兩人又不禁想起不久前在法國小鎮的那一段經歷,那裡也是英軍的指揮部受到中**隊小分隊的襲擊,當時的英國遠征軍總司令黑格元帥因此喪命,而他們和美國遠征軍潘興都分別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直到現在兩人都心有餘悸。
兩人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一句話,兩人其實都明白,這場戰爭,或者說這場戰鬥他們已經失敗了,打下去已經沒有意義,是時候讓這場戰鬥結束的時候了。
但是這句話兩人都不願意先說出來,兩人的關係有一點複雜,福熙作是一個法**人,是法**隊的總參謀長。應該聽從法軍總司令貝當的指揮,但是福熙又是協約**的總司令,貝當也應該聽從福熙的號令。
「你是法**隊的總司令,還是你來決定吧?「福熙說道,」這件事太過重要,我雖然作為協約國總司令,但是也無權命令你們做出這樣的決定。「
「好吧。讓我們找一個合適的時機,結束這場戰鬥吧,我們的小伙子們的血已經流得太多了。」貝當緩緩地說道。
此時,落日的餘暉照在貝當的臉上,他臉上毛髮在夕陽之下閃耀著金黃色的光彩,但是毛髮之下,卻是憔悴和蒼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