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驚訝的是眼前這個英國女人的確非常驚艷,她身材高挑,火光下閃著瑩白色光芒的皮膚,一張美艷的鵝蛋臉,煥發出青春的魅力。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迷人的眼睛,以及性感滑潤的嘴唇,潔白的貝齒…
而亞歷桑德拉驚訝的是:眼前這個人竟然是一個黑眼睛黃皮膚的亞裔。雖然他戴著英國的農夫盔,臉上包著「白紗布」,白紗布上還有幾個大大的紅色的血印。但是由於靠得太過前,她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英國遠征軍屬下有很多殖民地軍隊,有亞裔的面孔並不奇怪,從加拿大和澳大利亞來的殖民地軍隊中都有這樣的亞裔。這並不奇怪。但是現在與中**團激戰的當中,見到這樣的一個面孔,亞歷桑德拉一時被嚇了一跳。
至於用中文叫出「好漂亮的妹子呀!」,發出這樣讚歎的是旁邊的潘五百,好在這一群英國人當中沒有懂中文,而且潘五百帶著嚴重的家鄉土音,這些人乍一聽之下,竟然沒有聽明白。
張一平沒有來得及責怪這個誤事的傢伙,亞歷桑德拉就已經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他在說什麼?」
「他只是一個印度籍的士兵,傷了腦袋!」張一平連忙解釋道,不等對方有時間思考,他就反過來詰問:「你們又是誰?前線正在激戰當中,你們去向後方跑,難道你們是逃兵?你知道不知道,我有權力當場槍斃你們!」張一平用英語說道,在打火機的光亮之下,這個英國女人的臉蛋非常柔美,並有一種高貴純潔的氣質,讓人有一種忍不住要伸手撫摸一下的衝動。
在微微的曙光裡,可以看出她的年齡在二十上下,軍裝緊緊裹在她的身上,突出了她苗條的身材、豐腴誘人的臀部和高高隆起的乳房。
「我們當然不是逃兵!」亞歷桑德拉被張一平的話嚇了一跳,來不及懷疑張一平他們,連忙分辨道,「你看,在我旁邊的是桑德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的副院長---特倫斯中將,是他下的命令!」
張一平看清楚了旁邊那個白人老頭肩膀上的軍銜標誌,心想:真是跌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張一平伸手做了一個手勢,身後的士兵一看,紛紛跑動起來,拉開距離,暗中將專家團和護衛的英軍包圍起來。
「你到底是誰?」亞歷桑德拉暗生了警惕。
張一平一笑,露出他雪白的牙齒,湊近亞歷桑德拉眼前。「嘿嘿」乾笑兩聲,「我是英國男人的剋星,英國女人的救星…」
張一平說著,忽然左手一掌向亞歷桑德拉的脖子上的動脈處劈去,把亞歷桑德拉打倒在地。右手同時已經抽出了匕首,一刀扎向旁邊的特倫斯中將的胸口,一股熱血噴射出來,濺射到了他身上,他的右手感動一股熾熱從手臂淌過。
上了消音器的步槍「樸樸樸…」發出了響聲,正在急著趕路的專家和英軍士兵紛紛中彈倒地。
范大圍帶著另外兩個連的偵察兵也包抄上來,兩下夾擊,英國人卒不及防,措手不及,不到二十分鐘就被打死了,在公路上和兩邊的旱地裡,死人的屍體橫了一地。
晨光來臨了,東方現出了一片柔和的淺紫色和魚肚白。地上有一層淡淡的煙霧,並不算濃,幾十米外的地方仍然看得到樹木的黑影。
公路邊有一條小小的溪水,清澈得可以看到水底雪白的鵝卵石,路旁的野草和灌木原先是黑森森的,這時也顯出了一片油油的綠光。
張一平用頭盔裝了一點溪水潑到亞歷桑德拉臉上,將她弄醒,亞歷桑德拉一醒來就把手伸向腰間,但是她的手槍早就繳了。她眼光四顧,看到她的父親倒在旁邊,於是撲過去,但是她父親已經變得冰冷了。
亞歷桑德拉四處看了一下,周圍到處都是中國士兵,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很亮,可以看出人的膚色,這時已經有很多中國人將臉上包紮的毛巾或者紗布拆了下來,黃皮膚黑眼睛的中國人特徵,一目瞭然。
亞歷桑德拉的目光停留在張一平的身上,從張一平身上的血漬,感覺告訴她,殺死她的父親的肯定是這個人。
「你殺死了我的父親!」亞歷桑德拉冰冷地問道,她非常甜美的聲音好像忽然失去了滋潤一樣,變得冰冷和**的。
張一平聳聳肩,「這就是戰爭,沒有什麼比戰爭更殘酷的了。這種殘酷,首先由你們英國人強加在我們的身上,現在我們把它強加到你們的身上,非常合理!」
「我要殺了你!」亞歷桑德拉叫道,她的手在地上撈了一下,抓住了一塊拳頭一般大小和卵石,忽然向張一平扔了過來,同時整個身體也向張一平撲了過來。
旁邊的潘五百呵呵笑了,對石小川說道:「這小妞俺喜歡,可惜被總指揮先趕了一步!現在已經是他的戰利品了。」
「什麼樣的男人就睡什麼樣的女人,你!只配去睡那些又肥又髒的法國妓女!」石小川道。
張一平扭身躲過飛來的卵石,這時亞歷桑德拉已經撲到跟前,拳頭如風,呼呼向張一平的面門打了過來。
石小川叫了起來:「小心呀,總指揮,這小妞有兩手。」
張一平,伸手叨住亞歷桑德拉的手腕,趁勢向前一引,亞歷桑德拉失去重心,身體被拉得向前一衝。張一平的右腳膝蓋迅速地、狠狠地撞向亞歷桑德拉的腹部。把亞歷桑德拉撞得飛了起來,要不是張一平拉住著她的手,她就飛走了。
張一平再用力一拉,「崩」的一聲,把亞歷桑德拉整個人拉得重重在撲到在地上。
「噢!」潘五百和石小川都同時閉上了眼睛,「別拍爆了!」潘五百叫道。
亞歷桑德拉胸部是真貨,沒有那麼容易爆,不過腹部狠狠的一撞,徹底擊敗了她的反抗的意志,她整個身體痛得捲了起來,像一隻蝦米一樣,摀住肚子,口裡吐著白沫,並不停地在呻吟。
「呻吟的聲音讓人很**!」張一平蹲下身來,伸手理了一下亞歷桑德拉的髮際,「本來想用手好好撫摸一下你光滑平坦的肚皮,不過,現在我覺得其實不一定要用手,有時用腳也一樣。感覺挺好的,像棉花一樣柔軟!」張一平用英語說道。
「打得太狠了,太狠了!」潘五百心痛地說道,「總指揮,下手太過狠了,你看你把人家肚子裡的孩子都打出來了…」
「別胡說八道,孩子是從口裡吐的嗎?動動你的腦子吧!」石小川道。
「人家穿著褲子,你怎麼知道她有沒有被打出來?」潘五百分辨道,「不過,打出來也好,那是英國人的種,等一下總指揮再把自己的種種下去,豈不是好…」
「閉嘴!」張一平聽得不耐煩,火了,「我剛剛殺了人家的老子,接著又上了人家的女兒,這麼缺德的事,我能做嗎?」
「嘿嘿,你不好意思就讓給我,我可沒有殺她的老子,不怕她找我報仇。」潘五百喜出望外地說道。
「潘五百,你不是不喜歡生過孩子的白種女人的嗎?」石小川問道
「這一次例外,嘿嘿!」潘五百垂涎著臉,「何況,她只是被總指揮打得嘔吐而已,不一定是滑胎,就算滑胎也沒有所謂了,只要夠白嫩,叫起來的聲音夠浪…」
「阿呀呀,真是可憐了!」潘五百就走上去,要扶亞歷桑德拉,不料卻被緩過氣來的亞歷桑德拉冷不凡地踢了一腳,潘五百一個屁股摔倒在地上。
「先把人綁起來!」張一平對石小川道。
這時,偵察營長范大圍跑過來報告道:「不好了!後面有大量的英軍,快走,我們先退到維特裡去,跟303團匯合…」
潘五百從地上爬起來,「怕個鳥,俺剛剛只不過開了兩槍,還沒怎麼見血呢?」
「敵人有很多坦克,像蝗蟲一樣,漫天遍野的坦克…快走!」范大圍叫道。
「坦克又怎麼樣,咱們有火箭筒,照樣打他一個屁滾尿流!」潘五百道
「三連和所有的火箭筒手負責殿後,盡量摧毀和延遲敵人坦克的速度!」范大圍連續下達了一連竄的命令,「總指揮快走,敵人的坦克太多,我們的火箭彈數量有限!不可能全部摧毀…」
「慌張個什麼?」張一平一聲斷喝叫道,「坦克再多也沒有用,坦克兵最怕死了,只要打掉它幾輛,其餘的保證變慫…」
「派幾個人去通知後面的303團準備,咱們三個連交替掩護後退。」張一平說道。
「總指揮,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你和警衛連還是快點退回去再說吧,我的兩個連掩護就夠了。」范大圍說道。
「我張一平一向都是這樣,衝鋒的時候衝在最前面,後退的時候總是最後的一個。這是我對中**團十幾萬兄弟的承諾,致死不悔!」
張一平舉起了手中的步槍,由於剛才他只是抽出刺刀刺了一刀,槍膛裡的子彈還滿的,接著他一拉槍栓,卡嚓一聲,子彈上了槍膛。
「狹路相逢勇者勝!」張一平截然說道。
很快,轟隆隆地馬達聲音傳了過來,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卻極大地衝擊著人的耳膜,耳朵裡除了這隆隆的聲音,就再也聽不到別的了。
幾百輛坦克呈半圓形,向張一平他們圍了上來,發動機冒出的青煙,讓淡淡的奶白色的晨霧變了顏色。
大地開始微微地顫抖。
「我靠,英國佬什麼時候搞到這麼多坦克了!」張一平叫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幹那種事的時候也是這樣,有進有退才是硬道理。」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潘五百也心生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