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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平從廚房裡拿出一套餐具,將硬硬的法國麵包棍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就著牛奶吃了起來。
瑪麗娜又找了兩個酒杯出來,倒了兩杯紅酒,兩人碰了一下杯,輕輕地喝了一小口。
張一平實在是餓了,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因而硬綁綁的法國麵包也覺得是天上的美味,再加上正宗的法國紅酒,還有眼前這一個漂亮的法國姑娘,這一切都讓人有一點迷醉。
瑪麗娜只喝酒不吃麵包,兩杯灑下肚,也已經醉眼迷離了。
戰爭奪去了上百萬法國青年的生命,在法國這片土地已經陰盛陽衰,中國民工之所以在法國這麼受歡迎,除了他們勤勞之外,還因為他們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
在卡斯特,已經沒有一個法國青年男子了,只剩下一些老頭子,像張一平這樣有紳士風度的年輕人,是非常受歡迎的,瑪麗娜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法國女郎火噴噴的性格在瑪麗娜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張一平稍微調一下情,她就已經愛心氾濫了,半倚在張一平的身上,右手舉著酒杯,輕輕地嚀了一口,咯咯地笑著,「如果讓克拉利斯夫人知道我跟一個非常英偉的紳士在她家壁爐前面的沙發上親熱,一定氣得非常難看!」
「我真想看看她的臉色是怎樣的!」瑪麗娜說,她似乎對這個克拉利斯夫人有非常的不滿,時時刻刻都不忘報復她。
張一平說道:「噢,瑪麗娜,這可不是一個有教養的淑女應該想的。我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紳士,一個真正的紳士是不會在沙發上跟一個有教養的淑女發生這種事情的!」
「那就到床上去,我真想知道,如果克拉利斯夫人知道我在她的床上和男人做那種事,她的臉色一定像青色的茄子醬那樣難看!」瑪麗娜開始放蕩起來,胸中湧起一種報復的快感。
張一平攔腰抱起了瑪麗娜,把她拋到臥室的床上,又撲上去三下兩除二把他衣服除光。
瑪麗娜在床上扭動著,咯咯地笑道:「親愛的張,你是一個紳士,怎麼能對我這個有教養的淑女如此無禮呢?」
張一平吐著酒氣說道:「脫去你的一身裙裝,你就不是淑女了,而是一名小蕩婦。」
瑪麗娜體內充滿了酒精,血管內的血液加速了循環,使得她全身的膚色變得粉紅,毛孔張得很開,皮膚的表面呈現一片粗糙,披著一層肉眼可見的細細的絨毛,像一頭洗乾淨了的小母豬。
當然母豬沒有瑪麗娜這樣的優美線條,她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肉非常勻稱,曲線誇張,給人一種另類的視覺。
張一平看著床上那具粗糙但是很結實的**,再也裝不下紳士了,他迅速脫去衣服,「脫掉這身西服,就不是紳士,可以為所欲為了!」
瑪麗娜咯咯笑道:「不錯,狗屁的紳士,狗屁的淑女,其實就是一層遮醜的皮,親愛的張,快來,讓小蕩婦體驗一下你的英偉吧!」
「她娘的小蕩婦,早知法國女人沒有一點矜持,老子就不用花這麼多心思了。」張一平用中文暗暗罵道。
張一平的手輕輕地從瑪麗娜平坦的腹部掃過,手勢過後,軀體的毛孔收縮,細細的絨毛忽然聳立起來,像張一平老家一望無垠的莊稼地裡的莊稼,等著張一平去收割。
手輕輕的滑到下體的位置,竟然還是一片絨毛地,看這毛髮的長度,知道這個瑪麗娜還是一個嫩貨,張一平立即興致大增,再也不只是欣賞了。
這樣的嫩貨,就像早上的葡萄,正在滴著露水,淋浴在晨光裡,嬌嫩欲滴,適宜早早摘取。
瑪麗娜健全的體魄,年輕有力的身體,消魂的聲音,還有放蕩而帶有一些叛逆的個性,倒是給了張一平從來沒有過的滿足。
酒過三巡,人也過了三巡之後,張一平心滿意足,帶著一種征服者的快感,滿面紅光地走出房子,看到張昶和張柳河正在微笑地注視他。
張一平笑道:「兩位老鄉,你們不是說也要出去搞一個法國妞爽一下的嗎?」
「雖然說我們正在逃亡,但是人生在世,不就是圖一個快活嗎?應該爽的時候還是要爽。」
張柳河說道:「長官,那些洋婆子一個禮拜都不洗一次澡,您不覺得法國的洋婆子身上有一股騷味嗎?而且皮膚粗得像豬皮一樣,這樣的女人你也喜歡?」
「騷又怎麼樣,粗又怎麼樣?年輕人要知道知足常樂!洋婆子都是這個樣子,不過勝在結實耐用,事後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這種征服的滿足感,給了我很大的動力!」
「偉人們說過:只有在床上征服女人,才能在戰場上征服男人!」
「要在法國打出一片天地,就要從床上幹起!」
張一平拍拍張柳河瘦弱的肩膀,說道:「這種征服的滿足感,憑你這麼瘦弱的身體,是不可能感覺得到的了,不過張昶兄一定有同感!」
張昶回答道:「的確,感覺就像干翻一頭牛一樣。」
張一平不禁汗顏,母牛都給他幹翻,這可不是蓋的!看來自己跟張昶這個黑大個還有差距,還要努力,爭取迎頭趕上!
這時,一個在鎮子外圍放哨的兄弟跑過來,遠遠地叫道:「老大,長官,大事不好了,英國佬來了!」
看到張昶和張柳河的臉上都有一點慌張的神色,張一平怒道:「慌什麼慌,來了多少人?還有多遠?「
這個叫做劉大華的假冒英國士兵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張一平估計這傢伙一看到有英**隊過來,沒有查探清楚就跑過來報告了。
張一平立刻對張柳河吩咐道:「小河!你帶著劉大華,去把士兵都召回來,藏起來不要給英國人發現,但是要槍不離手,隨時準備動手!」
張柳河和劉大華答應一聲,向外面跑了去。
「走,我們上樓頂看一看!」張一平對張昶說道。
當初他們選擇這棟樓做為落腳點,其實也是看中這樓在這個小鎮裡是最高的,站在樓頂上,可以看到公路的兩頭,不管是從聖康坦方向還是從巴黎方向來人,站在樓頂上都可以看到。
張一平順著煙囪爬到屋頂,在瓦背上坐下。手搭涼棚向聖康坦的方向望去。
只見小鎮外面的公路上開來了兩輛汽車,車上坐滿了英國士兵,正在沿著公路向小鎮開來。
張昶手搭涼棚,也看清了情況,說道:「應該是英軍的巡邏隊,一般只有一個排,不夠四十人。」
這個時候的卡車可不比後世,運載量有限,一輛卡車的車廂一般只能坐下二十來人。
張昶說道:「既然是巡邏隊,那就與我們無關,只要好好應付一下,應該沒有問題。」
「如果英國人發現被殺害的士兵,而且是知道了是我們殺害的話,恐怕已經大舉出動了。」張昶補充道。
張一平溜下樓房,說道:「我去會一會這些英國佬。」
張昶也說:「我跟著你去,兩個人好照應一下。」
張一平點點,兩人快步向聖康坦的方向跑過去。
看到前面有十幾個華工在做事,張昶當場叫過一個華工,讓他把衣服脫了,自己也把英軍的軍裝脫了,換上了華工的制服,又拿了一件華工的上衣,丟給張一平,說道:「長官,換上這件上衣,這樣不會引起英國佬的懷疑。」
英國人對華工的管理是非常殘酷和嚴厲的,就是華工營裡的翻譯也必須穿華工的制服,沒有例外。
在中國人的眼中,翻譯是一個讀書人是人才,是長官。但是在英國人的眼中卻跟著一般的民工沒有什麼區別。
張一平不停地詛咒著,並是又不得不換上,這樣上身穿的是民工服,下身是西褲和皮鞋,有一點像電影中的那些給日本人當翻譯的走狗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