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拿出手機遞給我,」大晨,這個是飛鷹的手機號,我給他打還是你來打?」」給我吧彪哥!」我接過手機看了看這個號碼,尾號六個8,笑了笑直接撥了過去。看著車內的這個女人不停的掙扎著,最後還是無力的靠在了車內。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估計飛鷹這個傢伙不是忙著救火,就是忙著到處找我們這些人。我看了看車內,故意恐嚇的說道:」喂,你老公飛鷹到現在也不接電話,看來他是不管你們的死活啊。如果他今晚不過來,我就把你們娘倆丟在斷橋的河溝裡。」
他們娘倆在車裡緊挨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特別是那個小孩,我突然被他看著有些心酸。我咳嗽了一聲拿出煙點了一支,不過沒辦法,誰讓飛鷹在周鎮竟幹這種下流的事情,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我再次撥了電話過去,響了幾聲後,這一次電話終於接通了。」喂,飛鷹嘛?」我大聲的問道。
對方同樣大聲的反問我,」你他媽的是誰?快說!」」飛鷹啊,別他媽的浪費口舌了,你老婆孩子在我手上……」我話還沒說完,飛鷹就不樂意了。
他大聲的罵道,」你他媽別動她們,小心我弄死你個狗日的。趕緊給我放人」」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抽了口煙繼續說道:「飛鷹!你是個明白人,這樣吧,咱們做個交易,你帶著一百萬現金,一個人來斷橋這裡,聽好了啊,是你一個人,報警的後果你會很明白。不然老子撕票,我只給你20分鐘的時間。」
飛鷹怒罵著,」你他媽的,告訴我你是誰?有種衝著老子來……」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對著手機說道:」燒你迪廳和會所的就是我……」
「你娘的,老子要弄死你!」飛鷹憤怒了,不過我心裡倒是非常的樂呵。
我冷哼了一聲,「別廢話了,我劉晨一人做事一人當,別說放火了,就是殺人,我也幹過。時間不多了,趕緊來吧,記住了,把張天慶最好給我帶過來,不然我心情不爽,後果你是知道的。」
我掛了電話,然後招呼著刁龍,」龍仔,你開車去前面的那個路口,你和林彬兩個人一起過去,飛鷹那傢伙不會報警的,但是他不可能一個人來,到時候我們來個兩面夾擊,任何人都不要放過。」」晨哥,萬一他報警了呢?」刁龍擔心的問道。
我回頭看了看斷橋的遠處,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就算有警察一起來,大不了把警察一起干了,我們就朝著這條路一直跑下去。就這麼一條路讓他們追就是了,咱們還有汽油彈可以砸他們的車,我就不信他們還敢追。然後我們就連夜離開這裡,走小路。」」行了,快去吧,這不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嘛,還不明白嘛?」彪哥嚷著,催促著刁龍和林彬兩人。
兩人將車倒了出去,快速的朝著來時的那個路口開了過去。
看著這兩個人穿過了高架橋的橋洞後,我將彪哥的車門關上,點了一支煙靠在斷橋上。
彪哥和靜姐在一旁好像有很多說不完的甜言蜜語,商郡文和猛子宏宇三個人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萍萍向我走了過來,依偎在我的旁邊,她伸手挽著我的胳膊,」晨,我們今天離開這裡後去哪裡?」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笑道:」別擔心,先不離開這裡,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呢,我給你們找個地方先呆著,等辦完了這裡的一切事情後,我們就離開這裡去廣東。」」去廣東?」她疑惑的看著我。」嗯,去廣東,如果不想去廣東可以去香港澳門,不過辦簽證是不可能了,可以從深圳那邊偷渡過去。到時候會有人幫我們的。」
萍萍哦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突然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刁龍打來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飛鷹已經來了」喂!」」晨哥,人來了,三輛車!沒有警察!」」好,你們注意點,跟在他們的後面,按原計劃行動。」
我掛了電話,招呼著宏宇他們,」猛子,你和蚊子將汽油彈準備好!宏宇,你跟著我一起!讓彪哥去把車子啟動起來,準備隨時離開。」
我走到萍萍到跟前,朝著她笑了笑,」你去和靜姐呆在一起,在這裡好好的呆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乖!」
萍萍很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她點了點頭朝著靜姐那邊走了過去。彪哥啟動了車輛,然後拿著傢伙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們五個人站在斷橋的這邊等著飛鷹那幫人的出現。
彪哥遞給了我們一支煙,點著抽了一口。遠處高架橋橋洞那裡出現了汽車的燈光,三輛車快速開了過來,然後在斷橋前面的路邊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了一夥人,黑暗中的人影少說也有十多個人。商郡文點了一個汽油彈扔了過去,落在了斷橋的另一邊的草叢中著了起來。火光照亮了是米以內的事物,飛鷹那狗日出現在光亮裡,身後跟著一夥人,每一個人都拿著傢伙,還有一個人拿著皮箱。」哼,我來了。趕緊給老子放人。」飛鷹指著我們大吼道。」飛鷹,別他媽的給我用這種口氣說話,我聽的上火,想讓你老婆孩子沒事,你就必須按著我說的來……」」少廢話,你要的是錢,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放人!」飛鷹一招手,旁邊那個提著皮箱的傢伙走了過來,在距離我們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著張天慶也站在飛鷹的身後,我心裡橫了一下冷笑了一聲,」飛鷹,別以為我是傻子,現在聽我的安排,你讓張天慶拿著錢站在這裡,剩下的所有人不准開車,都給我滾開百米之外,我會把你老婆孩子安全的放在這斷橋上。」」少給我廢話,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這幫小子都會死在這裡,馬上給我放人,再多說一句話,我馬上讓你們這幫小子死在這裡,乖乖的聽話或許我會給你們留條活路。」飛鷹拿出手槍指著我。
我快速的拔出槍對著他,」哈哈!飛鷹,識相的就按著我說的辦,讓你的兄弟都給我老實一點,我劉晨也不是怕死的主,老子在周鎮混的時候你他媽連個屁都不是,有種你就開槍,大不了讓你那漂亮的老婆孩子跟我一起下去,我也不虧。」我朝著身後擺了擺手,商郡文將飛鷹的老婆孩子從車內拖了出來,然後撕去了下孩子嘴上的膠帶。
「爸……爸……我怕……救我啊!」小孩子的話對飛鷹也有一定的刺激,看著他即將憤怒。商郡文直接點著了一個汽油瓶在手裡拿著,他大聲的喊道,「飛鷹,按我們說的坐,不然我燒死她們。」
「飛鷹,你沒得選擇,我數三聲,我想你就算再不是人,也不會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吧,更何況是活活的燒死?」
我拿著槍對著他,開始數數,「一……」
飛鷹猶豫了一下,他的手下和他一樣。
「二……」
看著她們還沒有動靜,我大聲的喊道,「蚊子,先把他燒了他的孩子!」
「好的!」商郡文回應了一句。
「別動!」飛鷹這時大喊了一句,然後轉過身一把將張天慶拽了過來,看來天慶在飛鷹幫也沒得到什麼好處,畢竟這次他給飛鷹的情報,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好處。
飛鷹將手槍收了回去,然後朝著他的兄弟們揮了揮手。我心裡多少都有些發楚,畢竟從來沒有這麼和敵人交涉過,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跟著電影中學來的。奶奶的,張天慶站在原地手裡提著一個皮箱。看著我朝著他走過去,他慚愧的低著頭不敢看我。
「把箱子給我!」我沒有理會他,站在他的跟前我已經不那麼在乎他了,只是心裡隱隱的痛著。
「晨哥,我……」張天慶結結巴巴的看著我,似乎有很多難言之隱,但是他做的一切只有背叛,所有的言辭在我的心裡已經不值得聽了。
「沒聽懂嗎?把箱子給我!」我冷冷的說道,眼睛瞪著他。
張天慶緩緩的抬起胳膊,我剛要接過來,突然這小子就跪下來,「晨哥,我錯了晨哥,你原諒我吧?」
「我草尼瑪!你個狗日的!我弄死你!」猛子破口大罵,朝著張天慶身上就是一刀。
我將猛子攔住了,「兄弟,冷靜一下,還要干正經事,把他給我弄車裡去綁起來。」
打開皮箱看了看,全是紅色的百元鈔票,摸了摸其中的幾張的質感。看著遠遠站著的飛鷹那幫人,我將皮箱遞給了宏宇,「兄弟,好好的放著,去給刁龍林彬打個電話,讓他們快速的衝過來,我們準備離開。」
「劉晨,你他娘的,快點給我放人。」飛鷹站在那裡大喊著。看來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回頭看了一眼宏宇和猛子,已經準備好了。商郡文將那女的和小孩,放在的路邊上,手裡拿著兩個汽油彈準備著。
看著遠處刁龍和林彬已經開車向著這邊衝了過來,我向後退著,「彪哥!宏宇、準備出發。商郡文,上車了,準備好兩個汽油彈,等刁龍他們過來後再扔。」
飛鷹那幫人似乎已經看出來不對勁了,他們快速的朝著他們的車那裡跑著,只是刁龍和林彬那邊早已經準備了幾顆汽油彈,朝著他們的汽車就扔了過去,只是林彬那傢伙不知道是眼睛長偏了,還是胳膊長偏了,三個汽油彈都扔在了汽車的面前。
刁龍他們衝了過來。飛鷹幫的那些人很麻利的就上了車,快速的掉頭開始追我們。等刁龍和林彬開車過來,我將那女人和小孩拽到了路的中央,然後跑到前面上了宏宇的車,看著被綁在車內的天慶,我一拳打了上去,「老實的給我呆著,咱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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