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靜姐和萍萍已經從會所裡悄悄的跑了出來去了另一個地方。不知道她們兩個女人能不能把事情做好了。我一直認為女人幹不了男人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已經否定了自己之前的看法。
我們一夥人快速的朝著迪廳跑了過去。路上的行人看著我們一夥人跑過來後,都嚇的站到了牆邊,有的人甚至被驚嚇喊叫了起來。
衝到門口,我直接拿出了匕首,衝了進去。宏宇和猛子將門口兩個小子直接用砍刀砍倒在地。裡面的一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刁龍和林彬兩個人直接將汽油桶擰開蓋扔了進去,共一百斤汽油在迪廳的裡到處流淌著。彪哥和商郡文跑了過去,朝著汽油桶上又踹了一腳。裡面的一些人聞到了汽油味,慌張的開始往外跑。
宏宇和猛子拿著砍刀此刻已經在門口兩側等著了,我豈能就讓這幫小子順利的跑出去?
「刁龍,林彬,給我幹起來。」我大喊一聲,朝著對方的人群裡就開始幹了起來。手裡的匕首快速的揮了起來,刁龍和林彬兩人拿起一旁的椅子朝著人群中就砸了過去。
已經有一些人從門口跑了出去,雖然被宏宇和猛子兩人砍傷了不少,但是由於人多我們所面臨的困境也就增大了。刁龍看著大伙快堅持不住了,衝過去,將地上的汽油桶,拿起來衝到了休息區,將桶內的汽油倒在了座椅沙發上。回頭衝著兄弟們喊道,「快點出去!」說著拿出火機就將汽油給點著了。
彪哥將另一個汽油桶拿過來,朝著樓梯處就扔了過去,然後也給點著了,直接斷了從樓上下來的樓梯。火勢不斷的蔓延著,到處瀰漫著濃濃的黑煙和燒焦的皮子味。
迪廳內的人,哭喊著快速的向著門口衝過去,彪哥和刁龍、林彬、商郡文再次朝著人群中的幾個傢伙干了上去,火勢不斷的蔓延,一層的大廳到處都是火。地上的汽油全部燒了起來,我甚至能聽見幾個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彪哥將一個小子直接踹倒在地上,那小子滿身都是火。
「刁龍去開車,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彪哥朝著刁龍喊道。
刁龍二話沒說,直接從窗戶一個魚躍前滾翻撞壞了窗戶翻了出去,媽的,這哪是干仗啊,簡直就是演動作大片呢。我們一夥人趕緊衝了出去,在屋內的大火中,我甚至都覺得頭髮被燎了一般,到處都是燒糊的味道。
從房間裡衝了出來,馬路對面站在很多人,和迪廳挨著的幾家商戶,指著我們這些兄弟大喊道,「你們別跑啊,你們趕跑……趕緊報警啊!」
我擦懶得理他們,刁龍將麵包車開了過來,我們一夥快速的上了車。刁龍掉了個頭,「彪哥,我們現在去接靜姐和萍萍吧?」
「嗯,去!」
我突然有個想法,「彪哥,讓刁龍從會所那邊開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沒問題!」彪哥點了點頭,然後拿出煙遞給我們。
刁龍放慢了速度,路上很多人朝著迪廳的方向跑過去,不用猜也能明白了是飛鷹幫的人。看來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我將手槍拿了出來,看了看彈夾上還有3發子彈,這對我來說可算是比較珍貴的,開了五槍竟然全部浪費了。
刁龍快速的開著車,繞到了學校西門的籃球場,彪哥和林彬下了車,將事先停在這裡的私家車打開,從裡面拿了一些傢伙。這樣我們一共三輛車了。彪哥和林彬開車去接靜姐和萍萍,飛鷹怎麼也想不到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我撥通了萍萍的電話,剛想一聲,那邊就接通了電話。「萍萍,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晨,放心吧。一切都準備好了。你們什麼時候過來接我們?」萍萍似乎有些擔心,著急的問我。
我笑了笑,「你和靜姐都被擔心,彪哥和林彬兩人現在已經去了,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等著彪哥去接你們,我們按計劃進行。」
「好的!你們要小心。」
萍萍掛了電話,我下了車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點了支煙蹲下身抽著。宏宇和刁龍猛子都下來了,商郡文從車上拿下來一把砍刀站在車的後面觀察著東北方向。然後打開了後備箱,「晨哥,我們現在還有三十個汽油彈,夠用嗎?」
「夠用了,一會先用十個,剩下的二十個到斷橋的地方再用,你先拿出來十個。」
「晨哥!你說靜姐和萍萍這兩個女人真的不簡單啊!嘿嘿,有意思!」宏宇蹲在我的旁邊笑嘻嘻的看著我,拿出一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沒有找到打火機,便將我的煙拿過去自己對著煙吸著了。
宏宇看著我手中的那把槍,「晨哥,還有幾顆子彈?」
「三顆!」
「三顆?」飛鷹那傢伙也有槍,說不定他家裡會藏一些子彈的,這些子彈應該是統一的吧。
「嗯,有些是不一樣的,不過我在會所和飛鷹火拚時看到打在地上的彈殼,應該是可以用的。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確定飛鷹家裡有子彈的,還是不要讓彪哥他們浪費時間了。哎……你肩膀上的傷怎麼樣?」
宏宇搖了搖頭,「不流血了,不過,我總覺得彈頭應該是留在裡面了,摸著硬邦邦的,傷口處都腫了。」
「注意點,事情辦完了我給你找個醫生幫你挖出來。走吧,我們去二環路斷橋那裡。」將煙頭丟在了地上,我們就上了車。
遠處傳來了消防警車的聲音,呼嘯著從南面的公路上開了過去。看了看西門的街道,火光沖天,樂天和飛鷹幫的迪廳全部被大火吞噬了。
刁龍啟動了車輛,我們一幫人坐著車朝著飛鷹會所北門的一條小路上開著。然後再做最後一件事情,選擇斷橋這個位置,是因為這個橋一次只能通過一輛車,斷橋並不是真正的斷了的橋,而是使用了兩塊巨大的石板搭乘的橋面,橋架在一條小河溝上,通往市區的一條單獨的小路,而這條小路十分的暢通,並且是單行線。
到了飛鷹幫會所的後面,我們幾個人將十分汽油瓶分了分,看著周圍沒有什麼動靜後,拿出打火機將汽油瓶上的引線點著了,互相使了個眼神,朝著會所的二樓窗戶就扔了進去。
十個瓶子幾乎全部扔進了二樓的幾個窗戶,沒有多久就聽見會所裡傳來的呼救聲。然後冒著濃煙,裡面的火苗逐漸的變得旺盛起來。
「走吧兄弟們,去斷橋!」
上了車,刁龍將車開的飛快。回頭看了看飛鷹的會所,二樓的火勢也開始朝著三樓蔓延了,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怎麼樣兄弟們,哥的這招回馬槍,比調虎離山強多了吧?天慶那犢子就算是出賣了我們,也不會想到我會改變計劃。」
「晨哥,你不是拿了天慶的手機嗎?看看有什麼信息嗎?」宏宇這一提示,讓我突然想了起來。
拿出天慶的手機,開機看了看,通訊錄和短信都是空的,看來這小子做事業挺謹慎的。突然就來了一條信息,是一條全時通信息,未能接通的電話提醒,接著又來了兩條,是同一個人的號碼,看著來電的時間,是在我們行動後的五分鐘左右。
我試著直接撥了過去,那邊突然就接通了電話,只是沒有人說話。我沉默了一會,試探著問道,「說話……」
對方馬上掛了電話,我將手機扔在了地上,抬起腳朝著上面就踹了上去。屏幕瞬間裂開了。一腳將殘留的手機踢碎了,「走兄弟們,今天晚上還會一場惡戰,走著。」
上了車之後,我就接到了彪哥的電話。一切仍是按照原計劃行動,靜姐和萍萍的事情幹的很漂亮。我會讓飛鷹大吃一驚,因為我給他準備一份大禮。
刁龍將車開到飛快,估計這個時候,飛鷹幫全體上下,都在為救火忙活著。到了斷橋處,彪哥的車已經停在了斷橋的另一邊,還給我們的車留出了一個位置。
下了車後,萍萍從彪哥那裡向我跑了過來,伸手就抱住了我,「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了,我擔心的是你呢,讓我看看!嗯……麼!」萍萍撅著嘴指著彪哥的車,「人在裡面!」
我走了過去,彪哥打開了窗戶,看著裡面坐著的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都被膠帶封住了嘴巴。手腳被繩子綁的很牢固。我靠在車前點了一支煙,「知道為什麼把你和你的兒子綁起來嘛?」
那女滴搖了搖頭,嘴裡嗚嗚的叫著。他旁邊的小孩,已經哭的哽咽了,鼻涕已經流到了嘴巴上的膠帶上,看著我都有些噁心。
我抽了口煙趴在車窗上,「我告訴你啊,你老公飛鷹,害我和這幫兄弟們沒有了生意,甚至沒有了飯吃,這還不夠,他甚至想毀了我們……」那女滴眼淚已經流了下來,我冷笑了兩聲,瞪著眼看著她,伸手將她的頭髮拽了過來,「你能體會這種絕望的感覺嗎?」
她使勁的搖了搖頭,開始哭了起來。我再次伸手到車裡,朝著她猛地扇了一巴掌,「我平時都不打女人的,不過今天不一樣了,如果飛鷹不能給我一個好的交待,我一發火,可能你和你的這個兒子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歎了口氣,「哎,真是可惜啊!」
其實我也只是嚇唬嚇唬她們,但是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如果飛鷹這傢伙不配合不合作,我劉晨或許也真的能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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