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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八十、女人是妖精 文 / 月影幽幽

    時間:2012-07-08

    把嫂子打走,奚嵐來到甘霖房外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她推開門直接進去,沒看到人,衛生間裡也沒有燈,「去哪兒了?」她自言自語,有點慌了,以為他不告而別了。

    手從後來伸來,粗魯的抓住她的肩膀,像鷹爪扣她的肩膀上,她的身體有過片刻的緊繃,但馬上就軟軟得沒骨頭般的靠過去。那隻手是甘霖的,她能分辯。

    甘霖牆站著,如果奚嵐回頭能看到他臉上的淚,還有恐懼——是的,就是恐懼,一隻飛蟲落進蜘蛛網的恐懼與悲傷也莫過於此。

    當年觀主爺爺死了,被送進孤兒院的時候,他也感受到這種悲傷和恐懼。

    還沒有想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也沒有想明白腦海那些模糊的記憶到底說明了什麼,他就讓海浪般打上來的悲傷與恐懼吞沒了。

    那個女人對他很重要,但是他怕她會帶給自己傷害。

    從進入孤兒院起,他就強迫自己堅強。一直以來,他都很好的控制了恐懼等負面情緒不心裡滋生。他總是那麼目標明確並有條不紊的完成制定的計劃,包括考上醫大成為一名醫生。

    現他現,那個進孤兒院第一天抱膝坐了整整一夜盼天明的小男孩其實並沒有長大,或者說是不完全長大。

    那個女人的出現,不管是不是幻覺都讓他清楚的觸碰到內心的傷口。

    是的,被遺棄孤兒院的小男孩子內心裡那道傷口一直沒有彌合。甘霖想否認也否認不了,他得承認自己不夠堅強。

    有些男人舔傷要獨自躲黑暗,奚嵐覺得甘霖就是這樣的男人。她不僅沒有回頭試圖看清楚甘霖的神情,還閉上了眼睛。

    把緊緊繃奚嵐身上的裙子粗暴的往上扯,扯到腰身以上。這個有內衣購買癖的女人居然沒穿內衣,甘霖那昏昏沉沉的腦子沒搞明白她是脫了內衣才進來的,還是去酒之前就沒穿內衣。

    「旗袍緊了點,穿內衣會很明顯。」奚嵐弱弱的解釋,又讓甘霖想:女人是妖精,沒說話也知道男人想什麼!

    翻轉身,粗暴地把奚嵐抵牆上,靜謐的房間裡聽得到「砰」的沉悶的撞擊聲,或許是她的額頭撞了牆,或許是她的胳膊肘撐牆上出的撞擊聲,甘霖沒有管,像老叢老手那樣嫻熟而迅速的把快爆炸的**釋放。

    粗暴的對待,沒有讓奚嵐有受傷的感覺,相反她的身體顫慄起來,似乎原始的激情被這種方式給激出來。她弓起身體,量讓那直貫而入的灼熱深處釋放。

    熟透了臻於完美的女人身體,初貫入時的摩擦就差點讓甘霖繳械了。這似乎變成了他的恥辱,為了洗清這無聊的恥辱,他撞擊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壓根就沒管兩人保持這種姿勢有多麼辛苦。

    門鈐,又響了!

    甘霖停住,他很憤怒,有種把按門鈴的傢伙給滅掉的衝動。

    被甘霖視為妖精的奚嵐清晰的感應到他的憤怒,媚惑的笑容她唇角逸散。她無聲的笑著,緩緩的擺動著腰肢。

    像狂野的搖滾樂之後,又奏響了優雅舒緩的華爾茲。

    這一次,是奚嵐主導。

    甘霖就那麼站著,扶著她柔韌的腰肢,也閉上了眼睛。

    門外,服務員肯定聽到了或者說猜到了,鈴響完了,沒有馬上離開說:「先生,您點的餐送來了。」

    「謝謝,麻煩放門外。」

    屋裡響起了女人的聲音,因為甘霖堅定的閉緊了嘴巴,像個使性子的孩子拒絕說話。

    服務員的素質不錯,什麼都沒問,答應一聲擱下餐車就走了。

    「要先吃了飯再——啊!」

    奚嵐驚呼聲裡,甘霖已經完成了把她翻轉過來並改從正面進入。讓她咬牙切齒的恨著的是他馬上就退出來了,那種陡然抽空的感應讓她很難受。

    背抵牆上,奚嵐惱火的看著他收拾好衣服,打開門把餐車拖進來,像什麼事情都沒生過溫和的說:「我們吃飯,真的餓了。」

    很想說「做完了再吃能餓死嗎?」,但奚嵐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來。別人眼裡她是個麻辣美女,敢說敢做,可是甘霖面前,她就是沒法使性子。

    不只是奚嵐能猜到甘霖的想法,他也能猜到她的。把餐車推到床前,他回頭來笑道:「吃完了換個地方做,那樣你很累的。」

    火臉上燒,奚嵐張開了嘴巴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連一個意義含混的單音都不能。她只是倔強的靠牆站著,沉默的抗議。

    輕笑一聲,甘霖走過去橫抱著滿臉怨氣的半果佳人,態很好的認錯:「好,我錯了,我應該我們都吃飽了有氣力幹活的時候才開始的。」

    「這算是認錯嗎?」奚嵐憋不住笑了,媚眼放電,定力稍弱點的男人還真是抗不住。

    「當然是認錯,不然,你以為是宣戰嗎?」

    「難道不是宣戰?」

    「天地良心,這種狀態還敢宣戰不怕被搾成人干啊!」甘霖誇張的叫道。

    捂著嘴一陣花枝亂顫的媚笑之後,奚嵐嗲聲說:「可我沒聽出來是認錯啊,一點實質性的內容都沒有。」

    「還要實質性的內容?」把奚嵐放床上,甘霖緊挨著她坐下,「女人,我能不告訴你,下午你跟我耍脾氣的時候,我只能悲催的那啥了嗎?」

    「到底是誰耍脾氣啊?」翻了個白眼,奚嵐說:「我進來兩次,一次你不知道跟哪個美女夢裡**嘴角都流哈拉子了,一次你浴室洗澡還哼歌,就看不出你哪裡悲催了。」

    汗,還真是被她看到了!

    甘霖臉有點燙,夢裡偷窺奚嵐版的趙合德入浴,他有沒流哈拉子真不好說,短褲上的證據雖然洗掉了,但誰知道她進來的時候,他是不是抱著枕頭那啥的——起床的時候枕頭是壓身體下的。

    「衣服是你送來的,我還說這房裡沒掛田螺姑娘的畫,怎麼有仙女偷偷給送衣服,連短褲都恰好是我的尺碼穿得那麼舒服呢。」甘霖訕訕笑道。

    「我怎麼聽著有欲蓋彌彰的味道呢?只有短褲穿著舒服,那個短褲就那麼舒服?」說就說,奚嵐的舌頭還伸出來唇邊舔,曖昧的眼光也往他腹下瞟去。

    這算是被調戲了麼?甘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餐車裡的飯菜。

    「看看想吃什麼,女人。時間是寶貴的,浪費可恥啊!」

    沒等奚嵐說話,他挾起一個魚元子給塞她嘴裡。

    魚元子鮮美嫩滑,可架不住塞了一個又馬上塞第二個啊!

    把第二個魚元子嚥下去後,奚嵐一邊躲避第三個魚元子塞嘴巴,一邊笑:「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把筷子挾的魚元子塞自己嘴裡,沒怎麼嚼就嚥下去了,甘霖一本正經的說:「沒毒啊,為什麼要懷疑我殺你呢?」

    「天啦,別耍寶了,笑得我肚子快抽筋了。」

    「這算是提醒我嗎?」

    「提醒什麼?」話出口,奚嵐才醒悟過來旗袍扯上去了肚臍眼以下都無遮無擋。看他的目光落處是小腹上的那塊舊疤痕,她下意識的去扯旗袍的下擺試圖遮掩。

    「像蝴蝶,它很美。」甘霖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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