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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十、嫂子來檢查 文 / 月影幽幽

    時間:2012-06-06

    回到鐵柵門隔開的空間,猶如進入了另一個時空,甘霖覺得空氣的密都生了改變。邁過鐵柵門的瞬間彷彿能感到空氣的阻力無形增強了。

    值班獄警的房間裡傳出古鵬飛的聲音:「有一次,我們一幫同學到網打玩了個通宵,熬夜了那形象肯定不像是現這麼整潔瀟灑。」

    聞言,甘霖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被老方後面把鐵柵門關上的響聲驚動的同時,暗自狠狠鄙視了古鵬飛一把: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成這樣的,你現一剃了光頭身穿囚服的犯人能叫整潔瀟灑?

    值班的獄警老陳家裡有個剛上高的兒子,這時候很有同感的說:「嗯,我兒子跟同學到網玩通宵頭亂得像雞窩,眼睛像兔子一樣通紅,說他,他還說那叫酷,我就不明白那算短褲還算長褲,整個一瘋牛病的典型。」

    「您這可夠損的!估計您兒子肯定要跟您翻臉。」

    「他不敢,不然我揍他。」

    「您這種教育方式真的不對。」

    「怎麼不對?難道我還誇他帥得掉渣不成?頭皮屑倒是一掉一層。嗯,你接著講,玩遊戲怎麼了?」

    「剛才我講回去時還一路討論著遊戲裡的戰況,有個一根筋的同學吼:你丫就是個白癡,t警察就那兒,去給他一刀不行啊!結果不到十米遠的街口就有個警察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嚇得喊話那同學腿都軟了,我趕緊去解釋:警察叔叔別誤會,我們議論的是遊戲。那位警察說:噢,叔叔知道你們玩的是警察跟恐怖分子的遊戲,我兒子也玩,這充分體現了你們敢於挑戰權威並大膽突破的勇氣,我還陪他玩,他這恐怖分子總是被我這警察打得他落花流水,現都不敢跟我玩了。」

    聽到這裡老方大概瞭解了狀況低聲笑道:「老陳那兒子要高考了成天玩遊戲,愁死他們倆口子了。現向小古取經來著。」

    「我還陪他玩遊戲?」老陳提高音量叫道。

    「您沒理解,我不是說非要陪他玩遊戲,但至少您得跟他溝通,認真聽聽他的想法。跟您再講個例子。」

    「嗯,你講。」

    「有次下雨我另一同學經過校門口,看到有個一手扶著校門外的電線桿子,另一隻胳膊抖個不停,然後還看到有根電線垂下來,他直覺這是高壓線斷了老師觸電了,以米衝刺的速衝進門衛室,操起那種大掃帚轉身出來英勇無比的朝老師抽去,一掃帚把那老師抽倒地。這要是擱您是那老師,我那同學絕對是打擊報復老師的典型了。因為他剛掛掉的一科就是那位老師給了個不及格。」

    「胡說,我哪有這麼蠻不講理。」老陳有些惱火的質問。

    古鵬飛呵呵一笑,接著又講:「老師聽完了他的解釋,笑著說:雖然我只是感覺到鞋子裡有沙子扶著電線桿把沙子給抖出來,但我還是認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同時預約下次我真觸電了,你還能毫不猶豫的衝上來救我。」

    「不是觸電?」

    「嗯,真不是觸電。那根我同學看來是斷了的高壓線也不過是一條繩子。被風刮來的一根繩子,頭一天絕對沒有。」

    「那還真是巧合了。」老陳氣平了。想想,如果真的換了自己,肯定一大耳括子抽過去了。他認真的說:「嗯,我回去跟那小兔崽子好好溝通。對了,gf是什麼。他這兩天寫作業就亂劃,寫什麼『我的手足穿走了我的gf』,他媽媽跟他講話,那叫個衝啊!多問兩句,就喊什麼海撲米。」

    「呵呵,我要說實話了,您又得揍他了。」

    「保證不揍他,你說,小古,我怕這孩子得神經病啊,這兩天眼神都不大對勁了。」老陳憂心如焚的說。

    老方好奇的問甘霖:「老陳那孩子到底說的是什麼?小古為什麼說老陳會揍他兒子?」

    「海撲米,應該就是英語hp,『救命』的意思,gf是女朋友,兄弟如手足,我的手足穿走了我的gf就是我的兄弟搶走了我的女朋友,那孩子早戀老陳還不得揍他呀。」

    「現的孩子還真是複雜啊,比我們那時候麻煩多了。」

    「應該說現的孩子能接觸到的信息面太寬了,教育要注重方式。」

    「改天我也要跟你請教一下怎麼管孩子了。我家丫頭是個小淘氣,她媽講解『輕舟已過萬重山』說那表示船很快的意思,她給回一句『那個李白好笨吶,汽艇不是快嗎?』弄得我們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呵呵,好可愛的小姑娘,你們應該誇她聰明。」

    「呃,還要誇啊,她媽媽當時給了她一巴掌,罵她不專心。」

    「都說我們國家的孩子被填鴨式教育扼殺了想像力,其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應試教育,連看圖說話都有標準答案。你老婆的思想觀念真的要改了。」

    「嗯,我回去跟你嫂子講,只要說是你講的她一定聽。你趕緊睡,明天早上八點就得起來值班,不比我明天白天可以睡一天覺了。」老方關切的說。

    對老方笑笑,甘霖進屋去睡覺了。沒多久,古鵬飛也回來了,輕手輕腳的進來對面床上躺下,不大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靜靜的躺著聽古鵬飛那極為氣勢極富節奏感的呼嚕聲,甘霖睜著眼到了天亮。

    極富規律的一天又開始了。

    犯人服外面罩上白大褂能讓甘霖的心理找到安慰,如果不是如影隨行連上廁所都守門外的獄警,他會覺得回到了醫院。

    坐診室裡,今天排隊等著看病的人明顯變多了。甘霖聽到值班的護士小齊對面的房間裡說「今天真是撞鬼了,忙成這樣!有病幹嘛不去城裡,都跑這來湊什麼熱鬧!」

    要是人民醫院說這種怪話的護士鐵定要被病人抽訴了,這裡,有親戚省監獄管理局的小齊說了,看病的人也只當沒聽見,只有剛甘霖面前坐下的嫂子小聲嘀咕「白拿錢不幹活還這麼理直氣壯」。

    「哪裡不舒服了?」甘霖微笑著問,笑容裡少了平時的疏淡。

    「呃,我是老方的愛人於琳,他非要我請假來找你檢查一下。」

    「哦,嫂子你好。」看到於琳臉紅欲言又止,甘霖明白她要檢查有沒有乳腺癌,「那跟我到裡面去檢查一下。」

    「排我後面的妹子也想檢查。我們一起去可以不?」

    「可以啊。」

    甘霖笑笑先進裡間,戴手套的時候,於琳跟另一個她叫小梅的年輕女人進來都有些忸怩。他溫和的說:「誰先檢查就到床上躺著。」他的態跟語氣讓兩個女人都平靜下來,她們同時往靠牆的床走,走了一步現彼此的動作又笑著謙讓。

    於琳先檢查,很利的解開上衣扣子跟胸罩,露出飽滿的胸部。

    沒有任何色彩的眼神落於琳的胸上,甘霖手穩定的上面按壓。據她自訴的情形,他摸到她所說的腫塊為橢圓形,邊界清楚。詢問過現腫塊的時間及一些相關情況,他手拿開後說:「應該是乳腺纖維腺瘤,但是還是去做一個乳腺b超或者核磁共振檢查,排除一下惡性腫瘤的可能性。這裡不具備檢查條件,去城裡。」

    小梅有些緊張的叫道:「於姐真有問題啊!」

    於琳也慌了,躺那裡連衣服都忘了扣,眼巴巴的望著甘霖。都說女人十八一枝花,三十女人也不是豆腐渣。她這樣成熟的女性,特別是展現出女人原始的曲線美時,臉上再露出小羊羔怯生生的表情,殺傷力絕對強大。

    朝她笑笑,甘霖聲音溫和而平穩的說:「如果只是乳腺纖維腺瘤就只要做個微創手術切除,關係不大,不用緊張。你這裡的腫快呈橢圓形的,質地韌實,表面光滑,邊界清楚,活動大,而且生長緩慢,同側腋窩未見淋巴結腫大。是良性的可能性大,讓你去檢查只是保險起見,排除惡生腫瘤的可能。」

    「那甘醫生快幫我檢查一下。」小梅著了忙,幾乎是拽起了於琳,脫光了上衣躺到鋪了白床單的床上,自己那不輸給於琳的飽滿胸脯上指指點點。

    看到小梅的胸部,甘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但眼神明顯嚴肅了。

    小梅的**出現了明顯的「酒窩征」,也就是腫瘤細胞堵塞皮下毛細淋巴管造成皮膚水腫,凹陷處形成「橘皮」樣。表皮已形成多數堅硬小結節。右側**比左側**大,皮膚充血紅腫,局部皮溫增高。

    小梅的同側腋窩摸到了腫大的淋巴結。

    把手拿開,甘霖對於琳說:「嫂子,你先出來,我給你開處方。」

    小梅一聽就明白了,還著哭腔問:「我這是癌症對不對?嗚,我不要切啊!」

    本來不想跟小梅說明的,打算讓於琳跟她家人說明情況帶她去檢查,但是她猜出來了,甘霖也只好說:「先不要激動。去城裡醫院做了相關檢查再確定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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