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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67 我在時光深處愛你(十四)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緊緊地握著你的手,那一剎那,彷彿我就擁有了全世界,因為有你,我的世界才會如此的精彩,因為有你,什麼都變得不一樣。

    ——風依然

    繾綣的舞曲,像是美人傾訴的愁腸,又像是淅淅瀝瀝的雨聲,輕輕地飄蕩著。

    舞池裡,俊男美女,柔和的水晶燈光將這裡的一切照得透亮。

    他將她的柔荑緊緊地握著掌心,另一隻手扶在她的纖腰上,四目相對,放佛時間都靜止了,唯獨只剩下他們,那樣的靜謐,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深邃的,清澈的,靈動的……婀娜的身姿,隨著他的腳步緩緩地移動,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們的身上,一束光,輕輕地將他們籠罩住。

    旋轉,靜止,彎腰,貼身……舞池的音樂快速地變化,只為他們而舞蹈。

    在眾人的掌聲中,一曲終於結束,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依舊笑靨如花,宛如一朵睡蓮,卓淤泥而不染。於錦將她輕輕地擁進懷裡,然後帶著她離開了大廳,門口依舊守著未能接受邀請的幾家雜誌社的記者,「卡擦卡擦……」無數的閃光燈在她的眼前閃動,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于先生,聽說您要在新拍下來的城西的那一塊寶地建一座遊樂場?」有記者連忙湊上來發問。

    於錦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嘴角勾出一抹淺笑,很耐心地解答:「經過我們集團內部的協商,是決定建一座遊樂場,那是我送給我太太的禮物,還有我的未來的孩子。」

    眾人一陣嘩然,紛紛羨慕起這個耀眼的男子懷裡的女人,卻又因著於錦對依然的保護,那些記者根本就無法近身,只拍了幾張照片了事,只是提問的這位記者卻依舊沒有放棄。

    「于先生,有傳言您跟冷氏集團的冷少有親密的關係,不知是否屬實?」

    他的臉色倏地一片慘白,只是在閃光燈的照耀下並不是很明顯,而且迅速地恢復了原來的似笑非笑的模樣,冷漠地說道:「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若是不屬實的話,我可以控告你們雜誌社誹謗。」

    風依然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微一僵,更是看到他瞬間變化的臉色,心,如刀絞一樣,痛得她幾乎不能呼吸,這樣美好的他,卻要讓他承受那麼多的災難。幽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記者,她很想一巴掌扇過去,可是卻又強忍著心裡的衝動,她知道若是動手了,便是他們的錯,便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位記者,謠言止於智者,如果你覺得自己是一個大笨蛋的話,那你可以繼續,不過你已經沒有資格再採訪他。」言外之意,一個是大笨蛋哪有資格來採訪別人,更沒有資格成為記者。

    那位記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卻依舊不服氣,冷笑著說道:「a市的人幾乎都見證了于先生和於太的婚禮,只是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于先生和於太是閃婚吧!認識不過幾天的時間。」

    「我想,你應該是嫉妒了,不過我覺得你更是沒資格談論愛情和婚姻,有一種愛情叫做一見鍾情,愛情與婚姻無關,這本來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沒有愛情的人也同樣會結婚。」依然微抿著唇角,似笑非笑地瞅著咄咄逼人的記者。

    色是裡裡。「老婆,我們走吧!不需要跟這樣的人浪費唇舌。」於錦緊緊地牽著她的柔荑,十指相扣,那樣的親密。

    「嗯。」她報以微笑。

    很紳士地為她拉開車門,白色的賓利,在她的印象中,他幾乎很少開這樣高調張揚的車,側過臉,他已經坐在她的旁邊,可是那些記者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架勢,將整個車子圍了起來。於錦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掏出手機給助理單秘書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閉上眼睛安靜地坐在那裡,幾乎一言不發。

    依然想要說什麼,嘴角蠕動了一下,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是,這樣安靜的他,就像是出自藝術大師手裡一尊雕像,精緻而又完美的五官,柔和的燈光擠過擋風窗輕輕地灑落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道厚重陰影,性感的薄唇微抿著,眉心也幾乎不可見地微蹙。

    溫熱的指腹柔柔地撫上他的眉心,她見不得他皺眉的樣子,更見不得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悶在自己的心裡,她很想告訴他,於錦,我們是夫妻,我們是一體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都應該一起承擔,不應該所有隱瞞,更不應該有所欺瞞,我會守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

    只因為,我愛的那個人是你,真真實實的你。u2hh。

    她突然想要告訴他,於錦,我懷孕了,是我們共同的孩子……

    此時此刻的風依然,猶豫了,她在猶豫,只因為她即將失明的眼睛,她害怕自己的失明會給他帶來很多的不便,甚至會拖累了他。矛盾,痛苦,她將自己逼進了一個局裡,找不到出口,卻又想要從裡面跳出來,她想,不如順其自然吧!隨著自己的心走。感覺到他的寬厚的手掌輕輕地覆在她的手背,一陣陣的熱度透過她的皮膚,緩緩地流入心臟。

    很快,那些記者被趕來的保安轟走了,諾大的廣場突然安靜了下來,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依然,我有很多不堪的過去,如果我全都告訴你的話,你還會接受我嗎?」他突然說道,隔著一段小小的距離,她卻看不清他的臉色,眼前只是一片模糊。

    他的手,幾乎有些微微的顫抖,從盒裡拿出一支香煙,點燃,忽明忽滅的星芒,有灰白色的煙霧從那點星芒緩緩地升起。

    「誰都會有過去。」依然淺笑,從他的手裡將那一支香煙拿走,然後熄滅,她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緩緩地說道,「於錦,你就快要當爸爸了。」

    「我?要當爸爸了?」一臉的不敢置信,將她扶起來,緊緊地凝著她的眼眸,他害怕這只是一場歡喜夢,等夢醒來的時候,一切又都恢復了原樣,「依然,你告訴我,你再告訴我一邊,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了?」

    「我說,我懷孕了,你就要當爸爸了。」依然直勾勾地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真的嗎?」他強壓住心底的喜悅,俊美的容顏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緊緊地將她擁進懷裡,他這樣被上太天拋棄的人竟然還會有這樣一天,有愛自己的妻子,即將有屬於他的孩子。

    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依然,我一直都以為我會下地獄,我也心甘情願地下地獄,可是遇上了你,不管身在哪裡,我都會覺得那是極樂世界。」

    有你,便有全世界。

    「就算你下了地獄,我也會陪著你。」她微笑,每一字都那樣的用心。

    這一刻的風依然突然醒悟了,什麼是道法?她一直都追求的東西,卻總是陷入迷茫之中。跳出這個世俗的圈子,道法就是自然,順其自然,隨著自己的心走。

    於錦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然後掌心撫上她的小腹,在那裡,有一個小生命正在悄然地成長著,那是他和她共同的孩子,是他們愛情的見證。溫熱的掌心輕輕地與他的手背疊加在一起,唇角浮現出一抹濃郁的笑容,那笑容如冬日裡的陽光一般,猝不及防地照射進他的心底深處。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沙啞的嗓音帶著獨特的性感,一字一句地落在她的心上,就像是烙印一樣。

    風依然沉默著,眼睛的事情她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此刻的她就像是迷途的旅者,知道彼岸在哪裡,卻找不著到達彼岸的線路。她從來都不奢求過多的東西,能遇上讓自己一生堅守的男子,她願意付出一切,不問結果,無關風月……

    「我餓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吃飯嗎?」依然笑了笑,柔聲說道。

    他以手撫額,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我一高興就把吃飯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現在你已經不是一個人。」說著,眸光依依不捨地從她的小腹移開,張揚的賓利絕塵而去,很快沒入了如流水般的車潮中。

    夜色降臨的城市,就像是一位半掩半蒙著面紗的妙齡女子,充滿了神秘之感,卻又那樣的蠱惑人心。在這樣的夜裡,馥郁奢華的氣息緩緩地瀰漫在那些熱鬧的酒吧,重金屬的音樂充斥著年輕人的耳膜,就像是麻木了一樣,無所節制地放縱著自己的青春。

    依舊是一襲大朵花色的復古旗袍,披著真絲的披肩,一頭波浪捲的長髮,濃重的煙熏妝,猩紅色的唇,一雙嫵媚的眸勾人魂魄,僅僅只是一眼便讓人移不開眼睛。這樣的美人兒,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又像是一抹民國時候的幽魂,依然每次看到她都覺得臉紅心跳的,那樣的眼神,那樣的妖嬈姿態。

    「你們這是剛從酒會上跑出來吧?果然是一對璧人。」虞琴掩嘴輕笑地望著他們,笑起來就連眼睛都是彎彎的,煞是好看。

    二更在中午,更新完了先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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