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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6 是愛?是恨?終將徹底遺忘(五)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這裡,就是生命的奇跡,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那裡。——於錦

    眼底一閃而逝的悲哀,風揚尷尬地笑了兩聲,似乎蒼老了許多,額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從來都沒有想過,曾經那麼親密的父女,竟然會有一天如陌路人一樣,甚至比陌路人都不如,然然一直都是恨他的。

    「然然,不管結果怎麼樣,總之謝謝你答應救阿璃。」文瀾感激地說道。

    時說想麼。「嗯。」她冷淡地點點頭,最後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阿璃,緊緊地挽著於錦的手臂,「我們回去吧!」

    他寵溺了捏了捏她的鼻尖,嘴角斜斜地勾起,呈現出最完美的弧度,含著笑意說道:「是不是餓了?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摸了摸空扁扁的肚子,她的確是有些餓了,斜睨了他一眼,似嗔非嗔:「於大公子,你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這倒是好,以後我都不用去猜你的心思了,直接就能知道。」於錦笑瞇瞇地瞅著她,又看了一眼風揚和文瀾,「我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過來。」

    「於錦,多讓著點然然,她這性子喜歡硬撐。」風揚笑著說道,有一絲無奈。

    「我知道的。」於錦點頭,摟著風依然離開了病房。

    他們剛走出病房,就聽到一個清爽的聲音,兩人齊齊地回過頭聞聲望去,卻不想正是阿璃的主治醫生,「風小姐,請稍等一下。」

    風依然微擰著眉心,不解地看了一眼張醫生,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一點私事,耽誤不了風小姐多少時間。」張醫生客氣地說道。

    「我在這裡等你。」於錦揚唇,寵溺地說道,又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張醫生,這才轉過身去。

    「嗯,那我去去就來。」她淺笑,隨著張醫生進了辦公室,心裡不禁有些好奇張醫生找她的原因,如果有什麼囑咐的話,剛才應該一併說了才對,不可能再找她單獨談話。

    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一雙深不可見的瞳孔靜靜地望著張醫生,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問道:「不知道張醫生找我有什麼事情?」

    張醫生也不著急,淡淡地笑了笑,不過四十歲的模樣,儒雅,俊朗,不慍不火,說起話來也是溫吞吞的樣子,「風小姐,我之所以單獨叫你進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剛才的無意中看到你的眼睛……」他想了想,生怕她聽不懂專業術語,「我想問的是,風小姐最近有沒有覺得眼睛不舒服?」tkxf。

    風依然皺眉,眼底一閃而逝的詫異,「張醫生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也沒什麼,只是建議風小姐找個時間去給眼睛做個檢查。」張醫生依舊是溫文如玉的模樣,不急不躁。

    她微微一愣,想起這些天來,偶爾會覺得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嚴重的還是眼前會有片刻的黑暗,就像是剛才在醫院的走廊上,她只是覺得最近用電腦的時間過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也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

    「張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眼睛出現問題了?」她試探性地問道。

    「不能完全這麼說,畢竟這不是我的專業,都說術業有專攻,我只是以我多年來的經驗來判斷。」張醫生說的很保守,畢竟他也不能完全肯定。

    聽他這麼一說,她稍微舒了一口氣,還真以為眼睛出事了呢?要真是那樣的話,她無法想像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起。

    「多謝張醫生的提醒,有時間的話,我會去醫院檢查的,只是還請張醫生替我保密,我不想讓我的家人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這只是猜測,免得他們都跟著擔心。」

    「放心吧!我不會隨意說的,這是我們做醫生的原則。」張醫生笑了笑,又囑咐道,「如果你的骨髓跟阿璃的匹配成功,三天之後就進行骨髓移植手術,手術後必須住院觀察一周,一周之後如果沒有什麼異樣才能出院。」

    「我會極力配合你們的。」風依然抿唇淺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會過來的。」

    「好,那明天見。」張醫生笑著說道。

    坐在車裡,有源源不斷的暖氣輸送進來,頓時溫暖如春,車外卻是一片冷意,昏暗的路燈下道旁的高大的法國梧桐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就像是等待著從樹下經過的女子,給她投下一片陰影,即使這個季節已經沒有樹葉,即使這已經是黑夜。

    離開醫院之後,兩人一直都沉默著,風依然的腦海裡一直響起張醫生的話,她莫名的有些害怕,如果真的不幸會失明,她應該怎麼做?她在擔心,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如今能夠看到的一切,以後就再也不屬於她。

    「餓不餓?我們去吃點東西?」於錦淡淡地問道,她沒有提起張醫生跟她說了些什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問,以她的性子若是不想說,你即使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會透露絲毫的口風。

    「好啊!」她笑著應道,白皙的手指不自覺地緊緊地絞在一起。

    他揚唇淺笑,眼底悄然掠過一抹黯然之色,「我知道一傢俬房菜做的不錯,位置有些偏,但是不遠。」

    風依然無所謂地聳聳肩,笑著說道:「你決定。」

    「依然。」他輕聲喚她的名字,溫柔,寵溺,掙扎,糾結,「你真的決定給阿璃捐獻骨髓?」

    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譏誚,「我決定了,阿璃是無辜的,而且我也很喜歡這個弟弟。」

    「那,剛才張醫生找你……」他側過臉瞅她一眼,又轉過去望著前面的路。

    「沒什麼,就是囑咐我幾句明天做骨髓化驗的事情,如匹配的話,三天之後做骨髓移植手術,然後在醫院裡待一周觀察,如果沒什麼反應就可以回去了。」她斂了斂眉,淡淡地笑著說道。

    然後又是一片寂靜,誰都沒有說話,空氣裡流淌著壓抑的氣息。風依然微微皺眉,從車裡的cd盒隨意翻出一張碟片,緩慢地載入,熟悉的曲調,熟悉的歌聲,是林憶蓮的《至少還有你》,耳邊是她靈動低沉的嗓音: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直到感覺你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跡,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氣,為了你我願意,動也不能動也要看著你,直到感覺你的發線,有了白雪的痕跡,直到視線變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讓我們形影不離,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這裡,就是生命的奇跡,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那裡……」

    「沒想到你車裡有這麼老的歌。」她沒話找話,這樣的安靜讓她有些難以適應。

    「從小琰那裡拿的。」於錦漫不經心地回道。

    她去過於琰在北京的公寓,那一屋子的cd和奢侈的音響讓她有些瞠目結舌,心裡誹謗他浪費揮霍,不過也讓她大飽耳福,順手從他那裡拿了幾張她喜歡的歌手的專輯。風依然微微一笑,說道:「他好像有收藏cd的愛好。」

    於錦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嗯,很多都是我出差的時候給他買回來的。」

    很快,低調的四個圈已經拐進了一處竹林小路,道路並不寬,只能夠兩輛轎車並排行駛,唯一可取的就是,小道的兩旁長滿了竹子,即使在這樣安靜的夜裡,也能聽到竹葉「沙沙」的響聲。她可是土生土長的a市人竟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塊寶地,隨著車子一直望向行駛,道路的盡頭有亮光出現,那裡應該就是他說的私房菜了吧!

    下了車,於錦一把將她拽進懷裡,緊緊地摟著她,她無奈,卻也沒有掙扎,只順著他的意思去。

    這是一棟很普通的二層樓,旁邊是蔥蔥鬱郁的竹林,在竹林的掩映下這處樓房也顯得格外的幽靜。側過臉瞅了一眼默不作聲一臉陰沉的於錦,抿了抿唇角,剛進門,這店裡的老闆就迎了上來:「於總,很久沒來了,歡迎歡迎!」

    說著,目光已經落在了風依然的身上,眼底一閃而逝的異樣,「這位是?」

    於錦是這裡的老顧客,跟店老闆更是有一定的交情。裡面的裝潢古香古色,籐椅,方桌,牆壁上有幾幅臨摹的字畫。風依然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裡的一切,一直到那老闆提到她的時候,她這才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揚,就連眼睛也帶著一絲淺笑,這店老闆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是十足的美人兒,而且是十足的古典美人兒,一身恰到好處的素色旗袍,波浪捲的長髮,精緻的妝容,真是與《花樣年華》裡的張曼玉有的一比。

    「琴姐,這是我妻子風依然。」於錦簡單的介紹。

    風依然朝著她笑了笑,並沒有什麼言語,她從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既然他帶她來這裡吃飯,自然是沒有打算跟她隱瞞什麼。

    虞琴也是嫣然一笑,意味深長地瞅了一眼她,然後又望向於錦,問道:「想吃什麼?」

    「看著來吧!」於錦淡淡地說道。

    「對了,差點忘記跟你說,冷少今晚上也在這裡請客,請的好像是什麼領導,還有一個律師。」虞琴微微笑著說道,一顰一笑風情萬種。

    風依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不說是男人,就連她都快要被她迷住了,那樣的笑容,像是帶著蠱惑人心的媚,又像是最艷麗的牡丹。於錦從進屋到落座,一直都牽著她的手,他指尖的溫度讓她覺得一陣陣的暖意,從來都畏冷,即使穿得再多,她的一雙手也是冰涼的。

    冷少?哪個冷少?心咯登一聲,依舊沒有忘記那天在山頂上發生的事情,她差一點死在冷雲揚的手上,身體不由得僵住,低頭,斂下眼底的那一抹驚慌。

    於錦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縮,一閃而逝的陰冷之色,嘴角斜斜地勾起,漾出一抹淺笑,「謝謝琴姐。」

    「我們可都是老朋友了,你還對我這麼客氣。」虞琴嬌媚地笑了笑,「那我去讓大廚給你們做幾道招牌菜。」

    「好。」於錦點頭,一直到虞琴離開,他這才問她,「依然,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她微笑,四處打量著包廂裡的裝飾,几案上的一個陶瓷碗吸引了她的目光,色彩絢爛的釉色,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真漂亮」風依然由衷贊。

    「這裡的裝飾都是琴姐自己設計的,她每年都會去一次西藏,順道去一趟尼泊爾,然後飯店裡就會出現這些具有異域風格的陶瓷。」於錦解釋道,並沒有發現她眼底的異樣。

    她側過臉,凝著他,那樣的專注,唇角泛起一絲明媚的笑,「你跟琴姐很熟悉?」她終究是好奇地問了出來。

    他臉色依舊,深邃的眼底波瀾不驚,像是老早就預料到她會這樣問,揚唇一笑,「認識五六年了,那時候總跟幾個朋友過來吃飯,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琴姐人很好,資助了西北大山區的幾個孩子上學,每年的夏天她都會抽時間去那裡。」

    「你也去過?」她問,那樣的自然。

    「去過,那一次有琴姐,也有於琰,對了,還有童童,還有幾個平日裡關係不錯的朋友。」於錦如實說道,他想要她漸漸地介入他的朋友圈,想要她知道關於他的生活,他更想讓她徹底的打開心扉,然後將她的心整個都霸佔,「如果你願意的話,下次帶你一起去。」

    時間過得很快,琴姐說本著不奢侈不浪費的原則,就只給他們做了兩菜一湯。風依然看著方桌上幾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朝著虞琴淺淺一笑,她真的是有些餓了,白天的時候雜誌社一直都很忙,連午餐都來不及吃,晚飯的時候本以為可以飽餐一頓,卻不想又去了醫院。

    「那你們倆慢用,我就先不打攪了。」虞琴笑了笑,退了出去。

    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大包廂裡,觥籌交錯,歡聲笑語,幾雙迷醉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朦朧,坐了四個五個男人,同時還有五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她們一杯杯的勸,另外的三個領導架不住美人兒的慇勤,一杯杯的喝下去。

    「冷少,你,你真是厲害,竟然找了這麼幾個妞!」其中一個發福的中年男人享受地說道,雙手摟著身邊的女子。

    「只要叔叔們就開就好,開心就好。」冷雲揚淡淡地笑著說道。

    「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我要是能幫得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

    「那就先謝謝幾位了。」

    ……

    「冷少,我看他們是不是喝的差不多了?咱們要不換一個地方?」韓林附在冷雲揚的耳邊,低聲說道。

    勾唇一笑,邪肆地捏了一把身邊美人兒的纖腰,冷雲揚暗沉的眸光掃了一眼那三個中年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幾乎不可見地點點頭。

    冷氏集團在a市的影響力跟錦繡集團不相上下,只是兩家公司的注重點不一樣,因此這些年也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摩擦,只是最一兩年,錦繡集團將公司發展的中心移到了房地產,這就大大損害了冷氏集團的利益。

    當年冷父為了追求更好的發展,在政府鼓勵第一批下海人員的時候,他就積極響應了號召,辭去官職開起了公司。冷家與於家本來也是世交,都住在一個大院裡,只是於浩楠的官職比冷父的要大幾級,後來一個從商,一個從政,關係也就漸漸地淡了下來。一直到於錦長大之後,他卻不願意從政,於是幾年之後,在沒有於浩楠任何幫助的情況下,有了現在的錦繡集團。

    韓林如今是冷氏集團的法律顧問,他不過是想要於錦輸的心服口服。而冷雲揚要的是於錦,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國外學習,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做了那麼多,不過只是為了他而已。

    「幾位叔叔,你們也都吃好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怎麼樣?」冷雲揚彎著唇角,一手摟著身邊的小美人。

    「賢侄,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玩兒。」

    「那,我們現在就走。」

    風依然去了一趟廁所,沒想到竟然會碰到她最不想見到的兩個人,本來想躲,卻還是被冷雲揚的眼神掃了個正著,然後她的目光落在韓林的身上,韓林的一隻手摟著身旁美女的纖腰,似有些醉意,卻又似比平日裡更清醒一些。當他看到不遠處的她,手下意識地鬆開,然後低頭,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幾位叔叔,我遇到個朋友,你們先走,我稍後就到。」冷雲揚賠笑說道,只是那笑容卻怎麼也達不到眼底,眼底深處一片冰冷之意。

    那幾位領導看到不遠處的風依然,頓時恍然大悟,連忙擺擺手,說:「賢侄,你有事先忙,我們跟著韓顧問就行。」

    「那,幾位叔叔走好。」又跟韓林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好生招待著。

    韓林走過風依然身邊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有一束鄙視的目光,下意識地轉過頭,正好望見她微皺的眉心,同時還有她冷漠厭惡的眼神。終究是被她看到了,終究是讓他在她心底最後的一絲希冀破滅了,曾經她心心唸唸的白馬男子,其實不過如此,跟那些男人又有什麼區別,說是逢場作戲,可是又有幾個人逼著他摟著身邊的女人,不過都是借口而已。

    一直到那幾個人全都離開,冷雲揚才走到她的面前,對於她的背景,他自是知道一些,更是知道韓林是她的前夫,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讓韓林做冷氏集團法律顧問的原因。

    「風小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真是巧合。」唇角微勾,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風依然很想來一句經典的國罵,他是雙性戀本來跟她無關,她從來也不鄙視這類人群,可是他為什麼要陰魂不散地纏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似笑非笑地凝著他,說道:「是啊!冷少,真巧。」殊不知,她是多麼的痛恨巧合這兩個字。

    「怎麼?跟於錦一起來的?」冷雲揚微揚起唇角,如海棠花瓣兒一樣,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泛著迷人的光澤。

    「冷少,你明知道的還要問麼?對了,你想要找他的話,儘管進去好了。」這個男人可是想要她命的人,再怎麼也不願意給他好臉色。

    冷雲揚失聲一笑,微瞇著的眸子乍現出冷意,與唇畔的那一抹笑完全相反,「我找他做什麼!雖然我很喜歡他,但是也不差這麼點時間了,倒是你,我覺得……更有意思一些。」

    「變態!」她冷冷地罵道,伸手拍掉了他想要伸過來的爪子。

    「變態?」冷雲揚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郁起來,竟有幾分令人望而生畏,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風依然,怎麼?知道害怕了嗎?其實,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你看看,瘦不拉幾的,從上到下沒有一點能入的了本少的眼,真不知道於錦怎麼會看上你的。」

    「這個,我也很想知道。」風依然咧嘴一笑,時刻警惕著這個男人的進攻,又時刻準備著從他的身邊逃離。

    「風依然,你知道嗎?從來都沒有人敢用這兩個字罵我,你是第一個,但是若是讓我在聽到第二遍的話,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冰冷的眸光掃過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的白皙的頸脖上,帶著一抹曖昧的笑意,「我猜,你應該不想讓我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吧?」

    她忽地雙手抱胸,警惕地瞪著他,「冷少,還請你讓開!」

    風依然不想跟這樣的人發生任何的衝突,他簡直就是魔鬼,甚至比魔鬼更遠可怕,他剛才的眼神那樣的冷,幾乎要將她的靈魂與身體分離。

    「如果我說不呢?難道你還想喊人救你不成?」冷雲揚勾唇邪笑,意味不明的眸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

    碎碎念:童鞋們,國慶快樂!更新的有些晚了,抱歉啊!繼續留守的童鞋,看書記得留言啊!沒留言小魚會沒動力的,最近卡文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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