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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97 那年的往事,遺忘(六)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原本相愛的兩個人漸漸地變得疏離陌生。——許媛媛

    「那些事情都是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起。」於錦的語氣依舊很淡,透著一抹讓她抓狂的疏離,儘管這樣,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愛這男人,已經愛到了骨子裡,想要忘記的話,除非將她的骨髓抽的乾乾淨淨。

    「對你來說,也許都已經過去了,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最美好的記憶。」許媛媛微微一笑,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有些模樣,似笑著,卻又似哭著,她指著牆角的那一棵歪脖子的柿子樹,唇畔的笑容更甚了,「那是你親手為我種下的,我不信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他皺眉,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凌厲的眸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說道:「媛媛,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t4iy。

    「呵呵……你就這麼不耐煩了嗎?我記得那時候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會為我做到,可是為什麼現在就不行了呢?是不是因為我回來的太晚了?錦,我只想知道,在你的心裡,我到底還有沒有那麼一丁點的位置。」許媛媛努力地讓自己微笑,唇角勾出最完美的弧度,那笑容在初冬的夜裡,顯得那樣的孤寂、灰白。

    如果可以重來,她寧願不要那些美好的記憶,寧願一切都不曾發生過,那樣,該多好,沒有幸福就不會有痛苦。

    於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靜靜地望著她,她終究是已故的許叔叔的女兒,對她,他只能以哥哥的身份繼續照顧她,如果想要更多,也許他連最後的憐憫都會收起來。

    「媛媛,不要再做無謂的事情,你是那麼的聰明,會遇上一個喜歡你的優秀男人。」

    「那如果我說,我只要你呢?」許媛媛微笑,彷彿暗夜裡的妖精一樣。

    「夠了!」於錦終於沒有忍住,低吼了一聲,眉心緊緊地蹙著,看著她那樣燦爛的笑臉,他轉過頭,再也沒有看一眼,「時間不早了,早些歇著吧!」

    「不——」她拉著他的手臂,那樣的絕望,就像那一年的車禍,爸爸和媽媽全都閉上了眼睛,只剩下她和童童,就好像是溺水了一樣,生命一點點地在消失……

    他將她的手指一點點地掰開,臉色一片陰冷,卻又那樣的無奈,曾經,他在許叔叔的面前承諾過,一定會照顧好媛媛和童童的。所有人都只料到了事情的開頭,卻怎麼都料不中結局,他也沒有料到,他和許媛媛之間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媛媛,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他看著她的模樣,突然說道,曾經的許媛媛那樣的驕傲,驕傲到整個學校的男生,除了他,她絕對不會主動去搭理別人。

    她猛地一怔,像是突然醒悟了過來,嘴角勾出一抹譏誚,「是啊!我早已經不是原來我了,當我愛上你的那一刻,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了,以前的我那樣的驕傲,可是如今,我將自己放在塵埃裡,即便如此,你依舊不再會多看我一眼。」

    干冷的風吹著她的髮絲,在風中飛舞著,幾縷幾縷的落在她的臉上,遮住了她的視線,她再也看不清他的臉,再也找不到那樣的場景——

    他站在漫山遍野的梨花林,朝著她微微而笑,身後是被風吹落的無數的花瓣,沾在他的衣襟上,他的出神的睫毛上,他的向她伸出的手心……——

    華麗麗的分割線——

    夜,深沉,一片朦朧,干冷的北風呼嘯地吹著,枝頭還未來得及融化的細雪再一次飛舞起來,像是那也的精靈一樣。

    許媛媛窩在自己的床上,掏出手機來,望著那一串陌生的數字,猶豫了一下,最後狠了狠心,撥了過去,很快那頭就接通了,手機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又帶了幾分的性感。

    「劉青華,是我!許媛媛。」她淡淡地說道,記得他說過,這幾天他會來北京參加一個會議。

    手機那頭的人顯然是有些驚訝,卻也有說不出的喜色,這分明就是天上掉下來的艷遇,「媛媛,沒想到這麼晚還能接到你的電話,你給了我一個驚喜。」

    嘴角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是嗎?你在哪裡?我現在就想見到你。」

    「我去接你。」

    「還是我打車去找你吧!」她不想讓劉青華知道她和老於家的關係。

    「那,好吧!」劉青華有些無奈,「我住在北京大飯店,你快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大門口等你。」

    「好。」許媛媛點頭,「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到吧!」

    一直走在胡同口,她才攔了出租車,告訴司機師傅要去的地方。她只記得十年前北京的夜晚,卻不想這裡一切都已經變了,就連於錦當初種下的那棵歪脖子柿子樹都已經那麼高了,似乎只有她,還一直固守著從前,那時候的承諾,那時候的笑聲,那時候的心情,怎麼也忘不掉。

    道路旁的高樓大廈一幕幕地往後倒退,儘管已經是深夜了,路上的車流依舊不少,黑夜掩映下馥郁、奢靡、繁華,在這個城市裡演繹的淋漓盡致。

    司機師傅將電台調到一個深夜的談心節目,有個年輕的女性聽眾在向dj傾訴她的戀愛,她說自己喜歡了那個男人很久,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可是她為了自己的夢想暫時離開,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結婚了。她糾纏過,心有不甘,可是那男人卻告訴她,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是過去式,如果還想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的話,就不要再糾纏他,他還說,即使做不了戀人還可以做的朋友的……那位女性聽眾一邊傾訴,一邊默默地抽泣,她說她愛慘了那個男人,到最後一直強調她不甘心,不甘心……

    電台的dj表示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也毫不留情地指出,男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女人死死的糾纏,你越是糾纏他,就越是給他討厭你的理由。當一個男人已經移情別戀的時候,他已經將你徹底地從他的心裡剔除了,以前,也許你是他的寶,可是如今你在他眼裡也許連一根草都不如,不如痛快地放手,尋找下一段戀情,你要讓他知道,沒有他,你同樣會過得很幸福。

    她沒有繼續聽dj勸說那個女孩,波光流轉的眸光望向朦朧的夜色,遠處,燈火闌珊,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尋找的幸福是不是在那裡,卻知道自己早該對十年前的那段感情做個徹底的了斷,即使他是她心口的一顆紅痣,她也應該毫不猶豫將它點掉,會痛,也許會很痛,可是痛過之後便再也不會有感覺了,也許連一塊疤痕都不會留下。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電台的dj放了一首很好聽的歌,侃侃的《嘀嗒》,她說,將這首歌送給所有曾經在感情路上迷茫的女孩,當那個男人的心裡已經沒有你的時候,早一些撤退,撿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去一趟麗江古城,坐在庭院的搖椅上看著藍天,聞著花香,聽著這首歌——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時針它不停在轉動。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她拍打著水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是不是還會牽掛他。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有幾滴眼淚已落下……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誰說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傷心的淚兒誰來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再出發。嘀嗒嘀嗒嘀嗒嘀嗒,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她靜靜地聆聽著這首歌,只覺得自己的思緒跟著旋律在走動,湛藍的天,潔白的雲,嬌艷的花,還有慵懶的行人,那樣一個城市,也許她真的應該出去旅行一趟,將十年前的那段感情徹底的忘記。

    「小姐,已經到了。」司機師傅輕聲提醒她。

    許媛媛微微一怔,隨即抱歉地笑了笑,遞給司機師傅一張百元的鈔票,說了聲不用找,隔著車窗,她能看到站在大門口的一個身影,嘴角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他,還真是有心了。

    下了車,邁著輕盈的步子朝著那個身影走去,干冷的風吹在她的臉頰上,微微泛紅,發尾輕輕地搖曳著。

    劉青華似乎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轉過身,臉色微微詫異,隨即被不露聲色的欣喜若狂所取代,連忙迎上去,握住她的雙手,滿眼的憐惜,「我應該去接你的,也不至於讓你的手這麼冷。」

    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第二次的時候,她看到他陪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那女人長相一般,絕對是那種扔進人群裡找不到的人,身邊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隔得有些遠,他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他,只是誰都沒有上前打招呼。那時候她已經知道他是有妻兒的人,心裡不免有些嘲諷,男人似乎沒有不偷腥的,即希望家裡紅旗不倒,又希望外面彩旗飄飄,她什麼時候都知道,可是依舊陷了進去,她覺得自己一定要寂寞的瘋了。

    在她的眼裡,不過是一場男女之間相互追逐的遊戲,這樣的遊戲裡,誰都不會動真心,當遊戲結束的時候,你依舊還是你。

    「我本來想開車出來的,但是很久沒回北京,已經記不清路了。」許媛媛淡淡地笑著說道。曾經,他帶她幾乎逛遍了整個京城,那些古老的具有文化氣息的胡同,那些聞名於世的皇家林園,還有萬里長城,她記得,那一年春天他帶著她去爬長城,可是剛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就爬不動了,於是,他自告奮勇地說要背她,那一年,他十七歲,她十六歲,他的背脊很溫暖,很堅實,她想,如果一輩子這樣的話,應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明天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帶你四處轉轉。」劉青華慇勤地說道,一隻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際,摟著她朝著進了大廳。

    許媛媛並沒有拒絕他的親密動作,臉上露出一絲淡笑,說道:「還是改天吧!明天家裡還有重要的事情。」

    「我在這裡大概還會待上兩天的時間,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隨時找我,二十四小時恭候。」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裡隱約透著一絲曖昧的氣息。

    「你就不怕被查崗?」她半開玩笑地問道,似嗔非嗔。

    「難道你怕?」他反問道,嘴角勾出完美的弧度,一抹淺笑緩緩地蕩漾,推門而進,下一秒鐘,他已經將她的背抵在門上,聲音沙啞而又低沉,壓抑濃濃的**,「媛媛,我說過的,如果我們還能再次相遇的話,我一定會放手的,所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咯咯一笑,清亮的眼眸專注地凝著他,紅潤飽滿的唇瓣微抿著,勾出一抹媚笑,說道:「可是,你已經有家室了。」

    「媛媛,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這並不衝突的。」劉青華勾唇一笑,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頜,他吻輕輕地落下,溫柔地吮吸地她的唇瓣,再不滿足,靈舌迅速地竄入她的口腔裡,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

    一絲絲的**在他們之間蔓延著,他將她的外套脫了下來,裡面只剩下一件黑色的修身的連衣短裙,黑色厚絲襪,過膝的長靴。

    他的手從她的裙底伸進去,雙手摟著她的腰際,吻,越發的深沉,從唇瓣移開,落在她的小巧的耳垂上,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陣陣如電流般竄過的酥麻的感覺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整個身子瞬間軟了下來,雙手掛在他的頸脖上,馥郁的氣息從她的唇瓣溢出來,輕喘的呼吸,灼熱的嚇人。

    他的唇沿著耳際一直往下游離,停在白皙的頸脖,輕輕地啃咬著,她半仰著頭,呼吸急促,最原始的渴望被他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舌尖舔過她的消瘦的鎖骨,與此同時,一雙大手也撫上了她的豐滿,隔著性感的蕾絲內衣揉捏著,黑色的連衣裙被他脫掉,隨手扔在了椅子上。

    「媛媛,幫我解襯衫的扣子。」他性感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許媛媛朝著他嫵媚一笑,豐滿的雙峰抵在他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灼熱的皮膚,微涼的手指輕輕地為他解開第一顆扣子,露出精壯的肌肉。那天晚上,她喝的的確有些多了,她甚至將這個男人當成了那個人,明知只是出現的幻覺,可是她依舊任自己沉溺。

    吻,越發的炙熱,許媛媛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嬌軀伴隨著他的起伏緩緩地扭動著。

    「嗯……啊……」迷離的眼眸望著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她知道,不是她心底的那個他,可是有有什麼關係呢!她已經決定放棄了,徹底的放棄了,就算是他是她心口的紅痣,她也會忍住劇痛將它除去。

    男人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如此的迷人,一陣陣的悸動。

    「再快點……啊……快點……」她的叫聲變得高昂,一聲聲地刺激著他的神經,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最後,一股熱流,有她的,也有他的……

    房間裡,充滿著**之後的馥郁氣息,才歇過不久,她又開始挑逗他,男人的**被她輕而易舉地激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一室的春光,一室的曖昧。

    窗外,依舊一片漆黑,干冷的風不知疲倦地穿梭在城市的高樓大廈之間,遠處的霓虹燈驅散了少許的黑暗。

    初冬清晨的北京城,溫暖地陽光傾瀉,匆匆忙忙的人群行走在大街小巷,為了生計,生了明天,為了下一代……每個人都在奔走著,誰都不敢停下來歇一歇,生怕再站起來的時候,成了最末的一個。依了自還。

    那時候有人說,八零年代的孩子是最幸福的,可是如今看來,八零年代的孩子才是最痛苦的,為了工作奔波,為了還房貸拚命地掙錢,甚至不顧生命,還要為自己存夠養老的錢,還要為自己孩子的未來著想……這一代的孩子,卻是最堅強的,沒有什麼能夠打到他們,那麼多的身影漂泊在這個繁華的城市,只為尋找自己的夢想。

    風依然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陽光從透明的玻璃窗灑落進來,微瞇著眸子瞅著灰濛濛的天空,即使有陽光,這個城市的天空卻依舊那樣的渾濁。站在窗前,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身上穿著的是於琰扔給她的一件白色長襯衫,她覺得他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一件阿瑪尼的襯衫竟然給她當睡衣穿。

    長髮隨意地被她束在腦後,清澈至極的眼眸點綴著一絲淺笑,唇角微微勾起,陽光將她的臉部柔和的勾勒出來,遠遠望去,似乎沒有盡頭,滿目的都是高樓大廈,車如流水。她不是很喜歡這種繁華的城市,寧願待在一個小城鎮上,最好的具有文化氣息的古城,有湛藍的天空,有清新的空氣,有可以談心的朋友,煮一杯茶,看一本書,用指尖流淌著的文字餬口。

    想到這裡,卻又自嘲的笑了笑,進了浴室,將自己徹底清洗了一遍,換上昨天的衣服,從包裡掏出手機,開機,不過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短信息的提示音「滴滴滴……」響個不停,她打開看了一眼,一共十八條短信,二十個未接電話,短信全都是於錦發給她的,未接電話裡除了凌菲打的一個,也全都是他的。

    就是因為怕他擔心她,所以在昨天臨睡之前給他發了一個短息,只是沒想到他會回給她這麼多。

    「風依然,我想你了,你現在在那裡?」

    「風依然,明天早點起來,早點開機,開機之後給我打電話。」

    「依然老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依然老婆,知道你跟別的男人一起過夜,我吃醋了,是真的吃醋了……」

    當她看到這條短信息的時候,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呈現出最好看的弧度,也許這個男人真的如他所言,他愛上了她。只是「愛」對她來說是那樣一件奢侈的事情,她曾經一心一意地愛上那個男人,曾經也以為是一輩子的事情,可是她的愛情終究是半途夭折。

    她對他說,我會嘗試著去愛你。很多年以後,當她白髮蒼蒼,她坐在搖椅上,那些後輩們圍著她,要她講他們之間的故事,她總說,遇見他,是一場意外。而他,總是在一旁糾正,老太太,遇見我,是你一生的幸福。

    「依然老婆,我睡不著怎麼辦?腦海裡都是你的影子。」

    「風依然,我覺得,還是抱著你睡覺舒服一些,你不在,總是覺得胳膊上空落落的。」

    ……

    她專注地望著手機屏幕,用心地體會他的每一條短信,並沒有聽到鎖芯轉動的聲音,直到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她這才回過神來,唇畔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清澈的眸光落在那張陰柔俊美的臉上,看到他手上提著的熱騰騰的稀粥和小籠包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你去買早餐了?」

    「嗯。」他幾乎低不可聞地點點頭。

    風依然咧嘴一笑,連忙迎上去,從他的手裡將早餐接了過來,他的公寓雖然從來都沒有開過火,但是也算是五臟俱全,廚房隔壁的小廳有一張餐桌。她將那些吃食從袋子裡拿出來,一人一份,擺好,又進廚房拿了乾淨的筷子和勺子,坐下來準備開吃。

    於琰抬起頭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又低下頭去從容自若地將皮蛋瘦肉粥送進自己的嘴裡。

    「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她淺笑,心裡隱約有一絲的不安,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總是要去面對的。

    他剛準備說的時候,風依然卻阻止了他,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笑,說道:「你想別說,還是讓我先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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