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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1 卻是那傾城一笑(七)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小狐狸偷偷喜歡上了一隻小兔子,它每天傍晚都要跑到一個無人的山谷大喊一聲「小兔子,我喜歡你!」然後山谷裡就會傳來「我喜歡你」的回音。小狐狸就那麼喊了99天,等到100天它已經決定要放棄了。它最後一次來到山谷大聲地幾乎是絕望地喊道:「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山谷的某處傳來了回應。——許媛媛

    小周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兒,硬是倔強地沒有讓它流淌下來。

    「子涵,這是怎麼了?你又給我惹禍了。」風依然看著小周的樣子,微微皺眉,又聽到李子涵最後說的那幾句話,心裡頓時明白了七八分,嘴角不由得扯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古人都說紅顏禍水,其實男人長得好看了,也是禍水。

    李子涵笑瞇瞇地幾步跑到風依然的身邊,說道:「我哪敢惹禍了,不過是教訓了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而已。」

    風依然無奈,卻又知道李子涵是在幫著她,索性就讓這件事情過去,不再提它,「一會兒我會跟他去咖啡館做一個小採訪,你幫我做記錄。」

    「沒問題。」李子涵連忙應道。

    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風依然和於錦一起離開了攝影棚,同時身後還跟著李子涵這個小尾巴。所謂的謠言,不過是幾個嫉妒心強的八卦女人編排出來的,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面目全非。國人普遍存在著從眾心理,而且還帶著一絲盲目,有人說,風依然是犧牲了色相才將於大公子請來的,又有人說,風依然的私生活很不檢點……

    於是,當她穿梭在辦公區域的時候,總會找來一些異樣的目光,她不過是一笑置之。

    「風依然,承認你是小爺的妻子這讓你很難為情嗎?」於錦似笑非笑,卻又帶著一股隱含的怒氣,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怒氣是從何而來。

    風依然微微一愣,漫不經心地攪動著杯中的咖啡,朱褐色的液體形成一個小漩渦,讓她看的有些出神。抬起頭,那樣專注的望著他,帶著幾分淺笑:「於大公子,我發現一個問題,當你的妻子壓力很大。」

    於錦皺眉:「你的意思是?」

    她倏地粲然一笑,說道:「有壓力才會有動力。」她探出身子湊到他耳邊,笑得有一絲的邪氣,「於錦,我這輩子賴定你了,你若是提出離婚的話,你一半的財產可就是我的了。」

    於錦失聲笑了,她第一次看到他那笑容抵達了他的眼底,他握住她來不及抽回去的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風依然的眼底閃著堅毅的目光。

    不管他是不是當了真,她只是覺得有些話說了就是說了,不想隱藏的太深,她與他也許走不會遠,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未嘗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她和他有時候就算是待在一個屋簷下,也會覺得像是天涯海角,她從來都是安靜的樣子,不溫不火,不急不躁,彷彿天塌下來也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唯獨那一次,於錦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她的靠在他的懷裡,身子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哭,可是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沒有一絲的淚痕。

    「風依然,也許我會愛上你。」於錦勾唇一笑,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進來,在他的柔和的臉部形成一抹淺淺的光暈,她嘴角的笑容像是盛開在風中的雛菊,讓她覺得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不過——」風依然微笑,話鋒一轉,「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愛情是最不可靠的東西,很小的時候,我總是看著風揚和風小野吵架,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那時候,我總想,既然不愛了可以離婚,為什麼要吵架呢?後來風揚跟我說,我還小,所以他們暫時不會離婚……其實啊!成年人是最大的騙子。」

    於錦微微一愣,隨即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也不相信我?」

    「怎麼會呢?於大公子,你好歹也是我的丈夫,就算是我們之間沒有所謂的愛情,那還是有責任和義務的。」她微微笑著,端起杯子輕啜了一口咖啡,「於錦,如果不願意在一起的話,可以提出離婚,但是千萬不要……」

    她的話還未說完,他就已經接了過去,唇邊泛起一抹濃郁的笑意,說道:「我知道。」

    風依然的心咯登一聲,突然想起他們第三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那一次,她親眼看到韓林摟著別的女人,是他替她擋去了所有的尷尬和無措,至少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曾經出手幫過她。低頭,斂下眼底的一抹晦澀,再看向他的時候,眼底點綴著淺淺的笑意,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之後還要整理稿件。」

    「一起走!」於錦結了帳,他們一前一後離開了咖啡館,站在門口,兩個孤單的身影,沒有交集,沒有重合,只是單獨的存在。

    「我的車停在那邊。」風依然指著不遠處的極光,朝他揮手道了別。

    他鑽進車裡,她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突然,前面有汽車呼嘯而過,卻又突然聽到「嘁——」地一聲急促的剎車聲。於錦的腦袋「嗡」地一聲,飛快地下了車朝著風依然跑過去,有那麼一瞬間,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希望她沒有事……

    「你這人怎麼走路的!真是晦氣!」那開車的司機罵罵咧咧,狠狠地瞪了一眼風依然,油門一踩,揚長而去。

    風依然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回不過神來,思緒還停留在「嘁——」地剎車的聲音,剛才只要她再往前走一步,或者反應慢了,那此刻她就不是站在這裡,而是躺在血泊裡,身體早已經嚇出了一聲冷汗。

    「風依然。」她聽到一個焦急的聲音,回眸,卻看到法國梧桐下於錦俊美如斯的聲音,細碎的陽光輕輕地灑落在他的身上,閃爍著的耀眼的光斑,像是無數只掙扎著無法飛起來的蝴蝶,「你怎麼了?有沒有傷著哪裡?」聽到他的沙啞的嗓音,風依然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揚起,勾出一抹淺笑。

    「剛才,好像眼睛花了一下,不過沒事的,應該是用眼疲勞吧!」

    「別開車了,我送你去上班。」於錦不容分說地拉著她的手,她輕輕地咬著下唇,眸光落在緊緊握在一起的兩隻手,確切的說,應該是他的大手幾乎完全將她的手包裹住,「那,我的車呢?」

    「我會讓司機幫你開回去,晚上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聽到他的話,她的臉色微微詫異,於錦沒有想太多,直接將她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風依然側過臉怔怔地望著他,忽然,朝著他粲然一笑,「謝謝你。」

    於錦微微愣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怎麼謝?好歹拿出些誠意讓小爺看看。」

    「以身相許?如何?」她微笑,剛才的確嚇了一大跳,走著走著,不知道是不是陽光太過於強烈,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剛才那司機在罵她。sm4o。

    「你本來就是我的。」於錦說的很順溜,又像是獨自練上了很多遍的。

    她忽然輕輕地笑了,笑容帶著一絲的詭異,「給你一次犯錯的機會,好不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今天本小姐心情好。」

    「風依然,這種玩笑不好笑。」於錦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看向她的目光有些閃動,似有些心虛,儘管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偶爾跟許媛媛吃一頓,或者喝一次咖啡,可是突然間覺得,她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於大公子,你真小氣,不過是跟你開幾句玩笑,你就當真了。」風依然笑瞇瞇地睨他一眼,放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種玩笑以後不要再開了。」於錦微微皺眉說道。

    看著他一副便秘的樣子,風依然惡作劇的心情也沒有了,只得認真地點點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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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那些異樣的目光,風依然直接無視,期間去衛生間的時候,就聽到有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些什麼,聽得很清楚,她們提到風依然,提到於錦。她的嘴角勾出一抹譏誚,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肯定就有八卦,更何況這還是她們的職業。

    「你們很閒麼?」她笑瞇瞇地瞅著說話的那幾個人,有兩個是攝影組的,還有一個是她隔壁辦公桌的小西,人長得挺清秀的,男朋友也是這棟寫字樓的白領。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們嚇了一大跳,臉色微微泛白,連忙擁簇著走了出去,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好吧!她承認,她有一種惡作劇的心理,想要整個大廈的人都知道她與於錦的關係。衝動是魔鬼,若真的說出來,那些女人還真不知道怎麼刁難她呢!說的話肯定比現在難聽多了。

    「依然姐,我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那麼喜歡八卦呢!應該是眼紅吧!也怪不得,每天除了談論別人的八卦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活該一輩子受窮,活該年紀大了也嫁不出去。」李子涵向來毒舌,罵人不帶髒話,剛才風依然去洗手間的空擋,那幾個女人紛紛討論起來,言語之污穢,表情之誇張。

    風依然被李子涵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眸光掃過那幾個人的表情,別提有多怪異了,想要還口,卻又都知道李子涵出了名的毒舌,跟她吵架還沒有能佔得了便宜的,再加上她們自己心虛,如今被人挑開,也不敢再多言語。

    「子涵。」一旁的秦達夷皺眉,他擔心子涵會被同事排擠。

    「怎麼了?大姨媽,是不是又替誰心疼了?」李子涵打趣地笑道,眼底掠過一抹黯然之色,秦達夷並不知道她家的家庭情況,她從來都沒有跟他提起過,她生怕他知道之後會自卑,就連著工作都是她央求她爸爸幫忙搞定的。

    「李子涵,你怎麼這樣!」秦達夷有些不高興,他知道李子涵善良,可是卻不同意她的為人處事的方式,尤其是……他的眸光落在他隔壁辦工作的小西的身上,為什麼都是女孩子她們的性格卻相差這麼遠呢?

    李子涵還想說什麼,忽地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大姨媽,你是不是喜歡她們誰?告訴我,我幫你拉紅線。」

    「用不著你管。」秦達夷氣憤地說道,他越來越不喜歡李子涵的張狂的態度,他喜歡那種溫柔似水的女孩,就像小西,待人接物彬彬有禮,笑起來有一個小酒窩,很好看。

    李子涵還想說什麼,卻被風依然阻止了,她朝著李子涵搖搖頭。

    「嗯。」李子涵點頭,壓下心底的那一股悶氣,低頭整體記錄的採訪資料。

    錦繡大廈。

    溫暖的陽光透過墨綠色的落地玻璃窗,光滑的地面映著一片光亮,牆角的那一株文竹似乎長大了一些,從外面吹進來的秋風掀起窗簾的一角。於錦緊緊地坐在辦公椅上翻閱著剛剛由企劃部那邊交上來的文案,手邊還有一份合同文件,是城西宇天公司送過來關於一同開發房地產的合同,之前他就聽說過宇天公司的老闆,姓李,全名李金奎,據說是開煤礦發家的,這幾年又做起來了房地產,雖說是暴發戶,但是他公司的員工沒有一個不佩服他的。

    他給單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聽到腳步聲,推門而進:「於總,找我有事嗎?」

    「通知宇天集團,我需要一份詳細的市場調研報告,還有一份投資預算。」他的話剛落,門外熟悉的高跟鞋「蹬蹬」的腳步聲傳來,於錦微微蹙眉。

    單秘書向來察言觀色,應了一聲之後,連忙溜了出去,一會兒這裡發生什麼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才沒幾天的時間,整個公司上上下下幾乎都在傳,新來的設計總監艾米思跟於總關係匪淺,還有知情者透露,私底下,於總通常是叫她媛媛,而且聲音溫柔,表情真摯。

    「於總,還在忙?」許媛媛笑吟吟地說道,眸光沒有絲毫的避諱,就那樣盯著他看。

    「嗯,這兩天事情有點多。」於錦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本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可是風依然找他幫忙,他怎麼都拒絕不了,「你,找我有事嗎?」

    許媛媛微微愣了愣,沒想到他的態度竟然會這樣冷淡,眼底驀然掠過一抹黯然之色,精緻的五官在一瞬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色澤,她就那樣深情地凝著他,聲音有些顫抖,卻有帶著不可名狀的火熱:「錦,晚上陪我吃飯吧!童童這幾天很忙,幾乎很少回家,於琰也經常住在外面他自己的公寓,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聽到她的話,於錦的心立刻一緊,就連握住鋼筆的指關節都有些泛白,差一點他就點頭答應了,就差那麼一點,他突然想起中午的時候風依然差點遇上車禍,他答應過她要去接她下班的。

    「錦,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分了,可是……我剛剛回來也沒什麼朋友,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你。」秋水般的眼眸噙著一汪霧水,欲哭還休,卻又那樣堅強地抑制住,許媛媛緊緊地抿著唇角,唇瓣幾乎似失血一樣蒼白。

    他的嘴角蠕動了一下,沉默了良久,終究是不忍心,「好,我陪你!」

    「真的嗎?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她眉心緊蹙著,專注地望著他,又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得她差點驚叫起來。

    「是真的。」於錦淺笑,幾縷碎發落在額前,遮住了他眼底莫名的情愫,長長的睫毛蝶翼般忽閃著,深邃如曜石般的瞳仁熠熠生輝。

    「我們是一起下班還是我去吃飯的地方等你?」許媛媛一臉期待地望著他,這個男人曾經是屬於他的,她也以為會一直都屬於她,可是世事難料,有很多事情都不會像自己期待的那樣,都會發生或多或少的偏離。年少時候的記憶偶爾會在她的腦海裡回放,那樣的輕狂,那樣的不可一世,那樣自信的以為,她會是他的唯一。

    那些被時光掩埋的青春,那些被歲月蹉跎的愛情,那些停留在時光河流的往事,日積月累,沉澱了下去,又經過很久,慢慢地變成了化石。它只代表著回憶,代表著曾經發生,卻跟現在,卻跟未來一點關係也沒有。時間是這個世間最鋒利的殺手,它可以讓你在不知不覺中遺忘很多的人或者事。

    「一起走吧!」於錦覺得他不過是將她當年老朋友般,無須在眾人面前掩飾什麼。

    「那我回辦公室等你。」許媛媛抑制住心底的喜悅,溫柔的眸子裡帶著一絲羞澀,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他第一次牽她的手。

    「嗯。」於錦應道。

    許媛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又折了回來,滿目的笑意,像是綻放在冬日裡溫暖的陽光,讓他不由得微微一怔,快速地斂去眼底的那一抹異樣。

    「離明年的巴黎時裝周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錦,我會為你做到更好,只是你要答應我,跟我一起去巴黎看看。」

    「媛媛,就算是你不說,公司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會親自去。」於錦溫柔地笑了笑,一如從前,他的笑容乾淨而明媚,只是缺了點什麼,許媛媛總覺得他的笑容裡缺了點什麼,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發現,不是他的笑容裡缺了點什麼,而是他早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他。

    她愣了一下,笑容僵在唇邊,於錦並沒有抬頭看她,一直低頭盯著桌上的文件。過了好一會兒,於錦以為許媛媛已經離開了他的辦公室,抬眸卻依舊望見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的她,下意識地拳頭緊緊地攢了起來,起身,幾步走到許媛媛的面前,她即使穿了高跟鞋,也只到他的頸脖下面。

    低頭,深邃的眼底像是不滿了黑雲,又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許媛媛覺得自己能夠感覺到他的溫熱的呼吸,還能聽見他的強有力的心跳聲,他高大頎長的身影將她籠罩起來,那一霎那,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又似慌亂中漏跳了一拍,揚起一抹淒楚的笑意靜靜地凝視著他。

    「錦……」她喚著他的名字,飽滿的唇瓣蠕動著。

    放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櫻花樹下,他被她籠罩在身影下,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那樣的青澀,卻又帶著說不出的濃情蜜意,那般的寵溺,只要她願意的,他都會答應她。時光那樣的殘忍,硬生生地將她和他隔斷了兩個世界。

    「媛媛,你先回辦公室吧!晚上我陪你吃飯。」於錦淡淡地說道。

    她沒有聽到自己期待的聲音,也沒有得到那個期待了已久的吻,她是誰!她是曾經驕傲的不可一世的許媛媛,所有的人都用驚艷的目光望著她,不管走到哪裡,她永遠都是焦點。許媛媛的驕傲從來不允許自己去向這個男人索吻,可是她卻做了,如蔓籐一般的手臂圈住他的頸脖,踮起腳尖,冰冷的唇貼上了他的溫熱的唇,緩緩地閉上眸子,吻得那樣的專注,那樣的認真……

    於錦的身子明顯的怔了一下,瞳孔是那樣的漆黑,彷彿聚集了所有的焦點,他睜著眼睛望著她,既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回應她。許媛媛像是得到了他的默認一樣,靈巧的香舌輕輕地叩著他的皓齒,她的身上淡淡的香水的味道縈繞在周圍,讓他有一刻的失神,忽然意識到什麼,伸手將她推開了。

    「錦……」許媛媛驚愕地望著他,似有些不相信他會推開她,可是這又是不爭的事實,他的確推開了她,讓她差點跌倒在地。

    看著她差點跌倒在地上,終究是有些於心不忍,想要伸手去扶,許媛媛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拂開了他的手,「媛媛,對不起……」

    「不,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當年不是我一意孤行要離開,我們之間……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許媛媛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媛媛……」於錦緊緊地蹙著眉心。

    又眼了情。「錦,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一次就足夠了……」

    童鞋們,小魚感冒了,昨晚上睡得有點早,早上看了一下昨天一整天的留言是九條,沒有到加更的條件,童鞋們啊!繼續加油,小魚等著加更呢!(*^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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