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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94:宇文茂暴斃,宿如雪蒙冤 (一更6000字) 文 / 宿文亞

    宇文茂高高舉起那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往下落了去,他的目標不是宿如雪而是宿如雪身邊的那支提水的繩索。殺人,也許是,這裡沒有人煙,只要把繩索切斷,那井中的人就上不來了,再趁著四下無人,將宿如雪推進去,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做什麼?」男人的厲聲響起,大手一扯宇文茂的手臂,飛起一腳將宇文茂踢了出去,力道之大,將宇文茂踢磕在了牆上,然後暈厥的滑到在地。

    「兔兒?」小女人情急的一回身,正好看見宇文逸就穩穩的站在身邊,淚水在眼中打了轉:「快,快,大哥他們……」

    「知道了。」宇文逸悶悶地哼了一聲:「來人那,先把這個大膽之徒給抓起來。」

    「是。」呼啦一聲,圍上來許多的官兵,將宇文茂左右一架,直接抬了出去——

    宇文逸扯著繩索,使勁地將井中的男女拖拽了上來。望著宇文輝懷中昏迷的龍風娜,不禁關切道:「大哥,快帶嫂嫂去請郎中吧。」

    宇文輝點了點頭,足下點地,直接奔了出去。

    「怎麼?還不誇獎,誇獎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宇文輝走後,宇文逸背著雙手,在宿如雪的身邊打起了轉。美滋滋地對小女人討要著獎賞:「要不是我,你與大哥還有嫂嫂可能都葬身……」話還沒完,就遭到小女人狠狠地一記白眼。

    「你帶人來多久了?」宿如雪沒頭沒腦的一問,可把宇文逸問傻了眼。

    「大概,好像,有一段時間了吧。」宇文逸趕緊作答。

    「大概,好像有一段時間了是多久?你就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就可以了?」聽到男人的話,宿如雪不禁眉頭高挑,叉著腰,一副要嚴加盤問的模樣。

    「從你開始呼救前……」宇文逸笑呵呵地如實回答,看到小女人臉上的怒氣褪去,漸漸被殺人的模樣所替代,他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好呀!宇文逸,你真是好樣的!」宿如雪狠狠地一揮手,邁開腳步不管不顧的就往出走,她本是想狠狠地甩給男人兩記耳光的,可是一想,打了他,他就更有說辭了,於是便將抬起的手又悻悻地收了回來。

    「如雪,你聽我說啊!」宇文逸趕緊跟在小女人的身後宛如跟屁蟲一樣。

    「說?!說什麼啊?想讓我原諒你,門都沒有!」宿如雪在前面,邊走邊發威:「我告訴你,宇文逸,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就你也算是個男人?!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宿如雪繼續喋喋不休,而男人就在後面跟著,聽著……

    「不原諒也行,別和離了吧?這個主意不錯吧!」宇文逸趕緊出言提議道。

    宿如雪倏然轉過身去,眉頭一挑,小嘴一咧:「我呸——」一口生*理鹽水直接噴了宇文逸一臉,哼!幫他美容算是便宜他了!

    「如雪,要不是我,你可就真的死了,我是看見嫂嫂和大哥在,這不是想給別人個機會嗎?」宇文逸抬起手將臉上的『美容膏』抹勻,趕緊又追了上去。

    「你知道我剛剛的心情嗎?你能理解嗎?給別人機會,你就沒想過,我給不給你機會?!」宿如雪以顫抖的聲音低低的哀訴道:「你知道嗎,我真的以為你會第一個衝出來救我,而你呢……你……你就只是看熱鬧嗎?」再次回頭,小女人的眼中已經滿是淚水,有悲,有苦,但是更多的是絕望與失望——

    她真是太失望了,對這個男人太失望了!

    「如雪,你聽我說……你當時沒有生命危險,如果我出現,那就……」

    「我不要聽,我不想聽,你不要跟我說……」宿如雪抬起雙手直遮在自己的耳朵上,使勁的搖著頭:「你知道我當時多害怕嗎?你知道嗎?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根本……」

    話還沒說完,就一頭扎進了一個溫暖且安心的臂彎之中:「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垂下頭,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耳語。

    小皇的不。「你知道什麼……」她不是沒有聽見,而是全聽見了,在男人懷中可以盡情的哭,盡情的將剛剛的哀怨傾訴出來。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真的被剛剛那樣的一幕嚇壞了,宿如雪趴伏在宇文逸的懷中,漸漸沉靜了下來,靜靜地閉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

    「唉!」宇文逸禁不住長歎一聲,將小女人打橫抱起,邁開腳步直奔宇文府屬於他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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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時辰了?」待到宿如雪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抱自己回來的男人又不知道死去了哪裡,宿如雪不想管,也懶得再去管了。總而言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的心如死灰,她想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那隻兔子了。輕輕地抬頭,對著屋中忙碌地煙翠開口詢問道。

    「公主,您醒了吧,您餓了吧?煙翠這就給您弄飯去。」煙翠說著就往出走。

    「他……他們呢?」雖然腦中想著不要去問,可是嘴還是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但是剛剛吐出一個字,宿如雪便趕緊改了口。

    「公主您問的是將軍與將軍夫人嗎?」煙翠自然知道宿如雪心中想問的,可是皇后交代過,她便只得假裝不知道。

    「嗯。」宿如雪不知道煙翠心中想的什麼,她只知道既然自己改了口,那就煙翠怎麼問,她就怎麼應。

    「將軍夫人被將軍送進別院了,已經沒有大礙了。可是將軍夫人醒來,就問您……」煙翠張開嘴使勁地描述著:「公主,您怎麼哭了?是不是煙翠說錯話了?」可是她突然看見宿如雪淚水辟里啪啦地往下落,不由的慌了陣腳。

    「沒……你沒說錯話。錯的不是你,是我,還有……他……」龍風娜看到那樣的情況,一個柔弱女子都跑出來救人了,可是他呢?他竟然就那樣從頭看到了尾,難道她不該難過嗎?!好不容易,尋了個機會,可以聽到他幾句安慰的話,和一個安心的擁抱,可是他又走了。

    「公主……」煙翠有些忍不住了,張嘴想將實情全盤托出,可是再一想想今天的事情,她不由的又覺得擔驚受怕極了,今天的事情,她都聽說了,如果不是龍風娜,宇文輝,還有駙馬,那公主此刻還能安然地坐在床上與自己說話嗎?

    這宇文府真是太可怕了!總有人處心積慮的想要害人,傷人的性命。不行,不能說,萬萬不能說,不能讓公主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倒不如讓公主傷心好些,總比留在這裡,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要好的多——對!駙馬的選擇是正確。

    「煙翠,你……怎麼了?」宿如雪擦著淚水,看著煙翠那呆愣的表情,她好像在想什麼似的。「你是不是有事在瞞著我?」想起,今日走的時候,煙翠那怪異的模樣,與現在如出一撤。宿如雪不由的再次試探道。

    「沒……公主,煙翠哪裡有事敢瞞您那……」煙翠趕緊垂頭作答。

    「是嗎?!」宿如雪不相信地盯著煙翠看了小半刻,話鋒一轉:「那宇文茂呢?」

    「被打進天牢了。」

    「就剛剛的事情嗎?」

    「嗯,早些時候了,駙馬進宮,就是為的這事……」宿如雪問,煙翠就老實答:「對了,公主您餓了吧?我這就給您弄飯去,都熱著呢。您就趁熱吃。」

    「原來他進宮了。」煙翠走後,宿如雪坐在床頭,悠悠的念叨著。怪不得,他沒有守著她,原來是這樣。踩上鞋子,宿如雪慢慢地下了地。悠悠地走到桌案前,視線落在開啟的窗上,直望著那庭院門,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盼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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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再多用一些吧!」煙翠端上來的飯菜,宿如雪幾乎動都沒有動。就說沒有胃口,要她撤下去。煙翠只好趕緊勸。

    「不了,我真的吃不下!」她知道不該想那個男人,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提起筷子,夾了兩口菜,只覺得難受不已,乾脆就丟下,不想再動了。

    「公主……」煙翠為了難,平日裡公主就算跟駙馬再怎麼鬧,這飯也還是多少用一些,至少不會餓到自己,可是如今這是怎麼了?自己該怎麼辦呢?!

    「喝!好香啊!你不吃,這是在等我嗎?如雪,你對我真好!」宇文逸將手中的鋪蓋,使勁的一拋,直丟在床榻上,邁開腳步就奔到了桌案前,捏起小女人用過的那雙筷子,迅速的夾了一口菜就填進了嘴中。

    「駙馬……您……您怎麼回來了?」煙翠看到男人宛如見了鬼一般。

    「我怎麼不能回來?」宇文逸扭頭狠狠地掃了煙翠一眼,又轉過頭,看著桌案前的小女人:「我決定好了,我要搬回來。」然後笑呵呵的一彎嘴角:「如雪,我們一起住,不和離,好不好?」

    「不好。」宿如雪悶悶的一哼,冷冷的一拍桌案,站起身,直接奪下男人手中捏著的筷子:「這是我的,你不許碰。這屋子也是我的,你現在就出去,這裡沒有你的位置!」

    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吃不下飯了,因為氣都快氣飽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用飯。

    「如雪。別這樣嘛!我們好好聊聊……」宇文逸趕緊湊了上去,抬起手臂,巧力一搭,將小女人直接擁進了懷中:「你看,你吃不下飯,不就是少了我嗎?!這一桌子的菜,不就是給我做的嗎?我都看出來了,這素菜是我愛吃,這個也是我愛吃,你摸摸,這還熱乎著呢。我知道你是在等我!」

    「等你個大頭鬼啊!」宿如雪立刻發起飆來:「誰說是給你的,明明就是我剛剛沒胃口,所以沒用,這都是煙翠給我熱著的,你別惦記,現在我餓了,一盤都輪不到你!」宿如雪不客氣的大吼道,往椅子上一坐,抱起碗夾著菜,就開始往嘴中塞。

    「如雪,給我留點,我還沒吃呢!」

    宇文逸越說,宿如雪便吃的越快越多。她是打定了主意,堅決不給他留一根菜,一粒米……不一會兒,便將菜與飯全都掃*蕩一空,抹了抹嘴:「我飽了!你要餓的話,就舔盤子吧……」

    「一點都沒給我留啊!」男人看著那乾淨的盤子,露出無比失落的表情。

    「哼。煙翠,撤下去!」宿如雪美滋滋地擺了擺小手,吃飽喝足,準備睡覺。心中隱隱的有一種報復了男人的快感。

    邁開腳步直走到床榻上,眸光一立,直落在那床上男人丟放的鋪蓋:「這是哪家的兔窩草,取走。扔掉!」

    「什麼燒掉?」宇文逸好像還沉浸在剛剛的悲傷之中,沒有緩過神來,小女人說的扔掉,竟然被他聽成了燒掉。

    「煙翠,聽見駙馬說什麼了?燒掉……」聽見了宇文逸的話,宿如雪就坡下驢,既然他說燒,那就燒唄,反正高興的是她。

    「是……」煙翠抬起小手捂在嘴上,勾起一絲奸詐的笑意。

    「別……不能燒啊!煙翠,好煙翠,別燒……燒不得啊!」宇文逸乾脆撲上床,將身子一橫,直壓在自己的鋪蓋上。阻止小女人的報復行動!

    「這是哪來的撒潑的兔子。」宿如雪美目一立,不由地厲喝出聲:「煙翠,喊幾個家奴來,把這兔子與他那墊窩的草,一起拖到院裡,給我燒了!我看這兔子,還敢不敢撒潑!」

    「是。」煙翠應了一聲,趕緊跑了出去,聽話的喊了幾個家奴,來做幫*凶!

    「不……不……能燒……」宇文逸哪裡敢攔,小女人發話那在宇文家就是聖旨,他再攔,這家奴真敢連他也丟院裡燒了。

    於是這一晚,宇文府突然人聲鼎沸,火光在院中四起,傳說就連宮中的人都驚動了,而有只倒霉的兔子失去了屬於他的鋪蓋——

    「哈哈……」屋中床榻上的小女人就連做夢都在笑。

    而屋中,那打地鋪的男人,裹著從自己大哥那借來的鋪蓋,睡的也十分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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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好啦!」天剛剛一濛濛亮,便有噩耗傳來,宇文茂暴斃在天牢之中,據說死相十分的難看,看的人十個有九個吐的,一個當場嚇死的!

    這件事連當今聖上都被驚動了,今日的早朝眾人無一不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一個大臣對著另一個大臣竊竊低語。

    「怎麼沒聽說。宇文丞相的二公子,死的那叫一個慘啊!」另一個大臣趕緊接話。

    「就說他對公主起了歹心吧,可是也不能落得這麼個死法吧。」一旁的大臣聽了連連插嘴道。

    「公主手段毒辣,這多半……」議論來,議論去,眾人不由的將懷疑的對象,都對準了無辜的宿如雪。

    皇帝使勁地咳了一聲,阻住了眾人的議論與猜忌:「昨夜,你們都在哪裡?」金殿之上,皇帝親自審理此案,對著下面跪的宇文家眾人不由的開口詢問道。

    問來問去,宇文家的人逐一被排除掉,也就剩下宿如雪了。

    「是她,一定是她。陛下,您要為吾兒做主啊!」宇文大夫人抬起手顫顫巍巍地指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宿如雪。

    「不是我,我沒做過!」沒做過的事情,怎麼能承認。何況這事又是殺人的命案。

    「就是她,她一直對茂兒懷恨在心,所以……」

    「閉嘴!」宇文丞相一聲厲喝,阻住了大夫人宛如惡狗一般的行徑:「這是金殿,豈由得你如此撒潑,胡鬧!」

    「老爺,茂兒死的冤枉啊!」大夫人被罵了後,不由地垂下頭,哀哀地低低哭訴。

    「冤枉,你還敢說他是冤枉,你可知他差點傷了公主的性命,他本就該死!死不足惜!」宇文丞相是一介忠臣,他的出發點總是律法與國家。

    「可是……」大夫人覺得委屈不已,自己的兒子就這麼的死了,而那個小賤人,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坦坦蕩蕩的活著。

    「陛下……」一見與宇文丞相說,說不通,大夫人便直衝到金殿中,噗通一聲跪拜在地,咚咚的猛磕頭,求皇帝給她個說法。

    「別磕了,朕一定給你個合理的說法。」皇帝也兩頭為難,在這樣的金殿之中,自己到底給替誰說話呢?!自己那女兒就說昨夜在睡覺,她與宇文逸在一個屋中,彼此作證,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太荒唐了,說出去誰信啊。

    「如雪,你昨夜,當真與駙馬在房中安寢?」皇帝禁不住再問。

    「是。」宿如雪一句話說的坦蕩蕩,她在床上睡,那兔子就在地上打地鋪,中間她醒來過,還盯著他燭火下的睡顏看了好一段時間呢。

    「你可知,這不能算做證據啊!」皇帝不由地出聲提醒道。

    「孩兒真的與駙馬在房中歇息。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宿如雪直言不諱。她是蒙冤的,她與那兔子可以彼此作證,可是就因為他們是夫妻,這證詞就不作數了嗎?!

    「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

    皇帝的話還沒說完,宇文逸就從一旁走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陛下,您若這樣說,那宇文逸就也有嫌疑了。」

    「此話怎講?」不等皇帝開口,皇后從金殿的大門邁步而入,直接詢問道。

    「皇后?」皇帝想說,怎麼你也來了,可是張了張嘴沒問出來。

    「公主與宇文逸可以互相作證,那如果公主是殺害二哥的犯人,那宇文逸就是同謀了。」宇文逸跪在地上如實答道:「何況,宇文逸也有殺害二哥的理由不是嗎?因為公主是我的妻子,而二哥又是當著我的面試圖想要輕薄我的妻子……」

    「這……」一聽宇文逸的這話,眾人覺得說的也有道理,再次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認你殺了茂兒了?!你這……」大夫人猛地躍身而起,抬起手就要去打跪在身畔的宇文逸。

    「放肆!」皇后大喝一聲:「金殿之上,豈容你這婦人這般的無禮,來人那……」

    皇帝趕緊衝著進門的禁衛擺了擺手:「這是宇文丞相的大夫人不得無禮!」

    「陛下……」皇后也是愛女心切。

    「皇后,你太衝動了。」皇帝低低地斥責了一聲:「來人那,賜坐。!」皇帝一聲令下,一旁的宮女搬來了椅子,要皇后過去坐下旁聽。

    「謝陛下!」皇后微微一福身,剛剛自己確實衝動了,差點鑄成大錯,還好男人出聲制止,不然——

    「宇文逸,你的話朕都聽明白了,那你承認是你與公主串通合謀殺了宇文茂?」皇帝擺平了一事,次去審問案子。

    「不承認。」宇文逸大聲地說道。

    「你……」大夫人想說,可她卻不敢再次造次,因為那坐在椅中的美婦正在狠狠地瞪著她。

    「你可有證據。」皇帝再問。

    「如果陛下要的證據就是陛下問的那些問題,那在下沒有!」宇文逸回答的光明磊落。

    眾人不由地紛紛一抽氣,這男人真是好氣魄啊,臨危不懼,坦坦蕩蕩,對答如流,眾人打心中相信了他,覺得他與公主一定是清白的,將心中的猜疑也就漸漸抹了去。

    「那你還有何話可說!」皇帝不由的大喝一聲。

    「駙馬。」宿如雪在一旁站著看著,越看越覺得揪心,提心吊膽,她已經被懷疑了,這兔子就別跳出來了,怎麼他還將自己纏裹進來呢!兩個人都攪合進去,那誰能救得了誰?他們現在可真成了大難當頭的同林鳥了。

    宇文逸好像沒有聽到小女人的呼喚一般:「陛下明鑒,宇文茂昨夜是何時暴斃的?可有時間為憑據?!」

    「這……」這樣的一問確實是把皇帝給問住了:「傳仵作。」仵作就是古代的驗屍官,想知道死亡的確切時間,只有問他了,可是傳來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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