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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59:馬中老虎被兔欺 文 / 宿文亞

    聽了宿如雪的詛咒,宇文逸嗤之以鼻的淺淺一笑,輕輕的一用力,將那束帶往後一帶,再次將那束帶朝前一扯,打了個十字,畫了一朵小花,輕輕的一用力束上——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我的夫人,斷子絕孫不好,畢竟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的藥可就解不了了。」使勁的一扯自己的衣角,拽下一片的白布來:「來眼睛也得蒙上!」將白布一橫,直遮在小女人的眼前,蓋住了她的雙眼。

    「嗚——」宿如雪欲哭無淚,這兔子到底是要鬧哪樣嘛!

    「別難過。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此處因河蟹關係省略1700左右字……親們請自行想像,想像力不好的親們,請移步群共享——)

    好個屁啊!宿如雪在心中補充道,並且暗暗地發誓:同樣的事情,堅決不能在發生第二次。取下蒙蓋住眼睛的白布,無精打采地看著倦了已經入睡的男人一眼。

    「哼嗯!」唇角勾起,冷冷地一哼。為了不讓她累到,就苦了他。可是,肚子怎麼辦,拿什麼來填飽肚子呢?!炎白馮如。

    「咦嘻嘻——噗嚕嚕——」馬車外好像有馬匹在鳴叫,同時伴有的還有狼鳴之聲:「嗷嗚——」那匹停駐在馬車外,而大白狼鑽進了車簾一躍而入。

    「逸逸?」宿如雪眸光一眨盯著鑽進來的龐然巨物,不由地一蹙眉。

    「嗷嗷——」逸逸扯了扯小女人裹身的被單,帶著她往出走。

    「噓!」宿如雪抬起小手遮在嘴前,對逸逸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男人還在睡,千萬不能吵醒他,這短短的兩個時辰裡,他足足要了她五六次,她的腰都快斷了,再這麼下去,她一定會死,因為縱慾過度而累死。

    「……」逸逸好像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無言地扯著小女人往出走。

    「逸寶?!」宿如雪剛剛邁出馬車,便看見逸寶背上馱著的包裹站在當下:「這是什麼?」聞著還挺香,好像是烤肉的味道。這都是什麼?讓自己來自己的看看。將纏裹在逸寶馬鞍上的包裹取了下來,宿如雪抱到了馬車上打開細看,喝——包的東西還真不少呢,一應俱全。

    別過頭,看了看依舊沉睡的男人,小女人小嘴不由的微微揚起,這只精明的兔子,居然想的這麼細緻。吃的,喝的,衣服,還有一捲鋪蓋。逸逸叼著一卷柴火又跳了進來。喝,居然還有柴火,看來他這是想帶著她野營啊!

    宿如雪壞壞一笑,盯著宇文逸事先準備好的衣服,頓時來了主意,抬起手抱著那衣服,起身便要下馬車,想給它藏起來,叫他起來著急,忽見衣服裡掉出一封信,居然還有信,先看看再說。拾起那信,宿如雪細細地讀了起來,讀著讀著不禁眉頭一凜,直接抬起手,恨不得掐死一旁酣然夢中的男人。

    如雪我妻親啟:

    娘要我陪她演一出雙簧,為夫也是沒有辦法的不得已而為之。其實今日之事是早有預謀,只望你得知詳情後千萬勿急,衝動乃是最不可取的。你急於要兔寶寶,為夫也給予想要子嗣,所以此乃雙贏之事,與你、與我都沒有壞處……

    宿如雪嘴角難看地扯了扯。將這信狠狠地一攥,怒不可遏地瞪著男人。半晌後,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畢竟是自家的男人,那出謀劃策之人又是自家的婆婆,她還能怎麼樣,只得忍氣吞聲。抬起小手,將剛剛拾信而丟棄在一旁的衣服重新抱起,整齊的疊好放置在一旁,抱起錦被披蓋在和衣而眠的男人身上,他把馬車之中唯一的薄單給了她,而他呢,只能披著衣服睡了——得此夫婿真是今生足矣!

    裹著錦被,纏繞著身軀,輕輕地倒在男人的身側,與他一起在馬車之中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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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宇文丞相盯著面前的女子,不由地質問出聲。馮渺然說的已經足夠細了,可是對於男人來說,他根本就不知該如何去接受這樣巨大的事實。

    「西域的後人是兩名,我只是其中的一個。」馮渺然再次將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馮家只想留一名,當然馮家留下的一定是會蠱會醫之人,所以妹妹嫁你的時候,馮家便打算好了,除去她,要我李代桃僵的代嫁。那日的花轎才會遭劫……」

    「這些我知道,只是我想問的是……」宇文丞相話鋒一頓,深深地吸下一口氣,接著道:「多年前,與我在街上相見的人是你,對嗎?逸兒的親生娘親是你,對不對?」

    「是。」馮渺然答了話,靜靜地點了點頭。

    「那就足夠了,現在你就隨我回丞相府。」宇文丞相抬起手扯在馮渺然的手臂上,說著就要帶女人往出走。ugdm。

    「我不能隨你走。」婦人使勁地揮著桎梏住自己的那雙大手:「西域王只有一個後人,這是無法推翻的事實,我隨你回去,我與她兩人之中,有一個必須為這個事實去死,去犧牲。那你告訴我,誰要犧牲,誰要去死?」說著說著,馮渺然不由的潸然淚下:「我知道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公平,可是我沒有辦法,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有退路可以走了!」

    「公平?!」聽到這兩個字,宇文丞相不禁勾唇嘲諷一笑:「我宇文祥不求公平,我只求無愧於心,我一直愛的就是你,你卻要我去接受一個不曾愛過,不曾付出過真心的女人,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你本就是她的。你該娶的是她。」馮渺然就這樣與男人理論根本說不通,所以她才會如此的排斥這樣的相見,可是排斥,逃避何時是盡頭,相見是遲早的。因為從她認回了宇文逸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

    「我該娶的是二十年前,我在廟會上,在街上撞見的女人,那個女人叫馮渺然,不是她,不是她這個假的,濫竽充數的冒充之人。」宇文丞相也惱了狠狠地一砸桌案:「今日無論你說什麼,都得隨我回丞相府,那是你的家,我是你的相公,逸兒是你的孩兒,你忍心將自己的相公與孩兒拱手相讓於他人嗎?大方的讓出去,這不是成全,這是殘忍!」

    說著,男人再次抓住了馮渺然的手臂,拖著她往出走。

    「你這樣會害死奶娘的。」白無炎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該死的宇文逸,白無炎再次在心中罵上了千遍萬變。翻牆而入的後果就是被宇文輝與白狼同時追,然後攆過了三條街巷,才逃回白炎的驛館。別說閨房之事了,連門口都沒摸到,就被趕出來了!白影,好像更悲慘了一些,被自己差去引開追兵了。

    「你什麼意思?」宇文丞相也不願在與白無炎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她離開你十年有餘,你找過她的蹤跡麼?問過她的下落麼?把那個女人錯當成她十餘載,連你這個她最親的人都能認錯,你還指望別人能認出她來麼?兩個一模一樣的二夫人,一個一直住在府中,一個身世成謎,自己都說不出自己的歸屬,你覺得她有命去,還有命回麼?」白無炎不想做惡人,可是如今這個惡人他又不得不做。婦人照顧他十餘載,他當她是親人。不願見她身處險境。

    「身世成謎?自己都說不出自己的歸屬?」宇文丞相不禁悠悠的重複這白無炎的話語。

    「沒錯。」白無炎抬起手,將馮渺然從宇文丞相的手中奪了過來:「我在河流裡救了她時,她就已經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誰,更是不記得自己家住何處。難道,你還以為是我故意將她掠去的麼?」

    白無炎對著宇文丞相嘲諷的一笑:「她只知道馮家的一些事情,只知道自己是西域王的後人之一,只有很久以前的記憶,對於你與宇文逸的記憶可以說為無。西域王就要來了,你將她帶回去,難道是想送她去送死麼?宇文丞相,本殿不得不說你一句,如果這就是你的愛的話,是不是太自私了!」

    這樣的一套話說下來,宇文祥被凍斃在當成。被對方堵的啞口無言。

    沉默了半晌,宇文丞相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由地詢問出聲:「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放她回府與我團聚。」

    「丞相心中有數,何必問我呢?」白無炎以冷冷的一句話作為了回答:「宇文逸現在是駙馬,他是奶娘的孩子,那他就是西域王唯一的後人……」

    「你是要西域王將逸兒認祖歸宗?」

    宇文丞相白癡的一句問話,讓白無炎狠狠地賞了他一記白眼:「我要你的府中有奶娘的一席之位,那個假的就哪來的發哪裡去!在我離開宿國回白炎前,如果要求達不成,那宇文丞相就別怪本殿棒打鴛鴦了!」擺了擺手吩咐了下去:「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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