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靜初沒有想到南宮美寧會不打一聲招呼,就也朝她打過來。【文字首發,她到底才二十歲。張揚跋扈慣了。平日裡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沒有人敢動她。被她欺負了就欺負了,忍一下了就過了。從來沒有人會這樣打她,她哪裡有經驗。
所以任靜初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南宮美寧的手,從遠及近的朝她這邊打了來,卻不知道如何躲開。
南宮美寧的手掌,從任靜初的臉頰滑了過去,卻是沒有打到任靜初的臉上。險險的擦了過去並沒有真的打上去。
任靜初久久回不過神來,南宮美寧的手雖然沒有打在她的臉上,不過是從她的旁邊擦了過去。明明沒有打到,不知道為什麼,任靜初卻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痛,不是錯覺,是真的火辣辣的。
南宮美寧收回自己的手,道:「我不管你剛剛是什麼理由,如果你下次再敢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敢對我動手的話。你就不會像這一次這麼幸運了。我不會再看你是小孩就對你手下留情了。我打人,可是從來不會在乎你姓什麼,你是誰家的女兒。更何況,一個任家,我們南宮家還不放在眼裡。你別再惹我了。」
任靜初聽到了南宮美寧的話,她居然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任靜初是一個死要面子的人,她雖然是被南宮美寧的那一個耳光給嚇到了,不過她卻是死也不會承認的。她嘴硬的道:「我不怕你,我們任家也不會怕你們南宮家的。」
南宮美寧靜靜的看著任靜初,她的嘴角一揚,眼裡露出憐憫的光芒。十分同情的看著任靜初,彷彿任靜初是一個十分可憐的人。
「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以後別再來打擾我了。我說過的話一向都是算數的。我說過不會喜歡李益嵐,就不會喜歡李益嵐。說過不會和李益嵐在一起,那就真的不會和李益嵐在一起的。如果你再敢惹我的話,我不要的東西,你也得不到。」南宮美寧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你說的話都是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我怎麼相信你。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益嵐哥。你為什麼要把益嵐哥藏起來?」任靜初不服輸的對南宮美寧嚷道。不過她卻往後退了幾步,給了自己逃跑的退路。
「哦?你一直找我要李益嵐?你怎麼知道李益嵐在我這裡?」南宮美寧臉上的煞氣沒有了,她又恢復了平時淡淡的模樣,笑容十分的清麗。
「今天益嵐哥一大早就從公司裡出來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他。他的手機關機了。」任靜初不知道為什麼要聽南宮美寧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反正她就說出來了。
「就因為你找不到他,你就說我藏起了他?」南宮美寧聽了以後覺得好笑,於是笑著問道。
「不止,他今天買了一束玫瑰花,我找他要,他都沒有給我。現在卻在你的房間裡,你還說你沒有見過他。」任靜初看了一眼與花瓶碎片混在一起的玫瑰花,一臉委屈的說道。好似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南宮美寧聽了任靜初的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花不是李益嵐送給我的,我今天也確實是沒有看到。如果你懷疑的話,你可以去各個房間看一下,我相信很多房間裡都有這們一束玫瑰花。」南宮美寧淡淡的笑道。
任靜初的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她的臉色脹紅,蠕動了一下嘴角。
「這花是李家的傭人,在玫瑰園子裡摘回來的。然後在每個房間裡插了一點。我不喜歡玫瑰花的氣味,所以就放在外面陽台上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回你自己的房間看一下,我相信你的房間裡應該也有的。」南宮美寧道。
任靜初沒有說話,她雖然沒有回房間去看,卻是對南宮美寧的話信了一大半。李家的確是有一個玫瑰園子,很大一片,每年玫瑰花開的時候,都特別的好看。以往她會去看個新鮮,近來她都沒有去看過了,她幾乎都不記得了。現在經過南宮美寧這麼一提醒,她倒是想起來了。
現在這麼說來的話,她是錯怪了南宮美寧了。南宮美寧是真的沒有見過李益嵐,李益嵐今天沒有來找南宮美寧。那一束玫瑰花也不是送給南宮美寧的。
只是除了南宮美寧,任靜初實在是想不出來,李益嵐還能把花送給誰。
「好了,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可以離開了。還有記住我的話,你當成寶的李益嵐。到了我這裡,我卻是不屑一顧的。以後不用再懷疑我了。」南宮美寧直接下了逐客令了。想了想,又再一次的提醒道。
面對這個任靜初的時候,南宮美寧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老太婆了。偏偏她又懶的和任靜初這個小女孩計較太多。任靜初不懂事,不代表她也不懂事。
任靜初冷哼一聲,覺得南宮美寧說的有道理。
現在知道李益嵐不在南宮美寧這樣,任靜初也沒有再在這裡呆下去的理由了。她還得再去找李益嵐,看看到底是哪一個狐狸精把李益嵐給勾走了。
看著任靜初走到了門口,南宮美寧的心一動,她道:「你要找李益嵐麼?我可能知道他在哪裡。」
聽了南宮美寧的話,任靜初的腳步一頓,她轉過頭目露凶光的看著南宮美寧,語氣十分惡劣的質問道:「他在哪裡?」
看著任靜初的目光,南宮美寧覺得一陣的反胃。現在是任靜初有求於人,結果任靜初卻是這樣的態度。剛剛南宮美寧本來想要出賣李益嵐,把他的下落告訴任靜初的。不過看到任靜初如此惡劣的神色,南宮美寧突然之間就沒有興致。
「我是知道李益嵐在哪裡,不過我不想告訴你。」南宮美寧淡淡的掃了任靜初一眼,挑釁的道。
任靜初怒視著南宮美寧,最後跺了跺腳,轉身就走了。
她知道南宮美寧說了不會告訴她,應該就不會告訴她了。這個南宮美寧是軟硬不吃,自己把她得罪的這麼狠。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會說的,自己打又打不過她,又不能來硬的。任靜初相信,南宮美寧都知道李益嵐在哪裡,她一定也可以把李益嵐給找出來的,沒有必要去求南宮美寧。
今天李益嵐的那一束花,也沒有送給南宮美寧,就足以說明,那個女人也不是南宮美寧了。南宮美寧除了長的好看一點,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威脅了。
任靜初轉身離開,南宮美寧的嘴角一揚。她走到陽台上,冰冷的風從她的面上拂過。她的目光幽幽的冒著綠光,看著a市的方向,好戲馬上就要開鑼了。
塗寶寶一臉驚慌的從病房裡跑出去找楚離,楚離這個人的嘴雖然討厭了一點。不過南宮宇寒既然把徐雅然托付給了楚離。那就說明楚離這個人很有本事,否則的話,以南宮宇寒的眼光,怎麼就看的上楚離呢?
塗寶寶連門都沒有敲,直接就闖進了楚離的辦公室。楚離的辦公室裡還有一個孕婦也在,楚離正在和孕婦說著什麼。那個應該也是楚離的病人。
塗寶寶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她看著楚離,氣喘吁吁的,喉嚨裡生痛。半天說不上一句話,楚離扶著塗寶寶帶進了辦公室。安置在椅子上面,他知道塗寶寶是南宮宇寒的老婆,南宮宇寒對這個老婆,有多重視。他是知道的。
要是南宮宇寒的老婆在他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以南宮宇寒的性格,應該是不會放過他的了。那他向南宮宇寒求的事情,一定就黃了那他這一陣子就白忙了。
楚離十分體貼的給塗寶寶倒了一杯水,然後對他的病人道:「好了,你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孩子也很健康,你不用擔心。」
這個病人也看出了,楚離有事。於是點了點頭,對楚離道了一聲謝,就轉身出去了。
楚離去倒了一杯溫開水給塗寶寶,他趴在辦公桌上,看著塗寶寶一臉焦急,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他扶了扶鼻子上面的眼鏡,一臉玩味的看著塗寶寶,嘴角微揚,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特別好玩的事情。
塗寶寶被楚離看的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一仰頭就將那一杯溫水全部都喝了下去,她這才覺得好了很多。
「楚……楚醫生……」塗寶寶拍著自己的胸口,著急的看著楚離,想叫楚離去徐雅然的病房去看一向徐雅然,她看到徐雅然的樣子,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楚離揮了揮手,打斷了塗寶寶的話道:「好了,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麼?」
塗寶寶依舊覺得嗓子有些痛,不過卻是好多了。她點了點頭道:「我好多了,楚醫生,你……」
楚離再一次揮手,打斷了塗寶寶的話,卻是自己接道:「我知道,是你的閨密,徐雅然出了事對麼?」
塗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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